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早地来到青松书院接他和满满回家。
学堂里孩童们欢快地飞奔出来,我一眼在人群中看到父子二人的身影。
满满被宋扶舟抱在怀里,遥遥地冲我招手。
“雨天路滑,怎么出来了?”
说着,他为我理了理鬓角微湿的碎发。
“我若是不来,你岂不是要把我儿子淋成落鸡汤了?”
“夫人好生偏心,半点不把为夫放在心上。”
我正欲反驳,就听满满喊着:“沈先生好!”
一人直面走来,冲宋扶舟点头问候,是沈期。
他如今辞官,也做了这青松书院的教书先生。
他摸了摸满满的头,又看向我。
“宋夫人,好久不见。”
我闻言委婉一笑。
……
雨水淅淅沥沥地打在伞上,宋扶舟一手抱着满满,一手紧紧地牵着我。
“夫人刚刚笑的很是好看。”
我不看他脸色,也知道他在吃味。
指尖轻轻地挠了挠他温热的掌心。
我悄然转移话题:“今日晚膳想吃什么啊?”
满满积极回应:“要吃熏鸡!”
我抱着宋扶舟的胳膊,笑着看向他。
“我要吃梅花糕!”
他笑了笑,似有些无奈:“好,做熏鸡,还要做梅花糕。”
你瞧,我们现在生活的多美满幸福。
何必一直在意所剩年岁的多少呢?
要知道“百年那得更百年,今日还须爱今日”。
太子番外
宋扶舟独自一人来寻我时,我坐在桌前与自己博弈。
他顺其自然地坐下,看了看棋盘,抬手落子,一举攻破。
“你若是想从孤这里知道她的事,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他笑了笑:“我今日来,是要殿下帮我一个忙。”
我闻言有了兴趣:“什么忙?”
他神态自若,像是在说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