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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岂有悔宁顺蒋成安后续+全文

宁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将军?门口巡夜的守卫略带疑问。无事,不小心打破了杯子,明日再收拾吧。是。蒋成安,你终于舍得开口了。我眼神轻蔑:公主也是重生,可为什么不再喜欢你的情郎呢,你不是爱那道士爱到甘愿成为鱼商罪人吗?她果真受不了被我这番对待,一股脑儿地发泄着,把上一世我死后的事情都抖搂了出来。其实她相信了我的说辞,也去找无为子对质了。可无为子说是真心爱她,不忍她被皇帝当成物件随意发配,才为她背弃道门与宏澜联手。男子的虚情假意,女子却信以为真。此事自古有之,说的好听的,那会颠倒黑白的,就该长命百岁。无为子告诉宁顺,待到掀翻朝政,他愿意做宁顺的皇夫,让宁顺即位称帝。也许是相信爱人,也许是权利动人,宁顺相信了无为子的说辞。谁料等到宏澜铁骑踏破皇城宫门,宁顺毫无用途...

主角:宁顺蒋成安   更新:2025-02-12 1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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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顺蒋成安的女频言情小说《将军岂有悔宁顺蒋成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宁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军?门口巡夜的守卫略带疑问。无事,不小心打破了杯子,明日再收拾吧。是。蒋成安,你终于舍得开口了。我眼神轻蔑:公主也是重生,可为什么不再喜欢你的情郎呢,你不是爱那道士爱到甘愿成为鱼商罪人吗?她果真受不了被我这番对待,一股脑儿地发泄着,把上一世我死后的事情都抖搂了出来。其实她相信了我的说辞,也去找无为子对质了。可无为子说是真心爱她,不忍她被皇帝当成物件随意发配,才为她背弃道门与宏澜联手。男子的虚情假意,女子却信以为真。此事自古有之,说的好听的,那会颠倒黑白的,就该长命百岁。无为子告诉宁顺,待到掀翻朝政,他愿意做宁顺的皇夫,让宁顺即位称帝。也许是相信爱人,也许是权利动人,宁顺相信了无为子的说辞。谁料等到宏澜铁骑踏破皇城宫门,宁顺毫无用途...

《将军岂有悔宁顺蒋成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将军?

门口巡夜的守卫略带疑问。

无事,不小心打破了杯子,明日再收拾吧。

是。

蒋成安,你终于舍得开口了。

我眼神轻蔑:公主也是重生,可为什么不再喜欢你的情郎呢,你不是爱那道士爱到甘愿成为鱼商罪人吗?

她果真受不了被我这番对待,一股脑儿地发泄着,把上一世我死后的事情都抖搂了出来。

其实她相信了我的说辞,也去找无为子对质了。

可无为子说是真心爱她,不忍她被皇帝当成物件随意发配,才为她背弃道门与宏澜联手。

男子的虚情假意,女子却信以为真。

此事自古有之,说的好听的,那会颠倒黑白的,就该长命百岁。

无为子告诉宁顺,待到掀翻朝政,他愿意做宁顺的皇夫,让宁顺即位称帝。

也许是相信爱人,也许是权利动人,宁顺相信了无为子的说辞。

谁料等到宏澜铁骑踏破皇城宫门,宁顺毫无用途,亦被一脚踹开。

无为子捏着宁顺的脸,骂她是不要脸的娼妇,又说自己乃洞察天机之人,宏澜国君主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帝王。

宁顺如我那般,被挑断手脚筋,又被杀死。

不曾想她满怀恨意,竟也是重生了。

她瘫坐在地上痛哭流涕:成安我知道错了,可我恨他,你帮我复仇好不好?

