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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王妃王爷你好

乔初了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世人在传的病殃殃陆家二小姐,苏子甫第一次遇到陆司秋时差点就被对方阉了。苏子甫:“?”“姑娘,手下留情啊!”“我是你未婚夫!”“呵呵,那个未婚夫是翻墙头进来的。”陆司温柔一笑。——十年前,我就喜欢上了你。——可是王爷,十年前小女子可才九岁。

主角:   更新:2023-08-07 2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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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蛇蝎王妃王爷你好》,由网络作家“乔初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人在传的病殃殃陆家二小姐,苏子甫第一次遇到陆司秋时差点就被对方阉了。苏子甫:“?”“姑娘,手下留情啊!”“我是你未婚夫!”“呵呵,那个未婚夫是翻墙头进来的。”陆司温柔一笑。——十年前,我就喜欢上了你。——可是王爷,十年前小女子可才九岁。

《蛇蝎王妃王爷你好》精彩片段

芚王明府。
夜色渐渐深入,朱红大门紧闭,府中仆役有条有序地做事,偶尔能听到几句低语。
王府中央。
书房之中,囤王爷正襟危坐审视着案台前的书券,已是六十七岁高龄的他,为大明王朝兢兢业业了四十年,现下育有二儿三女。
这时如今却有一件事让他头痛不已,而这事就是书券上的内容。
豫灵王爷府上的提亲贴。
豫灵王,乃是当年皇上的胞弟,一母同胞。
按理来说,这么好的婚事应该高兴才对,但芚王爷却是愁眉不展。
倒不是豫灵王的品行不好,人家从小习读四书五经、六艺更是出色,相貌也是仪表堂堂,剑眉星眸,且待人谦谦有礼。
如此之好,又有何愁眉不展呢。
只因帖上点名要娶芚王明府二小姐。
整个大明王朝都知道芚王明府二小姐自幼体弱多病,长年来全靠药物吊着一口气,别说是出门了,就连整个府中见过二小姐面的人都少。
芚王爷原本也不打算让她嫁人了,干脆就养在身边,起码留着一口气。
只是如今豫灵王这一提亲帖把他给搞懵了。
自己到底嫁不该嫁过去呢?
不嫁的话,那可是豫灵王,皇上的胞弟,难免会触犯皇家的颜面,但是如果嫁的话,豫灵王又是否会像自己照顾得如此周到呢。
毕竟是王爷,从小在宫里头娇生惯养着,哪怕真如传言所说待人谦和,但也未必就是个木头,不会发怒。
只是让他想不通的是豫灵王见过他家闺女吗?为什么会直接点名是她呢?
芚王爷左思右想,觉得明天上朝需向皇上提出委婉退了这门婚事。
如此洪福,消受不起。

府外夜深人静,月光稀疏。
“这芚王明府戒备就如此松散,一路下来连个守卫都没看见,芚王爷就是这么管教下属的?”
夜色之中,一位白衣男子立于楼顶,整个芚王府一览无余,晚风拂过长发在空中飘舞,一双剑眉犹如寒星刺目入心。
乘着一袭月光,说不尽的傲意,嘴角微微翘起的笑意。
“丹心兵神也不过如此嘛。”
纵身一跃,鸟惊云散。
德兴楼。
屋内灯火通明、从屋里飘出湿润的雾气,混着淡淡的玫瑰花香。
宣铜炉内焚着香、案台上摆着几部子雅集,璧上挂着一床锦囊古琴,兼之玉箫、箜篌、石殒、虎鼓,五音俱全。
陆司秋躺在温泉里、闭眼假寐。
“小姐,刚刚得到消息,府里面好像混进了一个贼人。”
此时,陆司秋的贴身侍女时画,晃身从窗外进来恭恭敬敬的拜跪在地上。
“贼人,去抓便是。”陆司秋双目眸微垂,气息平缓,似乎这件事于她来说无关紧要。
“属下无能,整个月队全体出动,连身影都进不了。”
空气凝静,只听到陆司秋说,“月队的人抓不到,那就派音队的人出动,音队的人抓不到,就派鬼队的人出动,十二个队伍难道连个贼人都抓不到吗。”
“是。”
时画闪窗消失。
屋子里只剩下陆司秋一个人待在平静的温泉里,平静的水面波光粼粼,皙白的皮肤倒映在水底,升起缥缈的雾气稍加遮挡,犹如一副玉女出浴图。
陆司秋睁开美眸,褐红色的瞳仁充满邪魅,一双丹凤眼,迷离而又犹怜。
陆司秋抬头望向上空。
“还不下来吗,人家可是洗好了,要走了哟。”
房梁上一片寂静。
陆司秋依然自顾自的说道,“初到人家家里就偷看人家洗澡,还真是轻车熟路。”
静了几分钟,上面依然是一片平静。
而陆司秋也不打算继续等下去,而是起身站了起来,水波从身上流下。
陆司秋朝上方去,随手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件薄纱往身上一披,半透明的薄纱贴在身上更显得欲盖弥彰。
“来人,将上面的人抬下来,直接乱棍打死。”
末了又加了一句。
“面貌长的不错的,先阉了,在乱棍打死。”
在外广传柔弱的二小姐,现在却令人心寒。
“是。”
忽然出现的时画,纵身一跃,穿破楼顶,直接从楼顶上拽下来一个白衣男人,不过却是昏睡过去的。
陆司秋看也没看,转身就去了厢房,准备休息。
“小姐!”
