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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完整篇章

洛琅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晏岁裴尘赋的古代言情《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洛琅琅”,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晏岁客气,扭头就走。晏岁一边走进寻道堂一边忍不住回头多看了沉年两眼。今日来寻道堂授课的是梅尊者,四大尊者之中属梅尊者修为最高,年纪也最大,对待弟子也最严厉,弟子若是犯错不是打就是禁闭。这样子的师尊是最容易教出修为高的弟子的,但是……晏岁垂下眼帘,若是他能明辨是非点就好了,至少在白青莲污蔑自己的时候稍微调查一下,前世的晏岁就不至于那般凄......

主角:晏岁裴尘赋   更新:2024-06-03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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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岁裴尘赋的现代都市小说《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洛琅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晏岁裴尘赋的古代言情《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洛琅琅”,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晏岁客气,扭头就走。晏岁一边走进寻道堂一边忍不住回头多看了沉年两眼。今日来寻道堂授课的是梅尊者,四大尊者之中属梅尊者修为最高,年纪也最大,对待弟子也最严厉,弟子若是犯错不是打就是禁闭。这样子的师尊是最容易教出修为高的弟子的,但是……晏岁垂下眼帘,若是他能明辨是非点就好了,至少在白青莲污蔑自己的时候稍微调查一下,前世的晏岁就不至于那般凄......

《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沉师兄,我收拾好了。”晏岁走出房门唤道。

沉年侧身回眸望了晏岁一眼,点了点头然后便抬步向前走去。

沉年和裴尘赋一样带着晏岁步行去寻道堂,只不过裴尘赋和晏岁走路的时候能聊上一路,而沉年带着晏岁走的时候,是一路死寂。

等走到寻道堂门口的时候,晏岁才开口打破沉默:“沉师兄,我到了,谢谢你送我。”

“不必客气。”沉年淡淡地道,“若课上有不懂之处,可来问我。”

晏岁越发莫名其妙地看了沉年一眼,很难相信这是沉年会说出来的话:“好,沉师兄回去吧,我先进去了。”

沉年点了点头,也真不跟晏岁客气,扭头就走。

晏岁一边走进寻道堂一边忍不住回头多看了沉年两眼。

今日来寻道堂授课的是梅尊者,四大尊者之中属梅尊者修为最高,年纪也最大,对待弟子也最严厉,弟子若是犯错不是打就是禁闭。

这样子的师尊是最容易教出修为高的弟子的,但是……

晏岁垂下眼帘,若是他能明辨是非点就好了,至少在白青莲污蔑自己的时候稍微调查一下,前世的晏岁就不至于那般凄苦了。

梅尊者很少来寻道堂授课,就晏岁而言,这是晏岁这一世第一次见到梅尊者。

诸位弟子显然对这位尊者之首亲自授课很是兴奋,一个个昂首挺胸,端正坐姿,和平常上竹尊者的课睡倒一片的模样判若两人。

梅尊者这节课和大家讲述的是五大氏族的历史。

晏岁撑着下巴,心不在焉地听着梅尊者从五大氏族中最平平无奇的北殷氏说起。

“北殷氏在五大氏族之中兴起时间最短,至今还不足二百年,本门派副掌门便是出自北殷氏一族。北殷氏一族先祖原本只是一个驯兽人,在去往昆仑山捕猎灵兽的时候突遇大雪封山,被困于雪山之中性命垂危。幸得彼时的太昊氏家主途径出手相救,得以保全性命。后北殷氏先祖便投入太昊氏门下为门客,得太昊氏传授心法步入修行之路。后定自成氏族,择焉陵定居,灵佑焉陵之地。”

