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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无错版

橙子爱焦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是作者“橙子爱焦糖”的倾心著作,田欣怡方墨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穿越后,我成了小说里的可怜女配。原文里,女主为了上大学,让原身替嫁,从此一生痛苦。换我来到这里,我当然不会当女主工具人。于是,我抢走女主的空间机缘,烧掉她的录取通知书,让她好好嫁给村长儿子。而我?当然是变美,找机会嫁给帅军官,过上幸福生活咯。...

主角:田欣怡方墨   更新:2024-11-30 1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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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欣怡方墨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无错版》,由网络作家“橙子爱焦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是作者“橙子爱焦糖”的倾心著作,田欣怡方墨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穿越后,我成了小说里的可怜女配。原文里,女主为了上大学,让原身替嫁,从此一生痛苦。换我来到这里,我当然不会当女主工具人。于是,我抢走女主的空间机缘,烧掉她的录取通知书,让她好好嫁给村长儿子。而我?当然是变美,找机会嫁给帅军官,过上幸福生活咯。...

《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无错版》精彩片段

诡异的艳丽容貌惊颤田强还未平息的心,气氛太凑巧,骇得他僵在原地。
“干什么?”田欣怡起床气未消,收起惯常的乖巧笑脸,就连软糯的尾调都拉直,语气很冲,直白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毫不在意的眼神,让田强深觉自己的威严受到挑衅,破口大骂起来,“狗娘养的,一天天尽会吃白饭,家里男人回来了只知道躲懒,就你这种懒婆娘,他娘的送给别人都没人要,你······”
田欣怡听得直皱眉,心底火气蹭蹭往上冒,劈手抢过蜡烛,右手臂抡圆,一巴掌呼到田强脸上,成功让他闭上了臭嘴。
田强傻呆呆站在原地,左脸麻木,后知后觉被人赏了大比兜,暴怒,龇目欲裂,血丝爬满眼白,整个眼睛猩红一片,显然气到极致。
偏偏田欣怡还举着蜡烛靠近,照着田强左脸似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嘴里嗤笑一声,“呵,怎么了,狗娘养的狗东西。”
惊世骇俗的话,惊雷般劈走田强的理智,鼻孔翁张,嘴里发出呵哧呵哧的喘气声,身体肌肉紧绷,握拳就冲田欣怡太阳穴袭去。
田欣怡从不打无准备的仗,自从服用美颜丹和生子丹后,虽然她的外貌愈发娇柔,可力气却越来越大,轻轻松松单手举起五十公斤的东西不在话下。
刚刚打田强那巴掌还是收了力的,否则田强现在就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哪能在她面前叫嚣。
要是没有堪比经过正规训练的军人的力气,田欣怡可不会直接顶撞田强,但她有,那就没事了。
成功攀上方墨这条船后,除了霍浩然对她还有些用,田家人对她来说都是累赘,田强敢冒犯上来她自然不会客气。
沙包大的拳头带着劲风袭来,田强气疯了,完全没收力,直击田欣怡太阳穴。
田欣怡瞳孔紧缩,侧头躲过,拳风带起她耳边碎发,破风声传到耳膜,让她心一抽,随后是抑制不住的愤怒。
抬腿直击田强下半身,剧烈到将人一片片撕裂的疼痛让田强倒地,蜷缩成团,甚至连惨叫都发不出,只能大张嘴浑身战栗无声呐喊。
田欣怡并未停手,抬脚蹬翻田强,让他正面朝上,跪到对方痉挛的腹部上,抬手啪啪啪左右开弓。
她最恨!最恨有人动她的脑袋!
无数灰暗的、粘腻的、沁满血腥气的记忆打开闸,喷涌而出冲击得田欣怡纤瘦的身躯不住颤抖。
视线模糊,眼眶发热,有东西顺着眼角滑落,落到身下人肿胀到看不出原状的面容,在另一个人的脸颊上折返出五彩的光。
我哭了?田欣怡后知后觉,指尖触摸刺痛的眼角,湿凉的感觉,手掌无力垂落在身侧,不经意间滑过身下人脖颈处鼓动的血管,骇得人一抖。
暴力还击并不能让她感到快乐,挥出去的巴掌返还她同样的疼痛,田欣怡抓住田强的头发用力往后拉,手腕用力,男人的脖子就像紧绷到极限的皮筋,再多施加一点力就会崩断。
喉结急促滚动,男人口鼻间发出孱弱又急促的呼吸声,却并未激起田欣怡的任何同情心,反而被拉拽着头皮,撑开肿胀成缝的眼皮,强迫他看清她那双漠然的双眸。
即便在哭泣,那双眸子仍平静无波,漠然的看着他,就像看一件死物。
她真的敢杀了他,意识到这一点的田强背脊发凉,军大衣残存的温度早在他倒地后被冰凉的地面无情吸走,无尽的冷与黑吞噬着他,微弱的烛光不过是让他看清这个妖怪冷血的面孔,甚至比黑暗更让他害怕。
这个女人不是他的妹妹田欣怡,当刀子抵在脖子上后,鬼迷心窍的田强才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不是田欣怡。
其实早有怀疑,第一次见面这人通体娴静的气质就绝非农村人能养出来的,可“田欣怡”长得太美了,美到他的野心无限膨胀,披着柔顺的假面把他骗得团团转,下意识无视了她的种种异常。
这贱人伪装得太好了,等他能动后,绝对要去举报这人是间谍,等她进了审讯室再好好和她算今天的账。
田强心里暗恨,可拎着他头发的手就像拎着他的命脉般,叫他只能暂且忍气吞声,气若游丝的讨饶,“我错了,别再打了。”
嘴里吐出的话犹如把把尖刀凌迟着田强的男人自尊,心中的恨意愈发凝实,眯缝眼里的眼珠透露出凶狠的光。
伪装太过拙劣,田欣怡双眼微眯,面无表情的看着田强,凑近对方耳朵,轻声道,“哥,别多生是非,安安静静的,那你还是我田欣怡的哥哥,你可别忘了当初田丫丫死之前守在她床头伺候的人可是我。”