陆司秋忽的停步。
“说。”
时画将刚刚从白衣男子身上掉下来令牌交给了陆司秋。
陆司秋并未接过,却是看到了令牌上的一块大字——御。
陆司秋终于肯舍得将视线转向白衣男子的身上。
“宫里的。”
“可是与今日父亲头疼一事有关。”
“不知,只是来人功夫如此之高实为罕见,怕来头不小。”
“来人,将他衣服扒了,看他是不是男人。不是,就是公公,是,就是御前侍卫。”
说完,让人搬了一把椅子,时画赶紧盖上一件风衣。
“小姐,小心风。”
陆司秋停手示意。
两旁的侍女赶紧上前去扒白衣男子的衣服,说起来也奇怪,原本一群妙龄的少女平时看个男人都脸红,先如今扒人家裤子倒手脚麻利的很。
一边捂着眼睛一边动着手。
陆司秋到也觉得有趣,连平日里冰冷的面庞都缓和了许多。
屋里哄哄作响,苏子甫只觉得吵,睁开眼,却见到一大群女的围绕在他的身边,并且手还就搭在他的裤带上。
惊的他直接就从地上爬起。
但不知道是何原因,浑身使不上力气,就像是被人下了药一样,全身软绵绵的。
苏子甫的这一动静惊吓到了不少人,时画立马冲上前去,手气刀落,只听到叮的一声,刀落在地面,簪子插在地上。
“无妨,先问问什么情况。”
陆司秋的怀里不知从何时抱起了一把玉琵琶,原本扎起的头发现在散落下来,飘至身前。刚沐浴完的身子还显露着粉红色,看起来美煞极了。
苏子甫一时之间也愣了,或许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惊为天人的人。
他猛的一震,他想起来了,刚刚他飞在芚王明府的上头,不知什么原因突然从角落里冲出了许多的黑衣人,与之交手,竟不站上风。
连忙撤退,可是一联来了好几波,每个人的手段都不同,特别是一个侍女功夫极高,险些被她捉住,然后逃到了一处屋内,再然后看到有人洗澡,原本想走,却不知不觉……
苏子甫脸红了红,眼睛微微的又向上瞄了几眼。
时画皱眉,直接上去一脚,“再看,眼睛给你挖了!”
苏子甫吃痛倒也不作恼,而是挺起了胸膛,“抱歉姑娘,在下不是有意所为,今日之事,实为唐突,姑娘损失,在下一定负责。”
陆司秋纤纤细手拂过琵琶,丝弦微微拨动。
“损失,我损失什么了呢。”
“在…在下无意冒犯了姑娘,看…看了你的身子,但是请你放心,在下一定会负责的。”
苏子甫胸有成竹的肯定道。
这时,陆司秋却笑了,“看,你又看了多少?”
苏子甫顿时哑口无言。
“我若没记错,你进来时,就已种了我的香,你所看到的我在洗澡,却不过只是你所臆想的罢了。”
“你要为你的想法负责吗?”
苏子甫一时间说不出话。
“就算你要为我负责,那群人你不要负责了吗?你看了我的身子,而她们也看到了你的身子,还摸了你,所以你要不要替她们负责一下呢?”
