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守安魏忠贤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之天启帝国王守安魏忠贤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三斤九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有人圆场,朱修炎先是给小林子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又赶紧跟魏忠贤商量起推广土豆种植的事来。“哈哈!正是正是,朕也是忘了何时从哪本典籍上看到的,苦于一时没见过实物,也就没放在心上,今日当真见了此物,才想起这等好东西,自是该广推天下才是!”。“这……陛下容禀!这桑农之事,若行推广新种,得需户部拨款,工部着一二地于官田试种,且需观其是否合水土,是否有损田亩肥力,还应观其量产是否丰富,如此当需三五年时间才可推之各地。”“且各地之物产,我大明北方如河北、京津、河南、山西、陕西各省均以小麦为主,南方各省当以水稻为先。若是责其改种他物,地方官吏、士绅是否配合更是无法估量,若有所差池,只怕到时有损官家声威。”“若此物当真高产,于民间推广倒也无妨,若...
《大明之天启帝国王守安魏忠贤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见有人圆场,朱修炎先是给小林子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又赶紧跟魏忠贤商量起推广土豆种植的事来。
“哈哈!正是正是,朕也是忘了何时从哪本典籍上看到的,苦于一时没见过实物,也就没放在心上,今日当真见了此物,才想起这等好东西,自是该广推天下才是!”。
“这……陛下容禀!这桑农之事,若行推广新种,得需户部拨款,工部着一二地于官田试种,且需观其是否合水土,是否有损田亩肥力,还应观其量产是否丰富,如此当需三五年时间才可推之各地。”
“且各地之物产,我大明北方如河北、京津、河南、山西、陕西各省均以小麦为主,南方各省当以水稻为先。若是责其改种他物,地方官吏、士绅是否配合更是无法估量,若有所差池,只怕到时有损官家声威。”
“若此物当真高产,于民间推广倒也无妨,若种后并非高产之物,臣只怕会生变故。且彼时这各地行商、会首是否会以粮价收购?需知商人重利,若无利可图,无商人从中周转,此物当无法于天下间流通。”
魏忠贤倒不愧是执掌多年朝政,立刻给皇帝分析起利弊。
“这怎么行?这样太耽误事儿了!”
朱修炎急着推广土豆种植,其实为的就是应付即将到来的饥荒,目的还是是想少生些内乱,他老人家也好安心搂钱。
此时的他可不觉得自己有本事能挽救大明江山,但缓上几年叫他稳当的赚足本钱,这土豆推广确实是个缓解大明内部矛盾的一条好路子。
小林子这时又在一旁插了一句。“启禀陛下,陛下何不在皇庄之中先行推广种植土豆?待得皇庄之中的土豆丰收,想来户部、工部跟内阁之中,也就无人拦着陛下将土豆广推天下了!”
“噢?皇庄?朕的皇庄?有多少地啊?”
朱修炎一怔,他还真不知道这大明还有这皇庄一说。
而且这皇庄之中种植土豆,虽是可行,但地少了怎么够种?种少了也不够分啊!
“启禀陛下,天子皇庄现有二十处,京畿有皇庄七处,共占地两万八千七百顷;其他十三处皇庄陕西四处,共占地一万七千二百顷;陕西、山西各两处,共占地三万一千顷;河南一处占地一万两千顷;山东三处,共占地三万五千顷,南京一处,占地一万七千顷!”
魏忠贤管着皇家大小事务,对皇帝的个人财产自是娓娓道来。
“什么?朕自己就占了这么多地?”朱修炎一听,却很是吃惊。“他姥姥的,怪不得史书上说明末土地兼并严重,这他娘的皇帝带头兼并土地,下边的大小官员,地主士绅还不紧跟着皇帝路线走吗?这他娘的大明这些皇帝简直就是自己挖自己的墙角嘛!”
