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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全文浏览

月下晚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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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江锦心睿王   更新:2024-07-06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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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但碍于她如今也是睿王的侍妾,听说,她还格外受宠,江夫人想到这个,更是不悦,哼了一声,瞪了眼齐远侯,扶着女儿便进了内院。

齐远侯看向锦心,也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问道,“你在王府,一切还好吗?”

“回侯爷的话,奴婢一切安好,不劳侯爷挂怀。”她淡淡道。

齐远侯一听,脸色立即变得难看,声音都冷肃了许多,“你这是怪我吗?”

“不敢,奴婢感谢王爷给奴婢翻身的机会,今日回来,便是求得王爷恩准,回来看望我母亲的。”她依旧淡淡的,不曾有一丝情绪。

幼年也就一年见过一两次的父亲,原也没什么感情,她从前期待父亲能一直和她们在一起,抱有极大的期待,后来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便生出了厌恶的心思。

尤其是回了侯府后,这个父亲可谓做尽无下限的事。

没有维护她们母女三人,却还要时常来招惹母亲,每每他来了之后,母亲都会遭受江夫人的刁难,自己甚至被江玉淑叫去人前做牛做马,学狗叫。

这个父亲,从旁观看,却不发一言。

他惦记母亲的美色,却不呵护母亲,只为满#@足自己身下的欲#@望。

她求过他,希望他放过她们三人离开,但面对的,又是虐打。

眼看着自己长大,美貌盖过母亲,他竟生出想将自己送去给官员亵玩,从而换取自己职位高升,但恰逢江玉淑有孕不能侍奉王爷,又不甘心让其他女人霸占王爷,从而将自己送去了王府。

她这才算躲过危机。

这样的父亲,她不会认。

见她冷着一张脸,齐远侯更是哼了一声,“你就算得了王爷的宠爱,那只是一时的,等你姐姐顺利生下小皇孙,你还是要回来的。”

锦心闻言,咬了咬牙,袖子下的手,指甲都扣弯了,进了皮肉,她都不觉得疼。

是啊,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样,妾室再宠,都不可能越过正妻,她很清楚。

但她不会像母亲,任由男人玩弄,弃之如履。

就算自己不能在睿王心里占有一席之地,也会在得宠的时候,争取到自己的利益,安顿好母亲和小弟,自己再给自己做打算。

总之,她不会接受被遣返回来,成为齐远侯升官发财的工具。

一番不愉快的见面后,她急匆匆赶往后院的下人房,见到了自己惦念的母亲。

安氏正在洗衣服,锦心见状,急忙上前拉着母亲,激动的跪下,“母亲,女儿回来了。”

安氏愣了愣,看着女儿完好无损回来,穿着华贵的缎料,这一身打扮,虽说不至于十分金贵,却也很是精致的。

“你这这些日子,没遭罪吧?”安氏竟有些眼眶微热,鼻子发酸,愧疚的看着女儿。

安氏其实也是很有傲气的人,并未想过与人为妾,但偏偏却爱上一个骗子,导致她两个孩子成了没名没分的奴仆。

如今,她女儿也成了别人的妾,她真是害苦了自己一双儿女啊。

锦心忙摇头,替她抹去眼泪,笑道,“我在王府过得极好,王爷疼我,送了许多东西,这里有五十两银子,母亲你收好,千万别让人知道。”

说着塞了一袋银子给她。

安氏哪能要,立刻推回来,忧心道,“你在王府日子肯定不好过,你这性子我还不知道吗?报喜不报忧,这钱你拿来走动人情,与人多多交好,你日子也能好过些。”

锦心闻言苦笑,安氏哪里知道,在王府里,不是靠钱能过好日子的,这些钱也起不了作用,但对她们母子来说,这钱能让她们这一年都过得很滋润了。

“我还有,我留了一半,这是王爷赏我的,还有那些衣服料子,这些东西,都是王爷给我的,每个月还有月例银子,两套衣裳,每日饭食三菜一汤,绝不会差的。”

莲蓉赶忙将东西送上来,放在安氏面前,安氏看着这些料子,眉头总算舒展开来,但又哪可能真的彻底放心呢。

“小弟呢?”锦心不想听她推辞。赶忙问锦荣的下落。

如今他也有六岁了,早该启蒙了,只是被夫人压着,连后院的门都出不去,整日在这后院里自娱自乐。

今日怎么不见他呢。

安氏闻言,叹气一声,道,“他去了前院哥儿们的住处,侯爷说,打算让他跟着先生识字,我也没办法留住他。”

锦心一听,感觉不妙,齐远侯府的男丁也不算多,就三个,长子便是嫡出,不在府里,去了苍山书院,剩下两个,十岁的江衢槐,性子野蛮,没少到后院折腾她们,一个八岁的庶子江衢枫,也很无耻下作。

六岁的小弟,单独与他们生活,日子可想而知是什么样的。

她没多犹豫,赶紧去了前院找人。

刚走进去,就听见江锦荣哭的尖利又绝望悲惨的声音,她心头一跳,冲向那边,便看见让她心脏刺痛的一幕。

弟弟被下人一左一右的抓着,身下裤子都被扒了,脖子上挂着一吊生肉,江衢槐和江衢枫两个人兴奋的大喊着杂种,面前就是一条黑狗,被粗大的绳子套着,两个小厮费劲的抓着绳子的一端,黑狗咆哮着想扑上前,应该是那吊生肉极具吸引力,它激动的前腿立起,挣扎着嗷嗷扯着往前扑。

