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棱悄然提示着,目光落在谢槿宁身上。她低垂着眸子,一身白色长袄,下着一条宝蓝色金丝芙蓉百迭裙,身后还披了件宽大的狐裘。在周围白梅的映衬下,人比花娇。经过司棱这样一提示,谢槿宁突然有了些印象。谢濯清刚回来时,带她出去玩,路上马车被撞,下来的那个男人,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不怪她没有什么印象。当时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谢濯清身上,分不出半点来注意旁人。司棱见到谢槿宁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看来是对他有印象,忍不住心下雀跃。“我叫司棱,户部尚书次子。”没等谢槿宁开口询问,他便先自我介绍了一番。免去了谢槿宁的尴尬。谢槿宁对着人礼貌性地扯了扯唇角,“司公子有什么事吗?”就见着司棱的大手朝她的右脸伸来。谢槿宁眉头一皱,退了两步,有些不悦地看向司棱。“司公子...
《热门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精彩片段
司棱悄然提示着,目光落在谢槿宁身上。
她低垂着眸子,一身白色长袄,下着一条宝蓝色金丝芙蓉百迭裙,身后还披了件宽大的狐裘。
在周围白梅的映衬下,人比花娇。
经过司棱这样一提示,谢槿宁突然有了些印象。
谢濯清刚回来时,带她出去玩,路上马车被撞,下来的那个男人,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不怪她没有什么印象。
当时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谢濯清身上,分不出半点来注意旁人。
司棱见到谢槿宁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看来是对他有印象,忍不住心下雀跃。
“我叫司棱,户部尚书次子。”没等谢槿宁开口询问,他便先自我介绍了一番。
免去了谢槿宁的尴尬。
谢槿宁对着人礼貌性地扯了扯唇角,“司公子有什么事吗?”
就见着司棱的大手朝她的右脸伸来。
谢槿宁眉头一皱,退了两步,有些不悦地看向司棱。
“司公子,你做什么?”
司棱手伸出去了才觉得有些失礼,颤了下手指,又缩了回来。
这可是正经谢家二小姐,不是他在外面随意招惹的那些女人。
“谢二小姐,你头发上有花瓣。”
司棱指了指谢槿宁的耳侧,他刚才也是看到了想给她取下来。
梅林外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谢槿宁又往后退了两步,隔司棱更远了些。
在这个封建礼教的时代,被人看到她单独和一个男的站在一起,脊梁骨都能给她戳断。
“司公子若有事不妨直说。”
司棱有些吞吐,见谢槿宁转身欲走,忙开口道:
“谢二小姐可有婚配?”
司棱似乎有些羞于启齿,顿了一下。
“前些日子见了谢二小姐一面,从此心神向往,寤寐难忘……”
“槿宁!”
容思鸢突然的声音打断了司棱的话,让他一时有些尴尬。
“谢二小姐,我……”
“槿宁,你怎么在这里啊,我找你找的好苦。”容思鸢冲出来,抱住了谢槿宁的手,将谢槿宁往梅林外拖去。
“我就走了一下,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容思鸢看似是在和谢槿宁说话,实际上斜斜的瞥了司棱一眼,让司棱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
谢槿宁抱歉的朝他笑了笑,随着容思鸢朝外走去。
电光火石之间,谢槿宁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想起今天容思鸢和她提及的,谢夫人应该在给她物色夫婿了。
也想起了谢濯清。
谢濯清不肯娶妻,那她嫁人就好了。
思及此,谢槿宁回头朝司棱笑了一下。
“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快走了槿宁。”容思鸢不明白她的没有是什么意思,眉心浅跳了一下。
只有身后的司棱,表情从失落变到惊愕,再到惊喜。
他知道谢槿宁是在回复他刚刚的问题。
“不知谢二小姐可有婚配?”
“没有。”
……
走出梅林后谢槿宁才有些好笑的拽了下容思鸢,让对方的脚步放慢了些。
容思鸢朝后面看了看,已经看不见司棱的身影了,才低声对着谢槿宁问道:
“你两刚才聊什么这么开心呢?你不是看上他了吧?”