朱修炎却是先在心里把大明所有皇帝都挨着个儿的腹诽了一遍。
“陛下!这皇庄一事,却是宪宗爷时立下的规矩!各处皇庄,也是咱们这些中官替陛下看着,宫中后妃、皇太子及在京诸王的庄田均由皇庄出地,产出也要置换钱粮以供养皇室;且官员赐乞跟边臣的养廉田,也是要从皇庄之中拿出土地赐给众臣;皇室公主下嫁,也是要赐地的,这些均是皇庄所出。”
魏忠贤又赶忙跟皇帝解释起皇庄的管理跟用途来。
朱修炎作为后世一名长在红旗下的大好青年,自是见不得这兼并土地,欺压百姓的事来,当下也不多想,一道杀气腾腾的圣旨随口就说了出来。
“魏伴伴,即刻叫司礼监拟旨,这第一、各地皇庄土地今后不得以任何理由再有增加,如有违旨,斩立决;第二、各地皇庄自接旨之日,全力着手种植土豆,这种植之事,朕自会差熟知之人于各处皇庄指点,除去已经播种的作物外,所有待种之地,全部给朕种上土豆。购种所需花费,先由内帑支取,如有抗拒、拖延、欺瞒或从中克扣的,一经查证,斩立决;第三、各地皇庄逐步丈量土地,清点各庄庄户人数,时间定在明年春耕前丈量完毕,拖延不办的,斩立决;第四,今年各地皇庄,无需再将物产换钱粮以供内宫,各皇庄的管事太监、宦官均待诏他用。”
“陛下!这,这……”魏忠贤可从没见皇帝这么杀伐果断过,竟是一时语塞。
朱修炎可没给魏忠贤再反应的机会,又一道叫魏忠贤听了都心里发寒的圣旨从朱修炎的嘴里说了出来。
“另外,再修一道密旨,着锦衣卫查察各处皇庄管事私下不法之事,一经查实,无需上报,就地正法,家财入内帑!”
“陛,陛下,这,这各地管事,虽然平日里骄纵了些,但对陛下可是忠心耿耿,还请陛下……”
开玩笑啊,他魏忠贤可是最大的皇庄管事太监,这各地的皇庄管事什么德行,他老魏心里明镜一般,这要是被查出什么来牵连到了自己……
魏忠贤的脑门上立刻惊出了一层冷汗,赶紧跪下跟皇帝求道。
“魏伴伴,你的忠心,朕是知道的,只是这皇庄、土豆两事,却是关乎我大明江山稳固的大事,为今之计,也只能施以雷霆;你镇守朝堂,下面这些人瞒着你做下些不法的勾当,自有国法处置,你且放心,朕不会怪罪于你!”
朱修炎此时反而觉得魏忠贤虽然擅权,但还当真有几分用处。只看刚才说起的几事,他都能立刻理出头绪来,自己眼下还是需要他来帮衬着做点事的。
何况朱修炎虽然反感宦官,可他更恶心那帮天天就知道动嘴争权夺利的东林党,有老魏这面黑漆漆、臭烘烘的招牌在前面挡着,不仅暂时能压着这帮大臣,也方便他做一些想做而这帮大臣不让他做的事情—比如,搂钱。
魏忠贤见皇帝意志坚决,又给了自己免罪的承诺,又是抹起了眼泪,跪拜下去:“老奴谢陛下恩典!老奴定当不负皇恩,尽心办事。”
见暂时解决了土豆种植跟皇庄的事儿,朱修炎就跟魏忠贤打听起皇帝私库的事来。
“哎!魏伴伴不必如此。嗯!对了,朕还有一事不明,朕今日宫中闲逛,确是到内库中探究了一番;只是这里库中的金银,怎么如此之少?难道我大明皇帝的内帑竟已如此不丰了吗?”
魏忠贤见皇帝问起私库之事,赶紧给皇帝解释:“陛下明鉴!今年正月,后金寇乱辽东,我大明虽在宁远大挫建虏锋锐,却也是损兵折将,官民死伤无数。”
“适时户部无钱,只得于内帑拨银五百万两以资辽东;今年五月,恭王厂天降神火雷霆,京中百姓伤亡以两万计,乾清宫、建极殿、皇极殿等内宫殿舍皆有损伤,皇太子更是因此祸早薨。”
”且陛下体谅京中百姓,降罪己诏拨内帑黄金万两赈济京畿,又拨银三百万两修复宫内各殿;且今年正月起广东饥荒,河北、陕西、山西各有蝗灾水灾,此皆内帑拨银赈济,共计两百余万两……”
“我的天,这一年里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儿,一千多万两银子在这一年直接就花了出去!这天启皇帝怪不得没多久就死翘了,儿子都死在了老子前面,就是愁也能把人愁死啊!”
