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整个京都都因为战神王爷失踪而轰动起来,此时的文芜刚刚来到京城,正想着靠自己精湛的厨艺大杀四方,也听过战神幽王的传闻!不过和那些传闻中不同的是,能止小儿夜啼、杀人如麻的嗜血狂魔,如今却在她身边,乖巧的如同一只大狼狗。文芜回想起与沉时桢相遇到相知,再到相许终生。
主角:文芜,沉时桢 更新:2022-07-15 2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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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文芜,沉时桢的女频言情小说《王爷别偷吃》,由网络作家“小容儿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整个京都都因为战神王爷失踪而轰动起来,此时的文芜刚刚来到京城,正想着靠自己精湛的厨艺大杀四方,也听过战神幽王的传闻!不过和那些传闻中不同的是,能止小儿夜啼、杀人如麻的嗜血狂魔,如今却在她身边,乖巧的如同一只大狼狗。文芜回想起与沉时桢相遇到相知,再到相许终生。
文芜坐在正厅,研究着新菜谱。
翻着已经卷边的本子,算起来自己穿越到古代竟有七个年头了。
两个孩子也有六岁大了,尽管如此,她总还是有些唏嘘自己这玄幻经历,那日不过是吃一块饼干噎住了喉咙,等挣扎着醒过来便穿越了。
然后,是一场旖旎的春梦。
紧跟着,她就发现那春梦是现实,因为她怀孕了。
更匪夷所思的,她竟独自将两个奶娃娃带大了。
暗自叹了口气,文芜继续研究着菜式。
“娘,你瞧瞧我又挖到了什么宝贝!”这般咧着嗓子嚎的,是她的儿子文阿竹。
自去年她偶然兴起,将睡前故事换成了以前现代看过的盗墓小说,自那以后,文阿竹总是喜爱挖宝。
不过,也无非是从什么泥地里,草坑里,刨出一些没人要的东西。
文芜连眼皮都懒得抬,兴致缺缺的答道:“赶紧洗洗手,准备吃饭,晚了你晓兰姐姐又要抽你了。”
“娘,你不信我找到了好东西?”文阿竹气得小脸鼓鼓,噔噔噔的跑到了文芜身边,小肉手揪着文芜的衣摆撒娇。
“不信,不听,不想理你。”文芜捂着耳朵背过身去。
文阿竹气得嘴翘得老高,孩子气的故意大声喊道:“娘!我给你找了一个夫君回来!”
文芜下意识的“哦”了一声,随后放下手,细眉挑的老高道:“你说什么!?”
“是夫君,好看的夫君。”文阿竹一本正经地挺直了胸膛,颇为自豪。
随着自家倒霉孩子的带领下,文芜看到了那个浑身带血的男人,他双目紧闭,唇色因失血过多而变得没有血色,只一缕鲜红血迹落在唇上,尤为显眼。
尽管合着眼,一身狼狈,但也是显而易见的俊美好看。
而且,有着一种熟悉的感觉。
只是,在京城,天子脚下,深受如此重伤。
恐怕来头不小,这救了这人,恐会惹一身骚。
“娘,夫君。”文阿竹见文芜发愣,揪了揪他衣袖指着道。
文芜意识到儿子还在旁边,这见死不救恐怕对崽崽的心理教育不甚太好。
于是淡淡道:“这不是夫君,他受了伤,你随娘去拿药来,给他伤口处理好,咱便回去。”
文阿竹摇头道:“他就是!娘你是没瞧见他醒时的模样,与妹妹是一模一样的,尤其是那一双眼睛,也是浅色的!”
