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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酸替代品

连未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现在,他无非是以这样的方式告诉我:连未之,你已经被取代了。王姨站在我身后担心地看着我,我知道她怕我一时想不开,哭闹撒泼,跟之前那些女人一样。但她显然想多了,我只是平静地吃完了住在这儿的最后一顿饭,然后上楼开始收拾行李。走出大门之前我指着那个女人的脸笑了笑,我说,她确实比我更像于夏。

主角:连未之祁言   更新:2022-09-13 0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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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连未之祁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心酸替代品》,由网络作家“连未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现在,他无非是以这样的方式告诉我:连未之,你已经被取代了。王姨站在我身后担心地看着我,我知道她怕我一时想不开,哭闹撒泼,跟之前那些女人一样。但她显然想多了,我只是平静地吃完了住在这儿的最后一顿饭,然后上楼开始收拾行李。走出大门之前我指着那个女人的脸笑了笑,我说,她确实比我更像于夏。

《心酸替代品》精彩片段

那天过后,喻清的名字就在我们口中绝迹了。

随之结束的,还有我跟林子标三年的友情。

因为就在我再一次一个人跑去深夜买醉的时候,林子标不知从哪冒出来,伸手夺过了我手里的酒瓶。

「你有必要这么自甘堕落下去吗?」

我记得当时我应该是笑了,并且那个笑容极具讽刺,我说:「你懂个屁,你喜欢过一个人吗?你懂我的感受吗?」

那大概是我第一次看见林子标发火,他说:「连未之你是真的不明白吗?」

也许是那天的风太冷,又也许是被他的话激的直接清醒。

我一下子抬起头望进他的眼睛,悲伤、愤怒,通通杂糅起来丢进了一汪深邃的水潭里。

我不明白吗?

其实我是明白的,那些独一无二的好,那些只专属一人的温柔,我不是看不懂,只是我不敢懂。

于是我只能说:「阿标,对不起。」

那晚以后,我们都默契地没有再联系对方。

我可以和没有感情的祁言在一起三年,却没办法给予林子标他想要的。

或许是怀揣着一颗害怕在一起后就会失去对方心,却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心态,让我们两个渐行渐远。

直到七年后的林子标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仿佛过往的已是云烟。

可是他开口,泛红的眼眶和颤抖的声音,都在说明着这七年间他从未放下过,就像我,也从未放下过一样。


17

我以为我跟林子标之间的故事会和七年前一样再一次迎来中断。

可是第二天清早,手机铃声就在耳边响起,我迷迷糊糊间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喂啊,是小连吗?」

早起的迟钝,让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那头的女声似乎拿开了手机跟旁人说着些什么,「这个电话真的是小连的吗?」

紧接着,林子标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他的语气似乎颇有些无奈,「奶奶,真的是她。」

听到那个称呼,我的鼻子瞬间就酸涩了起来。

「奶奶,这些年您身体还好吗?」

她乐呵呵笑了几声,「好着呐好着呐,就是你这么久了都不知道来看看奶奶,奶奶做的酥饼都没人吃啦。」

我几乎是下意识回应道:「我这几天得空了就去看望您。」

「不用这几天,就今天吧,我让虎虎去接你。」

林子标的急着插嘴道:「我不——唉!」

一声响亮的敲脑壳声打断了他的反抗。

老太太一改刚刚温柔慈祥的声音,说道:「要么去接小连,要么我让你爷手下的兵再带你去外边田地上操练操练。」

「奶奶……」

虎虎在撒娇了。

虎虎又挨了一个敲脑壳。

我使劲忍住自己的笑声,直到老太太继续对我说道:「虎虎去接你去了噻,那我就挂电话了,我跟爷爷做好了饭在家里等你。」

我笑着说好,起身挑了件清淡的裙子又开始洗漱起来。

老太太是林子标的亲奶奶,从小他翻墙逃课无处去,又害怕被爹妈骂的时候,就往奶奶家一钻。

到后来,他托着我翻墙,带着我出去玩,也顺势把我往奶奶家藏。

奶奶是个很开明的老太太,对于林子标这种看起来不学无术的行为没有半点责怪,反而说:

「孩子爱玩点就爱玩点呗,难道非得跟他爹一样,小时候一头泡进书里,长大了又整日钻进生意里,连回来看看我这个糟老太婆的时间都没有才好吗?」

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来揪林子标回家的爹都无地自容,从此便对他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奶奶对我总是很好,她说自己生了个儿子,儿子又生了俩男娃娃,整个家里连个陪她说心事的女孩都没有。

