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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热门小说

华阙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裴月凌砚,也是实力作者“华阙阙”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凌砚出身名门,大家公子,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会娶裴月这样一个女人。她出生乡野,毫无学识,贪财好色,蠢笨粗俗。且与他是天生的不对付。第一次见面,脱鞋甩在他脸上,还将他推下河引来重病一场。第二次交集,因赌钱涉案栽在他手上,罚她吃了几天牢饭,临走时把满腹污秽吐在他的衣裳。轮到第三次,一夜春宵后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怀上了他的崽崽……起初的凌砚:“要娶裴月?我凌梦之这是倒了几辈子血霉?”后来的凌砚:“娘子不要和离,夫君什么都听你的!【冷情国公世子vs草包将门美人】【欢喜冤家一见钟情奉子成婚甜宠1V1sc】....

主角:裴月凌砚   更新:2024-04-24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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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凤冠霞帔,凌波微摇,裴月隔着一层喜帕,隐约能看到白马上的郎君隽秀而完美的轮廓,长身俊容,多少长安小娘子的春闺梦里人。
却唯独不是裴月的。
两人过去有恩怨,裴月从没肖想过凌砚,更别提嫁他。如今要结为夫妻,还有些恍若梦中、戏如人生之感。
唢呐四起,锣鼓喧天,一行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在长安城内绕上一圈,路边两侧人群熙攘,有不少长安百姓过来凑热闹。
市声鼎沸,议论纷纷,道是草包配了才子,麻雀变了凤凰。
更有多嘴多舌的闲人,嚼着不知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说是裴小娘和凌世子不打不相识,小娘子看上了世子,勾引成事,怀了子嗣,“挟天子以令诸侯”,逼得凌家不得不娶。
有人赞叹,有人嗤鼻,裴月在喧闹声中吵得头疼,拿出两块手帕塞住耳朵。
还好凌家还算周到,在轿子里置了冰鉴,下人们抬得又稳,在丝丝清凉中,裴月掀开喜帕,斜靠着轿壁睡着了。
到了地方,翠丫唤了两声,裴月没应。凌砚下马打开轿帘,见裴月双目紧阖,张着小嘴,呼噜呼噜睡得正香。
可爱是可爱,但坐没坐相,睡没睡相,新婚当日居然还能在花轿上睡着,真算没心没肺第一人了。
凌砚昨晚也没睡好,明知裴月的性格不适合做凌家宗妇,她明确说过不想嫁他,可他还是在得知她有孕,思虑再三后选择向父母请罪,重金求娶。
可能他还馋她娇软的身子,可能因为她跳脱迥于常人的性子,何况他们还有了孩子。龌龊的心思肯定有,不过都可以冠冕堂皇地掩饰为一句,奉子成婚,不得已而为之。
翠丫赶紧叫醒了裴月,将喜帕严实给她盖上。
凌砚的一只手递过来,翠丫拉着裴月的手放到他掌心,郎才女貌,一对新人并肩踏入安国公府的大门。
世家贵族的规矩就是多,新娘从进门走到正堂,一路要经过重重关卡,需跨马鞍、过炉火、踩瓦片等。
裴月掩着肚子,慢步走着,翠丫跟在身后托起她长长的裙裾。
遇到难过的关卡,裴月借着凌砚的手使力跨过,最多他再多伸出只手,护着她的腰身以防摔倒。
两人一路静默无言,天气燥热,四周喧哗,裴月在盖头下又闷又烦,后背出了一身的汗。
手心里也冒汗,紧紧地被他握着,湿哒哒贴得难受,裴月挣了挣,没挣开。
许是对儿媳妇不太满意,安国公和萧夫人的神情都淡淡的,在正堂里肃然危坐,脸上挂着常见的客套笑容,看不到几分儿子成婚、他们为人父母的喜悦。
裴月只作视若无睹,僵着身子由凌砚拉着,行完三叩九拜之礼,簇拥着被送入洞房。
来的宾客多是凌家的亲朋好友,朝中同僚,对凌砚突然和裴月成婚一事,多少知道些内情,在新房里打着哈哈寒暄几句便散了。
凌砚出去席上敬酒,裴月留翠丫在房中,一场婚事折腾大半天,裴月饿得不行。
好在凌家的下人体贴,提前备了膳食,裴月随便吃了点,准备褪下喜服、卸掉衩环去沐浴。
翠丫上前按住裴月的手,劝道:“娘子,不可,待会儿世子回来,还要挑新娘喜帕,夫妻共饮合窇酒。”
行婚仪习俗自是要衣发齐整,但裴月听了撇嘴冷笑:“凌家成婚这样,跟我小时候在雁门看人家上坟差不多。从主人到宾客,个个皮笑肉不笑,有些人还哭丧着张脸,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他们不把我当新妇看,那我何必给他脸?”