谢槿宁迟疑了一下,“没有。”
其实倒有点,她在想,司棱能否将她带离这个困境。
尽管谢槿宁的迟疑非常的可疑,但是容思鸢并不打算说什么,只悄悄在在谢槿宁的耳边提醒道:
“你可别看上他了,这家伙风评可不太好,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在外面玩的可花了。”
她容思鸢虽然玩的也花,但她向来只喜欢同那些男人玩玩捉迷藏,摸摸小手什么的,但是听说司棱那家伙私底下里什么都来的。
“兄长……”
外头风雪愈盛,皑皑白雪打着旋落下,屋内火炉烧得正旺,被压在寝被中的少女紧紧捏着被角,双眼含泪。
一双纤长的带着薄茧的手擦去了她眼角的泪。
“兄长回来了,宁宁不高兴吗?”
他的指尖微凉,冷得让人浑身颤抖。
听着他的话,少女慌乱地摇了摇头。
“高兴……的。”勉强撑出的笑容,依旧止不住浑身的颤抖。
男人微凉的指尖从眼角而下,每划过一处地,都引起少女一阵阵止不住的颤抖,最终落到少女过分纤细的腰肢上,用力地往怀里按了按。
另一只手却握住了她的脖子,明明温柔如水的动作,亲吻的力道却不是那么回事。
一声惊呼被堵在嗓子里,她只能咬着红唇被迫地接受他的索求。
身上最后一件小衣被丢出床幔间时,身下传来钝痛感,谢槿宁被逼出了泪,沾到微颤的羽睫上,将掉不掉。
男人的指腹狠狠捻过,将泪珠揉碎来。
随之而来的是愈发猛烈的动作,越发深重,好像要深深烙在心间去。
她听见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带着让谢槿宁灵魂深处都抗拒的阴鸷冷意。
“兄长回来了。”
“宁宁这辈子都别想逃离兄长的手掌心。”
“呼——”外面的风雪更加猛烈了,不断撞击着脆弱的窗户,将窗户撞开了一条缝,冷风呼呼地灌进房中。
精致温馨的寝房中,谢槿宁猛地睁开眼睛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呼吸凌乱,沁出的冷汗将头发打湿,窗缝漏来的冷风一吹,冻得她瑟缩在被子中。
轻薄飘逸的床幔被人调开,贴身侍女舒蕊担心上前问道:
“小姐,您怎么了?”
谢槿宁按了按因做梦而胀痛的脑袋,梦中的一切仿佛都还在眼前,令她心有余悸。
吐了口浊气,片刻后,低声回道。
“无事,做了个噩梦罢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外边的大雪未停,整个天空灰蒙蒙的一片,谢槿宁并不能看出是什么时辰了。
舒蕊将床幔挂起,而后拿来了谢槿宁今早要穿的衣裳,此后谢槿宁穿上,一边回道:“巳时五刻了小姐。”
话音刚落,想起方才夫人那边派人来说的话,继而道:
“方才夫人派徐嬷嬷来寻您,让您醒来便去前厅,大少爷约莫是要凯旋了。”
谢槿宁不紧不慢整理着衣裙的手微微顿住,指尖微微颤抖,片刻后,压下心中所有的情绪,声音淡淡。
“我知道了。”
她不动声色地任由舒蕊伺候着,只有舒蕊能看见,谢槿宁半睁着眼睛微微颤动的羽睫。
已是冬月二十一,天气愈发寒冷,谢槿宁出门时还给自己披了件雪白的狐袄,手里握了个滚烫的手炉。
雪白的狐袄映衬着谢槿宁苍白的小脸,瘦削的身体渐渐没入风雪中。
到谢府前厅时,众人都在喜气洋洋地忙活着,主座上的穿着红色大袄的女人,眼尾的喜气一点掩不住。
谢槿宁上前两步朝她见礼。
“母亲。”
谢槿宁有些心神不宁,没注意着身旁的小桌边有只小小的茶杯,绊了一下,那茶杯啪一声落在地上,四分五裂,两滴水珠溅到旁边穿着粉色衣裙的少女身旁。
“谢槿宁,你干什么!”
