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年世兰颂芝的现代都市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精品篇》,由网络作家“苏寒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苏寒舟”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年世兰颂芝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小主即便相信华妃娘娘,也不必过早交心。”甄嬛点头,扫了眼四周,“浣碧呢?晚膳时候便没有见到她。”“日前皇后娘娘有赏,浣碧去景仁宫谢恩,恰好小厨房端着点心上来,便指点了一下,皇后娘娘很是喜欢,晚膳时候剪秋将她叫过去了,说是让浣碧教教她们。”崔槿汐朝外头看了一眼,“应该快回来了吧?”“其实皇后娘娘也很好,我久病无宠,皇后娘娘不仅叫章太医......
《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精品篇》精彩片段
又提醒道:“小主也别忘了,日前眉庄小主替华妃送赏赐,还特意说起您的病情,觉得您是有意瞒她。”
“你觉得华妃在挑拨我和眉姐姐之间的感情?”
“奴婢不知,奴婢只知道后宫之中,人心难测,小主即便相信华妃娘娘,也不必过早交心。”
甄嬛点头,扫了眼四周,“浣碧呢?晚膳时候便没有见到她。”
“日前皇后娘娘有赏,浣碧去景仁宫谢恩,恰好小厨房端着点心上来,便指点了一下,皇后娘娘很是喜欢,晚膳时候剪秋将她叫过去了,说是让浣碧教教她们。”
崔槿汐朝外头看了一眼,“应该快回来了吧?”
“其实皇后娘娘也很好,我久病无宠,皇后娘娘不仅叫章太医日日来请平安脉,还时常送些赏赐过来。”
流朱愤愤道:“若不是皇后照拂,内务府那帮奴才还不知道要把咱们欺负成什么样呢?”
是啊,内务府总管黄规全可是华妃的人。
甄嬛觉得自己或许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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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栗子是景仁宫安排在长街的眼线,剪秋嘱咐他发现任何情况要第一时间来景仁宫汇报。
华妃的仪架刚离开去余莺儿那边,他就连滚带爬进了景仁宫。
“娘娘不打算帮一帮余氏吗?”剪秋揉着皇后的太阳穴。
“方才那个情形,你又不是没听到?余氏本就不占理,华妃性格跋扈未必肯听本宫的,为了个卑贱的答应,屈就皇后的体面,你觉得值吗?”
“娘娘所言甚是,可是奴婢瞧着,皇上很喜欢她,她又肯听娘娘的话,有她在还能分华妃的宠,就这么放弃,多少有些可惜。”
皇后嗯了一声,没说别的。
剪秋继续道:“华妃今夜重罚余氏,褫夺封号、当众羞辱,不叫人来景仁宫请示您,还想瞒着皇上,皇上对余氏兴趣正浓,若叫皇上知道,不知作何感想?”
“那便想法子叫皇上知道。”
翌日,储秀宫曹贵人和欣常在带着各自的女儿,去寿康宫给太后请安,说起此事。
恰好皇帝也在。
“华妃竟叫余答应跪了一宿?”
欣常在本就心直口快,加之心中有气,嘴上便也不饶:“皇上这是怜香惜玉,舍不得了?”
皇帝面带愠色瞧了欣常在一眼,因知其为人,倒也没多计较。
“皇后素来宽仁,没想到妃嫔却如此不懂事,幸好有华妃在,宽严并济,后宫才没有出大乱子。”
余莺儿的事情太后都听说了,包括长街撒泼,她也觉得皇后连着几件事都处理得太过软弱,只是曹贵人她们在,太后不得不顾忌皇后颜面。
“早上华妃来寿康宫请安说过这件事,褫夺封号,虽是先斩后奏,也是事急从权,哀家觉得并无不妥,皇帝事后也莫要怪罪。”
顾全了皇后,太后少不得也要替华妃担着些,皇帝说着“自然,是余答应自己犯了错”,太后欣慰点头,又安抚了欣常在。
“来人,传哀家懿旨,余答应禁足半月,叫她闭门好好思过。”
待妃嫔和公主离开后,太后特意对皇帝道:“皇上喜欢谁,哀家管不着,可皇上也该掌握些分寸,独宠一个宫女,传出去岂不叫人笑话?”