翠丫沉默,是有个别亲友不识场面,尤其沈家的小娘子,看着世子拜堂成亲的身影,躲在门外,眼泪都掉了下来。
想想在裴家何氏之前交代的话,不给世子脸面肯定不行,翠丫继续劝说:“娘子,话虽如此,可这新婚之夜……”
“好了!”裴月挥袖打断,斜斜地瞪着翠丫,“再啰嗦你就给我出去,我今天很累了!”
说完吁了口气,捂着小腹坐在床边。
天大地大,孩子最大,翠丫不敢再惹恼主子,低眉敛首地伺候裴月脱衣洗发,去妆沐浴。
凌砚回房时已是月上枝头,寝房中灯已经熄了,翠丫静静地候在门外。
翠丫见凌砚回来,急忙开门请进房中,引火点亮两盏红烛,袅袅的灯花摇曳,晕开一室绯红旖旎。
铺天盖地的喜色,红帐里卧着一道纤细的人影。
小脸莹白,长发乌黑,身上的大红寝衣微微散开,露出胸前一道雪白的沟壑,小巧的足尖不安分地踢着脚下的被子。
裴月没有睡着,闻到酒味蹙起了眉尖,睁着双圆溜溜的眼睛不满地看向来人。
凌砚吃了酒,但并未醉,见裴月提前歇下,心中略有几分扫兴。
他推了席上不少同僚的敬酒,赶着回房行新婚之礼,没想裴月这般不在意,自个说睡就睡,眼里心里根本没意识到,今天大喜之日需等夫君回来的事实。
不懂规矩,不守礼仪,凌砚不咸不淡地扫了她两眼,去浴室洗沐了。
新婚之礼没行,洞房之礼还是要的,凌砚喝了碗醒酒汤,头脑没那么昏沉了,一上榻就揽过裴月的腰肢,手往她衣衫里探。
“你放开,我不想!”裴月在他怀中挣扎。
凌砚的声音平缓而冷静:“我问过太医,满三个月后,可以同床。”
他双手禁锢着她上身,裴月挣不动,拿之前的话刺他,“你不是说睡我恶心?这又是在干什么?”
凌砚纹丝未动,清晰地告知:“男子都需要宣泄,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好!”裴月咬牙,冷声又问,“不是说如我所愿,为什么反悔娶我?”
凌砚答得有条有理:“凌家不会让嫡子的血脉流落在外,而且以你的身份,不可能给我做妾,奉子成婚,没有办法。”
轻叹一口气,还有丝无奈委屈的意味,“我不知道你回去竟然会不避子。”
裴月气死,说来说去居然怪在她头上,抬脚在他小腿上狠狠踹了下,“滚开,我不想和你睡,技术这么差,弄得我疼死了!”
凌砚压住她乱动的腿,美色当前,他好声好气跟她服了软:“之前我初次,你又给我下了那么烈的药,鲁莽了,对不住。”
他箍紧她细窄腰肢,哄诱般的,“以后不会疼了,只会让你开心,好不好?”
