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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若流水去段景苏以安小说

兔子苹果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悦说到做到,第二天又来看苏以安了。虽说是探病,但在段景看不见的地方,处处都是示威。“昨晚,景跟我求婚了。”林悦跷着腿坐在床边,得意地将手摆到苏以安面前,无名指上那颗硕大的钻戒刺的她呼吸都要停了。“你说什么?”林悦却没有回答,而是冷冷道:“以前我念在你年纪小,处处忍让,但苏以安你最好给我搞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人要脸树要皮,你不会真以为叫两声哥哥,就真是他妹妹了吧?”苏以安不想理会她莫名的挑衅,冷冷道:“我没有这样想过。”从前没有,是因为她要的不只是妹妹。现在没有,是因为她已经死了心,连妹妹都不想当。但林悦显然不打算这么放过苏以安,她想起昨天下午软磨硬泡才让段景答应留下来,本以为会好好恩爱一番,他却钻进厨房捣鼓了两个小时的菜。“再怎...

主角:段景苏以安   更新:2024-11-30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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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景苏以安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不若流水去段景苏以安小说》,由网络作家“兔子苹果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悦说到做到,第二天又来看苏以安了。虽说是探病,但在段景看不见的地方,处处都是示威。“昨晚,景跟我求婚了。”林悦跷着腿坐在床边,得意地将手摆到苏以安面前,无名指上那颗硕大的钻戒刺的她呼吸都要停了。“你说什么?”林悦却没有回答,而是冷冷道:“以前我念在你年纪小,处处忍让,但苏以安你最好给我搞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人要脸树要皮,你不会真以为叫两声哥哥,就真是他妹妹了吧?”苏以安不想理会她莫名的挑衅,冷冷道:“我没有这样想过。”从前没有,是因为她要的不只是妹妹。现在没有,是因为她已经死了心,连妹妹都不想当。但林悦显然不打算这么放过苏以安,她想起昨天下午软磨硬泡才让段景答应留下来,本以为会好好恩爱一番,他却钻进厨房捣鼓了两个小时的菜。“再怎...

《爱不若流水去段景苏以安小说》精彩片段




林悦说到做到,第二天又来看苏以安了。

虽说是探病,但在段景看不见的地方,处处都是示威。

“昨晚,景跟我求婚了。”

林悦跷着腿坐在床边,得意地将手摆到苏以安面前,无名指上那颗硕大的钻戒刺的她呼吸都要停了。

“你说什么?”

林悦却没有回答,而是冷冷道:“以前我念在你年纪小,处处忍让,但苏以安你最好给我搞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人要脸树要皮,你不会真以为叫两声哥哥,就真是他妹妹了吧?”

苏以安不想理会她莫名的挑衅,冷冷道:“我没有这样想过。”

从前没有,是因为她要的不只是妹妹。

现在没有,是因为她已经死了心,连妹妹都不想当。

但林悦显然不打算这么放过苏以安,她想起昨天下午软磨硬泡才让段景答应留下来,本以为会好好恩爱一番,他却钻进厨房捣鼓了两个小时的菜。

“再怎么说我也是她哥哥,以安一个人在医院怪可怜的,我晚上可能就待在那边了,你先睡,别等我了。”

段景自己都没注意到,提起苏以安时,无奈的语气里藏着多么深的宠溺。

林悦怕极了,中间几度发信息试探,都没有收到回复,后来终于忍不住,咬牙用菜刀在手上重重一砍......

她听段景的哥们说过,那个初恋有严重的凝血障碍,抑郁症爆发时割腕自残,明明已经发现得很快了,最终还是因失血过多而死。

所以,当得知林悦受伤后,段景立刻赶了回来,抱着她时浑身都在颤抖。

恋爱两个月,段景第一次留宿,但什么都没做。

他看了林悦整整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让人送来戒指,跟她求了婚。

林悦从不介意所谓的替身,她要的,从来只是段景身边的位置。

苏以安的存在让她感到了威胁。

“你当然没想过,因为你想要的,可从来不只是妹妹!”林悦嘴角勾起嘲讽,“小小年纪,在学校不好好读书,净想着当小三,你那个死去的妈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苏以安猛地抬头。

“你再说一遍!”

“怎么,我说得有错吗?”林悦挑起眉毛,满眼都是恶意,“有娘生没娘养的你,连亲爹都没空管的你,有什么资格从我的手里抢男人!”

“你给我闭嘴!”

苏以安疯了一样,大吼着冲上去一把将林悦推倒在地,骑在她腰上,伸手就想往她脸上扇,却在下一刻被人攥住手腕狠狠往旁边甩去。

咚!

额头撞到茶几尖锐的拐角,发出沉闷的响声。

“苏以安你发什么疯!”