苏子甫干脆闭嘴了。
陆司秋娇笑,“哪来的贼人敢闯我芚王明府呢,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嘛,还是全靠着这一张令牌呢。”
陆司秋将令牌在手里把玩。
苏子甫眼睛一缩。
他是豫灵王的事绝对不能透露出去,夜闯芚王明府的事非同小可,就连皇兄也未必肯轻绕他。
“姑娘,想怎么做呢。”
苏子甫面色一冷,索性也就收了之前的虚情假意,冷声道。
“怎么,现在怎么不想掩饰了呢。”
“我芚王明府的规矩,凡未经芚王爷允许的人擅自闯入芚王明府,先阉后杀。”陆司秋的神色平静的说道,不知道是经历过这件事多了,还是就不在乎。
倒是苏子甫听完脸都绿了。
“只不过鉴于你是宫里的人,倒也就饶了你一命。”
苏子甫想挣扎,不知道是绳子绑的太紧了还是没力气,根本就动不了。
“来人,动手。”
时画二话没说,早就飞身捡起落地后的那把刀,身子一转,劈空一斩,耳边直响空气的呼呼声。
啪。
绳子断了,苏子甫赶忙鲤鱼打滚躲了过去。
刀砍在地面上迸出火花,地面都碎了几瓣。
苏子甫看着碎渣的地面.....
苏子甫盯着陆司秋,“你可真狠。”
“可也不及公子的功夫呀。”
陆司秋拨动琴弦,一股股悠扬的琴声传出。
苏子甫连忙从腰间取剑格挡,三道乐音穿过,只感受到一股波动袭面而来,后退三步。
“你是什么人,为何功夫如此之高。”
苏子甫再也不敢轻视这名女子,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危险,这句话果然是对的。
“来到别人家里,还问主人是谁,公子难道不应该自报家门吗。”
陆司秋扫过苏子甫。
“豫灵王。”
“你知道我。”
苏子甫眯了眯眼。
“不知。”
“那你知道我的名号。”
“什么,那是你的名号吗,我只不过随便一说罢了。”
苏子甫:“……”
苏子甫知道不能和她争口舌之快。
“你是芚王爷的哪位小姐。”
“你不知道。”
“不知。”
空气中淡淡的沉默。
“我曾听说芚王爷有三位千金,大女儿陆司叶嫁于商户,不在芚王明府,二女儿陆司秋体弱多病下不来床,是个病秧子,小女儿陆司璃为人豪爽、善于舞刀弄剑、常年跟随混迹于各大战场。”
“你就是陆司璃?”
望着苏子甫一本正经的瞎分析,陆司秋只想笑,为什么豫灵王不似传闻一般呢,更觉得有点像毛头小子。
“你觉得呢?”
“想必是了。”
“那就是呗。”
“你为何来此。”
“见你二姐。”
“噢,所为何事?”
“提亲。”
空气宁静。
陆司秋盯着苏子甫,“当真?”
“不然。”
苏子甫挑眉。
时画视线一直放在陆司秋的身上,就在刚刚开始她注意到陆司秋身上的气息渐渐的变了。
“既然我二姐是个病秧子,豫灵王为何执意要娶她呢。”
“你觉得呢。”
虽然对方没有明说,但是其中意味已经过于明显。
陆司秋微笑地望着苏子甫,“还真是委屈王爷您了,要娶一个病秧子呀。”
“既然王爷是来提亲,又为何不下帖,大大方方的从正门走进来呢,何必偷偷摸摸的学下三滥的套路。”
“本王只是好奇陆二小姐的尊容,却没想到误打误撞来到了陆三小姐的闺房。”
苏子甫潇洒的转了个圈,表明自己什么都没带,除了手上的剑。
“家父可知?”
“不知。”
“来人。”
苏子甫松了口气,因为对方是要请芚王爷过来。
“乱棍打死,先阉后杀。”
苏子甫听完脚下一锒铛,不可置信地望着微笑的陆司秋,好似刚刚不是她说的。
看着旁边的守卫越来越多,苏子甫终于肯定对方不是在开玩笑。
“你敢动我?”