江锦荣绝望的哭喊,可是他们两个笑得更兴奋了。

“小弟!”锦心扑上前,一把将左右的小厮被推开,然后把生肉扯下来,丢到江衢槐身上。

黑狗立刻转移的方向扑到那边,小厮们失手没抓住,黑狗朝前扑去,吓得江衢槐也尖叫着后退。

还好那个狗只是吃肉,随后被小厮们再次控制住。

“小弟,你没事吧?姐姐看看,伤着哪儿了?”锦心担心的检查他上下,发现他身上背上,腿上,身前,都是伤,打的,掐的,针戳的,身上淤青无数。

“姐姐!姐姐!你救救我!我要回去,我不要在前院了!”江锦荣哭的伤心委屈,把锦心的心都哭碎了。

“把这个贱婢给本少爷抓了喂狗!”江衢槐恢复过来后,气的大吼起来。


细想也知道,年纪上去了,为这个女儿又操碎了心,如今更是四处走动,加上丈夫素来不跟她一条心,自私自利到了极点,她这些年煎熬的心血,与那口气,早就撑不住了。


若是江玉淑被休妻下堂,她的长子婚事便受到影响,她如何不煎熬。

想到这个,锦心便回了一趟侯府,去见了安氏,交代了安氏一些事。

让她想法子,让江夫人缠绵病榻,别再兴风作浪了。

安氏自然是应下的,她现在手上也有了权力,为着女儿,她也是要帮一下的。

王爷这些日子忙活的很,还要出城拜见一些大师,有时候也会宿在城外,折腾着,便到了元宵。

照例自然是要入宫赴宴的,但锦心身子困乏,不怎么吐,却极为易困,不好奔波,林侧妃着了凉,也没有跟着入宫,睿王便让柳侧妃随行入宫了。

但回来的时候,睿王身上却带了伤,被刀伤了腹部,入府的时候,可是把满府的都惊动了。

柳侧妃带着睿王狼狈回到王府,还好陈御医在府上,得到及时救治。

所有人听见风声,全都赶去了清风台。

锦心也林侧妃都急急赶来,见到林侧妃整个人脸色惨白,似乎是被吓着了,整个人呆呆的,没什么反应。

林侧妃想进去看看,却被门口的护卫拦着,谁都不让进去。

“王爷说了,不让任何人进去,柳侧妃还是安心等候吧。”

“放肆,我是王爷的侧妃,有什么不能看的。”林侧妃吱哇乱叫着要冲进去。

但护卫神色冷漠,根本不买账,抬手便将人给推下来。

锦心见状,也是知道不能进去了。

她心里默念,求求老天可别让睿王出事才好,他若是有事,自己还指望什么啊。

柳侧妃整个人都是麻的,站了一会儿,人便倒下了。

锦心惊呼一声,赶紧叫人将她抬下去。

林侧妃这才停止了动作,看向这边,嗤了声,“没见过世面的东西,这就吓晕了,给你机会你都抓不住。”

柳侧妃头回入宫,一个商女有如此造化,能入天家重地,与众多贵人一同饮宴,也算她有福气了。

不过是见了点血,便吓成这样。

柳侧妃被抬走后,几位御医也入了王府,而分别去了两个房间,锦心抓着护卫询问才知道,高将军为了保护王爷,受了重伤,昏迷不醒,比王爷伤得重多了。

锦心愣住了,高明耀为了保护王爷受伤,俩人功夫不错,竟然会被伤成这样,看来,这王爷是威胁到别人了。

等了许久,王爷这才放了人进去,林侧妃第一个冲进去。

陈侍妾此时站的远远的,神色纠结再三,本想上前跟锦心道歉,奈何乱哄哄的,她一直不得机会上前。

身后也是一帮通房和那些侍妾,之前联合陈侍妾一起为难锦心,哪知道她说复宠就复宠了。

锦心的院子她们都没敢去,听说害喜得厉害,王爷不许她们去打扰,之前在门口徘徊几回,都被莲蓉给挤兑走了。

陈侍妾实在是也怕锦心记恨,想法子整自己,这些日子,睡也不安稳,吃饭也害怕下毒。

如今见着锦心在这,她就想要锦心一个准话。

随即,她上前想说话,锦心早就注意到她了,懒得多看一眼,见她要过来,随即转身上了台阶,

见锦心不想多跟她说话,陈侍妾脸色垮下来,哭也不是,她身份不够,便被护卫拦在外边了。



江玉淑闻言,低下头,有口难言一般。

还是翘儿上前,道,“是因为这些事,高侧妃竟然找人在院子里肆意宣扬,王妃一时有些受了刺激,这才动了胎气的。”

睿王听完只觉得头疼,他才走几日,怎么这么多事。

“为这些小事伤着自己,实在不值得。”他捏着眉心,有些不耐,还是耐着性子宽慰她。

“妾身也没什么事,就是心里难受,如今府里都知道了妹妹的身世,我有愧,王爷,往后你可要多多善待妹妹才是。”她叹气道。

睿王闻言,眉头一挑,眼底有些好奇,“本王听说,你们从侯府回来,她便伤了腿,这是怎么回事?”