少女一下跳了起来,指着谢槿宁的鼻子龇牙咧嘴。
这少女名为谢琦桐,谢家唯一的嫡女,谢濯清唯一的亲妹妹。
不等谢琦桐数落谢槿宁,外间便传来婆子的惊呼声。
“公子回来了!”
上方谢夫人茶盏都来不及放下,便急匆匆站起身来。
“太好了,到哪里了?”谢琦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喜悦,三步跳到门口,又忙着跑回来,在谢槿宁面前昂着脑袋。
“我哥哥回来了,你看他等会怎么收拾你。”
她抱着手臂,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俨然一副被宠着毫无顾虑的小女孩模样。
谢夫人今儿欣喜,不在意谢槿宁的冒失,看着自己女儿娇憨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
谢槿宁听着这声“公子回来了”,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冷得她手指微微发颤。
察觉到谢夫人的眼神瞟了过来,赶忙掩下眼底的情绪,起身朝谢夫人微微福了一礼。
“兄长刚回,一路想必定是舟车劳顿,前儿庄子上送了几只乌鸡正好可以补补身子,女儿且去厨房那边打点打点。”
谢夫人的眼底盈满了笑意,十分满意她的乖顺,点了点头,笑道:“去吧,等会过来吃饭。”
谢槿宁低着头准备退出,还未出门,便瞧见不远处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前,朝这边走来。
待近了些,谢槿宁才看清他的装束。
谢濯清一路风尘仆仆从北疆往京城赶,原定腊月初才能到京城的,他一路快马加鞭往回赶,马儿都跑坏了三匹,终于在冬月二十一这天赶回了京城。
身上的戎装还未脱下,一手扶着腰间的宝剑,双目沉静,眉目冷峻,身姿挺拔,一步步朝她走来。
她甚至能感受到谢濯清漆黑的双目,第一时间牢牢地锁住了她。
她站住了脚步,抿了抿唇,低下头,退至一旁行礼。
“兄长。”
谢濯清在她面前停下,伸出一只手,扶住了她的手,想要将她扶起来。
很平常的一个动作,偏偏谢濯清在摸到她的手后,舍不得放开般捏了捏,伸出了小拇指在她手心里勾了勾。
谢槿宁蹙着眉,心惊肉跳般,不着痕迹地四下望了望。
幸好周围的婆子注意力皆不在此,没有注意到这边。
“兄长快进去吧,母亲在里面等着呢。”
谢槿宁这才抬头,勉强的对着谢濯清笑了笑。
谢濯清似乎是恋恋不舍般放开了她的手。
手上的触感依旧,谢槿宁搓了搓指头。
谢濯清这一去三月,她难得得了些清闲,现下回来了,不知要怎么折腾她呢。
她与谢濯清的关系很复杂。
谢槿宁是从现代社会穿越来的。
当时她在上课,感觉心脏有些不舒服,便趴在桌上浅眠着。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变成了个襁褓中的小婴儿,躺在冰天雪地里。
谢槿宁当时都觉得自己要被冻死了,却没想一只温柔的大手将自己抱了起来。
是谢濯清的父亲谢停大将军将她捡回来的。当时北疆战乱,突厥来势汹汹,谢停奉命出征北疆,在北疆茫茫大雪中拾到了谢槿宁。
谢停将新槿宁带回谢府后,对外宣称谢槿宁是自己外面女人生的孩子,于是谢槿宁便以外室子的身份,在谢府留了下来。
在所有人眼中,谢槿宁与谢濯清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只有谢槿宁知道,谢濯清与她,半分血缘关系也没有。
最后都被他封在他与她的唇舌里。
“宁宁,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谢槿宁紧紧攥着手里的酒壶,一会笑一会又悲伤,情绪混乱,整个人如同癫狂。
谢槿宁……
他在唇齿间又唤了声这个名字。
放开,从一年前她踏入他房门那刻开始,他就已经放不开了。
恶心又如何,厌恶又如何。
谢濯清手里的酒壶砰的一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低着声冷笑了声。
就算是恶心,谢槿宁这辈子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公子!”