她也喜欢鼓捣些吃的,自己酿的青梅酒,自己做的桃酥,都会留着我的份给我尝一尝。

只可惜当初随着跟林子标的断联,我跟奶奶也断了联系,没想到时隔那么多年她还能记得我。



几天过后,祁钰又来找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说想让我陪她逛商场。

说是让我陪她,可是一进店,她就把衣服往我怀里塞,连连说着,「这个适合你,这个也好看,姐姐你都去试试。」

等我从试衣间里走出来,祁钰已经刷好卡在外头候着了,包装好的衣服提在保镖的手里。

一连好多天,今天买衣服明天买包,可只要我提出把钱还给她,她就会露出一副小得意的表情,然后说道:

「拜托,我是谁?祁家唯一的千金好不好,就算把整个商场包下来送给姐姐也可以啊。」

我无奈,刚想开口说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就听见她说:「更何况了,这钱还是我哥给的……」

她愣住了,像卡住了的碟片一顿一顿地扭过头来看我。

我也愣住了。

「祁言?」

祁钰一下子就慌神了,「姐姐你听我说,我哥是怕你不肯花他的钱,所以才……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没有骗你!」

她似乎将这件事情想得很严重,似乎觉得我会为此一怒之下不理她,越说越激动,眼里含着一泡泪水汪汪地看着我。

身边路过的行人都已经将视线转向了这里,我见此连忙把她拉到一个无人的地方。

「我没生气,你别哭了行吗?」

祁钰已经开始抽噎起来了,「真的吗?」

我感觉自己的语气有些无奈,「真的。」

她似乎很不放心似的,一边抬头观察我的表情,一边再次说道:「那你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再也不理我了。」

我说:「不会的。」

她才露出了松了口气的表情。

然后,有些扭捏地开口道:「我是不是,不太聪明?」

「嗯?」

「哥哥他们老是说我不太聪明,小的时候我没有去上学,也没有朋友,同龄的世交家族里的女生,也都忙着学习各种东西,所以有时候我就偷偷溜出去找大街上的小朋友玩。」

「但是她们都不喜欢带我玩,我就给她们买很多好吃的,虽然她们会经常打电话喊我去付钱,可是我觉得很开心啊,哥哥却说我很傻。」

「他说只喜欢花我钱的不是真的朋友,只有愿意陪我说很多话的人,不嫌弃我笨的人,才算我的朋友。」

「所以我是真的很喜欢连连姐姐你,跟我哥在一起的时候喜欢你,不在一起的时候也喜欢你,因为你是除了爸爸妈妈和哥哥以外,第一个陪我说很多很多话、一遍一遍耐心教我做甜点的人。」

我被突如其来的一番告白弄得不知所措,尤其还是面对一个女生。

我只能伸手摸摸她的头,说:「以后不管我跟祁言还有没有联系,你都可以来找我,你永远是我的妹妹。」


21

傍晚,我和祁钰吃完了饭,她坚持要带我回趟别墅。

「我哥去上海出差了,你不会见到他的,放心好啦。」

「我怕哥哥无聊,就在他家养了只小狗,真的好可爱,我带你去看看!」

挨不住被小女孩缠着胳膊一直撒娇,想着反正祁言也不在,我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你不能告诉他我去过哦。」

「好!」

司机把车停在门口,祁钰拉着我往后院里跑。

一只黄色的小狗正躺在草地上酣睡,听见响动,先是耳朵动了动,又很快站起来朝我们这边跑过来。

「它叫小黄,是被人扔在路边的,我看它可怜,又怕抱回家被爸妈骂,就把它领这儿来了。」

所以不是害怕祁言孤单,是害怕被爸爸妈妈责备啊。

「我还给它买了很多衣服呢,放在我哥的房间里,姐姐你能去帮我拿一下吗?」

我听到这话后一顿,忽略了祁钰为什么要把哥哥和狗的衣服放在一起,一心只想着当初祁言对我进他卧室那股防备的模样。

我说:「不太好。」

祁钰「哦」了一声,站起来身来,却被小狗紧紧咬住了裙子下摆,拽着不肯让她走。

一人一狗就这么对峙了好一会,最后我头疼地扶了扶额,「算了,我去吧。」

别墅的内置装饰没有更换过,我走时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走上二楼,祁言的房间并没有上锁。