江玉淑愣了一会儿,没想到睿王会这么问,更没想到,锦心会敢告状。

她好一会儿,才惊觉自己的反应不该是这样,连忙收敛神色,而后故作不解。

“那妹妹是怎么和王爷说的?”

她还不知道锦心是不是真的告状,便不敢贸然接话。

“倒也没有怎么细说,就是从回来便伤着腿了,本王瞧着有些严重,刚才屋里莫名被人投蛇,本王倒是不知道,这王府什么时候,这么不太平了。”

说到最后,他神色厉害了几分。

江玉淑闻言,心里突突跳个厉害,还好她本就有些病色,不然眼下的反应,肯定是被王爷怀疑的。

“竟有这种事,是妾身失职,回头,妾身定会让人查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江玉淑故作冷静道。

“不用了,你如今也是怀着身孕,又动了胎气,这件事,本王已经关山去查了。”

这下把江玉淑吓着了,忙道,“不过是些小事,王爷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你觉得这是小事?”他皱眉,很是不悦。

江玉淑语塞,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这话。

看她这样,睿王也没逼问,但也没有耐心了,下了决定一般,道,“本王在外头处处小心,府内的事,王妃若是不能平,那本王看柳侧妃是个能干的,不如叫她帮你一起料理吧。”

江玉淑这下更激动了,顾不得其他,当即坐起,满脸拒绝,道,“王爷,此事妾身不同意,柳侧妃出声商贾,饶是个做个庶妃,都是抬举,王爷重用柳家,妾身也不好说什么,侧妃的位份已经是不合规矩,难道还要她与妾身平起平坐吗?”

“等你顺利生下孩子,她自然也不需要帮你了,就这样吧,夜深了,你早些休息。”他说完起身离开。

他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便是为着三日后皇后的寿宴,却没想到,自己的王府在自己离开几日,这么不太平。

想到自己今夜若是没回来,只怕西苑的侍妾通房,都会被毒蛇所咬。

思及此,他更觉得心情烦闷。

回到自己的寝房,锦心已然是睡着了。

他也没有吵醒她,抱着她和衣而睡了。

这还是她入府后,俩人头一次躺一张床上,什么都没干。

一早,锦心醒来,见着他竟然早起,衣服都穿好了,她忙跟着起身要伺候,却被他按回床上。

“你的腿伤不宜站着,稍晚些,本王会叫御医给你看看。”

锦心闻言,上前抱住他,环着他的腰,“婢妾多谢王爷体恤。”

感受身前两团柔软,他不免有些燥热,但却没推开他,强忍着那股冲动,尽量压低声音,道,“你再这样抱着本王,就耽误本王上朝了。”

她只好放开他,伺候他穿衣,系上腰带。

低头看着她认真系着腰带,想起她的身份,他不由得好奇,想知道她这些年她如何过来的。

“你是齐远侯府的庶女,这些年,你就不曾为自己争取过身份吗?”

这一问,让她动作一顿,继而苦笑,“早些年一直随着母亲在乡下,日子也过的畅快,我们只以为父亲是穷苦书生,母亲还卖力做绣品,为父亲积攒赶考的银钱,后来父亲说给母亲一个名份,才知道父亲竟然是高高在上的齐远侯。”

“后来呢?”他又问。

“又后来,父亲又做不得主,母亲便成了奴仆寄居在侯府。”

这些经历,说起轻飘飘的,但睿王其实也很知道寄人篱下的滋味。

他寄养在坤宁宫的时候,也是小心谨慎讨好母后,虽说日子也不难,但终归是日夜不安的。

“既然你父亲也为你母亲正了名分,你便不是奴仆之身,也算正经侯府小姐,再是侍妾的身份,也不合规矩了,就抬为庶妃吧。”

锦心一听,抬眼,怔怔的看着他,眼底闪烁激动,欢喜,随即跪下,“谢王爷抬爱,婢妾此生必定全心侍奉王爷。”

睿王呵笑一声,“难道不给你抬位份,你就不全心侍奉本王了?”

“做好本分和真心侍奉自然是不同的,婢妾的心意或许不值钱,但对王爷的心,婢妾一生都不改。”

睿王听完这番话,哈哈笑起来。

“这院子里的女人,对本王说本分的女人不少,唯有你说真心,本王很喜欢你这样的真性情。”

送走睿王,锦心收回目光,心情十分松快。

哪知王爷的这个话,传到栖鸾院的时候,江玉淑刚好转的身子,又一次激动得躺回了床上。

“这个事,王爷怎么就自己做主了?难道不该过问一下我吗?”江玉淑气得捶床,气得竟然落了泪。

要说,她在这个王府最恨的两个人,一个便是高侧妃,一个就是江锦心,尤其是江锦心最可恶。

原想着让她住在自己的院子里,让王爷多多来自己的院子,哪成想,王爷就要抬她为侍妾,还赐她独居。

如今更是要越过自己,再一次抬她的位份。

翘儿看着自家主子这样,心里也疼。

“王妃,难道就真的让她抬为庶妃吗?”

