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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狂吻完整版

奈何花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狂吻》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奈何花颜”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幼凝容阙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求王爷明鉴!”容阙的眼皮跳了跳,蓦地想起了那个缠上自己的身子。他深吸了一口气,挥开了心中的杂念,但这一动作这何必看来却是动怒了。他急忙磕头:“王爷恕罪,小的……小的经不住诱惑,愧对王爷的信任,求王爷……看着家兄的份上饶过小的这一回吧。”果然提到那个人,容阙清冷的面容便松懈了一些,“既然如此,自取军杖三十吧。”侍女有些......

主角:沈幼凝容阙   更新:2024-05-12 02: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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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幼凝容阙的现代都市小说《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狂吻完整版》,由网络作家“奈何花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狂吻》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奈何花颜”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幼凝容阙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求王爷明鉴!”容阙的眼皮跳了跳,蓦地想起了那个缠上自己的身子。他深吸了一口气,挥开了心中的杂念,但这一动作这何必看来却是动怒了。他急忙磕头:“王爷恕罪,小的……小的经不住诱惑,愧对王爷的信任,求王爷……看着家兄的份上饶过小的这一回吧。”果然提到那个人,容阙清冷的面容便松懈了一些,“既然如此,自取军杖三十吧。”侍女有些......

《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狂吻完整版》精彩片段


赵玉堂言出必行。

那侍卫掉头就被丢进了的清院之中。

彼时容阙还敲着木鱼。

今日他心绪不宁,索性拒了晚膳,但显然有人不想让他清静。

院子里咚的一声巨响打破了清院的宁静。

容阙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木鱼。

只是那院外传来的声音他并不熟悉。

“启禀王爷,何侍卫犯了错,王妃命我们将其押来,听候王爷差遣。”

容阙蹙眉,何必是他心腹的胞弟,那件事后,何必也不愿在上战场,于是央求他为自己安排个活计,碍于他身手不太好,只是随意让他做了个侍卫。

如今是他犯了错?

跪在院子里的人惴惴不安不安地祈祷容阙不要想起自己。

但很快,房间的门便在他们跟前打开了。

容阙就站着门前。

长身玉立,套着一件简单的长袍,一个木簪束着道士头,模样竟是比那庙里的高僧还要不可亵渎。

两个侍女并何必只是轻轻看了一眼,就赶忙将头低了下去。仿佛自己这世俗的眼多看了他一眼就是辱了他一般。

尤其何必,他犯的还是那等龌龊的错。

容阙没有出门,只是站在门口看着三人。

他虽已决心吃斋念佛,远离红尘,但毕竟不是孤家寡人,红尘中总有丝线牵绊着他不得远行。

半晌,他才开了口:“何必。”

跪地的人急忙应声:“何必在。”

“何事?”

何必说不出口,总不能说他色令智昏,在春香那里没有讨到便宜,便应了她的要求去动容阙的侍妾吧。

来的路上他已经听两个侍女说了沈幼凝的身份。

心里将春香的祖宗辱骂了一遍也是无济于事。

虽然他相信容阙不会为了个侍妾为难自己,但容阙如今清心寡欲的,他去干这档子事,岂能饶他?

“你们说。”何必不开口,容阙便转向了侍女。

那两侍女是赵玉堂挑出来的人精,事情挑挑拣拣陈诉出来,容阙的脸色也肉眼可见地难看了起来。

何必仍旧是那一句辩解的话:“王爷,小的是被那侍女勾引的!求王爷明鉴!”

容阙的眼皮跳了跳,蓦地想起了那个缠上自己的身子。

他深吸了一口气,挥开了心中的杂念,但这一动作这何必看来却是动怒了。

他急忙磕头:“王爷恕罪,小的……小的经不住诱惑,愧对王爷的信任,求王爷……看着家兄的份上饶过小的这一回吧。”

果然提到那个人,容阙清冷的面容便松懈了一些,“既然如此,自取军杖三十吧。”

侍女有些不服气,小声辩解:“王爷,那侍女为了自证清白不惜跳了水,又怎会主动去勾引他!”

何必恶狠狠地瞪了说话的侍女一眼。

容阙信了佛,心中也生了慈悲心:“救起来了吗?”

想想沈幼凝的样子,虽没看到救起来,但应是无大碍了,侍女应声:“救起来了。”

那就好。

容阙不关心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无性命之忧即可。

“让王妃好好安抚一番吧。”说着他转身想走。

侍女看他分明一副不想管的模样又忍不住多了一句嘴:“可……他动的是王爷的侍妾啊。”

容阙转身的动作顿了顿,算来母亲给安排了好几位侍妾,其中还有那个女人。

“何人?”

侍女大喜:“回王爷话,是沈幼凝。”


沈幼宜被崔嬷嬷骂红了眼,垂着肩可怜得紧。

沈幼凝为了哄她开心又急忙将容阙写的字拿了出来,见了这字,沈幼宜亦是大喜:“这是我们的名字吗?”