“不好,不好!谁想跟你有以……”裴月话没说完,被他用力拧了下腰肉,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小说《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母后。”萧岑半跪在仪嘉皇后膝下,阴鸷的脸上没有一分悔意,强词夺理道,“儿子一心想谋大业,在朝堂拉拢打点臣子的地方多,处处都得花钱,且我府上蓄养的门客姬妾不少,这一张张嘴,哪个不要吃要喝。儿子属实无奈,才出此下策。”
仪嘉听言又是一叹。
萧岑文武才能不如太子,但有雄心大志,做母亲的怎能不出手支持。如今意外被人抓到错处,只能累及她在皇帝面前伏低做小,为其周旋。
口气一转,复扯到凌砚,萧岑心中十分恼火,“说来说去,都怪凌砚,要不是他,舅舅怎会被贬到那穷乡僻壤当什么劳什县令!还害我精心培养的太守被流放边土,这仇……”
“住嘴!”仪嘉斥他一声,谨慎地望望四周,柔声劝道,“凌砚虽站太子,但这孩子一向心眼耿直,在刑部断案从不徇私枉法,多少人贿赂送礼都没用,这回算你倒霉,栽在他手上。不过你千万别动什么歪心思,不然母后可真保不住你。”
萧岑不以为然地笑笑。
谁不知道,凌砚是永嘉长公主的眼珠子,宝贝得很。
先皇也偏心,赐予公主封地不说,还留有十万兵权给她以备不时之需,宠得公主无法无天,在长安跋扈横行,不然就凌砚在官场那宁折不弯的性子,早不知被人暗杀多少次了。
太岁头上动动土,总要有勇者先行,萧岑心里暗自谋算,面上不显,皮笑肉不笑地:“母后您放心吧,惹谁我也不敢惹姑母啊,她派头恁大,连父皇都得敬几分,我哪有胆儿。”
仪嘉摸不透萧岑心事,见他乖顺,放松下来,如常劝导:“你好好跟师傅学习文治武功,像贪污灾款这种事莫要再做,你父皇已经对你生了意见,再敢胡来,别说大业,你连东宫的边沿都挨不着。”
若不是朝臣拥护太甚,文帝早有废太子另立东宫之心,仪嘉欢喜又忧愁。
文帝是明君不假,可在床笫之间,很能听进去枕边风,可惜儿子不太争气。
“母后,您放心吧,我这半年闭门不出,一定好好反省。”萧岑不自觉地皱眉敷衍道。
无论从前有怎样的过错,作为母亲总相信孩子能重新改过。
仪嘉听萧岑保证,放下心来,拉着他嘘寒问暖叮嘱一番,径自离去。
送走皇后这尊大佛,萧岑咕咚咕咚灌了半壶酒,叫来府上幕僚谋士,七八人在房中叽叽咕咕商议大半宿。
待散会时,萧岑一人赏了一个美姬,送予几人享用。而他自己,叫来惯常伺候的几个侧妃,在账中把酒言欢。
酒意上头,他口不择言,一边抓着女人的头发,一边阴侧侧笑道:“听说凌砚娶的妻子是个小辣椒,还怀孕了,等他死了,我就把这小辣椒拖到他墓前,当着他的面,把这孩子给搞出来,一定很美,是不是?”
…………
尽管下人伺候得小心翼翼,裴月还是因脚伤感染引起发热,本来心情郁郁,身子底儿差,这下更是病来如山倒。
何氏看着裴月烧得红扑扑的小脸,心疼不已。
郎中在府里进进出出,连宫里的太医也请了来,一众只说好生将养,小娘子有孕在身,不敢贸然开药。
凌砚听闻急得立刻驭马前去,无奈被裴家的大门挡在外面,入不得府。
萧夫人连夜命太医署的首席医官、太医令过去诊治,何氏犹豫片刻,请太医令进府,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凌砚。
凌砚在门外焦心如焚守候一夜,听说裴月退了烧,才放松回去。

凌砚忙了一天,从风雨中刚回来,本不想亲自出去,但见裴月面色不愉,若叫下人去买她肯定会更生气。
凌砚只好爽快应道:“月月,那你等一会儿,我现在出去。”说完撑了把伞,外衣没披出了房门。
世子离开,躲在角落里的翠丫一点点挪出身形,表情欲言又止:“娘子……”
裴月知道翠丫又想劝,凶巴巴瞥她一眼,摸着肚子畅快哼哼:“便宜爹,哪有那么好当!”