“不抬还能怎么办?王爷决定的事,素来没有更改过,他本就因为毒蛇的事怀疑我,他这是在警告我呢。”江玉淑咬牙道。

这死丫头究竟用的什么本事,竟然让王爷这么宠着她,她这会才发现,江锦心如今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继续。”他声音冷了几个度,听在婆子心里,更是颤抖得厉害。


“王妃其实一直都在给府里其他后妃吃避子汤,至今都没有停过,所以后院的主子们,一直未能怀上孩子。”

话音一落,睿王抓起茶盏,砸在了地上,脸色阴沉,神色冷厉,满眼怒色,什么都没有说,却把婆子都吓得瑟缩躲起来。

随后,他起身,带着一身怒气往栖鸾院而去。

而江玉淑正准备用膳,听着下人进来通传王爷过来了,她赶紧起身,准备去门口迎接。

只见睿王一脸冷漠,一身冷肃走进来,江玉淑上前展现笑容,准备问候,却因为睿王这一身生人勿近之态弄得一怔,笑容怔住。

但她知道,睿王在生气,是来者不善,当即上前,低姿态的上前,为他斟茶,递上前,“王爷,是谁又惹您不高兴了?”

睿王抬眼,静静看着她,没有接茶。

江玉淑不明所以,被看的有些心慌,但还是强装镇定,挤出一抹笑,试探的问,“可是林侧妃又做了什么让王爷不高兴了?她年纪小,又是皇后侄女,难免刁蛮些也是有的。”

睿王闻言,呵笑一声,拍掉了她手里的茶,茶盏应声碎裂,江玉淑见状,赶忙上前跪下,“王爷息怒。”

“息怒?你还在乎本王是否会怒吗?”他讽刺的看着她问。

江玉淑怔愣住了,不知道睿王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顿时,她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随后,外头的人将婆子给提了进来,丢在了江玉淑的边上,又被打了一顿,婆子此刻十分虚弱,见着江玉淑,她眼里有光,当即爬上前,“王妃,您救救老奴,救救老奴啊。”

江玉淑吓着了,尖叫一声,将这满身污血的奴婢推开,她赶紧站起,往睿王身边躲。

“王妃难道不认得此人吗?”睿王冷声问。

江玉淑害怕得很,上前看了看,缭乱的头发撇开,婆子再次扑上前,“王妃,是奴婢啊,王婆子啊。”

听到这话,江玉淑这才确定了人,吓得连连后退,却被睿王扣住手,逼她对着王婆子的纠缠。

江玉淑赶紧下跪,抓着睿王的衣摆,当即落泪,“王爷,妾身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王爷不要听信小人之言啊。”

“是吗?本王还什么都没有问,她也什么都没有说,王妃怎么就开始解释了?莫不是心里有鬼?”睿王呵笑一声问。

江玉淑闻言,再看看睿王的眼神,便知道他已经审问过了,这王婆子也招了,她只觉得头皮发麻,身上一点点寒凉下来,身子一坐,苦笑了一声,神色复杂纠结,眼底闪着点点泪光,委屈看向睿王,却不说话。

“你有何话说?”睿王此时看向她,对上她这双泪眼,却无半分怜惜,只是冷然的看着她。

“王爷不是都审过了吗?这婆子招了什么,便是什么。”江玉淑深深的吐了口气,好像是松开了这口气一般,也懒得再假扮不愿意再扮的贤惠模样了。

睿王闻言,失望至极,摇摇头,“为何要这么做?”

“王爷这些年怎么待我的,王爷难道心里不清楚吗?你说我为何?我才刚进府多久啊,不过一年之数,便着急娶侧妃,纳妾,我还得装作温柔贤淑,贤良淑德的为王爷打点,而这些女人,入府便想着越过我,取代我,王爷难道不知道吗?”

她说的,自然是高云婉,从入府到怀孕,一直觉得身居侧妃之位委屈的很,如今又来了出身更高的林雪芝,而自己,没有任何助益的娘家,成了自己的绊脚石。



锦心自然也是极为迷恋睿王的身子的。


但她不说,似乎想起俩人情事上的诸多疯狂,脸也跟着红了。

林侧妃还未察觉锦心的反差,还在描述着在殿上的场景,只恨锦心没有看到王爷的风姿,果真是遗憾。

睿王上前将她拉上前,解下身上厚实的加绒披风,包裹住锦心上下,林侧妃见状,脸上的笑容顿时缓缓收起。

锦心见状,未免林侧妃心里不平衡,忙对睿王道,“这披风太重,婢妾穿自己个儿的吧,倒是侧妃身上穿的单薄,王爷该顾着一些侧妃的。”

然后让婢女递上自己的披风。

睿王也是反应过来,皇后方才也提点过自己,便顺手给林侧妃,道,“雪芝,你没戴披风,你披着吧。”

林侧妃这才露了笑脸,自然是气的,可是想到殿上睿王的风姿,闻着这披风身上残留些许王爷的气味,她羞涩的抿着唇,“多谢王爷了。”