北殷氏到底是别家交出来的,而太昊氏不可能就真的全盘交付,因此北殷氏在修行之道上平平无奇,独门心法、独门剑法也是平平无奇。

但北殷氏是驯兽世家,每年不计其数的人重金求北殷氏驯兽,所以北殷氏什么都缺,就是不怎么缺钱。

“西陵氏先祖原是一名山医,擅丹道,所成灵丹妙药无数,其祖传丹书《西陵经》记载万种丹药,可医死人肉白骨。以淮水为灵佑之地,常年避世修行,少与外界交互。”

“五大氏族之中北殷氏是后起之秀,西陵氏稍微好些,但是在华胥氏、青阳氏与太昊氏面前,也依旧是小辈。”

这似乎已经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在提到青阳氏和太昊氏的历史时,两家必然是放在一起讲述的。

从上古青龙与朱雀相辅相成,到血脉后人代代通婚,不论是上古还是今日,青阳氏与太昊氏在众人面前的关系都是亲如一家。

末了还要再感慨一句“可惜先晏家主羽化早,并未给青阳氏留下一位嫡系小姐,这一代太昊氏与青阳氏的联姻,怕是要再等下一代了。”

“梅尊者,敢问为何两家联姻向来是青阳氏女子嫁入太昊氏,而没有太昊氏女子嫁入青阳氏的呢?”一个弟子出声询问道。


“你懂什么啊。”楼箫瞪了陵淮一眼,“你小师妹她的情况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陵淮问道,“莫非师尊你想把副掌门之位传给小师妹?当然师尊你要是这么想的话,我是没什么意见的,易师兄也不会有意见。但是也没有门派禁令说掌门和副掌门不能是道侣吧。掌门师伯闭关多年,师尊你为师伯苦守宗门,就山下的话本子里都写师尊和师伯情深义重,已经和道侣没多少差别。”

楼箫抬头对着陵淮“和蔼可亲”地笑了笑:“陵淮啊。”

“唉,师尊,你笑啦,你是不是想开啦?”陵淮欣喜地问道。

楼箫抬手拍了拍陵淮的肩膀:“宗门禁地里的凶兽近段时间有些异动,你这么闲那就去禁地里日夜监视吧,为师没叫你回来你就别回来了。”

陵淮一瞬间泪眼婆娑:“师尊,我错了。”

楼箫站起身,一脚踹飞陵淮:“走你!”

看着陵淮化为天际闪亮的一颗星,楼箫扶手看着天边良久无奈叹息一声。

北殷氏本就是太昊氏提拔出的氏族,世代受太昊氏恩惠,这次太昊氏几番来信要自己撮合晏岁和沉年,身为北殷氏弟子楼箫怎么拒绝。

可是如今,怕是自己再撮合也无济于事。

晏岁并不是逆来顺从之人,她的心意已经很明显了,不说非裴尘赋不可,但是对沉年那是绝对没有半分情意的。

楼箫不想让自己的宗族为难,也不愿意为难自己的徒弟。

“啧。”楼箫抬手疲倦地捏了捏眉心,“裴尘赋啊裴尘赋,你还在磨磨蹭蹭什么,既然两情相悦你就不能直接上门提亲吗?”

楼箫正在头疼的时候,又一只纸鹤扑着翅膀飞了过来。

纸鹤的翅膀上打着太昊氏的家纹。

楼箫打开了纸鹤,依旧是太昊氏家主的亲笔信,内容也依旧是让楼箫多安排沉年与晏岁接触,并询问沉年与晏岁可有进展。

楼箫沉吟片刻提笔回信,只回了一句——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

在宴青都所有弟子都在忙着考核的时候,裴尘赋和晏岁已经泛舟碧波上了。

无人摆渡,小舟借着风力荡漾在藕花深处,舟头悬着一盏长明灯,照亮一片风光。

“哪有天黑了来泛舟的,裴师兄真是胡闹。”晏岁屈膝坐在船头灯下嘀咕着。

裴尘赋窝在小舟里,一只手搁在脑后枕着,仰头看着漫天繁星:“白日里泛舟的人不计其数,乌压压的不是舟便是人。夜间独你我二人在此,满天繁星,芙蕖环绕,锦鲤也不曾眠,我怎么就啊胡闹了?”