船舱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嵇陶无论如何敲门,谢濯清都没有回应。
他着急得都快发疯了,心下一横,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屋内酒气冲天,让嵇陶不可避免的皱了皱鼻子。
心里不禁感慨着,真是感情误人。
他记着以前的谢濯清是不喜欢喝酒的,更别提像今日这般酩酊大醉。
谢濯清趴在案桌上,眼睛睁开着,双目无神地盯着前面。
看上去没有醉死,只不过不想搭理他罢了。
“公子!”
嵇陶看着谢濯清还醒着,才缓了口气,然后接着低声道:“太子遇刺了。”
谢濯清脑子有些混沌,甚至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太子是谁,然后猛地坐了起来。
酒意都醒了大半,一双锐利的眼睛看向嵇陶。
“太子怎么了?”
“太子遇刺,在普济寺,据说伤势很重,现在都还昏迷不醒。”
这是太子那边传来的消息,他不敢声张,只得用最快的速度赶来将这消息告诉谢濯清。
谢濯清用最快的速度在脑子里理清了思路,然后站起身来,将自己的外袍披上。
“去打盆冰水来。”
太子早不遇刺,晚不遇刺,偏偏在这时候遇刺。
谢濯清将朝中的形势过了一遍,猜测着可能对太子下手的人。
在这个时候,最有可能对太子下手的,便只有三皇子容涟。
他怕是等不及了,如此着急动手。
谢濯清带着一队人马,急匆匆地便上了山,去了京城东边的普济寺。
等见到容桓的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容桓好好地躺在榻上,一手支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急忙赶来的谢濯清。
然后叹了口气。
“谢卿果然关心孤,如此慌忙,这等心意,孤心领了。”
他这哪儿像重伤昏迷不醒的样子,谢濯清觉得,自己若是晚来一会,容桓身上的伤口怕是都要愈合了。
他倒也不气,挥了挥手屏退左右,然后随意拉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醉酒后的脑子不太能思考,所以简简单单听到太子遇刺的消息,便冲了上来。
左右的人一退出去,浓重的酒味便弥漫在屋内,令容桓都不适的皱了皱眉。
“谢卿这是怎么了,喝这么多,莫非是受了情伤?”
谢濯清没有理会容桓这调笑的话语,将话题转到了“太子遇刺”这件事上。
容桓不屑地啐了一口,冷笑道:
“容涟那个蠢猪,就凭他找的刺客,那三脚猫的功夫,也想伤到孤。”
“这倒是个极好的将计就计的机会。”
谢濯清略一沉吟。
容桓自然也是这样的想法,他虽没有受伤,但是对外却放出了自己身受重伤,尚未醒来的消息,为的就是让容涟放松警惕。
他们自然无法一次将容涟铲除,但大可以借助这个机会,让容涟元气大伤。
“对了,之前混乱,孤救了个小姑娘,安置在旁边,你去替孤瞧瞧,她醒了没。”
谢槿宁这夜睡得并不是很好。
身上厚重的被子,死死地压着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睡梦里的谢槿宁无意识地咬住了嘴唇,手紧紧的攥着被子,额头的细发被汗水打湿。
似乎有只手在她身上作乱着,还一边对着她又啃又咬。
好痒,好难受。
紧咬着红唇也掩盖不下去从唇间吐出的嘤咛。
一股酥麻感顺着尾椎骨爬上了脑中,谢槿宁有些受不住,不受控制地夹紧了腿。
大腿似乎触碰到了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摩擦在腿上的痒意让睡梦中的谢槿宁猛的一个激灵,突然睁开了眼睛。
还没来得及出声,仅存的模糊意识便被一阵快过一阵的快感冲刷着。
“谢……濯清?”
她哼着唤了声,听见了那人邪肆的笑。
她双手向下,扯住了谢濯清的头发,想让他离自己远些。
在床上时,谢槿宁所想之事,谢濯清皆不会顺从。
今日天气好,夜里的月色微弱,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
朦胧的月色下,依稀可见的是床榻上高高隆起的被子,被子外却只见了个满头汗湿的少女。
她手在被子中不知抓了什么,紧紧地咬着唇,尽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泄出来半分,终还是没能忍住,尖叫了声,随后细细地喘息着。
谢濯清褪去了谢槿宁的衣裳,至于他自己,他早就在上谢槿宁床之前,便将自己扒了个精光。
随后他坐起身来,看了眼朦胧中谢槿宁迷乱的表情,又低头去吮吸她的嘴唇。
这个吻不太甜。
谢槿宁偏了脑袋,不想和谢濯清的唇舌碰上。
黑暗里,她听到谢濯清的低笑声。
“宁宁怎么还自己嫌弃自己呢?”