风里来,雨里去,马车摇摇晃晃,凌砚摸黑踏雨,总算买回了裴月要吃的三鲜馄饨。
有人赶这天气还出来买吃食,王记馄饨的老板惊讶不已。凌砚之前去过几次,和老板相熟,老板知他是为了家中怀孕的夫人,连连夸他是个好夫君,凌砚苦笑,只说都不容易。
天仿佛漏了一角子,惊雷滚着大雨席卷而下,纵使凌砚撑稳了伞,回到房中仍是衣发尽湿,半身泥泞。
从怀中掏出食盒,将那碗还温热的馄饨摆在案几上,凌砚唤她:“月月,快来吃吧,等会儿凉了。”
裴月翻了个身,撩起纱帐不紧不慢地下床,赤足走来,拈起瓷勺舀了口汤汁,咂了咂舌头,“呸”地一声吐出,故作气恼:“凌砚,你是不是糊弄我呢!这么难吃,根本不是王麻子家的!”
说着一拂桌案,将一碗馄饨推翻在地,摔个粉碎。
清透的汤汁、白皮的馄饨瞬间飞溅满地,还冒着丝缕热气,凌砚的衣摆和鞋面被泼得一片污秽。
凌砚抬手,举起食盒盖子给她看上面的标志,一字一顿,缓慢而清晰:“裴月,我没有骗你。”
琉璃盏中华灯明亮,将他的脸照得越发白,甚至有些惨白,他头发丝儿还在滴着雨珠,浑身透着一股凉气。
凌砚的嘴唇动了动,似是叹息,似是无奈,望着她最终什么都没说,一个人静静地走开。
看到凌砚万分失意地离开,裴月后知后觉自己做得可能有些过分,甚至想跑过去跟他挑明了说,她只是太生气了,不想要他纳妾。
顾及脸面和尊严,这样的话裴月想想就算,她说不出口。
蜷在床上,裴月捂着小腹,心一抽一抽堵得难受。
四个多月的宝宝已经有了胎动,似乎感觉到母亲不安的情绪,在肚子里蠕动得频繁。
裴月的眼泪落下来,除了孩子,她在他们家一无所有。
不知躺了多久,门“吱呀”一声从外面被推开了,裴月没回头,吸了吸鼻子,吩咐道:“翠丫,把灯熄了,我要睡觉。”
房中人恍若未闻,不见灭灯,细微的脚步声响离床边越来越近。
不是翠丫,是凌砚,裴月面朝床里,用手拭了拭脸上的泪痕,她不愿凌砚看到自个这副狼狈的样子。
凌砚掀开纱帐,安静地在裴月身侧躺下。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裴月弓起后背,缩成一团,紧紧地挨着墙壁。
凌砚的手探过去,抓住她放在小腹上的手,脸贴在她纤白的后颈,低声道:“月月,别生气了,我听说是母亲设宴有给我纳人的意思,但这八字没一撇的事,我一点不知情。你这样贸然迁怒我,我心里很不好受。”
裴月如此生气反常,凌砚无奈失落的同时,也去打听了,原来是母亲又想从中插手,往院里放人。
两个女人,哪个都不是好说话的主儿,凌砚夹在中间,深感头疼,只能尽力周旋,多多宽慰裴月。
裴月何尝不知凌砚无辜,婚后一个多月,他的包容忍让,裴月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可一遇到矛盾,她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把凌砚想得很坏、很坏,她的憋闷和委屈无处发泄,就只能找凌砚,把他气得跳脚,将他的心意摔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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