“皇额娘教训的是,儿子铭记在心。”
“从前哀家只觉得华妃毛躁气盛,如今看来,气盛也有气盛的好处,她身子好的时候,六宫里何曾有过以下犯上的事情?”
皇帝顺势夸赞道:“华妃病后确实懂事了不少。”
“便是再懂事,那也是年家的女儿,皇上心里要有数才是。”
“苏培盛,你说,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竟然在后宫散布纯元的事情?”
骤然被点名,还是关于纯元的事情,苏培盛哪敢乱说?
他躬身道:“奴才日日跟在皇上身边,皇上都不清楚,奴才哪里晓得?”
“你觉得,华妃在说谎?”
“奴才不敢揣测,只是,华妃娘娘若是说谎,那她是怎么知道先皇后事迹的呢?”
是啊,华妃入府的时候,纯元早就不在了,若没人告诉她纯元擅长什么,她又怎么能说谎?
皇帝陷入沉思,后宫之中,知道纯元的,不外端妃和皇后。
端妃久病,延庆殿只余贴身伺候的人,根本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精力来传这些事情。
便只有皇后。
苏培盛像是猜到了皇上所想,“许是下人口快,也未可知。”
皇帝觉得心烦,一时看不下去折子,便叫苏培盛准备辇轿,去了倚梅园。
“朕独自逛逛,你们不许跟着。”
苏培盛等人被留在门口,皇帝独自漫步其中。
园中的雪已经化了,枝头红花零落,他想起除夕倚梅园,余莺儿跪在雪地许愿,那抹倩影、那声音:
“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他真的以为柔则回来了,谁想美人入怀,全没有当夜的温婉动人。
或许正如华妃所言,人人都想以纯元之姿,博帝王之宠。
眼瞧便是春日,落红满地,斯人已逝。
皇帝远远瞧见地上一朵娇艳的梅花,却不知那样完好,怎就落下枝头,心中哀伤,快行两步,弯腰拾来。
与此同时,另有一双手,也伸向同一朵花。
两手相触时,对方猛然缩回手,直接跪在地上,“奴婢该死,惊扰尊驾。”
皇帝缓缓抬头,正要问责,瞧见面前一身碧色的宫女虽请罪,却紧紧护着梅花,蹙眉问道:“你捡这些梅花做什么?”
“奴婢只是瞧这些梅花落了可惜,想捡来做些吃食,也不算辜负。”
“梅花为食,倒是别出心裁,你叫什么名字?抬起头来。”
“奴婢名叫浣碧。”
“浣碧?”
皇帝眼中闪过一抹惊艳,非是浣碧绝色倾城,是她的脸三分神似故人。
浣碧不敢直视皇帝,垂眸道:“奴婢只是想杏仁茶单调,添些梅花口感更显别致,并不知道这里梅花不能捡。”
满怀的红梅将她的小脸映衬得格外娇嫩。
皇帝的声音也柔和起来,“你是哪个宫里的?”
“奴婢……”浣碧想起皇后的叮嘱,若说碎玉轩,皇上必然会去看小主,而她便会失去机会。
如此难得出人头地的机会,她怎舍得失去?
浣碧便遵照皇后所教,道:“早春二月乍暖还寒,皇后娘娘脾胃虚弱,不思饮食,奴婢有幸,做的杏仁茶能被皇后娘娘喜欢。”
“杏仁茶?”
“皇后娘娘说喝了奴婢的茶,仿佛见了故人,奴婢不懂,但是娘娘喜欢,奴婢就很高兴。”
“故人?”
是纯元吗?她也很爱杏仁茶。
一想到纯元,皇帝的语气平白软了三分,“你既有此手艺,可愿叫朕也尝尝?”