段景慌忙将林悦扶起来,紧紧裹在怀里,铁青着脸看向苏以安,“我看你真是无法无天了!悦悦是我未婚妻,是你嫂子,你再这——”

剩下的话,在看见她额头流下的血时,戛然而止。

苏以安愤愤指着林悦,眼底的猩红比血还刺眼,“发疯的不是我,是你的未婚妻,她骂我妈!她欠打!”

但段景根本不信。

自从林悦出现后,苏以安的脾气就越来越坏。

他知道这是女生的妒忌,以为时间久了她能想明白,没想到现在还变本加厉了!

“苏以安,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段景痛心疾首地看着她,嘴里的话,比砒霜还毒。




雪太大了。

气温已经是零下,苏以安冻得四肢发僵,连路都走不了。

她蹲在树下,紧紧抱着自己的身子,浑身都在发抖,连说话都因为意识模糊而变得混乱不堪。

“爸爸,爸爸你在哪啊。”

“我好想你啊,妈妈,哥哥,段景,段景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不爱我......”

苏以安说了许多,可寂寥的雪林,回应她的只有呼啸的冷风。

“苏以安!”

“苏以安!”

段景熟悉而遥远的声音突然传来,苏以安猛地一颤,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在下一刻整个人栽倒在地上。

“哥哥......”

她拼命睁大了眼,望向拿着手电,踉跄着向自己本来的段景。

快被冻僵的心涌上一股细微的暖意。

“景,呃,我,我好像——”

林悦一直跟在段景身后,就在他快跑到苏以安面前时,突然倒在了地上。

段景脚步猛地一顿。

林悦躺在地上,一手伸向他,一只手痛苦地捂着喉咙。

“悦悦!”

段景大吼一声,立刻转身飞奔到林悦身边,“你怎么了?是不是哮喘犯了?药!药在哪里?”

“在,在家。”

林悦痛苦地喘息着,被段景一把打横抱起,疯了一样往别墅冲去。

而在他们身后。

苏以安始终维持着那个侧身面对段景的姿势。

她就这么直直地躺在那里,眼睛死死盯着越来越远的段景。

他的背影那么仓皇,仿佛怀里抱着即将崩塌的整个世界。

这就是她苏以安苦苦爱了三年的男人。

在离她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毫不犹豫地转身奔向了另一个女人。

原来,这就是心如死灰。

苏以安是被搜救队抬回去的。

做了紧急的抢救,第二天凌晨就醒了。

林悦也住院了,就在她隔壁病房,段景一直守在旁边,从头到尾没想起来那个被他抛弃在雪林里的“妹妹”。

到了这个时候,苏以安已经感觉不到心痛了。

她麻木地从床上爬起来,扯了吊针,就这么穿着一身病号服离开了医院。

进电梯时,正好碰上下楼买日用品的段景。

“哥——”

“苏以安,你这次真是太过分了!”

段景张口就是严厉的责骂。

“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非要半夜跑出去找?你脑子是死的,手机也是死的吗?二十多的人了,遇到这种事不会找工作人员?不会找我?不会等天亮雪停吗?”

苏以安神情一顿,以为他是在关心自己,刚想开口解释,却又听到他说,“你不把自己的当回事就算了,能不能不要总拖累别人?”

“悦悦有严重的哮喘,如果不是为了找你,如果不是任性妄为,她怎么可能会出事!你差点把悦悦害死知不知道?”

原来是来指责自己的......

苏以安低头扯出个无奈的笑容。

等段景全说完了,才面无表情地说了句“对不起”,而后转身走进了楼梯通道。

大门被重重砸上。

她现在,连跟段景待在一个空间都觉得恶心。

离开比想象中快得多。

回别墅拿上衣服和证件,换上即刻起飞的班机,拉黑删除和段景有关的所有联系方式,十四个小时后,苏以安已经落地江城。

她没有回段家,而是直接开了个酒店,再过半天苏爸爸的考察队就要到了,只要等着一起出发就行。

五个小时后,苏以安再次坐上了飞机。

苏父坐在旁边,看着她低头摆弄手机,好奇道:“乖宝,你这是在干什么?”

“换张手机卡,之前那个套餐不划算,我干脆重新办了个卡。”

苏以安笑了笑,将旧的卡掰断扔进垃圾桶。

江城,再见。

段景,再也不见。




“乖宝,你真的想好了吗?跟着我的科考队去南极的话,短期内是回不了江城的,而且那边信号差,条件又艰苦。”

“想好了,您帮我订机票吧。”

苏以安强撑着挤出个笑容,把身份证递过去。

苏父却还是有些犹豫。

“那你小景哥哥......”

“我已经跟他说好了,而且哥哥最近交女朋友了,我总待在旁边也不方便,爸爸,您难道不想跟我一起生活吗?”

当然是想的!