沈幼凝点头,分别将宣纸摊开来,只是她拿混了之后就分不起谁是谁了,“我要是识字就好了。”

沈幼宜也是不识字的,“这个字比较麻烦,应该是凝字。”

姐妹两把脑袋凑了过去,研究了半晌才把自己的名字对号入座,而后沈幼宜才想起问这宣纸的由来:“姐姐,这是谁写的呀?”

“王爷赐的。”说起这话时,她又忍不住想起容阙勾着嘴角微笑的模样,不由得学着他的样子笑了起来。

沈幼宜也看痴了。

沈幼凝便推了她一把:“你做什么呢?”

“姐姐你真好看。”虽是一母同胞的姐妹,沈幼凝明显比她更好看些,小时候邻居还以此笑话沈父,大女儿漂亮得不像是他的种,第一次听到这话时候,沈幼凝还吓的不轻,生怕父亲会因此迁怒自己和母亲。

但没想到那个脾气暴躁的父亲竟真没有动手打她们。

后来她长大了,见了人也不抬头,说这话的人也就少了,如今听到沈幼宜说这话,沈幼凝忍不住想起幼时的事来。

想到自己和沈幼宜的遭遇,心里也生出了一丝酸楚。

沈幼宜没想那么多,只是捧着写有自己名字的宣纸十分开心。

想起还要去向赵玉堂敬茶,沈幼凝只得打起来精神,换了身衣服将胸口擦干净后这才去见赵玉堂。

崔嬷嬷已经将她留宿的事说过了。

见到沈幼凝的赵玉堂也显得十分开心。难得喝了她一杯茶,笑道:“你果然没有叫我失望。”

沈幼凝也不知该怎么接她这话,只是低着头听着她的敲打。

放下茶杯的赵玉堂却难得说了一句软话,“你可是第一个留宿在王爷房里的女人,不如说说看你用了什么样的法子?”

沈幼凝分不清她是在试探昨夜有没有成功还是……单纯的想知道该如何留宿在容阙的房里。

她低着头,搅着衣摆,有些难为情,“也……没有特别的法子,是、是、是崔嬷嬷教导得好。”

赵玉堂捏着手帕起身,她身量比沈幼凝要高一些,加上她气场强大,只是绕着沈幼凝走了一圈,便让她生出来一股莫大的压力。

半晌,跟前的人才开了口,“你既然留宿在王爷房里了,应该……对那房间比较了解了吧?”

沈幼凝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见赵玉堂紧紧地盯着自己又飞快地低下了头去,磕磕巴巴道:“奴婢……不敢。”

王妃毕竟是正妃,是大家闺秀,她不屑做这种伏低做小讨男人欢心的事儿,因而推她入容阙房里是正常的,但自己若是因此不知分寸,触及到正妃的底线也是不妥的。

沈幼凝有自知之明。

赵玉堂听了这话却皱起眉头,她捏着手帕捂嘴轻咳了几声,咳得沈幼凝是心惊肉跳。

“王妃……还有别的吩咐吗?”

赵玉堂坐回椅子,冷声:“没有了,你既得了王爷的欢心,还是对王爷了解一些比较好。”

沈幼凝分不起她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只是……得到容阙的欢心也不过是表面的,容阙连身都不让她近,谈何了解呢?


崔嬷嬷也的确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只不过人是她带出来的,沈幼凝当时身无寸物,还绑着绳子,身下又是一滩可疑的水渍。

做了什么,她自然是清楚的。

没想到沈幼凝看着乖巧听话,私底下竟然玩得如此野,再见时对她的鄙夷便多了几分。

沈幼凝低眉顺眼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崔嬷嬷的态度她早就见识过了。

她看不上自己也很正常。

她挤满了水儿,随意拢上衣服便将碗递了过去。

“行了,去给王妃敬茶吧。”

定南王府的生活就像容阙表面的平静无澜一样。

日子也是日复一日平静地过着。

比如崔嬷嬷,比如……侍寝之后的敬茶。

依旧是熟悉的浓烈的药味儿,和看着苍白无力的赵玉堂。

坐上高贵端庄的女子面容慈祥地看着她:“听说昨夜你受了不少罪?”

若是没有昨日的威胁,沈幼凝几乎要相信她就是贵门中大方良善的主母了。

可惜赵玉堂用幼宜来威胁过她了。

沈幼凝连忙跪地奉上了新茶:“为王妃分忧是奴婢的荣幸。”

见她如此识趣,赵玉堂点头表示满意,但这茶她不是很想喝。

一个侍妾罢了。

“起来吧。”她接了茶便放到了一旁。

沈幼凝看了一眼,又赶忙低下头去。

赵玉堂就喜欢她这种低眉顺眼的模样,“是个听话的,只要你早日怀上王府血脉,你那妹妹我也自然也会替你保下来的。”

又是这样的话。

事关幼宜的安稳,沈幼凝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多了一嘴:“王妃是打算将我妹妹送至何处?”