听到魏忠贤的话,朱修炎亦是暗暗吃惊于天启六年里的祸事不断,更明白了为何这皇帝的小金库都被折腾的见了底。
“唉!国事纷乱,各地又天灾人祸不绝,真的是难为卿家了!”
朱修炎此时对魏忠贤倒是有了另一番看法,就这些乱事儿,自己只是听着都觉得头大;更何况集中在一年爆发也就算了,每件事还一个比一个棘手。这魏忠贤刚才称自己是勉力维持朝局,这样看来倒也没说错。
通过这些,也能看出如今的大明朝确实是病入膏肓,更是从侧面看出这魏忠贤的理政能力,朱修炎也就不吝在言语上勉励他一二。
“内臣能得陛下信任,委以国事,已是陛下天恩浩荡;这天下之事,乃是陛下圣明,广修德政,威仪震慑海内,以至历代先皇护佑,臣所为者,皆是本分,不敢居功!”
魏忠贤见皇帝嘉勉,心里虽是痛快,可也不敢在皇帝面前居功自傲,也很是恭维了皇帝一番。
“好了,好了,爱卿的功劳朕都记在心里,你自不必菲薄自身,只是这土豆推广之事,还需用银子,这钱……”
朱修炎现在最关心的还是推广土豆种植的事儿,这事儿说说容易,可是就现在的条件,就算只在这二十处皇庄上推广,也是需要花费不菲的银钱。
单说这购买种子就是一笔开销,而且现在的土豆究竟何处有出产,何处有良种,这些都要事后详查才好办理。
择熟悉土豆种植之人去各个皇庄上指导种植,又是一笔花费。
以他知道的皇帝内帑存银,恐怕是不足支撑此事!万一要是哪里再出点儿乱子,荷包见底之下岂不是反而更惹麻烦。
魏忠贤见皇帝忧心银钱不足,却是赶紧答到:“启禀陛下!这内帑之事,陛下暂不必忧心,陛下所见之内承运库,乃是老奴为了应付内阁跟各部朝臣的,真正存银之所,尚有白银不下千万两,黄金之数,亦有二十余万两,足以支撑这土豆种植之事!”
“啊!这……这么多,依魏伴伴所说,朕还有钱?这钱是从何处来的?”
听到魏忠贤报出的数字,朱修炎只觉得这就是中了彩票!
“启禀陛下!这些银钱本就是皇家内帑的,其中大半,乃是万历皇爷留下的家当,另一部分乃是自天启元年,各处皇庄孝敬及各地矿税、商税中抽得慢慢积攒起的。”
“只是自天启四年起,内阁及各部朝臣均以户部无银为籍,不断上奏表请乞,请陛下开内帑支银,以付辽饷、赈灾和兴建边塞堡寨。”
“老奴唯恐长此以往,内帑终会难以支应;这才将库中存银之大部,移存他处,以备陛下取用。”
“更何况这些朝臣自身私相贿赂,私纳商贾孝敬,每年更是有炭敬、冰敬和门生贄见的孝敬供以日常用度,每日里更是大宴不断,小宴不绝,呼朋引伴,喝花酒,养歌妓,却要陛下务存节俭以养德行,老奴却是替陛下不甘,这才出此下策!还请陛下恕罪!”
魏忠贤果真不愧是皇帝的私人管家,将这内帑、朝臣之间的事,一五一十的跟朱修炎解释清楚。
“原来如此!既如此,卿何罪之有!”
朱修炎听了魏忠贤的话,倒是不由得佩服起这后世宣扬的千古以来第一大奸宦来。
可不是么,你们这帮大臣一个个吃喝玩乐,却叫皇帝节衣缩食,一个个还一张嘴就是仁义道德,作为皇帝的家奴,这相比之下,魏忠贤倒是忠心耿耿,维护皇权跟皇帝利益也是不遗余力。
单说他在征收矿税、商税这两件事上,那更是没错,他作为后世人可是知道商业兴起后这商业税上占财政收入的比例是多少。
就单指着农业那点儿税收还真就没什么油水。
就以现在的生产力而论,一味的压榨农民,不激起他们的反抗都怪了!