晏岁随着裴尘赋抬头望向苍穹之上的星汉灿烂:“裴师兄说得也不错。”

裴尘赋拍了拍身侧的空处:“躺下来看看?”

晏岁微微一笑,双手撑着船上,从裴尘赋的上方探出头,挡住了裴尘赋的视线:“裴师兄这是在邀请我与你同船共枕?”

晏岁的发丝垂落下来,扫过裴尘赋的眼角,裴尘赋闭了一下眼睛,再度睁眼之时眼中已经多了一抹莫测的深意。

“我何时这么说了?分明是晏小师妹自己想。”

晏岁笑了笑,又坐回床头,但是往裴尘赋的方向挪了挪,然后扶起裴尘赋的头,让裴尘赋枕在了自己的腿上:“若是遇到危险,裴师兄的胳膊还要拿剑保护我,可别枕麻了。”

裴尘赋眼眸深沉,他无法判断晏岁知不知道他们之间如今的举动有多么亲密,是远超了师兄与师妹之间该有的分寸,虽然也恰合他意。



在拜师结束之后,新弟子们有一天的时间回到外门收拾东西,以及和没有入内门的朋友们告别。

第二天早上等内门的同门师兄师姐来接人的时候,其他的弟子都或多或少有那么几个朋友来送行,依依不舍地哭一会儿。

晏岁没有什么朋友,就自己盯着楼箫给的玉珏发呆。

在提前肉身扛雷之后,自己的师尊变成了副掌门?

可是自己都打定主意要回家了啊,这到底回是不回啊?

还是回吧,修仙没什么出息,回家继承亿万家产更香!

晏岁将玉珏往桌子上一扔,开始收拾行囊,就不等明天了,今天晚上就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偷溜下山回家去。

“晏岁师姐,你在吗?”门外传来敲门声和白青莲那十年如一日娇柔的声音。

晏岁皱了皱眉,索性不回答白青莲继续收拾东西。

“晏岁师姐,我知道你在里面,青莲不知道哪里惹到了晏岁师姐,师姐连见都不愿意见青莲一面吗?青莲只是想来向师姐道喜。”

白青莲是拜入莲尊者的门下的,莲尊者在四位尊者里地位最末,修为也最低。

上一世白青莲也来贺喜,恭喜晏岁拜入四尊者之首的梅尊者门下,彼时也很欢喜的晏岁还在兴头上,笑着接了白青莲的贺喜。

然而下一秒白青莲就哭着跑出去了,不到半个时辰门派里便传出了晏岁心高气傲,拜入梅尊者门下之后看不起其他尊者的弟子,甚至诋毁莲尊者。

晏岁啥都没干,甚至还没进内门就把莲尊者得罪了。

而进了内门之后梅尊者也听了传言,厌恶“自命清高”的晏岁,克扣了晏岁不少资源。

当时的晏岁傻,没了那些法器丹药就在夜里更加刻苦练剑。

落到旁人眼里就又变成了晏岁对梅尊者不满,故意深夜练剑抗议,让梅尊者对晏岁越发厌恶,哪怕在之后的宗门大比晏岁夺得第一,梅尊者也只是一句“笨鸟先飞”。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晏岁屏蔽听觉,任由白青莲在外面怎么叫门都不予应答。

等晏岁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完之后,已经是丑时了,这个时候偷跑正是时候。

左手一个大包裹,右手一个大包裹,背上再来一个,装满全部家当的晏岁用胳膊肘顶开了房门。

就站在房门口的两个黑影把晏岁吓了一跳。

就在晏岁张开嘴要叫出声来的时候,一个黑影突然伸出手捂住了晏岁的嘴:“别叫,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晏岁:“······”

