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无不言药水的作用下,棒梗畅所欲言,说出心中所有想法。
他洗脱了秦淮茹和傻柱苟合的嫌疑,毕竟摸摸手不是啥严重问题,不小心碰到的嘛!
可是棒梗突然开群嘲,这个问题大条了,就连李建军都没有预料到。
怪不得棒梗能干出一系列混账事,并非他人面兽心,而是他压根没将所有人当人看啊!
人会在意蚂蚁、苍蝇的想法吗?
如此想来,李建军突然理解棒梗的种种所作所为。
理解归理解,不代表李建军可以接受。
棒梗这叫什么?
人面兽心,人性泯灭啊!
如此反人类疯子,必须关在铁牢里无期徒刑。
不光李建军接受不了,哪怕是一向爱和稀泥的三位禽兽大爷也面色凝重。
秦淮茹先是发誓未来绝不可能和傻柱发生什么,接着又有棒梗发自肺腑的讥讽,傻柱心都凉了。
好久,他才从打击中回过神来。
一回过神,他又下意识习惯性的袒护棒梗。
“棒梗只是孩子,童言无忌,大家别当真啊!”
棒梗呸道:“我不是小孩子,我掏出来比你都大。”
这话惹来哄堂大笑,院子里充满欢乐气氛。
傻柱依然不肯放弃,赔笑道:“是是是,你大你大,咱们正好顺路,我送你上学,路上买糖葫芦给你吃。”
一大爷将傻柱视为己出,虽然是有目的的,希望日后傻柱能给他养老。
利用了傻柱这么些年,好歹有点感情,他不想看到傻柱继续出丑。
一大爷拿出威压,想要镇压住棒梗的“肺腑之言”。
“棒梗,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时间不早,孩子们收拾收拾去上学,大人们该上班上班,大家白天里都好好反思,晚上回来咱们再开全院大会。”
以往,一大爷定调后,大家都不会再说什么。
但他今天面对的是知无不言的棒梗,在棒梗眼中,他也就是只年纪比较大的“蚂蚁”。
李建军知道事情还没完,他甚至想回家搬个小板凳过来,直接从早听到晚。
棒梗叉腰,仰天大笑。
“易中海,你个老东西在装你马呢!”
“院子里,就属你最能装,花花肠子最多。”
“傻柱是傻,我可不傻,你不就指望他给你养老吗?所以每次都坏他好事,让他相亲不成。”
对于这点,二大爷、三大爷,甚至是许大茂他们都心里清楚,只是没人挑明而已。
傻柱再次怔住,他看不上那个当赘婿的亲爹,是真把一大爷当长辈孝敬,打算给一大爷养老的,他不愿相信棒梗的话。
可是转念一想确实,每次他跟相亲对象接触好好的,最后全部无疾而终,难道这就是问题的答案?
棒梗继续开嘲讽,“你还对我妈图谋不轨!”
“那回大半夜,你把我妈叫到花园,半边身子都压在我妈身上,易中海你倒是人老心不老。”
一大爷脸红成关公,慌忙解释。
“我那是看贾家过不下去,给小秦拿点粮食。”
不管其他人,一大妈首先不接受,“那你怎么不跟我商量商量,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
秦淮茹刚刚洗脱跟傻柱的嫌疑,又跟一大爷扯到一块,难道她又要发誓赌咒吗?
傻柱双眼通红,瞪向一大爷。
二大爷忍不住咧开嘴,四合院总算该轮到他主持大局了。
他咳嗽几声,清清嗓子,开口道:“我还是那句话,同志们要相互友爱,不要让风言风语影响到彼此纯洁的友谊。”
棒梗冷笑,瞥了他一样。
“你二大爷也不是啥好鸟,我奶奶的背心就是你偷的。”
说起来这还是四合院的一件未解之谜。
贾张氏半截子入土的人了,又不是秦淮茹、娄月娥她们这种小媳妇,竟然莫名其妙丢过好几次贴身衣物。
就连贾张氏都不敢往那方面想,会有人偷她的衣服,只当是被野猫叼走做窝了。
现在猛然听到亲孙子指认二大爷,贾张氏心情复杂。
他真要想要,不能对自己说吗?
非搞的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他不要脸,自己可还要见人呢!
对于贾张氏的媚眼,二大爷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风大,我只是帮忙捡衣服,我真没往家拿啊!”二大爷拍着大腿疯狂解释。
李建军表示震惊,这瓜可太大了。
枪打出头鸟,闫埠贵心里不咋坦荡,生怕步了一大爷、二大爷的后尘,缩在人群里低着头拼命降低存在感。
见院里俩位德高望重的大爷都被自己说的鸦群无声,直冒冷汗,棒梗的心情从未如此畅快。
平日里大家看不起他贾家,看不起他棒梗,今天就要让大家知道,他棒梗可不是好惹的。
下一个,许大茂!
“许大茂,整个院里就你老婆娄月娥是好人。”
“对她好点,不然你会失去她的。”
许大茂这种人渣根本没听见前半句,他的注意力在后面。
失去娄月娥,难道有谁在挖自己墙角,要给自己戴绿帽?
许大茂转头就骂娄月娥,“贱货,你别被我逮到了。”
娄月娥一头雾水,心伤不已。
李建军看了直摇头,娄月娥确实是四合院里唯一的好人,偏偏便宜了许大茂。
可惜自己穿越来的时间节点不太对,否则绝对要想法子阻止。
一会工夫,棒梗便惹到了四合院几乎所有人。
秦淮茹此刻也顾不上名声,她只知道再让棒梗发挥下去,自己全家在四合院都待不下去了。
她冲上前,想要捂住棒梗嘴巴。
可是棒梗力气不小,根本不是她能制住的。
秦淮茹向傻柱求助,“傻柱,棒梗患了失心疯,你快来帮我按住他。”
傻柱眼神复杂的看着秦淮茹,这个女人一遇到难处首先想的便是他。
终究,她心里还是有我的!
傻柱豪迈上前,帮助秦淮茹。
“一家三口”厮打在一起,棒梗拼命挣扎。
挣扎中,几张票子从他兜里飘落在地。
李建军担心大家眼神不好,没有看见,立马指着道:“那好像是钱啊!还有全国粮票。”
钱、粮票,关系每个人的性命,秦淮茹和傻柱顾不上堵住棒梗的嘴,低头将钱和粮票捡起。
两张五元大钞,还有一张全国通用十斤粮票。
贾张氏直接表态,“这孩子怎么偷偷拿家里的钱呢,给我给我,我放家里锁起来。”
许大茂斜眼道:“你贾家不是穷的锅都揭不开,哪来的钱和粮票?”
棒梗一梗脖子,骄傲道:“这钱和粮票是我自己凭本事弄来的!”
不说粮票,光那两张五元大钞就是一笔巨款。
棒梗个半大小子又没工作,绝对不可能干干净净挣到这笔巨款。
所以他此言一出,众人眼神纷纷变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