要不然自己也不会想靠着土豆缓解一下即将到来的大饥荒—他可不想皇椅还没捂热,钱还没搂够,就被农民起义给撵下台去。
眼见这钱不是问题,朱修炎赶忙吩咐下去。
“好!既然有银子,那就好办事儿,魏伴伴,这划拨银钱采购土豆良种发与各皇庄之事就由你负责好了,事成之后,朕自有封赏。”
“小林子,你既熟知这土豆种植之事,你明日就启程去天津,给朕好好选一批种植土豆的好手。嗯,告诉他们,这件差事办得好了,朕重重有赏。”
“选好人后,速回京师,朕要亲自接见他们。”
有钱就有底气,朱修炎顿时豪气干云起来,说起赏赐也是毫不吝惜。
“老奴遵旨!”
“奴婢遵旨!”
魏忠贤跟小林子赶忙领旨。
“噢!对了对了,还有件事,瑞香、瑞雪,你们俩个进来!”
谈完正事儿,朱修炎却是想起来一直守在门外的两个小姐妹来。
听到皇帝叫自己两个,瑞香跟瑞雪却是小心翼翼的走进殿来,俯身跪拜。
“魏伴伴,这两个宫人,本是坤宁宫的杂役,朕见她二人还算勤快,以后就跟着朕了。你差人去坤宁宫知会一声就是。”朱修炎话很随意,可看着魏忠贤的眼神却是满含深意。
“这……”魏忠贤却是一愣。
本来今天皇帝的作为就已经叫他吃惊不小,深感今日的皇帝似是与往日大有不同,但多年的侍奉,他倒是没怎么太放在心上。而这两个宫女在那伺候,本来也不是大事。
只是按以往惯例,皇帝叫哪个宫女侍奉,都会跟客氏商量好了才会行事。今日却先是私作主张从司苑局要了个小太监,又要从坤宁宫要这两个宫女。
这要小太监的事儿现在看来却是皇帝一时兴起,想要推广土豆种植,而这小林子对此事恰好熟悉,倒也能说的过去。只是这宫女可不同,本来这宫中女子,皇帝叫谁侍驾甚至临幸谁,都是皇帝的自由,但自从客氏掌管后宫之事以来,谁敢不经她的同意就将女子送于御前?
“难道陛下对客氏……”魏忠贤心下一凛,却是想到了不好的事儿来。
“陛下,这两个宫女之事,是否与’奉圣夫人’商议后再定?”魏忠贤试探着问道。
“不必,这宫中之事,照例当由皇后处置,头些年也是皇后初掌后宫,朕担心难以服众,这才叫’奉圣夫人’暂代。想来皇后已久处宫中,这宫内大小事物业已熟悉,何况朕已成年,’奉圣夫人’为朕乳母,已不宜在宫内居住,内廷跟外朝对此早有非议,年深日久恐对’奉圣夫人’的名节有亏。”
“你二人既为对食,就由你安排她出宫居住吧!”
朱修炎眼下对这位“奉圣夫人”可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
这魏忠贤起码还能帮着自己办点儿事,至于这个女人,他可不认为自己能掌控这么一位跋扈惯了的皇帝皇帝乳娘。
而且,就她跟天启皇帝那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他朱修炎也怕这事儿万一是真的,自己的脸还要不要了!
既然早晚都得办,莫不如趁着魏忠贤、客氏尚无准备给它来个“突然死亡”,既然都给你撵出去了,还能把你请回来不成?……额,虽然历史上的天启皇帝还真这么干过。
但他小朱同志跟这位“奉圣夫人”可没那么多冤枉债,以后老老实实的也就罢了,要是还敢扎刺,哼哼……
“啊!陛下,这,这,陛下,真的要’奉圣夫人’出宫?”
魏忠贤闻言可是大惊失色,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对。
他跟客氏虽是对食,其实就是互相利用,互相借助彼此对皇帝的影响力来取信天子谋取各自利益。
只是这朝内朝外都知他二人互为盟友,皇帝叫客氏出宫岂不是要斩了他魏忠贤的一条膀子吗?刚刚安定下来的心,却又因为皇帝这一道命令,一下又揪到了嗓子眼儿。
没办法,他魏忠贤说到底就是个太监,外面虽然叫他“九千九百岁”,可他却是清楚的很自己无非是代天子震慑群臣的工具,不仅时刻要提防朝臣的攻讦,更要担心一旦失去天子宠信的下场。
而客氏,却正是取信天子的最好助力,但皇帝今日却要将客氏撵出宫去,这是不是说明天子已经不信任自己了?先是客氏,然后就会轮到自己不成?唇亡齿寒,唇亡齿寒啊!不论天子究竟为何突然要驱逐客氏,自己却是一定要保她啊!