站在前面一点的男子大概二十五六年纪,眉眼之间透着一丝清冷,一双眼眸灿若寒星,刚毅的脸部线条勾勒出一张俊朗的脸。

副掌门座下大弟子易倾朔,掌管门派上下戒律之事,是门派之中最为铁面无私之人。

晏岁和易倾朔是打过一次交道的,具体是因为当时易倾朔去赌坊抓犯戒的弟子。晏岁正好路过,买了碗面端在旁边一边吃一边看热闹,易倾朔一回头正好看到晏岁。

吃面倒是没什么错的,但是由于端着面站在路边吃不雅,晏岁也被罚了一分。

“咳咳。晏师妹,不好意思,我们天明之后还有任务在身,只能此刻来接你了。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是吧?”易倾朔看了看大包小包的晏岁诡异地停顿了一下然后问道。

别说天明之后易倾朔还有任务了,就是现在晏岁都能看出来他是刚刚巡逻完就跑到自己这里来了。

“小师妹,听说你早上被雷劈了,你怎么没焦啊?看着还怪嫩的哈。”捂住晏岁嘴的少年哈哈笑着,在收手的时候还顺手掐了把晏岁的脸。

“嗯,收拾好了,但是······”晏岁很郁闷,楼箫莫不是知道自己要跑路?不然谁家接新弟子在丑时来接啊。

“那就走吧。”易倾朔似乎很赶时间,从袖中拿出一张传送符,瞬间点燃。

“师兄且慢!”晏岁连忙出声要阻止,但是已经晚了。

法阵在二人头上成型,随着传送符燃烧殆尽,周遭的场景已经变换到了楼箫的无虞境前。

“此处便是无虞境,小师妹你跟着陵淮走,我还有事。”易倾朔丢下这一句将包裹塞到晏岁手里后便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小师妹不用理会他这个大忙人,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师兄陵淮。”陵淮笑出八颗大白牙对晏岁说道。

晏岁深吸一口气:“师兄好,你们大半夜都不睡觉的吗?”

“接回来了啊。”大半夜也不睡觉的楼箫背着手慢悠悠地出现在二人面前。

陵淮转身作揖:“师尊,我把小师妹接回来了。”

楼箫看了看浑身上下挂满包裹的晏岁,一巴掌就打在了陵淮的后脑勺上:“让你小师妹自己拿这么多东西,你算什么师兄!”

“嗷!我来拿我来拿。”楼箫这一巴掌估计不轻,陵淮的脑袋都歪了,龇牙咧嘴地上来接晏岁的包裹。

楼箫看向晏岁,眼里又充满了慈父的温柔:“小徒弟,为师派你师兄去得及时吧。看你大半夜不睡觉在收拾行李,为师就知道你肯定很想早点来无虞境。所以为师让你两位师兄把手头的事都放一放先去接你了。”

这家伙果然在偷偷监视你!

晏岁深吸一口气:“副掌门,其实我······”

楼箫皱眉打断晏岁的话:“嗯?不叫师尊的话我不听。”

陵淮抱着晏岁的三大包行李抱出了一种在“风雨中艰难前行”的既视感。

“师尊,其实我不想拜你为师。”晏岁老实地说道。

楼箫微微一笑:“可是你都叫我师尊了,若是真的不愿意怎么会叫我师尊呢?”

“那副掌门?”晏岁询问。

“不叫师尊我不听。”楼箫摇了摇头开始耍无赖。

晏岁:“······”就这老登,宛若天人个鬼!

“反正我不想修炼了,你要是硬要收我,你就等着被人笑话收了个不学无术的徒弟吧。”晏岁一甩头破罐子破摔。

“你若不想修炼,那便不修炼。”楼箫好脾气地揉了把晏岁的头,“你师尊可是渡劫中期的修为,只差一步便可登顶仙门,谁敢笑话我,笑话我的徒弟?拜我为师,你是自由的,愿意如何就如何,没有人会逼迫于你。”

晏岁噎了一下:“那你为何收我为徒?”

