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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厌雨傅易云小说

傅易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是GK高层的指示,你有本事去问GK高层啊。”陆厌雨身形不稳的往后退了两步。GK高层的指示,那不就是傅易云的指示么?呵!傅易云果然不会这般轻易的放过她。

主角:陆厌雨傅易云   更新:2023-01-31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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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厌雨傅易云的其他类型小说《陆厌雨傅易云小说》,由网络作家“傅易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GK高层的指示,你有本事去问GK高层啊。”陆厌雨身形不稳的往后退了两步。GK高层的指示,那不就是傅易云的指示么?呵!傅易云果然不会这般轻易的放过她。

《陆厌雨傅易云小说》精彩片段

“应上头的指示,从今天开始,这部戏的女二号由柳飘飘饰演。”

“噗......咳......咳咳......”陆厌雨顿时一口饭喷了出来,整个人瞬间石化在当场。

柳飘飘饰演女二号?

那她岂不是几乎天天都得来这个剧组了。

这可怎么办才好?

虽然傅易云今天没有来剧组,可只要宋雪菲还在这个剧组,傅易云肯定会来探班的。

她真的一点都不想碰到他。

就算他让她照顾好傅晨晨,可并不代表他就放过了她。

说不定哪天他发了疯,又或者傅晨晨回去了,他又将她抓起来折磨怎么办?

如今看来,似乎她无论怎么躲,都躲不开那个男人的阴影。

而相较于她的慌乱惊恐,柳飘飘则是兴奋得跳了起来......

导演要离开的时候,陆厌雨下意识的拉住导演。

“为什么突然让柳飘飘演女二号?”

导演不耐烦的道:“这是GK高层的指示,你有本事去问GK高层啊。”

陆厌雨身形不稳的往后退了两步。

GK高层的指示,那不就是傅易云的指示么?

呵!

傅易云果然不会这般轻易的放过她。

不管她如何逃如何躲,也不过只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做无谓的挣扎罢了。

正心乱如麻的时候,她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安小悦打来的。

“不好了小雨,晨晨出事了。”

当陆厌雨急匆匆的赶去医院时,傅晨晨正在急诊室里抢救。

她脸色微微白了白,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到椅子上。

明明早上还好好的,为什么忽然一下子就要抢救了?

安小悦焦急的道:“我今天确实看这孩子小脸红红的,好像有点低烧,我还特意给他喝了很多水,哪知到中午的时候,这孩子忽然晕倒在地上,吓死我了。”

见陆厌雨苍白着脸色不做声,安小悦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你也别担心,我猜想着应该只是普通的发烧。”

哪有普通发烧就进了急诊室的,傅晨晨的情况应该很严重。

想起早上傅晨晨的不对劲,她的心里一阵内疚。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自责道:“其实早上我就察觉了他的不对劲,我应该一早就将他送来医院的,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他存有偏见,我......”

“小雨,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低烧而已,谁都想不到的。”

陆厌雨难受的捂着脸,良久,她终是掏出手机,正欲通知傅易云,安小悦忙拦住她。

“你不会是要通知这孩子的父亲吧?”

陆厌雨沉默,安小悦急道:“你不是说,如果你没照顾好这孩子,他不会放过你么?我觉得还是等急诊医生出来再说吧。”

正说着,急诊室的门终于开了。

陆厌雨慌忙迎了上去:“医生,那孩子怎么样了?”

“孩子呼吸道感染,引起了很严重的肺炎,你们谁是孩子的家属?”

陆厌雨和安小悦都没说话。

医生急道:“孩子的情况有点严重,赶紧叫家长过来。”

这下陆厌雨彻底顾不上其他了,赶紧通知了傅易云。

然而奇怪的是,傅易云在电话里竟然没有对她恶言相向,只是问了医院地址就挂了电话。



安小悦担忧的看着她:“小晨晨的情况现在这么糟糕,也不知道他父亲来了会怎么为难你,之前听你的语气,你跟他父亲好像也有些过节。”

陆厌雨苦涩的扯了扯唇。

无所谓了,反正那个男人从来都没有给过她好脸色,更何况她已经背负了伤害奶奶和陈诗雅这两项罪名,也不怕再多一项。

傅易云很快就赶来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宋雪菲。

傅易云几乎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奔向了急诊室。

“医生,我是孩子的父亲,我儿子怎么样了?”

