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恶毒的还不是吸我的血。
而是和余芳商量,去找泰国阿赞请了“阴佛牌”,偷偷用尸油供在我的床底下。
又故意破坏供奉禁忌惹怒佛牌中的小鬼,反噬我七窍流血,在孤独中抽搐着死去。
直到尸体爬满了蛆散发恶臭,才被其他人发现。
再次醒来,我却回到了开学的第二周。
此时和余思思刚认识不久。
贯穿四肢百骸的钝痛依旧残存着,身体却已经变成了漂浮在虚空的影子,没有人能看到。
我确信自己已经死透了。
但不知怎么回事,诡异地回到了原先的时空。
原先的“沈子琪”依然还在,完好无伤。
然而我不知道她究竟是谁,又为什么占据了我的身体。
余思思见她不说话,赶紧又掉了几颗眼泪,十分善解人意地替她考虑起来。
“子琪,我知道,你觉得我总是想着帮妈妈分担,不注意自己的生活。”
“但我妈妈一个人抚养我,已经很不容易,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别的办法,只有你这么善良的姐妹,才能帮上我们孤儿寡女了。”
那个“沈子琪”微笑着看着她,似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不好意思,什么叫只有我才能帮你们孤儿寡女?
我和你们家有什么关系?”
“这才开学两周,你就巴着我要这要那、蹭吃蹭喝,你妈是没工作又不是死了,有手有脚的不去工作,还指望靠你那仨瓜俩枣接济?”
余思思听了她的话,惊得连眼泪都忘了擦。
“子琪,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势利了?”
“我们母女本来就命苦,你怎么能说话这么难听,本来我以为你是最有涵养最善良的富家千金,说这种风凉话,别人听了只会觉得你掉价的!”
“沈子琪”别过头,不露痕迹地露出了轻蔑的神色,缓缓叹了口气。
她依然脸上带着笑,毫不留情地怼了起来。
“你人长得白净娇小,说话怎么就和外面大街上的老登一样,自以为是、又当又立,怎么,我不送你东西给你吃白食,你还有理指着我鼻子骂人?”
不等对面破防,“沈子琪”随手拨弄了一下桌上的化妆品礼盒。
“很想要这个礼盒对吧?
我不缺这点东西,送你就是。”
“以后想要什么,就直接来问我,别明里暗里拐着弯把我架在道德高地上。”
“你妈妈反正要指望你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