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又做了一个决定:
给欧文斯打去一通试探性的电话。
“嘟嘟嘟……”
“嘟嘟嘟……”
“喂?”
“请问是欧文斯吗?我们这边是伍兹克罗斯警察局,我叫班森,是一名警员。”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许久。
也许,他本以为,一切都已过去。
毕竟,已过去26年。
只是,他算错了两件事:
凯琳有一个坚持不懈的妹妹。
盐湖城来了一个力求公义的警官。
8
电话中,
欧文斯试图保持镇定,他说道:
“我是欧文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找到我?”
“26年前,一个叫凯琳的女子,死了,你还记得这件事吗?”
“记得,记得,我当年已经接受过调查了,现在不要再打扰我了。”
电话两头,一边是手握证据不断试探的警官,一边是回避问题神色慌张的嫌犯。
显然,这种慌张很不自然。
尽管这通电话,没有问出太多情报,但还是那句:
感谢科技的进步。
一些真相,开始逐渐浮出水面。
经过多日不眠不休的攻关,班森和法证团队,在欧文斯相关证供上,有了更多突破。
经过重新问询,当年和欧文斯的工友表示:
酒确实是一起喝的,但没有人能证实他整晚都在。
而最大的发现是:
当年凯琳的指甲,曾作为证物保存。
而指甲里面有一些人体组织残留,因当年的技术落后,没有太在意这个线索,
但案件重启后,得益于DNA技术的发展,这份组织样本的来源,有了解答。
组织来自两个人:
一个是凯琳的丈夫,史提夫。
另外一个就是欧文斯。
史提夫作为凯琳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