“孩子反复低烧,外加呼吸道感染,诱发了多项疾病,赶紧跟我去办理住院手续吧。”

傅易云片刻都没有耽搁,急忙跟着医生离开了。

安小悦见状松了口气:“看来他的心思都在他儿子身上,顾不上找你算账,这样也好。”

陆厌雨怔怔的盯着傅易云焦急的背影,鼻尖酸涩,眼前渐渐腾起一抹水雾。

看来他是真的很爱他这个孩子。

虽然知道此刻傅晨晨的情况还没确定,她心中不该有所怨恨。

可看傅易云那般着急傅晨晨的模样,她难免心酸,心疼自己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至始至终,那个孩子,他问都未曾问一下。

同样是他的孩子,为何区别这样大?

她知道他向来厌恶她,可为什么非要牵扯到她的孩子。

正在这时,宋雪菲忽然面色焦急的走过来......

陆厌雨深吸了一口气,忙将心中的悲呛压了下去。

“姐姐......”宋雪菲走到她面前,语气里明显带着责备,“你究竟是怎么照顾晨晨的,你不能因为他是易云哥跟别人的孩子,你就这样虐待他啊,孩子何其无辜。”

“诶!你什么意思?”安小悦顿时不服气的道,“什么叫虐待?孩子生病谁都想不到好吧,而且这孩子生病了,小雨也很着急好不好?”

“可为什么那么巧,晨晨刚到你那就生病了?”宋雪菲盯着陆厌雨质问。

陆厌雨没做声,宋雪菲继续道:“你可知晨晨从出生开始身体就不好,肺部没有发育完善,只要他生一点小病都能诱发很多大病,所以易云哥照顾他都是小心翼翼的。”

“什么!”陆厌雨听罢,一颗心不自觉的揪了起来。

“算了。”宋雪菲脸色终是缓和下来,“姐姐,你趁现在他还没注意到你,赶离开吧,易云哥他这次是真的恨透了你,甚至还说你就应该在五年前死透,不应该再活过来。”

原本以为这颗死寂的心不会再因为那个男人而有所触动。

可听到这些话,她的心还是不受控制的抽痛起来。

她自嘲的笑了笑:“他若是有本事,那就让我再死一回,无所谓。”

“姐姐......”宋雪菲满面无奈和焦急,“你又不是不知道,易云哥他一直都很厌恶你,这点从来都没有改变,你又何必跟他倔,甚至何必对他抱有幻想,趁他现在没过来,你赶紧走吧,真的。”

宋雪菲的话句句都扎在了她的心里,鲜血淋漓。

呵,她曾经用生命爱着的男人一心想要她去死,想想都觉得可悲。

宋雪菲朝她死寂的眼眸看了一眼,忙道:“姐姐,听我的,快走吧,你好不容易才活下来,我不能再让你有事。”

安小悦也急了,推着她道:“是啊小雨,我们快走吧,你等在这也没用,说不定还会给他添堵。”

陆厌雨低垂着眸没动。




安小悦干脆推着她往电梯处走,刚走到电梯处,傅易云便过来了。

傅易云还是那般冷戾的模样,只是那没有温度的眼眸里多了一抹更加浓烈的恨意,还有一丝丝嘲讽。

“晨晨的情况还没确定你就想逃了?”

“不是的,是宋......”

安小悦刚想说什么,宋雪菲忽然急忙跑过来:“是啊姐姐,晨晨现在还在急救,你好歹等晨晨的情况稳定了再走啊。”

陆厌雨狠狠蹙眉,有些陌生的盯着宋雪菲?

她在说什么?

不光是陆厌雨,连安小悦也惊呆了。

“你瞎说,明明是你......”