“你是谁。”
“我是皇亲国戚。”
“不认识,这里只有贼人一个。”
“动我对你们没有好处。”
“我抓一个贼,又犯了何错。”陆司秋渐渐收起笑容。
“这里没有皇亲国戚,没有豫灵王,也没有男人。明天只会传出芚王明府进了一个阉人轻薄闺中女子,已经被乱棍打死,别无其他。”
“而豫灵王谁都没有见过。”
唰!
一众侍卫全员出动,刀光剑影、火星四溅。
苏子甫察觉不对纵身而上,迎剑而兑。
不得不说苏子甫的实力当真是极好,面对二十多个高手都游刃有余、毫不吃力,只是头顶上冒出的气和豆大的汗粒说明情况并不好。
有几次险些被破了功。
“你!”
苏子甫气急败坏,这女的怎么这么狠!同时心里面暗暗心惊,这芚王明府怎么养了这么多实力高强的高手,每一个都可以比肩御前侍卫的实力。
苏子甫耍了一个剑花,虚晃一招,跳到了楼顶上,众人一跃而上,芚王明府中的楼顶上不知何时站了几十个人。
寒风阵阵、阴色纷纷,吹的人不寒而栗,心惊肉跳。
苏子甫来回扫荡了一眼,东南西北四处各有暗卫藏在暗处,只感受得到气息,却不知道人在哪。
陆司秋走出房门,立于玄庭,向上姚望。
苏子甫也感受到了陆司秋的视线,望过去,两目相撞。
“三小姐不愧是立于战场,兵法奇书运用的是如火纯情啊。“
陆司秋微微摇了摇头,“对你,不需要用兵法。”
苏子甫又碰了一鼻子灰,倒也不恼。
只是却微微翘起了嘴角,“三小姐,若在如此,可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陆司秋想不通他还有什么后招。
苏子甫仰望星空,“今夜还真是安静啊。”
苏子甫深吸一口气。
“救命啊!”
“杀人啦!”
“芚王明府杀人啦!”
“谋害皇亲…哎呦…国戚嘞!”
杀猪的叫声响彻在整个宁静的夜空中,芚王明府的灯都亮了,四处逃窜出来的仆人慌慌张张。
但也很快听到了守卫出动的声音。
陆司秋蹙眉,一双褐赤眸子看不清到底在想什么。
时画忧虑地望了一眼陆司秋。
“豫灵王还真不如传言所说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呢。”
陆司秋还是嘴角带着笑,丝毫不气恼,不慌张。
苏子甫听到守卫的声音越来越近,这么大的动静芚王爷不可能不来,也不在意陆司秋的话笑道:“传言终究是传言,一切还得亲眼所见方可断定原委。”
“如此倒是小女子见识浅短了。”
陆司秋不在说什么,而是向屋内走去,“都散了吧。”
楼顶上的众多人立即消失,就连隐在一旁的暗卫也消失了。
苏子甫喘了口气,如果刚刚不是他急中生智或许已经真要变成阉人,虽然手段不光彩。
不过陆三小姐的实力真的这么厉害吗,刚刚不过交手几招差点就接不住了,虽然是在种了药的情况下。
“什么人在那?”
听到动静后的芚王爷终于来了,一脸凝重的看着碎了一地的瓦片。
“本王。”
苏子甫跳下来出现在芚王爷的面前。
芚王爷吃了一惊,豫灵王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府上呢,而且还是狼狈不堪的样子,似乎刚刚这里发生过一场激战。
“王爷?王爷怎么会在老臣的府上?”
“等等,王爷你好像受伤了,莫非是有歹徒来谋害你。”芚王爷脸色郑重。
苏子甫摆了摆手:“无妨,只是碰到了小毛贼与之比划了几招,只是奈何技艺低下让他逃了。”
芚王爷虽然心里疑惑但却是面上不显,“原来如此,老臣多谢王爷出手相救,但却没想到让王爷您受了伤,这是臣的罪过啊。”
苏子甫在心里暗骂道既然看到我受伤了,就别问东问西了啊。
“来人,快去请大夫来!”