谢槿宁咬着唇,更是羞得厉害。
他怎么能半夜三更爬到自己床上来做这种事呢?
“你怎么来了?”
她转移了话题,不想再就着这个羞恼的话题谈论下去。
谢濯清并未放过她,不让亲嘴唇,他便往下亲着,在谢槿宁的脖子上,胸上,落下了一串串红印。
“听说今天魏明珠来找你,你们说什么了?”
他囫囵着声音。
谢槿宁被他折磨得不行,便将今天魏明珠上门的事情,所说的话,都如实说了。
哪知谢濯清听完后,突然咬了口谢槿宁的脸。
脸上的刺痛让谢槿宁浑身一个哆嗦。
“我最爱的那是那些东西……”
“最爱的,分明是……”
谢槿宁眼神迷乱着,却莫名能看清他的口型。
那分明是“干你”。
“下次魏明珠再找你,你拒绝了便是。”
“魏明珠,是不可能嫁给我的,宁宁便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谢槿宁有些不明白。
娶了魏明珠多好啊,有个强劲的岳家,还有个满眼都是自己的妻子。
“呵。”
他下了点狠劲,“宁宁不明白吗?”
“宁宁想要什么,我便能给什么,娶妻了,我如何给宁宁?”
他这般说着,谢槿宁却闭了眼,“我想要自由,你会给吗?”
自由?
谢濯清动作未停。
“除了自由。”
给她自由了她能飞到天边去,他必须将她一辈子捆绑在他身边。
“除了自由,我什么都可以给宁宁。”
“宁宁若是想离开我,我一定会将宁宁困在床上,让你日日都下不了床的。”
他咬着牙,威胁着。
“毕竟,先招惹了我,就该陪我堕落一辈子啊。”
谢濯清按着谢槿宁的小腹,突然想到了什么,
“宁宁再等些时日,等个机会我便让宁宁换了身份,光明正大地嫁给我,然后我们再收养个孩子,别人若是反对,又能如何呢。”
明明身子热得很,谢槿宁却觉得越来越凉。
换了身份后,她就再也不是她。
在所有人眼里,谢槿宁已经死了,活着的是另外一个人。
她不愿过这样的日子。
许是心里的倔强撑着,谢槿宁突然问道:“你以后会有别的女人吗?”
“有宁宁一人足矣。”
听着谢濯清的甜言蜜语,谢槿宁却微微皱了眉。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最不可信了。
“你若有别的女人了,便不必再来找我了。”
谢濯清顿了一下,目光落到谢槿宁脸上。
“我哪儿有别的女人?”
谢槿宁语气幽幽,但他不信谢槿宁是会为了他吃醋的人。
“如月不是吗?母亲给你安排的那个通房。”
谢濯清一脸的疑惑。
如月是谁,他什么时候有的通房。
片刻后,才叹了口气,重重地拍了一下谢槿宁柔软的臀部。
“这些日子朝里事务繁多,我日日不在家,哪儿知道什么如月如星。”
他新官上任三把火,加上太子还去了普济寺,他整日里忙得脚不沾地,一有时间回府,便来了她这儿与她厮混着。
谢槿宁却不依不饶,“不管是如月,还是别的,若有了旁的女人,就别来找我了。”
她这微醋的语气,撒娇的话语,谢濯清恨不得将命给她,自是满口答应。
谢槿宁早上起来时,腿都是软的,下床时险些一个踉跄摔在床前。
舒蕊听见了声响,紧忙打开了门进来,一进来便嗅到了那混乱的气味,看见了这迷乱的场景。
舒蕊有些脸热,“小姐,公子他……又来了?”