“姐,虽然这孩子不是你的,可你也不能因为心中的恨意和偏见,如此针对一个孩子啊。”

   宋雪菲再度截断安小悦的话,失望的盯着她。

  “我分明提醒过你,晨晨不能生病的,没想到你竟然还故意让他生病来报复易云哥,都是我的错,我的好意提醒竟变成了你报复易云哥的利器。”

陆厌雨定定的看着她,虽然她还是那副温柔无害的模样,可她似乎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宋雪菲了。

又或者说,她一直都不了解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陆厌雨!”傅易云低吼一声,一副像是看垃圾的模样看着她,“你究竟还是不是人,晨晨还只是个孩子。”

陆厌雨苦笑。

瞧吧,他果然相信了宋雪菲的话,认为她是在针对傅晨晨,故意让傅晨晨生病。

无所谓了,毕竟他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她。

她扯了扯唇,轻笑道:“是啊,我就是在针对他,凭什么你跟那个女人的孩子活得好好的,我的孩子却死了?凭什么你们的孩子要我来照顾?凭什么你们的孩子少了一根汗毛要我来承担?傅易云,我只问你......”

傅易云沉沉的盯着她,便听她道:“那我们的孩子呢?你又将我们的孩子置于何处,这五年来,你可有念过他,想过他?”

傅易云怔了一下,讥讽道:“你还有脸提起那个孩子?你这种恶毒的女人根本就不配给我生孩子!更加不配成为一个孩子的母亲,那个孩子没了更好,省得被你教坏!”

“啪!”

傅易云话音刚落,一个清脆的巴掌声骤然响起......

陆厌雨握紧身侧的手,气得浑身发抖。

他怎么可以说那个孩子没了更好。

那可是他的孩子啊,他怎么可以......

傅易云微微侧着头,英俊的脸上渐渐浮起了一抹指印。

“你找死!”他阴鸷的低吼,骤然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狠狠的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小雨!”

“姐姐!”

安小悦和宋雪菲急忙上前拉扯,却被傅易云一手挥开。

他死死的盯着陆厌雨那张通红丑陋的脸,讥讽道,“你以为你这个时候表现出对那个孩子的疼惜和爱护我就信了?既然你爱那个孩子,那你就跟着那个孩子一起去啊,为什么还要活着?”

陆厌雨心痛到几乎窒息。

是啊,她为什么还要活着?

在看到孩子尸体的那一刻,她就应该随着孩子一起去,她为什么还要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

一时悲从心来,她的五脏六腑都剧烈的痛了起来。

她苍凉的看着傅易云嫌恶的模样:“你说得对,我不该活着,我应该去陪那个孩子......傅易云,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傅易云狠狠的瞪着她,不知道是因为太过愤怒还是怎样,他掐着她脖子的手竟微微的颤抖起来。

眼见陆厌雨的脸色不对,安小悦赶紧冲上去推开傅易云:“你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死。”

“会死?”傅易云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若真这么容易死,那么早在五年前就应该死了。”

安小悦气急:“你没看见她现在很痛苦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她的身体早已经到了极限,能撑到现在也不过是靠药物维持罢了。”

陆厌雨痛苦的趴在地上,因为身体里的剧痛,她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

傅易云的心头微微收紧,却在想起她曾经的欺骗和恶毒时,脸上瞬间浮起一抹冰冷的嘲讽。



“慕雨小姐,我们傅总想见你,请跟我走一趟吧。”


是张铭。


陆厌雨一看见他,转身就跑。


瞬间,几个西装革领的男人将她团团围住,那阵势吓得周围人赶紧退开。


陆厌雨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她本来就瘦弱,脸色这样一白,感觉她整个人随时都会倒下一样。


“你......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傅总只是想见见你,慕雨小姐不用这么紧张。”


“什么傅总,我不认识。”陆厌雨的身子开始发抖,“你们快让开,我不认识什么傅总,他估计也是认错人了。”


“我们傅总有没有认错人,慕雨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就知道了。”张铭说着,便示意保镖抓人。


陆厌雨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我不要见他,我不要见他,求你们放了我,我不要见他......救命,救命......”