楼箫墨澈双眼里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因为为师觉得······装晕偷听的时候小耳朵会动的小徒弟,分外可爱啊。”


裴尘赋的脸瞬间就黑了,这个声音,不是偷跑过来的裴家主还能是谁。


就在裴尘赋打算寻着声音找过去把自家父亲抓回来的时候,又一声怒吼响破天际:“谁在我的梅林里!”

惊动梅尊者了!

裴尘赋要去抓父亲的手顿时抓住了晏岁,在带着晏岁跑的时候,裴尘赋没有忘记一起叫上沉年:“沉年,快走!”

抱着几枝梅花从梅林里转出来的裴尘辞突然发现所有人都不见了,就在裴尘辞一脸茫然的时候。

一道身影飞快地从裴尘辞面前刮过去,速度之快甚至拍了裴尘辞一脸雪。

“老三!你要担起大任啊!”

裴尘辞抹去脸上的雪:“啊?”

梅尊者气势汹汹地杀到了,皱着眉看着裴尘辞和裴尘辞怀里的梅枝:“你是何人?”

裴尘辞明白自己要担什么大任了,深吸一口气后,裴尘辞头一歪,眼睛一斜,顺便吐出半截舌头:“阿巴,阿巴阿巴。”

梅尊者:“······”

冬天的天暗得很快,日落西山后,宴青都的弟子居里不约而同地飘出了袅袅炊烟。

兰尊者的弟子打着灯笼走到宗门告示处,拿出一张告示贴了上去:

捡到一只白色的,会自己烧柴的小老虎,它今天自己一只虎烧光了兰台的柴火给自己取暖,还请主人赶紧来拎回去,那是我们劈了半个月的柴。

——兰台宣

裴家主在宴青都住了一晚上,次日便打算离开了。

“这么快就要走?”裴尘赋将裴家主送出了门。

裴家主抬头看了看宴青都的山门:“老大,如果你是在我还没出忘忧境的时候就和我说这话,我挺感动的。但是你这都送出山门了才说这话,是不是有点太刻意了?”

裴尘赋摊了摊手:“我这不是怕说太早你真的留下来了嘛。”

裴家主抬腿踹了裴尘赋一脚:“你个混蛋!”

裴尘赋拍了拍衣服上的脚印道:“爹,你这么乱踢人的习惯不好。”

裴家主挺了挺胸膛骄傲地道:“我是你爹!每次踢你我都是看准了踢,从来不是乱踢。”

裴尘赋无奈地点了点头:“是是是,爹赶紧启程去看尘戈吧。”

裴家主朝着裴尘赋挥了挥手:“那爹走了,不要太想爹。”

裴尘赋抬手向裴家主作揖,深鞠一躬:“东隅山之事也麻烦爹多操心了。”

“媳妇还没娶上就忘了爹了。”裴家主嘲笑了裴尘赋一句,然后祭出灵剑,“放心吧,有华胥氏在,太昊氏闹不出什么幺蛾子。贤媳的娘家,自然是要罩着的。”

裴家主一边说着一边潇洒地御剑而去,转瞬之间就没了踪影。

谁能想到堂堂第一世家的家主出行一个人都没带,还是御剑走的,以至于都没一个人认出裴家主来。

不过认不出来也好,能够给华胥氏长点脸。

裴尘赋站在山门口思考着自己都到山门口了,要不要顺便下个山去给晏岁买碗面回来。

裴尘赋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裴家主的剑在空中拐了个弯,又回来了。

“什么东西忘带了?”裴尘赋问道。

裴家主皱着眉:“我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但是我不记得少了什么。”

裴尘赋帮裴家主回忆:“家里钥匙?”

裴家主道:“家里又不是没人给我开门,我带钥匙干什么。”

裴尘赋道:“都回得了家了还能有什么重要东西的。”

“也是。”裴家主点了点头,然后再度御剑而起,“走喽,去看老二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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