马车上,三人依旧是同坐一辆马车。

锦心看着林侧妃抱着披风爱不释手,看睿王的眼神更是溢于言表的爱恋,完全是一副痴迷的样子。

锦心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眉。

府内灯火通明,所有院落都点着灯,要守岁。

睿王今晚自然是要去林侧妃院子里的,刚才在宫里,睿王也已经被皇后提点了。

锦心要说不在意是假的,但她有心里准备,也知道今晚必定不会是王爷跟自己守岁。

不过她在宫里也休息过了,此刻也没什么睡意,也差不多要过了守岁的时辰,便跟莲蓉说说话。

正想着,要怎么解决江夫人的事。

回想着和林侧妃入宫的点滴,她说的话,忽然觉得,她入府为侧妃,不可能是单纯的爱慕睿王。

只有一个可能,她定是知道自己会扶正,所以才入府后,处处邀买人心,用以怀柔之术,全然是皇后在提点她,知道她性子沉不住气,所以行为才会反复无常。

既然这样,那么最想江玉淑死的,必然是林侧妃了。

锦心也在纠结这个事,是不是要借这个手,解决了江玉淑。

可是又担心江夫人会发疯,为难她母亲。

正想着呢,外头忽然混乱起来,锦心伸长了脖子,只见人来来往往的跑,是翘儿和几个丫鬟。

莲蓉扶着锦心起身走到门口,听见外头的哭喊,锦心听不清,打发莲蓉去瞧瞧。

莲蓉便去了,没一会儿回来了,满脸震惊,“主子,我刚才听见了,翘儿说王妃肚子疼的厉害,求着王爷使唤陈太医去给王妃看看,翘儿说请王爷看在王妃有孕的份上,救救王妃。”

锦心愣了一下。

她这身子不好锦心是知道的,但怎么好端端又要流了,看来今晚她没能入宫,着实刺激不小。

睿王显然不想去看,可是翘儿求得可怜,动静不小,睿王便去了,也叫了陈御医一同去了。

锦心见状,急忙要出去,却被秀嬷嬷拦住,道,“江庶妃,你不能出去,你怀着身子,赶紧回去歇着。”

“我去看看林侧妃,王爷骤然离开,她必然心情不好,我去宽慰一下。”锦心忙道。

秀嬷嬷是皇后的人,自然也会顾忌林侧妃,闻言便也放开了她,随后跟着锦心去了迎喜居。

林侧妃站在门口怅然若失,穿着里衣,看样子是准备和王爷就寝了,人却被叫走了,她眼中全是怒火,见着锦心走来,她只能压下那份火气,虽然装出和善,但也能故作平静的看着锦心。



锦心明白了,睿王其实一直暗中去高氏的院子。


她的心啊,竟然会痛。

锦心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清楚睿王不会真心爱谁,可是这一刻,她好像感受到了江玉淑的感受,她也清楚睿王不会只有一个女人,可真的有了,那感觉真的好痛啊。

她要求似乎也不高,就希望给自己的东西,王爷不要给别人。

原来,到头来,是自己捡了别人的东西。

看锦心反应呆呆的,莲蓉担心,连着叫她好几声,锦心忽然自嘲的笑起来,样子竟然有些癫狂,可吓坏了莲蓉。

眼角的泪落下,锦心觉得冰冰凉的,这春日的风也冷的刺骨,果真是二月春风似剪刀啊。

“主子,你可别吓我啊。”莲蓉吓哭了,平日里锦心一直是情绪稳定的,鲜少有这疯魔的时候,忽然她这个反应,可不是吓坏了人嘛。

锦心看莲蓉哭了,轻轻抬手抚去莲蓉的泪,苦笑道,“傻丫头,怕什么,我没事。”

“主子,你别这样吓我。”

“不会了,我不会再这样了。”她深松了口气。

起码这一刻,她明白了,她不能交付真心,她不要像母亲那样,将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

也幸好自己没有泥足深陷,早早知道王爷的本性。

抹去泪水,她往栖鸾院赶去。

走到门口,便听到站在院子里的人说话。

“你说这王妃也真是能熬,七八日不吃不喝,也还能挺着,棺材都准备上了,愣是不肯咽气儿。”

“可不是,这王妃之位她到死都想着带到地狱去吧。”

随后几人爆发一阵低低的笑声。

锦心走进来后,看见便是几个侍妾在说话。

这陈侍妾之前还觉得王妃是善人,大好人,还真心流过泪,怎么就转头又开始这副贱德行。

见锦心进来,几人急忙控制了笑声,倒是陈侍妾,走到锦心跟前,一脸讨好道,“我们都知道了王妃的恶行,原来之前咱们王府的孩子,都是她害死的,先前她不还是放毒蛇害你吗?还有下毒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锦心闻言一怔,“你们怎么知道的?”