她不能去见傅易云,傅易云那么恨她,恨她绑架了他的初恋,恨她伤了奶奶。


若是傅易云知道她还活着,肯定会再次要了她的命。


傅家别墅。


管家牵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小不点缓步走进书房。


两个小不点年纪相同,模样相似。


大一点的是哥哥,修着齐耳的短发,白净的小脸上,五官精致得犹如刀刻。


只是小不点虽然只有五岁,但是那好看的小眉头却总是皱着,那清冷的气质还真是随了傅易云。


小一点的是妹妹,扎着两个羊角辫,圆圆的小脸煞是可爱。


只是她此刻却嘟着小嘴,一副很生气的模样。


傅易云放下手中的书,看向两个小不点,清冷的眉眼顿时柔和了几分。


“幼儿园园长刚刚来电话了,说你们又在学校打架了。”


“哼!”付豆豆气呼呼的哼了一声,双手环胸的走到一旁,那奶凶奶凶的模样可爱极了。


哥哥傅晨晨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体贴的安慰:“妹妹不生气,哥哥已经揍了他们。”


傅易云笑了笑,往后靠在椅背上:“我相信我的小宝贝不会随便与人打架,跟爹地说说是什么情况。”


“他们说我没有妈咪。”付豆豆顿时委屈的哭起来,“豆宝怎么就没有妈咪了,豆宝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他们还是说爹地也不喜欢豆宝,从来都不来接豆宝放学。”


萧易云抿唇不语,那失神的模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管家见状,忙安慰两个小宝贝:“谁说你们没有妈咪了,你们的妈咪只是在很远的地方,不方便来看你们而已。”


“很远的地方是哪?”傅豆豆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着管家。


傅晨晨:“这个世界上,还有远到爹地都去不了的地方吗?”


管家一时语塞,看来还真是不能跟小朋友们撒谎,小朋友们都太好奇了,这谎好撒却难圆。


正在这时,张铭急匆匆的跑进来:“傅总,人带回来了,就在楼下。”


傅易云心底微微颤了一下,他看向管家:“佟叔,你先带两个小宝贝回房间。”


“是,先生。”


走到门口时,傅豆豆忽然回头看着傅易云:“爹地,我妈咪......到底在哪?”


傅易云沉默半晌,道:“爹地以后再告诉你,现在告诉你会给她带来危险。”


永远都是这个回答,傅豆豆失落的垂眸,跟着管家往外面走。


“你们放开我,我不要见他,我不要见他,放开我......放开我......”


管家带着两个小宝贝刚走到走廊上,几个保镖便抬着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迎面走来。


傅晨晨好奇的盯着情绪激动的陆厌雨:“佟爷爷,她是谁?”


佟叔随意的看了一眼,道:“许是一个得罪了你爹地的疯子,我们快回房间吧,免得她挣脱保镖伤害到你们。”


傅晨晨蹙眉,眼看着那个疯女人被抬进了书房,他心底不禁泛起了疑惑:她肯定不是一个普通的疯子,毕竟除了雪菲阿姨外,爹地从来都不会让其他女人进家门。


所以,这个女疯子到底是谁,竟然还直接被抬进了爹地的书房?


“我不要见他,我不认识他,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陆厌雨几乎不敢回头看坐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只是拼命的拍打着被关上的书房门,瘦削的脸上满是恐惧,好似这个房间里有什么吃人的怪物。


傅易云静静的盯着她恐慌的模样,放在书桌上的手暗暗收紧。


她果然还活着。



五年前,她竟然骗过了所有人。


呵,这五年她躲在角落里倒是活得逍遥,而他过的又是什么日子?


奶奶至今还未醒来,陈诗雅也还没有找到,她以为她躲起来就可以逃过一切的罪责了么?


还真是笑话!


只要她还活在这世上一日,他便要她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起身,冲她瘦削的背影,轻笑:“你现在就这么怕我?”


陆厌雨拍门的手猛地一顿,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悲愤,她那副残破不堪的身子又开始发抖。


“你......你认错人了,我......我从来都不认识你。”


她说话的语气明显带着一股子恐惧和悲愤。


傅易云扯唇,她陆厌雨何时这样怕过他,当初设计他、威胁他娶她的时候不是胆子很大么?


见眼前的女人怎么都不肯转过身来,傅易云直接伸手去掰她的肩膀,却在下一刻,她猛地蹲下身,抱着头尖叫起来。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傅易云蹙眉,揪着她的衣领一把将她提起来:“陆厌雨,你装什么装,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惩罚你了?”


“我不是陆厌雨,你认错人了,我叫慕雨,我不是陆厌雨,我不是......”