你恨他与我何干呢,到底还是仗着我曾经的喜欢罢了。

她见我不语,抬头又望着我,伸手想抻我的衣摆,我起身闪过,看着她眼里的光消失。

最终我还是扶起她:好。

自然是好的,若不是这样,怎么利用她呢。

可笑这一世,我竟也成了自己曾经所不齿的小人,利用着一个女人的爱意。

只是宁顺到底有多少爱意,又有多少仅仅是不甘,只有她自己知晓。

我曾想放她离去,不再与她有半分瓜葛。

可她自己一头撞了进来,那便是她的命。

我和宁顺敲定了计划,看着她心满意足起身离去。

我捡起地上的茶杯碎片,攥在手心,锋利的陶瓷划破我的皮肤,似乎有一些钝痛。

就这样吧,是你自愿入局,破镜又岂会重圆。

宁顺,你要怪便怪自己保留了上一世的记忆,冤有头债有主,我的仇不找你,找谁呢。

只是不知道这一世,你能做到哪一步,还会同上一世一样蠢笨吗?

我唤来随从重新更换茶盏,对着月亮枯坐到天明,边关的风也该吹到都城,我也该让你们知道所为的武将,并不是没有脑子的愚夫。

我联系了五城兵马官,攀上了衡王府,既然要做,那就做一票大的。

衡王府的当家王爷壮年早逝,如今府里只留下王妃和遗腹子的小世子。

本来皇帝曾经下旨,等到小世子弱冠之年,便继承王府。

可当今陛下并无子嗣,若是陛下驾崩呢,小世子亦可成为小皇帝。

如此这般,难道不是对刻薄寡义的皇帝最大的报答么。

上一世我一切痛苦的根源,不正是因为皇帝的私心吗。

既然污蔑我功高盖主,那我便让他知道知道,到底何为真正的功高盖主!


莫函国派道教使团出使鱼商国游学传道,皇帝欣然应允。

那杂毛小道跟随着使团大张旗鼓而来,一如前世。

在为使团接风洗尘的素斋宴上,杂毛道士看着盛装的宁顺长公主,佛尘一扬似乎发现了三清道长:陛下,公主与我教有缘,敢问小道可否跟随在其身侧,为其传道解惑?

万望陛下应允。

皇帝冲我看去,我与皇帝目光相对,高举杯中茶水:末将以茶代酒,恭贺陛下大喜。

皇帝不解:爱卿此话何意?

陛下,长公主与道教有缘,那就意味着我鱼商与莫函有缘,末将恭贺陛下,得以与莫函国结盟。

此话一出,朝中众勋贵大臣纷纷举杯恭贺着皇帝,恭贺着天山教的道统少掌门。

如此那牛鼻子小道便顺理成章留在了公主府里,无人问过长公主宁顺的意愿。

毕竟比起一个并无实权的公主,该讨好我这个手握军权的将军抑或是讨好在莫函国有话语权的道统少掌门,都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莫函国是道教盛行的国家,当朝大国师就是道教魁首天山教的掌门人,而那恶道人名唤无为子,是天山寺的佛子。

如我所言,无为子认为公主与佛有缘,那就意味着鱼商与莫函国有缘,理应永结盟约之好。

众人一派欢喜,只是除了被迫结盟的莫函使团以及再次献身的长公主。

毕竟莫函道教再盛行,这直接越过莫函皇帝结盟,怕是也难以交代。

宁顺,这一世我就成全你和无为子。

既然你是这般不情愿被你皇兄卖给我,如今要你作陪你心心念念的无为子,你可愿意?

鱼商世家乃至皇室的这般作态,靠女子罗裙裙带关系来稳固自身地位,真称得上是君子所为。

我开始有些怀疑我所效忠的皇室,究竟值不值得我的忠心。

众人各怀心思,维持着表明的和平,结束了这场素斋宴。

宁顺公主在宴会散后抓住尚未来得及溜走的我。

蒋成安,你当真不曾对我动心半分?

她红着眼眶,倒像是被我辜负。

她是怎么好意思质问我的?

我不禁有些晒然。


我话里充满着疏离:公主说笑了。

当真以为全天下都要围绕着她转?

还当我是上一世的蠢货吗!

说着我起身绕过公主而去,听她在我身后没有体统的大喊:蒋成安,我后悔了。

我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后悔什么呢。

宁顺,既是你自己选择的路,那就好好享受吧。

身为皇室公主却三番五次被我下了脸面,她看我并未停顿身形,也就没有再追上来。

回到府里,我思绪有些杂乱,只得去演武厅耍长枪发泄,试图梳理思绪。

我开始动摇,我重活一世,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复仇吗?