我把手放在把手上深呼吸的一口,心里默念着:「这是祁钰让我来的,你也别怪我。」

其实三年来我进过这个房间的次数不多,好几次都是因为祁言应酬醉了酒,我把他扶回来。

屋里的陈设很简单,黑白格调为主。

除了必要的家具以外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所以我根本想不到除了床头柜的那张照片,还有什么是他需要瞒着我的。



他坐在窗边,剑眉星目,一举一动充满了贵气,前台小

妹在备餐时悄声跟我说,他的那只手表价值百万。

我不认识那些高档的牌子,可是当我端着咖啡走近他的

时候,我还是愣住了。

在我愣神间,祁言同样抬头看向了我,我们相对无言,

直到最后他哑声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连未之。」

之后的故事是那么的水到渠成,我成了祁言的情人。

我从来就清醒地知道他根本不爱我,也将一切分寸都拿

捏得很好。

他把我安排在别墅的客房里,我就不会主动跑去他的主

卧,也从来假装看不见主卧床头柜上摆着的那个、跟我

六分像的女人的照片。

也正是因为这样,交往一年以后,他身边的女人换了又

换,只有我还在他身边。

他会拥抱我,亲吻我,也会在欢愉的时刻亲昵地喊我「

连连」,可是每月银行卡里那多出的几万块钱都会时时

刻刻提醒着我,我们不是恋人,我们只是这种各取所需

的关系。

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因为我图的从来不是他的钱,我

也根本不在乎他爱不爱我,又跟多少女人睡过,我只是

想多见他笑一笑,因为他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像极了喻

清。

房子是我早就物色好的,早在祁言打算抛弃我之前,我

就想要离开他了。

那张照片里的于夏,穿着白色的裙子,眼里乘着腼腆的

笑意,我只见过一眼,就记住了这副模样。

于是后来,我有意无意朝着这副扮相靠拢,我把头发染

回黑色,不也再穿高跟鞋。

每当祁言看到我这副模样,眼神都温柔的似乎能掐出水

来,他把我的头发别在耳后,然后轻轻拥我入怀。



我知道他透过我,看到的是另一个人,可谁又不是呢。

我费尽心力地讨好他,也不过是为了博得他的笑容,然

后拼命地想象那个少年的影子,渴望有那么一刻能骗过

自己。

直到再也骗不了我自己为止。

即使祁言跟他长得再像,他们终究不一样,没人能代替

得了喻清,就像我永远代替不了于夏一样。

于是我找到了一个长得比我更像于夏的女孩,安排她出

现在祁言的世界里,我告诉她于夏的喜好和穿衣风格,

告诉她怎样才能让祁言沉沦。

而我知道,祁言一定会上当的。

果不其然一个月后,我就收到了那条短信,然后自然而

然地抽离。

我丢掉了所有的白裙子跟帆布鞋。

然后坐在公寓的沙发上,直到眼前的烟灰缸堆满了烟头

我从来不是祁言以为的那种涉世未深的女孩。

烟雾缭绕间,我再一次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喻清。

我十六岁,乖张、孤僻。

父母离婚各组了家庭后,我就如同一根浮木般,没人需

要,也没人在意。

是喻清的出现,让我的世界照进了第一束光。

那时的我性子古怪,成绩也不好,老师安排喻清坐在我

旁边,指望他能带动我学习。

我在看到那张座位表后就摸清了老师的意图,于是连带

着对这个陌生的同桌都带上了敌意。

我趴在桌子上背对着他睡觉,希望他感受到我的不待见

以后识相滚蛋。

或者像我之前的几任同桌一样,受不住地跟老师打报告

说要换座位。

可是他没有。

我睡了两节课后醒来,看到身旁写字的他后不耐烦地踢

了踢桌子。

他扭头看我,然后点了点我书桌上整齐叠好的新书,说

道:「刚刚你睡着了,我就帮你领好了。」

想要发的起床气一下子泄了回去,我有些无措地说了声

,哦。

他又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连未之。」

他说:「好名字。」



我丢掉了所有的白裙子跟帆布鞋。

然后坐在公寓的沙发上,直到眼前的烟灰缸堆满了烟头。

我从来不是祁言以为的那种涉世未深的女孩。

烟雾缭绕间,我再一次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喻清。

我十六岁,乖张、孤僻。

父母离婚各组了家庭后,我就如同一根浮木般,没人需要,也没人在意。

是喻清的出现,让我的世界照进了第一束光。

那时的我性子古怪,成绩也不好,老师安排喻清坐在我旁边,指望他能带动我学习。

我在看到那张座位表后就摸清了老师的意图,于是连带着对这个陌生的同桌都带上了敌意。

我趴在桌子上背对着他睡觉,希望他感受到我的不待见以后识相滚蛋。

或者像我之前的几任同桌一样,受不住地跟老师打报告说要换座位。

可是他没有。