“就是她身边的下人说的,那个叫蕊儿的,她说的。”

这个蕊儿现在被调去了北院,北院住着柳侧妃和何庶妃,何庶妃哪有这个本事能安插人到了王妃院子里,那就是柳侧妃了。

看来王妃之前吃了东西动了胎气,很大可能是柳侧妃做的。

锦心看向柳侧妃,柳侧妃回以微笑,道,“妹妹,你这身子要满三个月了,气色着实看着不错啊。”

是啊,再多吸一段时间她给的那个香囊,这会气色就该是惨白了。

“王爷看重我这肚子,皇后也是派了多个人来给我安胎,陈御医更是医术精湛,如此精心照料,我要是不争点气,真是辜负了皇后的厚爱了。”

“妹妹好福气,皇后都惊动了,前头这么多孩子都没留下,皇后也都没问,你这刚有就派人来安胎,可见是个会投胎的孩子。”柳侧妃看着她的肚子,眼底有羡慕,

“是啊,这孩子来的巧,确实是我好福气。”锦心顺着她的话说。

柳侧妃笑不出来了。

“那妹妹要抓住福气,可别跑了。”

“谢柳姐姐提醒,我定然死死抓住!”锦心忽然极其认真道。

林侧妃见俩人打擂台,走上前,拉着锦心的手,“锦心姐姐,你现在有双身子,不能与身上有香味的人接触。”

柳侧妃特意出门前沐浴熏香了,虽然不是什么有害的香味,也只是普通的玫瑰香,林侧妃真是寻着一点机会就跟自己作对。



果真是谁都不能信。

但林侧妃却来了自己这边,是锦心请的,当着柳侧妃的面子,就这么走了进来,柳侧妃皱着眉看着林侧妃这态度,心中不悦,对锦心也有了几分怨言。

林侧妃进来后,挑眉一笑,“锦心姐姐是觉得这王府即将换女主人,想提前拉拢我吗?”

林侧妃这个皇后的眼线,估计什么都往宫里说,王妃病重的事,自己遭遇毒香的事,估计她全都往宫里说了。

皇后是觉得林侧妃稳妥要扶为正妃了吧。

锦心笑了一下,“侧妃请坐,莲蓉,上茶。”

林侧妃施施然坐下,脸上都是喜气,已然是觉得王妃之位唾手可得。

“请侧妃来,是想侧妃帮帮我,昨日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有人要害我的孩子,侧妃有皇后撑腰,往后的王府,也会是您的,还请你搭救我和孩子啊。”锦心说的诚恳,拉着林侧妃的手,满是恳求。

林侧妃闻言皱眉,“你我之间算起来是敌对关系,为什么要帮你?”

“这孩子,是王爷的第一个孩子,眼下王府里,只有这个孩子,若是能顺利生下,便破了外边的王爷不能生的谣言,这不也是皇后期望的吗?”

林侧妃听完,眼睛转了转,认真思考了一下,是这个理,但她以后也能生,江锦心自己留不住孩子,那是她没本事,她为什么要费这个劲儿呢。

锦心看她还在犹豫,当即抛出一个诱惑,“若孩子生下的时候,侧妃还没有开怀生育,这孩子便养在你名下,这府里的第一个孩子是你的,足够你出手护他了吗?”

这话让林侧妃眉头舒展,却也有些不屑,“你想得挺美的,养在我名下,便是嫡出,你挺会算的啊。”

“侧妃若是觉得不行,婢妾也可去找柳侧妃,左右她也没有孩子,怕是盼孩子盼得厉害。”锦心故作惋惜道。

林侧妃一听她要转头找柳侧妃,立刻就不干了,就算这孩子决定不了自己的地位,可是给柳侧妃,那可是助力,自己怎么能容许。

反正姑母都要保这个孩子,她卖一下好顺一下人情而已,但绝对不能给柳侧妃。

“行了,我答应你,我会派人严格把控你的饮食,所有衣料鞋子都会严关把守,你满意了吧?”

锦心连忙起身谢过林侧妃。

林侧妃见到锦心这热情又感激的笑,傲娇的哼了一声,但心里却觉得爽的很,起码在锦心这里讨到了成就感,饶是她再得宠,不还得求着自己。

送走林侧妃后,莲蓉不解问道,“主子,你为什么要求林侧妃帮你啊,你也不是没有能力自保,等王妃的人都给你了,这些事处理起来,不比林侧妃的人处理得轻松吗?”

锦心转身回来,拿起暖炉抱着,淡淡道,“王妃的人我不敢用,尤其是那个翘儿,她只忠诚于江玉淑,虽然她要用自己的力量帮我,但她帮的,不是我,是侯府,她的人也是不稳定的,关于孩子,我不得不小心些,林侧妃和皇后想的是一样的,要王爷成功,王爷的孩子,便是筹#@码之一,自然也会用心,两相比较,你觉得哪个更靠谱些。”

柳侧妃心机太重,饶是自己这样小心,还是中招,险些就让孩子没了。

今后不能跟她合作了。

但她还握着自己的秘密,始终是隐患。

没事,且等等,她还会出手的。

栖鸾院那边已经是差不多时候了,府里都开始准备上了后事,几乎就是等着江玉淑这口气给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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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锦心姐姐怎么不休息呢?已经过了子时三刻了。”


锦心笑笑,走上前,“来跟侧妃说说话。”

林侧妃嘴角一抽,她这是来看自己笑话了?