陆厌雨慌忙摇头,那张瘦削的脸因为恐惧显得格外苍白,额头上的那块伤疤看起来更是骇人无比。


傅易云沉沉的盯着她那张脸,恨得咬牙切齿:“陆厌雨,你以为你换了个名字,换了副嗓音,甚至是换了副模样我就认不出你来了,呵,我告诉你,就算你化为灰烬,我都能把你找出来。”


他的眼睛里盛满了恨意,一如五年前那般,语气里的狠劲更是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了。


他真的真的就那么嫌恶她,嫌恶到容不得她在这世上苟活一分一秒么?


可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究其原因,她什么都没有做错,若硬要说她错了,那便是错在她不知天高地厚的爱上了他。


如今她不再爱了,只想努力的活下去,为什么这个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


这一刻,她忽然不想否认了,所有悲愤、委屈的情绪在这一刻瞬间爆发。


她大着胆子迎上他冰冷憎恶的眼神,冷冷轻笑:“傅易云,我还活着你是不是很失望?”


傅易云怔了一下,末了又怒气冲冲的冲她吼道:“自然是失望,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我甚至还,甚至还......可你这五年竟然活得比谁都潇洒。”


陆厌雨满心讽刺,她这副残破不堪的身体指不定哪天就罢工了,他哪知眼睛看出她活得潇洒了。


果然眼瞎的男人哪怕过了五年依旧眼瞎。


“陆厌雨!”男人忽然又怒喝一声,浑身再次腾起了浓浓的怒气和恨意,好似一想到她这五年还活着,他就要气炸了一样。


瞧瞧,她活着就这么令他气愤。


“你最好老实给我交代,五年前那场火灾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陈诗雅,她究竟被你藏到了哪里?”


呵呵,最后一句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吧,他关心的,永远都只有陈诗雅。


她看着他,眼神倔强:“她的失踪与我无关。”


“不可能!”


瞧瞧,他不信,五年前不信,现在也不信。


既然如此,那她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她目前就只想活,管他是怎样看待她的。


她盯着他,忽然笑了:“你很想找到陈诗雅吧,若想她毫发无损的回到你身边,那就放了我。”


“威胁我?”傅易云咬牙切齿,眉间尽是戾气,“五年前,你绑架了诗雅,重伤了奶奶,这一回,我若是不受你威胁,你又想伤害谁?”


“奶奶不是我伤的。”


他可以污蔑她其他事情,却唯独不能将奶奶的事情赖到她的头上。


她那么尊敬奶奶,一直都将奶奶当做自己的亲奶奶看待,他又怎么可以污蔑她伤害了奶奶。


傅易云咬牙切齿的低吼:“你这种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她这种人?


呵,他向来都将她想得这样恶毒不堪,即便五年过去了,这一点还是没变。


她深吸了一口气,冷漠的道:“奶奶的事情,我以后一定会自证清白,至于陈诗雅,你若想她好好的,那就放了我。”


“你敢动她?”


“动了又如何,有本事你直接杀了我。”



“你以为我不敢?”傅易云咬牙切齿,气得整个人失去了理智,大手揪着她的衣领直接将她抵到了冰冷的墙壁上。


他的力气大得出奇,陆厌雨的后背撞到墙壁上,整个身子几乎要散架。


他坚硬的手臂横在她的脖颈上,稍稍一用力便压得她几乎窒息。


那种被大火浓烟呛得窒息的感觉又袭上来,浓浓的绝望和悲愤在心底蔓延开来,陆厌雨看着面前杀红了眼的男人,冷声凄凉道:“杀了我......陈诗雅也别想活!”