我睡了两节课后醒来,看到身旁写字的他后不耐烦地踢了踢桌子。

他扭头看我,然后点了点我书桌上整齐叠好的新书,说道:「刚刚你睡着了,我就帮你领好了。」

想要发的起床气一下子泄了回去,我有些无措地说了声,哦。

他又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连未之。」

他说:「好名字。」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手机里除了几条系统的短信再没有其他。

我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嘴角,祁言现在应该已经在新女人的温柔乡里不可自拔了吧。

我潦草地收了收桌子,又起身去冲了个澡,回来时,手机的未读消息接连蹦出。

是祁言的妹妹发来的微信:「你跟我哥分手了?」「你现在在哪?」「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我只发了个「嗯」回答她的第一个问题,然后就关上了页面。

她被家里保护得很好,自始至终都认为我跟祁言谈的是与常人无异的恋爱。

她来过别墅,也见过我,会甜甜地喊我嫂子,也会拉着我的手跟我说:「连连,我哥真的对你不一样,你是第一个被他带回家的女人。」

那时候的我装作羞涩地抿了抿嘴,内心却没有因为这句话掀起一丝波澜——

他当然放心我,因为他知道我不哭不闹,即使把我安排在身边,也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至于祁钰,想来应该是看到了那张报纸,以为我们起了什么矛盾,殊不知我只是一只被放生了的金丝雀。

我关了手机,却没想到祁钰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

那头的她带着哭腔:「嫂子你快回来吧,我哥发了好大的火啊……」

我一愣,问道:「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今天我跟他一起回家,他听王姨说你走了以后,把手边的东西都砸了。」

「总之,你先回来吧连连……」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好,你等等。」

司机开到别墅区时,已经接近凌晨三点了,一楼却还是灯火通明。


因为走时没有带走钥匙,我只能按了按门铃,是王姨过来给我开的门。

她看到我时的神情十分复杂,是惊喜,又夹杂着些许为难。

祁言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谁?」

我绕过王姨走了几步,屋子里的设施摆放得整整齐齐,一点也没有刚被摔过的痕迹。

祁言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神情冷漠地看着我,「你来干什么。」

我迟疑地开口:「是祁钰让我来的……」

「够了,」祁言打断我,「你以为这里还是你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站起来,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怎么,嫌钱不够?后悔了?」

凑近了,我才看见他衣领之下若隐若现的几个吻痕。

那一刻,仿佛一块石头落地,忽略他那一连串刺人的问题,我反而轻松地笑了起来,我说:「知道了,我现在就走。」

然后转身离开,还不忘顺手关上了门。

我看了看手机,画面仍然停留在我的那句「等等」上,祁钰没有联系我,我也没有开口问。

也许是她的玩笑,或是恶作剧,不过我都无所谓了。

我买下了 A 大门前的那家咖啡店,重新请人装修。

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祁言的是,我一点都不喜欢白色,不喜欢白色的裙子,也不喜欢白色的栀子。

像是当初喜欢把手指甲涂成五颜六色后献宝似的伸到喻清面前一样,我从来都是个不平寂的人。

我把咖啡店所有营造舒适静谧氛围的物件撤下,工业风的墙壁上挂着唱片,不规则摆放的木质桌子上盛开玫瑰。

很红,很艳。

我享受着充实的日子,一点点看他们施工,一点点看着我梦想的店面建造起来。

比起过去三年里安静地坐在花园的秋千上看书,假装一个单纯女高中生的日子,现在的我更像回到了自己鲜活的十七岁。

毕竟恬淡的是于夏的人生,而连未之从来都不是安静的人。

不过同样的,这段时间里,祁言也没有一刻安静过。

我推给她的女孩叫吕宋,是个初出茅庐的小模特,祁言最近似乎很宠她,带着她拍了不少杂志和广告。

不过这些都是从一些花边新闻,或是吕宋的朋友圈里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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