还是为了我鱼商百姓免受战乱之苦。

我知道,纠结于情爱并非大丈夫所为,如我这样的人,本应片刻不由自己的。

我是为百姓而生的战神,还记得村子里饿死的老人,被敌军践踏的妇人,我怎么就问鼎权势后,开始沉沦个人得失。

我真该死啊。

重活一世,我要为鱼商国百姓而战。

无为子这个恶道士入住了长公主府。

我的眼线来报,似乎他进展极为不顺。

这一世宁顺并未与我成亲,故而并未因下嫁而不满,无为子一时间不知从何处下手做这朵解语花。

真是可笑,一个大男人,做这等嚼舌根的事儿。

不过我心下尚有几分怀疑,无为子为何一来鱼商就点名宁顺呢。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此世,他似乎是直接认定了宁顺,这其中有什么内在联系吗?

难道是因为宁顺当真与三清道人有缘?

上一世我自是不信这些的,只是我没想到中立的莫函国佛子竟然会是宏澜国的探子,而宏澜正是与我鱼商相交征战百年之久的敌国。

这一世,既然我能重生,宁顺似乎也是重生之人,那为何无为子不能是重生,抑或是无为子还有着其他身份。

如若不然,一个在莫函国近乎二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为何要替宏澜收集情报呢。

我长叹一口气,前方的路,迷雾重重,可叹我上一世囿于情爱之中,对我鱼商处境竟无半点上心。

我确实该死,我是军中罪人。

可此世,我不愿困于情爱,我只想在这飘摇乱世护住我鱼商百姓,做一个将军真正该做的,至死亦不放下手中长枪。

到底是宏澜与莫函二国结盟,还是无为子道士个人所为,乃如今我要调查的重中之重。

没想到打瞌睡竟有人送来了枕头,宁顺竟然摆脱无为子道士孤身一人翻墙进入我的府邸。

自然是在我的授意下,府内侍卫才不曾拦下她,否则以宁顺这三脚猫的功夫,岂能如此自由出入我将军府。

我却不曾想到她会这番大胆,直接闯入了我的寝房,向床榻上扑来。

她自然是扑了个空,我坐在桌前借着月光看着她这番作态,而床榻上只有一个雕花玉枕。

我点燃蜡烛,烛光亮起,宁顺这才看清房内景象。

你是何人?

竟敢擅闯我将军府。

我装作未曾认出穿着夜行衣的宁顺,直到她主动摘下面罩。

是我,宁顺。

蒋成安你还在怨我吗?

她的声音哀怨而婉转,又带着一分撒娇。

若是从前的我,怕只早就化了一颗心,恨不得将她搂入怀中好生劝慰安抚。

可如今,我竟然内心毫无波澜,我知道我在慢慢放下心中的恨意。

不恨了,便也彻底不爱了。

我不知公主何出此言。

你肯定就是重生的对不对?

如若不然,你怎会对我如此冷漠。

你一向待人温和有礼,即便当真此世不爱我,若没有上一世的记忆,你也定然不会对我疏离至此。

呵,原来她是知晓的啊。

上一世所说认为我并非真心爱重她,认为我和她身边宫人勾搭,都只是为她自己所做肮脏事的托词罢了。

我端起茶杯依旧不语,只是彻底确定,前世对她的所作所为并无半分不妥。

上一世,我蒋成安对不起我军中二十万兄弟,对不起供养我们的黎民百姓,可我不曾对不起她宁顺半分。

这一世,总得为自己真正活一次。

宁顺却忍不住了,她见我依旧沉默,像个疯婆子一样过来拍掉我的茶杯,杯子落地一声清脆。


我胜仗而归迎娶当朝长公主,甘愿为她上交兵权做个闲散驸马。

可她却与一道士厮混,更为那道士叛国,将我残害致死。

再睁眼,我怒意难忍。

本想看她自误。

却不想公主三番五次示好于我。

——蒋成安,你也不拿个镜子照照,如你这般的粗汉,怎配得上本公主?

若不是皇兄逼我下嫁,我岂会一生不顺遂,在京中贵女圈里抬不起头!