这话让文芜愣住了,看了一眼倒在一旁的男子,不知是这话暗示的缘故,竟瞧着眉间确有几分相似。
但男子过于凌冽,与她娇弱的奶团子菊儿又有所不同,但若是睁开眼。
这般想着,那双狭长的眼竟真的睁开了,浅色的瞳孔却犹如深渊一般要将人吞噬。
凌冽的气势让文芜心跳得飞快,他剑眉微蹙,杀意掠过一瞬,紧跟着被痛楚淹没,再一次合上眼。
这一双眼确实像极了。
“之前咱们在许镇的时候,沈叔与二胖生得便是一个样,别人都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定然是我们爹爹,与妹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文阿竹奶声奶气,对自己的理论深信不疑。
明明应当是文阿竹的胡言乱语,今个儿听起来却颇有道理。
正因如此,她鬼使神差的把这个男人带回了宅子。
她带着几个孩子行走江湖多年,再加上小女儿文菊儿的病,且算不上什么神医,倒也算是半个大夫,家里更是各种药材都备了。
一顿包扎下来,除了忙得大汗淋漓,感慨这厮到底造了什么孽被人刀刀朝着要害砍。
又感慨,这厮虽然伤痕累累,不过身材结实健壮,八块腹肌,着实诱人。
带娃带久了,差点都要忘记自己在现代的时候是一个十足的颜控了。
这厮…不会真是那个负心汉吧?
一切自是要他醒来再说,此人身上玉佩不凡,衣服的料子更是她从未摸过的上等材质,指不定是什么古代香奈儿、景朝阿玛尼级别的。
非富即贵,就算不是那负心汉,也能捞到一笔救命的医疗费,又或者傍上大腿。
说不定,还会对此次赴京寻药材的事情会有很大的帮助。
只是这人体内中了毒,她虽有师兄赠送的宝月琼将此人的心脉护住,但这毒素无法逼出,也不知会如何。
但只要他能够苏醒过来,以此人的本事或许能够自救。
文芜许久没有这般折腾过了,打了个哈欠,便回了自己的主卧睡下了。
夜深,偏房门突然开了,一个鬼头鬼脑的小姑娘钻了出来,秀眉一拧,颇有小大人气势道:“文阿竹,你磨磨唧唧干啥呢!”
文阿竹小脸皱巴巴:“我的姑奶奶,今日娘说过我了,若是再被娘抓住我们偷偷去看救回来的叔叔,我定是要挨揍的。”
那小姑娘是文阿竹的青梅薛晓兰,爹妈以前都是混江湖的侠义人士,自养出了一个放荡不羁性子的小姑娘。
听闻文芜要来京,便跟着前来长长见识。
薛晓兰叉着腰不屑道:“怂包!你不去我去。”
“我倒要看看,什么人会像菊妹妹,是你糊了眼,还是真有这么一回事。”
说罢便噔噔噔的去了,文阿竹想跟去,不曾想犹犹豫豫间文芜醒了,文阿竹便扯谎说刚出恭回来,忙钻回了被窝给薛晓兰打了一个掩护。
文芜没多想,便睡下了,哪知道天亮了以后就什么都变了。
清早文芜推开客房的门,就瞧见救回来的那位男子已经手捧着一碗汤药,慢条斯理且优雅矜贵的模样,不知晓的,还以为碗里的是上等的燕窝。
黑鸦似得头发散着,衬得如玉般的脸越发精致俊俏。昨日泛白的唇如今已有了血色,如雪上梅花。
倒也不知,一个男子生得如此绝色作甚。
他反应警觉,抬眸瞧了一眼文芜,有一瞬的戒备,随后略略思索,慢慢地他俊俏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试探性的开口道:“娘子?”
眉眼流转间,足以动人心魄。
声音清冷,他简短的二字让文芜当即僵住。
这厮难道真是那负心汉!
可他昨日还是那般,怎一夜之间就如沐春风般,仿佛是一个浪子回头的野男人,突然洗心革面要回家做良家妇男了。
可等等…
一定有哪里不对!