可自家女儿有多黏段景,他比谁都清楚。

高中毕业时给她安排了国外的大学,苏以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去年本来可以申请常春藤的硕士,也因为舍不得段景放弃了。

而这次,苏以安突然出车祸,收到消息后,苏父第一时间就是找段景,却发现他关机了。直到两个小时前才回电,说了会立刻赶过来,到现在都没到影子。

他们俩之间,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好了爸爸,您不要胡思乱想。”

苏以安拍拍他的手,“我已经毕业了,好不容找到这么好的实习岗位,多少人羡慕不来的事,您应该高兴啊。”

“也是。”

苏父点点头,“我回头跟院里打声招呼,考察队下周二会从江城转机,到时候咱们机场见,好不好?”

他是研究能源的,研究院里一堆急活等着干,守到苏以安醒来已经是极限,现在不得不走了。

“您回去吧,我可以照顾自己,而且哥哥马上也来了,只是四天而已,以后我就可以永远跟爸爸在一起了。”

苏父老泪纵横地走了。

病房空了下来。

苏以安静静躺在床上,想起自己提出去父亲研究院应聘实习岗时,他玩笑似的打趣。

“我们那可是很忙的,整天满世界乱飞,要是真录取的话,很可能再也见不到你小景哥哥了,能舍得吗?”

段景......

想起这个名字,苏以安心脏蓦地一疼,这才想起自己住院的原因。

她十七岁被寄养在段家,二十岁情窦初开,爱上了大五岁的段景。

苏以安喜欢他三年,苦苦追求却惨遭拒绝,可即便做不成情侣,他们之间至少还有兄妹的情分,段景却把他的新女友林悦,带去参加了她的毕业典礼。

回来的路上,苏以安到底没憋住气,呛了两句,被他扔在郊区的公路上。

当时天已经黑透了,那么大的雨,她打不到车,吓得浑身冒冷汗,可无论给段景打多少电话,都没有等到一个回头。

那辆失控的车撞来时,段景的声音终于从手机里传来。

“苏以安,你知错了没?”

下一刻,身体被整个撞飞出去,骨肉被撕扯的剧痛让苏以安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到处都是尖叫声。

直到被抬上救护车,苏以安都死死握着手机,尖锐的嘟嘟声几乎要震碎她的耳膜,闭眼前,她唯一的念头依然是——

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了?

当时医生要打电话通知家属,可“受伤”两个字刚出口,就听到段景嫌恶道:“你又想搞什么名堂?要死就赶紧,别再来烦我。”

段景干脆利落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已经关机了。

救护车上鬼一样的沉默,医护人员面面相觑,明明身体里的血还鲜活地流着,苏以安却如坠冰窟。

进手术室前,苏以安拨通父亲的电话,求他带自己离开,抱着手机哭得撕心裂肺。

他问自己舍得吗?

苏以安扯出个自嘲的笑,以前或许不行,但现在,她只想再也不见。

森寒的秋风闯进室内,唤醒了走神的苏以安。

她想了许久,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将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

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段景亲手做的。

是他送的第一件礼物。

苏以安仔细看了很久,直到眼底泛出止不住的酸意,才咬牙将它扔进了垃圾桶。

与此同时,段景森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你在干什么!”




苏以安心头控制不住地一颤,却在抬头的瞬间,脸色突变。

林悦又跟来了。

“景,你别那么凶嘛,以安还受着伤呢。”

她提着一小篮子水果,自来熟地坐到了床边,看见垃圾桶里的项链,还惊讶道:“这么精致的链子,丢掉多可惜。”

段景面色不善地盯着苏以安。

她垂下眼眸,“已经用不上的东西,留着也没必要。”

林悦自然是听不懂的。

她拨了拨头发,笑眯眯道:“对不起啊以安,昨晚景跟朋友打牌,我闲着无聊把他的手机玩没电了,害得他没能第一时间赶过来。”

苏以安呼吸一滞,差点落下泪来。

这几年段景为了让她死心,没少交女朋友,可从没有超过三个月的,侵入他的私人空间更是天方夜谭,所以苏以安一直都没办法死心。

她不想再说下去,捞起被子把自己整个盖住,闷闷道:“我累了,要睡觉,你们快走吧。”

林悦脸上一僵,讪讪给自己圆场子。

“是我话太多了,以安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过来。”

“苏以安!”

段景沉着脸,走过去一把掀开她的被子。

“你怎么学的规矩?悦悦为了来看你,连去瑞士的机票都退了,你对客人就是这个态度吗?”

“景,你别这样。”

林悦连忙过去劝,两人交握的手刺痛了苏以安的眼。

“我知道了。”

苏以安麻木地下床,对着林悦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对不起,林小姐,是我的错,我不该怠慢你,是我没有礼貌。”

她说完,又转头看向段景,“这样可以了吗?”