芚王爷朝自己的管家喊道。
“王爷,请。”芚王爷请苏子甫进入自己的内府中,
苏子甫也不推迟走在前面。
芚王爷跟在最后,对旁边的小厮说道:“你们几个去看看二小姐怎么样,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立刻向我汇报。”
“是。”

德兴楼中,陆司秋已经让下人在打扫房间了。
经过苏子甫的这么一闹腾,想掩饰估计也掩饰不下去,根据她对父亲的了解,估计一会儿就会派人过来询问情况。
“小姐。”时画上前来,“老爷派的人来了。”
“无妨,让他们退下吧,说我一会就出去。”陆司秋坐在铜镜旁上着妆容。
“这——”
时画鼓起勇气:“小姐,你说那个登徒子会不会把我们给卖了。”
“登徒子?谁呀?”陆司秋抬起眼来望着时画。
“记住,今天晚上你没有看到任何人,我也没有看到任何人。”
“只是父亲说家里面进了贼人让我们出去下。”
“是,是属下失礼了。”
时画弯腰道。
“死的才是登徒子,活的那就是王爷,该有的礼数不能丢。”
陆司秋给自己的上了一层淡妆,淡白色的妆容看起来柔弱的很,散着一袭发,一身素衣用以芍药点缀,看起来就像是仙子。
“走吧,去见父亲。”
原本应该静悄悄的府中现在却是灯火通明,无数人忙忙碌碌的穿梭来去,当中不乏夹杂着侍卫。
苏子甫坐在大堂里面都能听到外面侍卫呼啦啦的脚步声,身为罪魁祸首的他却毫不知觉,心安理得的接受着芚王爷的招待。
芚王爷一脸郑重的看着大夫的表情。
末了,大夫松手。
“请问大夫,伤势如何?”
“无妨,只是点皮外伤以及受了一点伤寒而已,开两副药就好咯。”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听闻并没有大碍芚王爷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
只要没事就好。
“如此有劳了。”
送别大夫之后,苏子甫微笑的盯着芚王爷,“芚王爷心里面应该是明白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吧。”
芚王爷假装并不知道,“王爷难道不是为了抓贼人才来到这里的吗?”
“哈哈,也是,只不过抓贼人只是顺便,来芚王府才是主要大事。”
“帖子芚王爷应该看了吧。”
说着苏子甫将桌上的那张合在一起的帖子张开,里面工工整整的字迹下方一个大红印章。
豫灵王府。
芚王爷眼睛一跳,苏子甫含笑不语。
“臣有一事不解。”
“何事?”
“王爷都没见过小女,为何会来提亲呢?而且还是个生来就体弱多病的人。”
芚王爷眼睛盯着豫灵王,他有预感,这个看起来风度翩翩的年轻人并不是那种皇亲国戚的棒槌,反而像只笑面虎。
苏子甫笑笑,“不,曾经我见过陆家二小姐。”
“多久?”芚王爷不相信,他家二女儿连大门在哪都不知道,更怎么可能出去呢。而且还被豫灵王碰到了。
这得是多么天大的运气。
“芚王爷可曾记得上元花灯节了。”苏子甫回首而视。
上元花灯节。
芚王爷陷入了回忆之中,似乎想了好久的时间。
突然猛的惊呼:“那不是十年前的事了吗。”
“没错,就是十年前。当初本王从宫里逃出来游玩,正巧也就遇见了携陆家二小姐出门的芚王爷,当时你们在一艘花船上,那一眼我便就对陆二小姐倾心了。”
“只不过那时候本王年少无知还不知道你怀里抱的是陆二小姐,这还是多方打听才知道的。”
豫灵王脸色复杂的看着苏子甫,“王爷那时候你才十二岁吧。”
“十二岁怎么了?本朝规定十五岁就可谈婚论嫁了。太祖更是十四岁就已有子嗣,先皇十五岁就娶了母妃。”
“而本王只不过十二岁就确定了良人而已。”苏子甫一副理所应当还蛮骄傲的样子。
芚王爷对他们家族早恋的毛病不感冒,“只是当时小女也只有九岁呀,怕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猜她怕是早忘了。”
“所以本王才来提亲的呀。”
芚王爷:……
是谁跟他说豫灵王待人谦谦有礼的,这一副你奈我何、我非娶不可的流氓样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芚王爷还想继续推脱。
“父亲。”
屋外传来一句淡淡的咳嗽声,紧接着陆司秋走了进来,芚王爷在女儿走出来的一瞬间就有种自家女儿被猪惦记了的忧愁感。
“司秋没事吧?”
“劳烦父亲惦念,女儿没事,听闻府中进了贼人就忙敢来探望,不知道父亲竟与人交谈。”陆司秋语气*和气,说起话来温润好听,一旁的时画轻轻搀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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