文芜深呼吸了一下,快步入内道:“你是受伤太重,昏了头吧,我不是你娘子。”
我不是你娘子
“你不是阿竹的娘吗?”男人略显疑惑,一双浅棕的瞳直勾勾的盯着文芜。
文芜更疑惑了,他怎会知道自家儿子的名字。
“是。”
“那便是了。”男人舒展开笑,似是将方才的失落又捡了回来,“你是他们的娘亲,自是我的夫人,我的娘子。”
“你这逻辑混乱,我是他的娘亲没错,但并不因此证明我是你的娘子。”文芜认真且冷静道,“我是救了你的命,可不代表还要把自己搭进去,想报恩要么给钱要么给人情,我做生意一向不做赔本买卖。”
男人眸光依旧直勾勾的盯着,像极了想问她要零嘴吃的文菊儿。
瞧得她没有半点招架能力,一时心软,觉着是不是自己的话说得太冷漠了,毕竟伤才痊愈。
不曾想,对方慢悠悠的又补了一句:“我知晓,你在与我置气。”
“兰儿都与我说了,是我做得不对,作甚为了什么江湖梦撇下你们的。”他垂着眸,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似是很诚心诚意的在检讨反思,“你有气我明白,我往后自会好好补偿你们的。”
听着男人徐徐道来,文芜也大致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定是薛晓兰和儿子文阿竹搞的鬼。
这薛晓兰的爹妈便是那般子为了江湖梦,恨不得把自家小女儿过继她膝下的存在,如今这薛晓兰倒也学会了这一套说辞,拿来编起故事了。
说来也是自家小辈搞的鬼,她倒也没有底气怨对方胡说八道,只能徐徐解释道:“我那两个小儿最是胡闹,你莫要听他们胡扯,你我没关系,没有这些故事,什么江湖梦都是我与他们说的睡前故事,他们拿来编了,若有冒犯,我与你赔不是。”
男人垂眸歉然,听着文芜生疏客气的口吻,想到两个小儿模仿她的模样。
果然她是在置气的。
见他似是听不进去,文芜没好气道:“我不知你名字,你也不知我名字,怎会是夫妻。”
男人道:“我不知是因为我受了伤,你不知,是因为你故意不想知。”
文芜一噎,没想到这逻辑倒是死循环了起来,这一个失忆,一个故事,便把她安排的明明白白。
“你一个大男人,就算失忆了,怎么会傻白甜到被两个小孩糊弄。”文芜解释不清,遂嘟囔抱怨起来。
男人默了瞬:“我瞧过那张全家福,上面的小姑娘与我很是想象,我眉间藏有血痣,阿竹也有。”
“所以怎么看,都是那两个孩子说得在理。”
文芜觉得与男人说不清楚,索性卷起袖子就去捉薛晓兰与文阿竹回来,后头男人还略带忧伤的补一句:“若是你不想见我,我可以出去,但我还会尽我的责任弥补你们。”
“让一个伤者出去,倒显得我故意似得,你便呆在这里养伤,要弥补你就先把自己是谁想出来,否则我就要多带着你一个累赘。”
顿了顿,“锅里有香芋粥。”随后快步离开。
文芜颇为无情,倒也不是她真不为这便宜夫君而动,而是她记忆尤深初见他的一幕,那浅瞳如琥珀般的双眼盛满着的是嗜血的杀意。
若他醒来,知晓自己骗他做夫君,到时候恩没了,被人算账可就完犊子了。
文阿竹和薛晓兰颇有先见之明,知晓文芜定然要找他们算账,一早溜去了隔壁大婶的院子,还颇得意的炫耀道:“我们爹爹回来了!”
于是文芜浑然不知,自家传说中为江湖梦浪迹天涯的老公浪子回头这一大谣言,在她出去打听药材的功夫已经传遍了街里街坊。
文芜来京,是为了一种叫普罗花的药材,它能够制成缓解菊儿从小就有的恶疾。
只是这种药材尤为珍贵,虽知晓在京中出没,但尚且还不知会出现在哪里。
询问了几个药堂大夫,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那座颇为华丽的苏楼之上,苏楼是一座颇为神秘的存在,内设典当拍卖行,又设百晓生情报网,底楼只是普通的一家饭馆,但只卖牛肉的吃食。
除了一楼的饭馆之外,其余几层几乎像是明面上的黑市。
贩卖情报,拍卖天价宝器药材。
天子脚下,如此张扬,可见其幕后之人权势非凡。
来此处之人,自然也都非善善之辈。
文芜前脚刚踏进来,便被身后之人拽着试图拉开,文芜身形一晃,很快稳住,反手扣住了那人的胳膊。
是个丫鬟打扮的女子。
果不其然,下一秒丫鬟的主子便讥讽了起来:“哪来的破烂乞丐,敢动我的人?”