“你!”

段景狠狠指着苏以安,“我就不该带悦悦来看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景,好了,以安还是小孩子,你让让她......”

林悦整个人挂在段景的手臂上,一副温柔体贴又大度的模样,苏以安再也看不下去,偏开头,死死咬着牙齿,“我真的累了,你们回去吧。”

话说到这一步,林悦也不好再留,被段景头也不回地带走了。

房门被重重砸上。

苏以安身子轻轻一颤,脱力地坐到地上,抱着膝盖低低哭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天都黑了,房门才再次被推开。

苏以安以为是护工,连忙抹掉眼泪,起身时腿一阵发麻,被一只大手及时扶住。

“不是说要休息,躲这哭什么?”

下一刻,灯光大亮。

是段景,手上还提着保温饭盒。

苏以安怔住了,“你不是生气了吗?”

段景没好气地把她扶到沙发上,“再生气你也是我妹妹,回头要是把你饿坏了,没办法跟苏叔交差。”

苏以安忍不住问道:“只是妹妹吗?”

段景动作一顿。

“苏以安,好好吃饭,我公司还有事,等着走。”

“是公司有事,还是那个林小姐有事?”

咚!的一声,段景把碗重重砸到桌面上,“你有完没完?说了多少遍,我的私事你少管。”

苏以安没再吭声。

她吃得很慢,一方面是因为车祸时撞到肚子,吞咽时会抽着疼;另一方面,也存了点情不自禁,即使被这样讨厌着,还是想跟他多待一会儿。

可手里的碗突然被抽走,段景不耐道:“吃不进就别吃了,做这副样子给谁看?”

一股浓重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段景,我现在连吃个饭都让你这么讨厌了是吗?”

段景动作一顿。

“你叫我什么?”




苏以安提前出院了。

医生说要家属签字才行,但段景已经着急忙慌地抱着刀伤裂开的林悦去急诊了。

“我没有家属,作为一个成年人,我连办个出院的决定权都没有吗?

苏以安越想越气,声音大的整个走廊都能听见,医生也不想惹麻烦,叮嘱她及时复查后就同意了。

她的东西少得可怜,挑挑拣拣,离开医院时,只有病历和身份证。

段家的别墅空荡荡的。

去年年初,段景正式接受了公司的事务,他父母得以提前退休,开始浪漫的中老年环球旅行,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保姆王婶也因为儿子结婚,前天就请假回老家了。

苏以安站在寂寥的客厅里,突然就笑出了声。

本以为离开这里会是一件很难启齿,需要跟很多人解释的事,现在却发现,根本是杞人忧天。

苏以安神思恍惚地上了楼,推开房门时,眼角又忍不住泛起了酸意。

她的房间是家里最大的,原本属于段景,得知她要住进来后,段妈妈直接把儿子赶走,愣是把原本的简约风整成了粉红公主房。

段景一开始很不满,后来却一件又一件地往里添东西,花起钱来丝毫不手软。

那时,苏以安总是很忐忑,毕竟只是寄养在这,过不了多久就要走,没必要这样在她的房间下功夫。

可段景却不以为然,摸着她的头说:“谁说要走的,你以后就是我们家的姑娘,要一直一直跟我们住在一起,不会有分开的那天。”

一直一直......

多么美好的词汇。

苏以安枯坐了整整一个下午。

她把段景送的东西铺了满床,然后又一件件将它们尽数擦洗干净,分门别类放进盒子里,贴好标签。

那些名牌衣服和鞋子,她也全都没装,只收拾了几件爸爸买的。

六年前来段家时,她只有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如今要离开了,也还是只有那些东西。

天黑的时候,外面传来人声。

苏以安推开门,就看见林悦挎着段景的手臂,两人正笑容满面地往楼上走,她条件反射就要关门,却被大步上前的段景拦住了。

“跟医生吵架了是不是?身体还没恢复好就强行出院,你这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苏以安觉得很可笑。

她回家都大半天,也没接到段景一个电话,现在他带着心爱的女友有说有笑地进门了,又开始摆兄长架子。

“哥哥,你是刚刚才知道我出院的吗?”

段景动作一顿。

苏以安瞬间明白了,她无所谓地扯扯嘴角,“你们玩吧,我要休息了。”

“以安......”

段景突然觉得有些心慌。

他往前上了半步,视线挪向苏以安额角贴的那块纱布,犹豫半晌还是低声道:“抱歉,悦悦已经跟我说过了,是她不知道你妈妈过世了。早上是我过了,无论如何,也不该对你动手。”

“是啊以安,真是对不起,是我说话没分寸冒犯到你母亲,跟你没关系的。”

林悦也走上前,嘴里说着抱歉的话,手却不着痕迹地伸过来,隔开她与段景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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