“朕?”浣碧故意重复一句,又连忙俯身跪下去,怀中的花瓣洒了一半,她连连请罪。
“奴婢该死,奴婢不知您是皇上,惊扰圣驾,还望皇上宽恕。”
“不知者无罪,起身吧。”
皇后还特别告诉过浣碧,要让皇帝看到她那双手,所以她起身时,右手有意按到落地的红梅上。
比起她那三分相似的相貌,这双手更像是纯元的。
用一双纯元的手,做着纯元擅长的膳食,靠七分打扮将那三分相貌妆点愈发神似。
皇帝伸手接过,喝了一口,“嗯”一声,“这是凤凰单枞?朕记得你之前爱喝雨前龙井。”
人总是会变的,更何况换了一个人。
年世兰故意道:“世兰娇贵,吃不了苦。”
眼见皇帝笑了,她又解释道:“不过是苦药吃多了,什么都喜欢甜的,可是太甜又嫌腻,单枞回口那一丝甘甜,不多也不少,刚好。”
皇帝回味着这句话,不是什么大道理,但是他喜欢这份分寸感。
小性子可爱,若总是挑战底线、肆意妄为,再可爱也会变得可憎。
做人做事,有规矩才成方圆。
华妃现在就很好。
“朕瞧着你帕子上的绣工不错,百蝶穿花,灵动活泼。”
“臣妾的帕子是颂芝绣的、荷包是吟香做的,两个丫鬟心灵手巧,皇上若是喜欢,臣妾便叫她们去办便是。”
莫说不会,便是会绣,年世兰也不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内院绣娘多得是,朕不缺。”
年世兰坐在皇帝对面,抬手将一盒棋子摆到皇帝面前,皇帝顺势握住她的手,“古人云: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便是如此了。”
“皇上都这样说了,臣妾学便是。”年世兰抽回自己的手,取了一子,“不过,皇上若想要臣妾亲手绣的荷包,得要先教会臣妾下棋,等徒弟赢了师父,再说。”
皇帝瞧着年世兰望着空盘研究许久,然后抬起头,一脸求知。
“皇上,下哪儿?”
“下棋讲究做气,一般先占星位,便于攻杀……”
日头从头顶移向西方,夜幕降临,各宫掌灯。
景仁宫内殿炭火暖了以后,剪秋伺候皇后更衣梳洗。
她一边帮皇后揉着太阳穴,一边道:“皇上宿在了翊坤宫。”
“华妃病了小半年,皇帝一直挂念着,不能侍寝,还常去探望,更何况如今?”
皇后想起昨儿在寿康宫,皇帝牵着华妃的手出现,是一点没把自己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心里很不是滋味。
若不是太后,只怕大年初一,皇帝便要留宿翊坤宫。
“皇上一早进了翊坤宫,路过的宫人有看到,皇上手把手教华妃射箭,后来被华妃拉进了殿中,听小厦子说,皇上在翊坤宫下了一整天的棋。”
皇后睁开眼,眉头蹙成山,“射箭也就罢了,华妃也会下棋?”
“她求着皇上教她,皇上自然不会拒绝。”
“将门之女,难为她也肯学。”
“为了讨好皇上,她什么不肯?如今新人入宫,莺莺燕燕,华妃也很有危机呢。”
皇后冷笑一声,“不是说皇帝在倚梅园寻了新宠?”
“是,住在钟粹宫,长得还算清秀,听说嗓音不错,很会唱曲儿,皇上也很中意。”这些剪秋已经打听过了,“只是华妃久病方愈,年羹尧前方告捷,皇上不能不宠着华妃些。”
皇后拖长声调“嗯”了一声。
“眼看便是春日,若是百花争艳,只怕梅香会淡,既然华妃不喜,娘娘,咱们要不要?”
“这世上哪有样样事情都能叫人顺心遂意的呢?”
剪秋知道皇后的意思,便是不能叫华妃如意。
次日夜,凤鸾春恩车将余莺儿送进养心殿。
官女子摇身一变成答应。
年世兰再次摘了绿头牌,一时间恩宠便都落在了余莺儿身上。
颂芝和吟香不理解,娘娘那么喜欢皇上,皇上又那么宠娘娘,怎么娘娘还要装病,两人轮番,你方劝罢我登场。
其实对年世兰来说很简单,撒娇卖乖哄人是个技术活儿,投入产出性价比不高,她需要时间恢复一下,才能全身心投入敷衍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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