但她没有赶人,转身走了进屋。

这还是锦心第一次来迎喜居,果然是宽敞许多,比起栖鸾院完全不差分毫。

屋子里上了三个炭笼,屋子里暖烘烘的,林侧妃穿了一件里衣都不觉得冷。

“侧妃这里可真宽敞,比我那宽敞许多,王爷果真爱重侧妃。”锦心一脸羡慕道。

林侧妃见锦心眼里的羡慕不似作假,顿时心里有些洋洋得意,哼了一声,“自然是你比不了的,我日后会住到更大的院子里。”

说着,林侧妃才意识到自己说漏的话,赶忙看向锦心,收了得意之色,转而变得疑惑,“锦心姐姐来这里不是单纯看我这屋子的摆设吧。”

“我是来宽慰侧妃的,您身份高贵,若非真心喜欢王爷,又岂会甘心在这委屈自己,我虽然和王妃出自一家,却也深知德不配位的道理。”

林侧妃到底年轻,听着锦心两句话,便认可了她的话,又得意起来,“你知道便好。”

“不过,我嫡姐素来是个不服输的人,生性好强,极为看重自己的地位,是不会甘心让位的,除非她死,否则,王爷也不会真的与她夫妻决裂,侧妃怕是只能屈居侧妃之位了。”

林侧妃不屑的哼笑一声,“事实无绝对,我要的东西,自然会得到手。”

“侧妃这话就安慰自己便罢了,她如今怀着孩子,不过稍稍身子不舒服,王爷还是会撇下去了那边,我也是看侧妃可怜,便来安慰你一番的,不曾想我多事了。”锦心叹气道。

林侧妃闻言,咬着牙,面色难看。

难道看着她顺利生下孩子,又和王爷和好吗?

那怎么行,她不会接受的。

锦心看了眼她手上的赤金手镯,这镯子实在精美,但上面是有暗格的,里头装了什么东西,就不得而知了。

锦心原是想用这手镯刺激一下林侧妃,但现在看来不用了,她这演戏的功夫还是比较稚嫩,根本隐藏不住自己眼睛里的不甘心。

这番话看来是起作用了。

“侧妃,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去休息了。”锦心笑道。

林侧妃皱眉,咬牙看着她,“你来这里,是奚落我吗?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们姐妹称心如意。”

锦心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锦心走远,林侧妃砸了桌子的东西,看向明霞,“江锦心是不是故意来看我笑话的?她是不是以为这后院还是江家的天下?”

明霞想安抚,可是又无法上前,林侧妃抓到什么就砸什么。

“不行,我一定要让江玉淑彻底不能翻身!”

今夜是个无眠之夜,外头热闹,王府也热闹,听着栖鸾院那边的动静不小,锦心好在是睡过了一会儿,还有精神头,打发莲蓉去打听消息。

一个时辰后,有了消息,孩子保住了。

似乎是因为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这才腹痛,险些就保不住孩子了。

好端端的,她怎么会乱吃东西?

锦心听着竟还觉得失望,但也实在是困极了,也只能去睡了。

正月里,许多官员上门走动,送礼,王爷忙着应酬,后院交由两位侧妃一同打理。

原本她是可以回府探亲的,但锦心懒得回去,不然江夫人肯定会抓着自己逼自己救江玉淑。

不过她往家中送了礼,那边回了信,一切都好,江夫人自从年夜宫宴回来的时候,竟发烧了几日,人也病恹恹的,加上自从安氏抬为姨娘后,江天诚便时常去了安氏那边,江夫人气性便也更大了,但似乎身子似乎便不大好了,时常感冒发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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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淑给家中送信,让再请一次看诊,顺便让锦心也看看,好让她也怀一个。

两个都能怀,总有一个男丁的,无论是谁生男孩,都是江玉淑的孩子。

锦心不过是自己的载具。

但她当然不能说,还得好好对她,等她完成自己的计划,便让她去给自己的孩子陪葬!

陈大夫也是见惯了这些后宅夫人,脸色没有多少变化,但面对的终究是权贵,他还是十分客气有礼的。

江家自然没有说她们的身份,这陈大夫也不会出去乱说的,他这点行规是知道的。

两人分别进了内屋去看诊,陈大夫看完江玉淑的脉,便摇摇头,道,“贵人这刚流产不久,是否月事还未干净,淋漓不尽,又恶臭难闻?”

江玉淑闻言,脸色垮下来,尴尬的拿起帕子遮住自己的脸,嗯了一声,又问道,“可有法子再孕?”

这话让陈大夫反应有些大,立即皱眉,嗤道,“您在和小月子的月事都未处理好,如何能再准备怀孕?何况您的宫体受损,尚未恢复,加之气血两虚,肝气阻滞,怕是心情郁结,睡眠也不好,时常生气,种种加起来,你若是不好好调养,也是寿数不长,先调养才是正经。”

听到这话,江玉淑立即紧张了起来,“那我是不是不能生了?”

“你怎么还纠结生育之事呢,你现在是身子亏虚的厉害,再这么跟自己过不去,你也没几年好活了。”

陈大夫实话实说,却不是江玉淑爱听的,习惯了听好话,她当即就发作起来,怒拍桌子,喝道,“放肆!我让你治好我的病,再开方子让我怀孕,你说那些无用的话做什么??”