谢槿宁闭了眼。
情欲的滋味仿佛还在身体里冲刷,谢周清昨日是真的做疯了,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折腾她,比他刚回来那天夜里,有过之而无不及。
顾不上礼义廉耻。
谢槿宁无论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
忘不了谢濯清在夜里锐利得像孤傲的雄鹰的眼神,眼里满满的都是对她的占有欲。
忘不了他说除了自由,他什么都能给。
更忘不了他说要给自己改头换面,让自己以另外的身份嫁进谢府。
心脏始终被人抓着,一颗心悬在了半空中。
她不愿做被谢濯清囚在府上的笼中鸟。
更何况,谢家对她有恩,她不能做那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之人。
冥思苦想,谢槿宁终于下定了决心。
“舒蕊,替我办件事吧。”
手上终于得到了放松,却始终不得章法。
谢槿宁今夜仿佛要把这辈子没流尽的眼泪都流干。
她贴上了谢濯清,无意识地衬着。
“帮帮我……”
嗓音干涩,暗含春色,让谢濯清心下一动。
她这模样,真漂亮。
他像只恶鬼一般,缠了上去,灼热的气息落在谢槿宁耳畔,嘴里说出的每个字,都让谢槿宁心惊胆战:
“别想逃,
宁宁,你逃离不了我的……”
*
谢槿宁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辰了,看起来黑压压的,狂风依旧席卷着门窗,发出框框的声响。
她陷在黑色的被褥里,映衬得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
微微一动身,便疼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特别是腰腹以下,像被人从中间活活劈开了一般。
四周安静极了,应当是没人的。
环顾了四周才发现,这明显不是自己的房间。
意识突然回笼,谢槿宁脸色一阵惨白。
她想起来了,和谢濯清那慌乱的一切。
想起了谢濯清黑沉的眼眸,暴怒的神色,前所未有的粗暴,仿佛要将她啃食殆尽的语气。
第一反应就是逃。
她才发现,一年了,她竟从未看清过谢濯清的真面目,以往她虽然惧他,但他对她总是有十足的耐心,软着嗓子求他两句,事情便能揭过。
而昨日里,她都那般跪着低声下气的求他了,换来的却是越发粗暴的对待。
谢槿宁此时是真的害怕了。
害怕被谢濯清如此对待,也害怕昨日动静太大,让谢府的人发现不对。
谢槿宁强撑着身体的不适,下了床,这里是谢濯清的房间,没有她的衣服,她随意抽了件谢濯清的衣服披上。
手抖得差点拿不稳衣服,脚下一软,险些直接摔在地上。
她生得娇小,谢濯清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还在地上拖了半截,她摸索着走到门边,想悄悄将门推开,不管如何用力,门都纹丝不动。
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谢槿宁心里沉重得厉害。
谢濯清是要将她囚禁在这里吗?
她贴着房门,有些无力,却突然听见了外间门锁发出的声音。
门被大大打开了,谢槿宁抬头,和谢濯清四目相对。
他眼中没了往日的温情,皆被冷意取代。
手上还端着个碗,冒着热气。
隔得太近了,谢槿宁闻到了那股让人反胃作呕的药味。
她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谢濯清看到她站在门口,眼底卷起肆虐的风暴。
怒到几极点,反倒是冷笑一声,
“怎么,想跑?”
“宁宁觉得在我眼皮子底下,能跑到哪里去?”
谢槿宁被他凶狠的眼神看得心中慌乱,眼皮子直跳,缩着身子往后退了两步,险些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她如此狼狈。
谢濯清一只手就能将她轻易丢在床上,随后床边一塌,带着药味的碗凑了上来。
“避子汤,喝了!”
冷淡的声音,刺得谢槿宁心里发酸。
她颤着手接过了那碗苦涩的药,没有半分犹豫地全部灌了进去。
不知是心里苦还是怎么的,嘴里甚至都没尝到苦味。
“喝完了!”谢槿宁将空碗展示到谢濯清面前。
“能让我离开了吗?”
对于谢槿宁的话,谢濯清只觉得她是在异想天开。
“宁宁,我记得我有说过,你要是有半分逃离的心思,我定要将你囚禁起来,让你日日下不了床。”
他接过她的空碗,目光缠绵地望着她,说出的话,却让谢槿宁心底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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