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一把拉了进去。
醒酒汤洒了一地,碗勺尽碎。
他把我抵在门后,额头紧贴着我,皮肤滚烫。
我意识到他不对劲:“我去帮你喊大夫。”
我要走,却挣脱不开。
“是“泥古”,找大夫没用。”
嗓音低沉,像在压抑着什么。
我闻言微惊,他只在宫宴上喝了些竹叶青。
未曾想竟有人敢在宫宴上动手脚,还下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药。
似不满我走神,腰上的桎梏渐紧。
声音暗哑:“夫人,我难受。”
我回过神,试图摆脱他的束缚:“我让人为你打些冷水来。”
““泥古”不化,解法唯一,出生便死。”
他并无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紧紧地看着我,呼吸沉重,克制又隐忍。
心中略加思索,随即开口:“宋扶舟,我们做个交易吧。”
“你帮我,然后呢?”
“夫人是想要走吗?嗯?”
我勾勾唇,胜券在握:“是。”
“我要一封和离书,此后种种,与大人再无干系。”
他咬牙切齿:“夫人好算计。”
言罢,未及我反应,他打横抱起我,向床榻走去。
月照西窗,薄云微遮。
烛花轻爆,玉弓微移。
温香软玉,巫山云雨。
“夫人与那沈期,是什么关系?”
我察觉他语气不似之前难耐,隐隐多了丝蛊惑的意味,料到这药大概已经解了。
我实在疲累。
声音嘶哑:“宋怀远,起开。”
我挣扎着起身,却被再次桎梏。
他却不愿放过我。
在我耳畔轻笑道:“最后一次。”
他磨着我交代沈期与我之间的往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无奈全盘托出。
一切结束,我昏昏欲睡,疲乏无力,任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