陈大夫一愣,被江玉淑突然发作给吓着了,他也是受捧习惯了,也不知道江玉淑的身份,便只当是一个普通妇人那样诊断,何况,这主人家多次请求自己,态度卑微,他都没想到这人会突然发难。

但细细想,毕竟是侯爵之家,他也只能忍下去,软了态度,笑道,“贵人息怒,既然你要方子,那我便给你方子,不过这方子药性猛,我先与你说好,身子弱的是受不住的,即使怀了胎,也是极其过程艰难,若万幸保到生产,那生产也是不一定能顺利。”

“这就是不用你操心了,你只管开方子便是。”江玉淑听到自己还有机会,也放心下来,脸上也有了笑容。

王府这么多上好补品,难道还不能保自己顺利怀胎吗?

若是真的怀上,她绝对大门不出,再不理会那些贱人,全心保胎。

陈大夫叹气一声,其实还有个话没有说,便是这孩子即使侥幸生下,也是个体弱多病的,未必能养活。

但看这贵人的厉害眼色,他这话可不敢说,他往后再不来这家了。

江玉淑从里头出来,拿了一张方子,面色十分愉悦,十分满意。

江夫人见状,赶忙让锦心也进去。

锦心进去后,江夫人看着女儿神色轻松,便问道,“陈大夫如何说?身子无碍吧?”

江玉淑哪能跟母亲说实情,反正他给了这方子,只要自己调养些日子,也会有好消息的,就没必要让母亲担心自己了。

“身子无碍,这方子便是他开的,会有好消息的。”江玉淑笑道。

江夫人扶着心口,深舒口气,对着外边的天地双手合十,虔诚的拜了几下,嘴里念念有词的,随即笑呵呵的牵着江玉淑的手,坐了下来,满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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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心闻言震惊站起,看看周围,确定无人后,她才稍有所缓。


江玉淑看她这震惊的样子,也没有什么反应,淡淡道,“若不是我要死了,这府里的女人个个都是我的仇人,侯府又不能失去睿王妃这个位置,你以为我会跟你说这些吗?”

锦心不语,却缓缓坐到了跟前,神色沉重,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玉淑说话说得多了,也很累,俨然是有些睁不开眼了,但深知自己有今日未必有有明朝,很多话不说,就没有机会说了。

“出身一事,你大可不必这么看轻自己,我已经表书到太后跟前,将你记在了我母亲名下,名义上你也算嫡女,你母亲也抬为平妻,怎么论你也都是嫡出,至于管理后宅这些事,你可以学,翘儿和翠姑我都会留给你,王爷那边我提过了,他会斟酌,起码这三年内,不会有正妃,你安心生下这个孩子,再不济是个女儿,你也能再生,只要府里没有其他新进的女人,这些人都威胁不到你的地位。”

锦心看着她说话有气无力,出气多过进气,这脸色微微发紫,看着都像要随时断气一样。

翠姑立刻上前给她喂下一颗药丸,她缓了好一会儿后,才终于脸色好了许多,似乎药效回的快,她精神头又提了起来。

锦心看着她,“你就因为我也是江家女,你就这般帮我?你不记恨我了?”

说到这个,江玉淑脸色白了一瞬,继而咬牙道,“怎么不记恨,我的第一个孩子,是你害的,若是我留得住那个孩子,今日要死的,便是你了。”

锦心蹙眉,她看着江玉淑如今这般模样,竟生出些许愧疚来。

“可是我已经没有能力再跟你争了,我还有哥哥和弟弟,未来的侯府也是他的,我不能不做打算,只要你成为王妃,那侯府就不会没落,我也能向母亲交代了。”

锦心闻言,心里不得不对江玉淑此举感到敬佩,人都要死了,还要考虑这些,面对自己恨透的人,也能倾尽一切帮助。

锦心自认,她是做不到的。

或许,这就是世家嫡女接受培养的时候,在一荣共荣,一损共损之理就已经要刻入骨髓吧。

她没有被好好教过,她确实难明白。

但如果自己接受了江玉淑的帮助,那自己面对的,可就不是单单那些后宅的女人了。

她要学的,就不是为男人献媚的本事了。

锦心斟酌再三,还是答应了。

江玉淑看她点头,欣慰露出笑容,看着锦心,“说真的,我一开始就不觉得你能有什么本事,但我没有想到,你能让王爷对你这么好,这也是你的本事,你聪明,管理后宅,御下之术,账本算账,这些东西,必然不是难题。”

江玉淑先后又说了许多,直到没有了什么力气了,这才让锦心离开。

锦心看看外边的天气,正月即将结束,二月要开始了,这太阳高挂天空,晒得人身上暖洋洋的。

回到屋子里,坐在床边,锦心又闻到香囊散发的味道,一闻到的时候,又难受了一会儿,赶紧又让秀嬷嬷过来给自己看看。

秀嬷嬷看着锦心这反应,总是这样,也觉得不对劲。

便提议锦心将屋里的东西都拿给陈御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不合适的贴身之物,不然这总这样难受也不行。

锦心想想也对,便让下人将东西都清理一下,叫陈御医全都查验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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