看着她涨得通红的小脸,傅易云好似突然回过神来,猛地松开了手。


乍一呼吸到新鲜空气,陆厌雨顿时剧烈的咳嗽起来,她那副瘦弱不堪的身子也沿着墙壁慢慢的滑落在地上。


因为咳嗽,她浑身抖得厉害,在傅易云居高临下的注视下,她就像是一只苟延残喘的蚂蚱。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但......会让你活得生不如死。”


陆厌雨最后被傅易云关到了顶层的阁楼里。


她拼命的踢打着被关上的门,发了疯的嘶吼:“傅易云,放我出去,你凭什么关我,五年前我把命都还给你了,你现在又凭什么关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五年前那都是你咎由自取。”傅易云冰冷凉薄的话语隔着一道门响起,“奶奶到现在还没有醒来,诗雅也没有找到,你当真以为你的罪孽还清了?只要你活着一日,你都要为你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最后一句他说得咬牙切齿,承载着他满腔的恨意和嫌恶。


陆厌雨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心脏终究还是泛起了熟悉的疼。


她不明白,一个男人的心怎么可以狠到这个地步。


难道真的要她死,他才肯放过她么?


可她不甘心,五年前她死过一次,算是还了他曾经的救命之情。而今她什么都不欠他的,他又凭什么要她的命。


她这条命现在是自己的,谁都别想拿走。


极力的压下心中的悲愤。


她起身开始打量着这间阁楼,她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不然以傅易云的狠心,真的会将她折磨至死。


在阁楼里环视了一圈,她的视线最后定格在一扇简陋的木窗上。


冬日,天黑得很快。


待天色彻底黑下来,陆厌雨便走到窗前拼尽全力将生了锈的木窗拉开。


随着木窗拉开,一阵寒风吹进来,顿时呛得她剧烈的咳嗽起来,这一咳,差点令她这副残破的身板散了架。


顿了好一会她才缓过来,却是看着距离十几米的地面,心里有些发悚。


可想起傅易云的冷狠绝情,她还是闭着眼睛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


与傅易云的恐怖比起来,这个高度又算得了什么。


哪怕她运气不好,跳下去摔死了,那也好过被那个男人折磨至死!


冷风呼呼地从耳边吹过,当她落地时,一阵钻心的疼痛瞬间从脚踝传来,疼得她半天都站不起来。


但是她不敢耽搁,趁着现在天黑无人,她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她咬牙站起身,撑着这副残破的身板一瘸一拐的往院子大门走。


刚走到院门口,身后忽然传来一阵高喊。


“来人啊,那个女人跑了,快来人啊......”


陆厌雨浑身一颤,顿时没命的往外面跑,连脚踝上的伤都顾不上。


不管怎样,她一定要逃走,死都要远离那个男人。


杂乱的脚步声渐渐逼近,她急得满头大汗,咬牙越发拼命的往前跑。


忽然,一道耀眼的车灯朝她射过来,紧接着便是一阵急刹车声。


陆厌雨狼狈的跌坐在地上,膝盖距离那车头不过才一寸远。


她的心狂跳不已,在看到从车上走下来的男人时,她的身子又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傅易云揪着她的衣领一把将她提起来,脸色阴翳得可怕:“陆厌雨,你找死!”


“放开我,傅易云,你放开我!”


陆厌雨发了疯的挣扎,脚不停的踹向他。


可男人像是感觉不到一般,提着她大步往别墅里走。


再次被扔进了阁楼里,陆厌雨几乎要崩溃。


她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向他,冲他嘶吼:“傅易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若真这么恨我,那你杀了我好了,杀了我啊!”


傅易云凉薄的视线在她红肿的脚踝上停留了几秒,又朝那扇打开的窗子看了一眼,最后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门再次被关上,陆厌雨急得崩溃大喊,却得不到半点回应,就如同当初她在监狱里一样。


那股深深的绝望和恐惧又上来了。


她无力的滑坐在地上,最初的悲愤慢慢化为了无助的哀求:“傅易云,放了我好不好?是我错了,我不该喜欢你,你放过我,我发誓,以后真的再也不会对你有半点感情,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只求你放过我,求你......”


楼梯上,傅易云握着托盘的手暗暗收紧,晦暗的脸色让人看不懂。


傅晨晨小心翼翼的跑上来冲他问:“爹地,那个阿姨是谁啊,你把她关起来做什么?”


“回去,不许上来!”


傅易云严肃的丢下一句,便端着托盘走了上去。


傅晨晨撇撇嘴,肯定有问题。



阁楼的门打开,陆厌雨慌忙手忙脚乱的爬过去:“傅易云,你放过我好不好,奶奶的事我会自证清白,陈诗雅我也会帮你找,我知道你一直讨厌我,


甚至我对你的感情让你感到恶心,你放心,我以后会走得远远的,而且我早就不喜欢你了,你相信我,真的。”


“吃饭!”