“陛下,客氏自陛下幼年之时就侍奉陛下,这么多年对陛下一直忠心耿耿,而今并无大错,陛下为何要将她逐出宫去啊?世人愚钝,朝臣亦见陛下宠信与她是以编排诽谤,陛下万万不可轻信谣言而伤了抚育之情啊!臣还请陛下收回承命,还请陛下收回承命啊!”
魏忠贤又是赶忙跪下跟皇帝哭诉,替客氏说起话来。
本来这挂了也就挂了,大不了早投胎就是,可偏偏不知道这是朱家祖宗保佑,还是老祖宗们合起伙来玩儿他!偏偏他就来到了明末,还附在了老朱家众多祖宗里传言最不靠谱的“木匠皇帝”朱由校的身上。
这刚来到这个时代,迷迷糊糊的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医院,后来怎么听也不像是在抢救室或者手术室。
而且自己是怎么挣扎,那也控制不了身体,后来更是好像神游体外似的能将屋内人的话听个清楚,却还是手脚毫无知觉,没法起身。
等他大概弄明白了情况,又觉得是在做噩梦。因为这一屋子人说的,怎么听都像在拍古装剧。
直到身体有了点儿知觉,又发现这梦实在是太长太真实了,他又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人丢到某个拍戏的剧组里客串上了什么角色。
直到他意识完全清醒,朱修炎这才意识到,自己八成是穿越了。
一开始,朱修炎是想赶紧起来,看看能不能再穿回去。
可一来他控制不了身体,只能躺着任人摆布。
二来他也想好好听听,自己这是穿越成了什么人!直到他仔细分辨屋内人的对话,他赫然发现,自己居然成了天启皇帝,而且还是因为落水被一直救治的天启皇帝。
这下我们的小朱同志就有些懵圈了,多少了解一点儿历史的他知道,传说这天启皇帝的死因就是因落水引发的一系列并发症!
那这自己穿越来图个什么?难不成就为了客串上几个月的皇帝,然后把自己的弟弟朱由检叫来,有气无力的交代一句:“来,吾弟当为尧舜”,就俩腿一蹬去见他老朱家列祖列宗去?
而且他更怕自己起来后被一直在房内守着的那位九千九百岁看什么出纰漏,要是发现自己跟原本的皇帝对不上号,一上来直接把自己这个假皇帝给咔嚓了,那可连客串的机会都没有了。
但现在他是真的想起来了,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可以控制住身体,更重要的是—他饿了。
这躺了两天,其间除了喂了一些米汤,他这副身体就是灌药、灌水,他都怀疑这天启皇帝是不是饿死的。
本来魏忠贤不走,他也要起来,太饿了,就是被这些老太监发现自己是假的,那也得等吃饱了之后再说;更何况,自己装得像一些也不一定就会被发现。
想到这儿,他一骨碌身儿就爬了起来,结果在床两边站着的侍奉宦官、宫女却是吓得愣住了,站在床头伺候的大太监王守安,更是直接呆呆的看着起来的皇帝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点声儿来。
就这么跟王守安大眼瞪小眼的看了有二十秒,先反应过来的王守安赶紧跪到地上大声喊着:“天佑大明,陛下醒了,老奴给陛下请安,陛下……”
“行了行了,别在这嚎了”,还没等王守安喊完,小朱同志赶紧打断了他。
“MD,起来猛了,这老杂毛嗓门还真大”,饿了近俩天,又被王守安一顿叫唤,朱修炎这脑袋嗡嗡的就跟被大锤擂过似的,不由得在心里骂了王守安一句。
“你……你去给朕整点儿吃的,朕饿了。”
朱修炎一指王守安,本来他也不知道现在成了皇帝该怎么吩咐这帮宦官和宫女,就只能学着电视上看的,再加上自己琢磨的话,直接就喊上了。
王守安却是不敢怠慢,魏忠贤临走之时也是吩咐过他需仔细皇帝的饮食用药,赶紧跑去御膳房盯着人准备吃食去了。
临走之时还对门口的小宦官打了个隐晦的手势,叫他赶紧给魏忠贤送信儿告诉皇帝已经醒了。
朱修炎在几个宦官的帮助下下了龙床,深呼吸了几下发现身体和内脏并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又抻胳膊抻腿的仔细验了一遍身子骨。
还行,不知道是不是穿越的功劳,这幅身体目前除了饥饿感强烈跟手脚发麻,还没什么叫他感觉不舒服的,朱修炎也是稍微安心了一点儿。
这小皇帝的身子骨除了瘦弱些也没什么大毛病啊,怎么历史上却因为这次落水没过多久就挂了呢?