赵玉堂原本慈善的眉眼倏地变了模样:“本王妃对你和颜悦色几句,你便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

吓得沈幼凝急忙跪倒在了地上,“奴婢不敢。”

“知道不敢就赶紧滚出去。”

真是个喜怒无常的人。

沈幼凝不敢久留,起身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离开风霜院时,还不小心撞到了两个丫鬟。

因为恐慌,她胸前已经不自觉地溢出了水,所到之处无不弥漫着奶香。

撞了人的她又停下脚步来道歉。

那两侍女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看着她那玲珑窈窕的身段,瞬间明白了她的身份。虽说是侍妾,但在生下子嗣前,与她们这样的普通丫鬟并无差别。

其中一人嗤笑了声:“不愧是爬过王爷的床了,真是够骚的。”

沈幼凝心头一震,大家都是侍女,这两人说话未免也太难听了些。

嗤笑的那人瞪眼看她:“怎么,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沈幼凝不愿与之发生冲突,急忙低下头去,“这位姐姐误会了,我没这个意思。”

那人恶狠狠地哼了一声,“最好没有。”

沈幼凝连忙附身行了礼,“嗯……我先回去了。”

她人还没走远,那侍女就故意呸了一声,明显是做给她看的。

沈幼凝回头看了一眼,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被看的侍女倒是恼怒起来,挥着胳膊作出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她身旁的侍女又轻轻拽了她一把:“行啦,春香姐姐,人家可是唯一侍寝成功的人呢,说不准没多久就能母凭子贵飞上枝头变凤凰呢。”

那名叫春香的侍女又嘁了一声:“你闻着她身上的味儿没有?”

“闻见了,不用些狐媚的手段,凭她也能入王爷的眼?”

“就是!”


“奴婢谨遵教诲。”沈幼凝说着就欲退下。

赵玉堂却在这时叫住了她,“等会儿。”

沈幼凝背脊一僵。

“既是宠妾,如此素面朝天,倒显得是我苛待你了。”

说话间她从自己头上拔下一只步摇,伸手递来时候不忘上下打量了沈幼凝一眼,“你这身段,这模样就应该戴步摇,走路时摇曳生姿更易讨王爷欢心。”

沈幼凝连忙接了过去,“谢王妃赏赐。”

赵玉堂点头:“只要听话,日后这种好处自是不会少的。”

沈幼凝就是再迟钝也听出她话语里的收买之意了,看着手里的步摇她有点儿羞愧,毕竟才答应了容阙要盯着点崔嬷嬷的。

赵玉堂不疑有她,只是催促着她将步摇带上,沈幼凝也只得乖乖照做。

“走两步瞧瞧。”

沈幼凝进府以后也是学过礼仪的,这一步一摇,趁得她越发清丽动人,饶是赵玉堂也不由得感叹,如此人物生在那样的家庭属实是可惜了。

“行了,你下去吧,今日老夫人大约也是要召见你的。”

听了这话的沈幼凝头皮发麻,容老夫人,她只在进府时见过一次,到现在还记得她那深严的模样。

她恍恍惚惚地出了门,正巧碰见了候着院门口等着她的秋香,见到她头上的步摇后,秋香又心生羡慕,“这是王妃送的吧?”

沈幼凝回神过来点了头。

“你可真是好福气啊。”她酸溜溜道。

沈幼凝苦笑,只觉得自己无福消受这等福气,若是可以的话,她宁可自己是秋香,安稳地拿着月例,养家糊口即可。

她伸手将头上的银簪取了下去,“王妃赐的东西,我不便送你,这只簪子就送给姐姐吧。”

若不是秋香的消息,她恐怕也过不了这个难关。

秋香心思没那么重,见了簪子也是眉开眼笑,“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沈幼凝也不习惯头上带太多的发饰,给她做了人情,自己也轻松些。

秋香得了发簪对沈幼凝也亲近了一些,“我这会儿也没事儿送送你吧。”

沈幼凝没有拒绝,又顺道问了一下崔嬷嬷的消息,不过秋香并不是大丫鬟,知道得也不多,倒是看见崔嬷嬷来找过赵玉堂几次。

回到芙蓉堂时崔嬷嬷又候着了,见了她急忙伸手过来,“老夫人要见你,快随我过去吧。”

沈幼凝点头,心里却叹了口气,幸好赵玉堂提醒过她了,这一路她也有点儿心里准备不至于太慌。

容老夫人的院子是整个王府最大,也是最好的,假山水榭多不胜数,那院子里还凿了个小鱼塘。

容老夫人就站着鱼塘边上扔着鱼饵。旁边还候着两个年轻貌美的侍女,一个端着鱼饵盘,一个摇着蒲扇,那排场比赵玉堂大多了。

沈幼凝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还是崔嬷嬷提醒:“老夫人,人来了。”

听闻这话容老夫人才转过头来。

可能是因为与容阙见多了,沈幼凝对容老夫人的面容也清晰起来了。

容阙长得很像她。都是桃花眼,薄唇。只是容老夫人年纪大了些,脸上多了许多岁月的痕迹。

崔嬷嬷见此怒斥:“大胆!”

吓得沈幼凝寂急忙低下头去,容老夫人的心情不错,将剩余的鱼饵丢进池塘后开口道:“无妨,瞧瞧这胆子似乎大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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