文芜望过去,约十五六岁的年纪,却涂抹着厚厚的脂粉,发髻上却是插满了五颜六色珠花簪子,浮夸得像是一棵圣诞树。
“这位姑娘,你的人对差点将我推倒,我不过是自当防卫。”
那姑娘脸上挂满了鄙夷:“是本小姐让推的,你又如何?”
“谁当你挡着我的路!”
文芜知晓遇上一个不讲道理的蛮横大小姐了,索性直接手一松,将丫鬟摔在了地上,轻轻松松的快步入内,不再理会。
见自己丫鬟被摔了,那姑娘脸上便觉着挂不住,骂了一句丫鬟“废物”,便抽出鞭子朝文芜打了过去。
文芜身形灵活,让那女子连着五鞭扑了空,甚至打翻了一旁小二刚出炉的卤牛肉。
文芜生平最见不得别人糟蹋美食,冷冷的看着那姑娘道:“我可与你无冤无仇,作甚这么步步紧逼?”
“你一个破乞丐算什么东西,你不把我放眼里,这京城上下何人不知我何安音的名讳!”她扬着下巴,脸不红心不跳的自吹自擂。
文芜见周边略有围观的,索性停下来道:“这位何小姐,我是外乡人,自是不懂什么名讳,你好端端的走你说我挡路,要叫丫鬟生拽我,我怕挡你路,便快步离开,你又说我不把你放眼里。”
“我与你没有半文钱关系,既不是宠坏你的爹娘,更不是服侍你的奴才。”
说罢看了一眼门口悬着牌子的菜价,扔了一锭银子给一旁小二道:“当替这位姑娘赔这一碗卤牛肉的钱了。”
这般女子叫围观人士都刮目相看,更让何安音越发羞辱。
何安音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只能无能狂怒的尖叫:“给我抓起来,把这个臭乞丐小贱人给我抓起来狠狠打一顿。
一道温润的声音徐徐响起:“何姑娘,这里是苏楼。”
何安音脸上原本的嚣张跋扈,随着这一声温润的提醒,一下子垮了几分。
男子徐徐从楼下落下,一身月白长袍衬得他温文尔雅,周身的气质浑然天成。
男子的眸光落在了文芜身上,话却是对何安音的警告:“就算主子不在京中,这里也容不得你放肆。”
“这位姑娘一再忍让,如今给你赔了银子也算给了台阶下,何姑娘,你应该识趣的。”
何安音袖中的手快掐出血来,偏生只能强挤着笑道:“我是不想有人污了苏楼的地盘。”
“何姑娘。”这一次男子眸光扫向何安音,语气重了几分,声线似是一如既往,却颇有威慑力。
何安音深吸一口气,道:“是我唐突了,不该为一个小乞丐冒犯苏楼。”
说罢,从另一边的台阶上了楼。
男子将目光再次挪向文芜,彬彬有礼:“我叫楚子雁,是苏楼的管事,瞧姑娘面生,不知芳名何许,来苏楼可为所事。”
“文芜,我想寻一味药草,听说苏楼无所不有,便想来探一番。”对于这种笑面虎一般的人物,文芜虽是不喜,但他出手解围,也算是个不坏的角。
楚子雁笑得温和:“说来也巧了,我近期正好在负责苏楼药材的清点,最近进了不少珍花异草。”
“不如请姑娘楼上小坐,细说如何?”他眉眼一弯,一派纯良无害。
文芜也并非揉捏造作之人,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她浅笑回道:“与其上楼,不如就楼下吃一碗牛肉面,我闻着味已经馋了许久。”
楚子雁没想到她会这么选择,一瞬诧然过后,便也欣赏接受。
二人入座,文芜也先开了口,说明重点:“普罗花,不知楚公子可听过,亦或者苏楼可有此物?”
楚子雁眯了眯眼,没有做声。
文芜也不急,索性等着牛肉面端上来,入口,味道虽鲜但卤制的味道过重,应当是为了除去膻味,以至于失去牛肉本身的鲜香味。
面条劲道,到底古人多年的手艺,却是有几分功夫。
楚子雁盯着文芜的表情,不由问道:“不好吃?”