我这穿过来就躺了一天一夜,这魏忠贤倒是一直小心伺候着,可老东西临走前跟刚才那个大嗓门太监嘀嘀咕咕什么呐?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鬼不成?
朱修炎却是坐在椅子上想着一些杂七杂八的事儿。
“陛下,御膳已准备妥当,是否传膳?”王守安这时突然在门外喊道。
“这个老太监的公鸭嗓哪天非得给他堵上”。
正在神游的小朱同志又被王守安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给吓了一跳,不由得在心里又骂了王守安几句。
“传”。
朱修炎也是没好气的冲着门外吼了一声。
“陛下有旨,传膳。”
本来兴冲冲等着想象着像后世电视剧一般,会有一个接一个的宦官跟宫女端上来各式菜肴的小朱同志看到端进来的东西却有点傻眼。
只见一个红木雕花大托盘上只有一碗白粥、两样小菜、两个鸡蛋、跟几样点心。
“这,就这些?你们就给我吃这个?”一着急,他也忘了皇帝都该称“朕”的,瞪着眼向王守安问道。
“陛下,陛下息怒,陛下已是昏迷两天两夜,这两日陛下除了用药、饮水之外仅仅进了一些米汤,腹中已无积食,若是醒后吃的太多,唯恐脾胃失和……”
王守安被皇帝看得头皮发麻,吓得两腿一软,赶紧跪地磕头,又怎能细究皇帝话中的毛病。
“算了算了,你也是好心。”
这才想起来,自己也算病人,这饿了两天突然暴饮暴食的确实不好,也就不再跟王守安计较,坐下来安心喝粥了。
吧嗒着嘴里的饭菜,他的大脑却是飞速转动着:“老子这铁定是穿越了,而且还是个皇帝,可就明朝现在这烂摊子,我这皇帝,估摸着也是个混吃等死的命。等过个十几年李自成打进北京来,照样得跟着这大明江山一块完蛋。”
“这江山虽说姓朱,可老子又不一定是他朱元璋的后人,就自己肚子里那点儿零碎,也没有给他的子孙后代擦屁股的本事。”
“再说了,就算叫我当皇帝,去享受一下三宫六院顺便下下江南调戏几个美人当当昏君还能凑合。
“可就眼下的明朝,关外的女真和蒙古鞑子们就不说了,国内过个一年半载的就该有一票造反的猛人,朝廷里的大臣们可是知道这大明快完蛋了,一个赛一个的都是玩儿命的捞钱,各地的总兵也有军阀化、私兵化的趋势,没见那关宁铁骑后来都跟着吴三桂打自己人么!”
又吃了一个鸡蛋,朱修炎接着瞎琢磨:“我上辈子就是个小公务员,还是最基层的,别说这当皇帝,上辈子自己见过最大的领导也就是一个正科级的镇长、局长什么的,这现在叫自己当一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自己不会,更是不行啊。”
“所以这老子可不能陪着这大明江山一起完蛋,这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我得跑!
“可这跑路也得吃喝不是!嗯,对!还得多卷点钱之后再跑路,不然岂不是白白客串这个皇帝了么?”
