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纵直接打断了她,“夏以欣,你身上我哪里没碰过,装什么纯?”
夏以欣脑海空白。
是啊,他们曾经是夫妻,世界上除却父母子女外最亲密的关系。
也理所当然的做过了最亲密之事。
但回想起那些过去,夏以欣只觉得更疼了!
因为不爱,因为憎恶,因为不得不娶她!
所以在那种事情上,傅纵向来动作粗鲁,以折磨她,看她痛苦为乐。
时隔五年,噩梦还是要再一遍重演吗?
夏以欣咽了咽喉咙:“那时候我们是夫妻,现在,不是。”
这句话里不知是哪个字触怒了傅纵。
他脸色一沉,一只手钳住夏以欣的双手举过头顶按在门板上。
傅纵俯身凑近,鼻息交融。
“一千万就能将自己卖了的女人,当然不配做我的妻子。”
“这样吧,你不是想逃吗?
陪我一晚,让我满意,我就放你走。”
多好的一桩交易。
陪他一晚,给她自由。
夏以欣很想让自己答应,但嘴唇就像被胶水粘住了般,怎么都张不开。
曾经和傅纵度过的那些夜晚,虽然疼,但她尚且可以欺骗自己,至少他们还有名分,也许有一天傅纵会爱自己。
可现在,一切都明码标价,也将她贬的一文不值!
夏以欣再难维持冷静,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她一把将人推开,转身就要跑出去。
傅纵没有追,只是站在原地,嗓音淡淡:“出来之后,你还没去看过你妈吧?”
夏以欣脚步一顿,不敢置信的回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傅纵揽了揽微敞的睡袍,嗓音冷冽:“你想去看看吗?”
夏以欣深深看了他很久,最后闭上眼点了下头。
京郊墓园。
天不知何时下起了毛毛细雨。
一路向上而行的阶梯上,夏以欣跟在傅纵身后,思绪慢慢飘远。
恍惚间,她好像回到了五年前。
那天也是这样的雨天,她妈跪在傅氏集团的大门前,求傅纵放过自己。
但傅纵没有,只是冷漠的看着她妈磕头。
那地上一片片的血迹,任由夏以欣如何嘶喊,如何哀求,傅纵都没有松口。
直到她妈心脏病发,抢救无效死亡。
傅纵上了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