傅易云沉沉的说了两个字,像是隐忍着某种情绪。


陆厌雨摇头:“你放过我。”


傅易云深吸了一口气,怒气终是忍不住:“想让我放过你,除非我死!”


这下陆厌雨彻底被逼疯了,一脚踢翻托盘上的饭菜,冲他崩溃大吼:“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易云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把将她按在地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有种你杀了我!”


她厌恶这种被关闭的感觉,就如同在监狱里一样,那样只会让她感到窒息和绝望。


傅易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忽然起身抬起她受伤的脚踝,紧接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药瓶。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陆厌雨使劲将脚抽回来,讥讽道:“少在这里假惺惺。”


“陆!厌!雨!”傅易云咬牙切齿的嚼着她的名字,气到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陆厌雨讽刺的盯着他:“你不就是怕我疼死了,没机会再折磨我了么?那我偏不如你意。”


“好!很好!”


傅易云冷笑着点头,忽然一把将药瓶砸在她的身上:“想死是吧,那你去死吧!”


门再度被狠狠的关上,陆厌雨看着地上的狼藉,心里一阵讽刺和悲愤。


既然这么恨她,那就让她自生自灭好了,这般假惺惺着实可笑!


夜里。


陆厌雨使劲的踹着门板,不停的嘶喊。


既然那个男人不肯放她走,那么她便要吵得他睡不着。


相信到时候他肯定会烦了,然后放她走。


想到这里,她踹得越发起劲,嘶喊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儿童房里。


傅晨晨凝着眉头琢磨:“爹地对这个阿姨好像很不一般,也许她跟妈咪有关系,我明天要去问问她。”


听着那宛如鬼哭狼嚎的嘶喊,傅豆豆有些害怕的抱着哥哥的手臂:“可是他们说阿姨是疯子,她真的会跟妈咪有关联么?”


“我们明天去问问就知道了。”


翌日。


“先生,他们两个......不愿意去幼儿园。”


一大清早,管家牵着两个小不点,冲傅易云小心翼翼的道。


傅易云揉了揉酸胀的眉心,昨天晚上那个疯女人几乎嘶吼了一整夜,他当真气得一晚上没睡。


他耐着性子看向两个小不点。


“为什么?”


傅豆豆戳着小手指,奶声奶气的道:“幼儿园每天都做一样的游戏,一点也不好玩,豆宝不要去。”


傅易云看向傅晨晨。


傅晨晨扬着头,酷酷的道:“幼儿园的那些作业,老师还没讲我就会做了,我为什么还要去幼儿园,幼稚!”


傅易云头疼的抚额,他傅易云想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唯独拿这两个小宝贝没办法。


他压下心中的烦躁,好声好气的道:“不管幼儿园的作业多简单,也不管里面的游戏多无聊,你们都才五岁,必须去上幼儿园。”


“我不要。”傅豆豆皱着小眉头,一脸倔强,那神情当真像极了那个女人。


想起那个女人昨晚的倔脾气,他的脸色慢慢阴沉下来。


这时佣人端着早餐过来。


管家连忙道:“先生,还是不要跟他们置气了,赶紧吃早餐吧,您待会不是还要赶去公司么,可别耽搁了正事。”


傅易云深吸了一口气,似是将怒气给压了下去。


他挑了两块三明治和一杯牛奶,吩咐佣人道:“送去阁楼。”


一旁的傅晨晨眸光转了转,赶紧凑到傅易云身旁:“爹地,妹妹还在因为昨天被欺负的事情难过,我们今天就不去幼儿园了好不好?”


傅易云听罢,下意识的看向傅豆豆,果然见小丫头瘪着嘴,红着眼眶。


“他们总说我没有妈咪,我才不要去幼儿园。”


本来有些生气,但看小丫头委屈的模样,他又心疼得不行。


无奈的叹了口气,傅易云道:“好吧,那你们乖乖在家,不要乱跑,爹地今天早点回来。”


“嗯嗯。”


“谢谢爹地,爹地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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