“这明朝皇帝的小金库叫什么来着?反正应该有钱就是。”
“等有了机会,我就来他个卷包会;就算没有,那就狠狠的坑这帮大臣跟太监们一笔。”
“嘿嘿!那就卖官吧,这没本钱的买卖划算。”
“反正他朱元璋的子孙们做的了初一,我就做的了十五,搂够了卷了钱就跑便是。”
“不过,这下一步去哪儿好?南方?不行,鞑子早晚会打来,还是会被咔嚓了。”
“欧洲更不行,路远不说,人种不一样,语言也不通。美洲?现在的船能跑那么远吗?去澳大利亚?那地方目前还没啥人……”
“但这皇帝小金库有多少钱啊!买他十几条船够不够?带多少人合适?这每个人也得把保命的家伙带齐喽!而且这么远不能碰见台风吧!”
哎呦!头疼,头疼啊!突然的一阵头疼,朱修炎认为自己是有些用脑过度了。
“唉!这咋跑个路都这么多事儿,哎哟!这头真疼啊……”
正在朱修炎头疼之时,乾清宫院门的广场上却是来了三支队伍。
一支正是得了皇帝苏醒的消息从东厂提督值房赶来的魏忠贤。
一支却是天启皇帝的乳母—“奉圣夫人”客氏。
而最后一支人数最少,只有几名宫女、宦官随侍的,则是天启帝的大老婆—皇后张嫣。
其实自从天启皇帝一落水,张皇后就想来乾清宫侍驾,都被魏忠贤以皇帝需净心调养为名挡在了乾清宫外。无奈的张皇后也只能回到坤宁宫等候消息。当听下边小宦官禀报皇帝苏醒并传膳后,皇后也就顾不上许多,急急赶来乾清宫求见。
听到殿外嘈杂的声音,朱修炎皱了一下眉头问:“外面怎么回事儿?”
“回禀陛下,是‘九千九百岁’老祖宗、‘奉圣夫人’老祖奶奶跟皇后娘娘千岁在殿外求见。”正守在门口的王守安听到皇帝问话,赶忙答道。
“我的天!这仨人一个比一个跟朱由校亲近,这要是被看出破绽,肯定会被咔嚓了。”
一听是这三位,吓得朱修炎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稳了稳心神,朱修炎赶紧吩咐王守安:“你……你出去告诉他们,就说……就说朕现在的样子没法见人,等朕休息好了再来。
“你倒是快去啊!”
见王守安没反应,朱修炎却是上去就是一脚,不成想用力太大,直接把王守安从门里踹到了门外。
王守安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没直接摔到台阶下面,却也是磕头拌蒜实实的摔了一跤。
又忍着痛赶紧爬到台阶下等着召见的这三位面前跪好。
笑话,他王守安可不敢站在台阶上跟这三位传旨啊。
“陛下口谕,病体初愈,形容有碍,恐九千九百岁老祖宗、奉圣老祖太太千岁、皇后娘娘千岁见了伤心,今日谁都不见。”说罢,又是冲着三人磕头不已。
听了王守安的话,张皇后眉头一皱,正要上前询问,只听旁边的客氏冷冷的说道。
“皇后娘娘,陛下的旨意是谁都不见,您没听清奴婢可是听得清楚着呢,难不成,您还想抗旨不成?”
“哼!”张皇后听到客氏如此说,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却也是不好说什么。
她这位皇帝夫君她可是太了解了,即便自己,那也无法取代他对客氏的信任。
更何况,如今这内宫的事儿基本就是这位“奉圣夫人”代为掌管,且客氏向来以皇帝“八母”自居,在宫内自是说一不二惯了;就连自己的坤宁宫用度,那也是说克扣就克扣。
加上皇帝时常念叨客氏早年的抚育之情,对客氏的恩赏亦是是有增无减;相比之下,自己的父亲到现在可连个爵位都没捞到。
“陛下,山西巡抚上表,请户部拨银三十万两用以修补前阵子震毁的灵丘县城及官民庐舍,另外,灵丘城至今井涌水皆为黑色,人畜无法饮用,另请拨粮八万石用以赈济灾民。”
魏忠贤见到客氏跟皇后斗气,早已见怪不怪的老魏却是也不理会,直接向皇帝奏报起来。
“这些事儿你看着办吧!朕累了,朕要休息。”
朱修炎却是没怎么思考,直接在屋内冲外面喊道。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他现在可是连什么时间地震的,灵丘具体又在哪个位置,现在归哪个省管,有多少人受灾都不知道,何况现在他一心盘算跑路,又怎么会有心情去管这些。
“老奴遵旨。”
魏忠贤听到皇帝如此说,却也是放下心来。
皇帝突然不见他,魏忠贤为人却最是敏感,一时间不由得生出几分疑虑;于是拿出一件事来试探一下皇帝,看皇帝是否像以前一样倚重于他。
“唉!这陛下到底还是孩子的心性儿,看来是落水受了惊吓耍起脾气来了!”