蒋成安,你去死吧!

我想起上一世的一句句咒骂,从心头蔓延一阵苦涩,这就是我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妻子。

记忆里那污言秽语的女子,是皇帝的亲妹妹,长公主宁顺。

她本应是高高在上的嫡公主,却被皇帝指给了我,说宁顺心悦于我。

我哪里见过这般如神女高贵的女子呢,我沉陷在她一句句蒋大将军威武的赞美里。

谁知道,我将兵权上交之后,她就变了个人。

她愈发明目张胆地嫌弃我,甚至与邻国的一个道士厮混在一起,更不掩饰对我的憎恶。

我本意抽身离开,却发现那道士是奸细。

我早该想到的,只可惜太晚了,我并未来得及将消息传出,已经被宁顺抓住。

她那张明艳的脸上状若疯魔:你该死,皇兄也该死,误了我这青春年华。

我感受着喉管传来的冷瑟,用手握住脖子才意识到,我重生了。

骑马行军回都城里,宁顺如同上一世一样在二层茶楼里向下张望。

她的扇子掉下来,可我侧身闪过,并未停留。

宁顺,这场孽缘,一开始便充满了算计,不该出现的。

似乎有一声抽泣从被风送入我的耳朵,可我岂会在意呢。

高头骏马走过狭长宫道,到达正殿外,整理好盔甲而入,我双手抱拳单膝跪下行礼:末将蒋成安,参见陛下。

是末将而不是微臣,是武将抱拳礼而不是文臣拱手礼,我一言一行都在昭示着,我与文臣是不一样的,我不适合这朝堂,请放我回边关。

朝堂众文臣变了脸色,礼部尚书开口叱责我的粗鄙不堪。

皇帝却将他拦了下来。

他说:爱卿真乃大将风范,鱼商国有你驻守,朕心甚慰啊。

陛下谬赞,末将愧不敢当。

爱卿此次大败宏澜国,真乃朕之幸,百姓之幸。

得将如此,夫复何求啊。

爱卿真乃当世溱潼。

溱潼,是开国大将军,跟随着开国皇帝征战沙场的人物,将我比作他,是真把我烈火烹油了。

这顶高帽子戴上后,朝臣对我更加客气,可我也知道,这不过是皇帝的手段。

重文轻武,文武大臣不和,他才能更好的制约朝堂。

如今那群穷酸文臣们,似乎在皇帝的态度下想起来,如今二十万大军兵权依旧掌在我手,现在就卸磨杀驴,为时尚早。

而我也知道,皇帝对我的容忍,只不过是因为我的军权,并非是记得我保家卫国的忠诚。

不禁心下有几分悲凉,可长久被灌输的忠君爱国思想,令我只求自保,不求反叛。

照理受封赏后,皇家为我举办了庆功宴。

正是在这场宴会上,我救下了落水的长公主,这才被赐婚,成为一桩美谈。

而这一世,我怎会救那毒蝎心肠的女人。


我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鱼商的小皇帝被我教导的很好,知人善任用人不疑。

在这朝堂太累了,我还是回了边境驻守。

在我临行前,宁顺的贴身宫女如同当年的宁顺驾马追寻我一样,骑着宁顺的红枣马,追寻我而来。

蒋成安将军,我家主子有话让我带给你。

说着,那张有几分相像宁顺的脸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我。

我打开信封,宁顺的字迹跃然在我眼中。

蒋成安,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了。

我都知道,我不傻。

可我也是心甘情愿被你利用。

那一碗碗在你府邸喝下的茶水,里面有着可以控制人行动毒药吧。

你可真傻,即便是没有那等药物,我也不会再次背弃你啊。

蒋成安,可惜以后的路,我不能再陪你走了。

有风吹散被我撕碎的信,也带走了我呢喃的嘲讽。

真可笑,有什么好可惜的,你这个傻女子。

我还是回到了边关,只是在风吹过时,会想起那封被撕碎的信,只是偶尔会想起那双小鹿一样明亮的眼睛。

我蒋成安,不曾有悔。

我蒋成安,怎敢有悔。

这一世,鱼商百姓在我有生之年,再无战乱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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