“尚可。”文芜十分客观的给出评价,但眼底对牛肉没做成最佳的美味,颇有些惋惜的意味。
“文芜姑娘是觉得有改进之处?”楚子雁追问道。
文芜浅笑:“让我品菜都是要收钱的。”
“你先说说改善方案,或许我可以提供给你普罗花的消息。”楚子雁越发觉得面前这姑娘不寻常,颇有些来头。
“味鲜,但只是酱重。食材与调料,虽应当是相辅相成,但主次仍要分明。”
她夹起一块牛肉,道:“我吃的应当是这牛肉的味道,而不是这酱料味,酱料再美味,却失了食物本身。”
“真正的美食,应当是调味增加原材料本身的美味。”
“这才能够称之为烹饪。”
文芜说起美食烹饪,杏眼澄澈明亮,像是盈盈闪烁着光,叫楚子雁也失了神。
“文姑娘的话一击要害,确实是懂美食的行家。所以,你觉得应当如何改进?”楚子雁问道。
这一次换文芜不做声了,她慢条斯理的继续吃面,仿佛方才未曾讨论过。
楚子雁失笑,这姑娘倒是悄无声息间反将他一军。
“普罗花由于本身脆弱,运输过程中极易夭折,失去本身的药性,再加上运输成本大,故此尤为珍贵。”
“这样的奇草我们是放在拍卖行的。”
文芜点头道:“拍卖行我有所了解,你说的事我也大致猜得到,所以用拍卖资格换我一份秘制菜谱,这笔交易你觉得如何?”
苏楼的拍卖行也不是人人能进,需要通过苏楼的筛选评测,才能够拥有进入的资格。
今日她也是为这资格而来,正好阴差阳错的让她遇上了机会。
文芜见楚子雁并没有反对意见,但始终没出声,索性继续道:“你也别怕我赖账,你只需要提供给我资格的权利,拍卖时间之前你可以尝试我的菜谱,做得好不好吃,自在拍卖之前见分晓,也不必怕我诳你。”
“楚公子一表人才,又是这里的管事,想来也不会骗我一个无名小卒。”
楚子雁扬唇轻笑,这次的笑显然比之前要更为由衷。
“姑娘是爽快人,我没有拒绝的道理。”他命人拿来拍卖行资格的令牌,小巧的一块递给了文芜,“三日后,便有拍卖。”
文芜收下,也当场写了一个菜谱递给了楚子雁。
想着还要去看店铺买菜的事情,文芜也不多逗留,动身离开了。
她带着几个孩子拉扯大,得亏了她华夏第一食神的手艺,寻药的路上,已有五六个城市开着她的的月芜楼了。
如今,来了京城,或许可以在这里大展拳脚。
毕竟菊儿的病绝对不是一株普罗花可以解决的,她需要的是普罗花长期供应的渠道,再或者可以在京城这个消息最快的地盘,找到根治恶疾的解药。
买完菜,逛完店铺也接近下午,朝着自家那条路走去,远远就瞧见邻居面露喜色的看向她。
“婶子,这是遇上什么好事了?”文芜随口一问,想着来吃些瓜解解闷。
不曾想冷不丁吃到了自己的瓜。
“当然是你的好事,以前还骗我们说是个死了丈夫的寡妇,原是嫁了一个不懂事的男人,常言道,浪子回头金不换,对你也是好事。”
“是啊是啊,何况你那夫君生得是数一数二的俊俏。”
“而且我瞧着态度也挺好的,方才我路过你家门口,他还同你几个孩子在门口等着呢!”
文芜听得傻眼了,也顾不上解释,在婶子们恭贺声中仓皇回家,刚到门口就瞧见那一袭蓝衣飘飘的男子。
黑鸦般的头发在风中吹着,苍白无血色的脸俊俏又绝色,一双浅瞳色的眼睛在瞧见她的出现后涌起温柔的光亮。光是往那一站,便如画中人一般。
“娘子,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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