“只是这宫内宫外的,还有那么多的事儿等着定夺呢!”
“陛下哟!您可是老奴最大的靠山,咱家说到底还是个刑余之人,朝堂上很有一帮子人看老奴不顺眼,天天都在给咱家使绊子。”
“那些御史言官最近虽安静了些,私下里却也是串联不断。”
“那帮东林余孽最近也不安分,要不要叫许显纯这厮好生的料理一下这些不长记性的酸文人哪!”
魏忠贤是最为了解天启皇帝脾气秉性,知道这位皇爷虽然好玩闹,但对于国事也是有心振奋,只是年纪太轻,时常搞一些事情,耍一耍脾气也是常有的,心里只是对朝中之事生出了几分忧虑。
“哼!皇帝今日也不怎了,居然连妾身也不见了?”
不过……看皇帝对魏伴伴的态度,他对魏伴伴还是信任的。”
“哼哼!只要他魏忠贤掌管着外朝,这宫内的事儿,妾身可也得抓得紧紧的。”
“呸!你张嫣这个狐狸精,给皇帝生不出儿子也就罢了,还天天惦记妾身的宫中大权!
“你那点儿心思还真当妾身不知道吗?不过是想在皇帝面前多邀些宠,好替你张家多要些好处罢了。”
客氏的心里,却是想着怎么牢牢的握着宫内大权,对于没能给皇帝生出儿子的张皇后,以皇帝“八母”自居的她,向来是不怎么待见的。而对皇帝不想见她,也觉得只是一时耍起了性子,并没过多放在心上。而且皇帝语气不善,她也不想这时候去触皇帝的霉头。
“唉!听陛下这中气十足的喊声,身体应是当真无恙。也罢,只要陛下圣体安康就好。”
“陛下尚无子嗣,这天下终究需要陛下统御,虽然父亲那边……唉!罢了罢了!只要陛下无恙,本宫还是谨守本分的好!”
张皇后见皇帝当真无恙,心里虽是对客氏不满,但她也知道,以客氏在皇帝心中的位置,暂时还是没办法撼动客氏的。
向着乾清宫内的皇帝告了退,各怀心事的三人领着各自的随从向着宫门外走去。
看着远去的三队人,躲在窗后的朱修炎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看来今天这关暂时算是躲过去了,不过明天怎么办?还有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大大大后天……
“不行,逃跑的计划必须抓紧,一会儿就去摸清这小皇帝的家底儿。然后再想一个稳妥的逃跑路线,这最起码,也得先跑出这皇宫跟北京城才是。”
“嗯!就这么办。”
朱修炎却是更加打定了主意,坚决不蹚明末朝廷的这滩浑水,还是探探这大明皇帝的家底才是正路。
“咦!不对啊!我这醒了也没吩咐人去告诉这三位啊?”
“皇后也就算了,这坤宁宫离着乾清宫也不远,得着信儿也算正常,可这魏忠贤跟客氏不是都住在宫外吗?”
“NND,看来这宫里都是这俩人的眼线啊!这要是被他们发现我要跑路,再发现我这皇帝根本就是个假的,岂不是直接就会被咔嚓了?”
心思电转,朱修炎却是发现了一些事情的关碍。
“不行,看来这逃跑也没这么容易,还得细细的谋划,起码身边得有几个可靠听话的人替自己内外探查一番,不然肯定会被发现。”
朱修炎想着,眼神却是扫过宫内的一干人等,尤其是看到王守安那张笑眯眯的堆满了褶子的脸,更是觉得这个老太监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奸诈无比。
内心也是不由得佩服起后世的几名老戏骨来,这里面可很是有几个把这些死太监、没卵子的阉货,演的那叫一个活灵活现。
“怪不得你对土豆跟徐光启的事知道的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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