张口闭口女人要三从四德,以夫为天,还不时暗戳戳地表示方墨身份高贵,不是她这个乡下人可以高攀的存在。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田欣怡用狐媚手段勾引了她家清俊单纯的方少爷,可谓是蹬鼻子上脸,丝毫没把田欣怡当作客人。
田欣怡却未动怒,林大花这种脑子不清醒,奴性重的人,与之相辩纯属是浪费唾沫。
林大花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是去是留,都是方墨一句话的事。
她心里温温柔柔,对谁都客客气气,总是笑模样,轻易不发火的方少爷可不是好相与的人,文中可是把年过七十身体不好的方老爷子气进医院,硬是不松口,顶着方家、林家近百人的劝阻把李招弟娶进家。
方墨此人对自己认定的事极为执拗,甚至到了病态的地步,如今方墨已经答应娶她,无论多少阻碍他都会履行这个承诺。
与之相应的,方墨也会给她世俗意义上丈夫应给妻子的尊重。
那就说明,从成为方墨法定意义上的妻子那一刻起,她也拥有了对整个别墅的处置权,包括她面前聒噪的林大花。
不再理会还在喋喋不休的林大花,田欣怡赤脚推开房门,避开林大花阻挠的胳膊,径直朝隔壁的玻璃门房走去。
阳光透过窗户蔓进房间,全屋棕色木质家具,米白色、浅蓝色主调的布饰,细微的尘埃在光线里轻舞,温馨美好到让人不自觉平静。
靠窗,一个身穿白毛衣的俊俏男人躺在床边的摇椅上,手里拿着书翻阅,几只拳头大的小鸟调皮地在摇椅上蹦跳。
阳光和煦,照在他身上,有了形状。
田欣怡站在门外,眼前美好的一幕让她停驻,不忍上前打扰。
心跳失序,田欣怡垂眸看向地板,门沿投下的阴影在她脚尖划下一条线,把她和方墨隔成两个世界。
“嘎吱-—”玻璃门被推开,大片阴影投下,打破光与暗的交界线,田欣怡抬头,只能看见男人下半张脸。
“请进。”方墨侧身后退几步,示意田欣怡进屋。
沉默地跟在方墨身后,坐到书桌旁的沙发里,田欣怡头微垂,细软的秀发挡住眉眼,叫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无人说话,房间内一片寂静,只余调皮的小雀脆声叽喳。
“我要回去了。”田欣怡抬眸,双眼无悲无喜,视线定在摇椅上的小雀上,眼底一片空茫。
方墨有些看不透她,好似这一觉将昨日歇斯底里,绝望破碎的她重新粘合,以云淡风轻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
每一次都打破他给她设定的框架,换作旁人,方墨没兴趣去探寻,可田欣怡身上有股魔力,让方墨愿意将对人为数不多的耐心和探索欲投放到她身上。
窗外寒风吹来,卷起田欣怡脸颊边的碎发,消减周身的冷淡,一只小雀被吹得摇摇晃晃,叽叽喳喳地飞起来,落到田欣怡左肩,毛茸茸的小脑袋贴上田心怡微凉的颈侧。
“可以,等会儿我送你。”方墨将棉鞋放到田欣怡脚边。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面对方墨突如其来的接近,田欣怡浑身僵硬,蜷缩起冻得紫红的脚趾,避开方墨的手,直到对方回到沙发,才试探性地将脚伸进棉鞋。
棉鞋很暖和,冻僵的脚接触到温暖,感知慢慢恢复,关节处冒出刺痒,让田欣怡忍不住脚趾张合,把棉鞋顶端顶出几个小包。
方墨瞥见她的小动作,眼底浮现笑意,把茶几上的糕点推到田欣怡面前,温声道,“这里离家属区有些远,你不认识路,我叫人送你回去,可好?”
“好。”
······两人相顾无言,房间又重回寂静。
“对于我们的婚事,你有什么要求吗?”方墨出声打破安静,温和的看向田欣怡。


田欣怡坐在梳妆台前,缓缓解开红绳,打开袋口,里面的东西让田欣怡完全怔愣在桌前。
融化的白蜡落到桌上,烛火闪烁,墙上呆滞许久的影子才微微晃动。
“哎~”轻如晨雾,低不可闻的叹息消散在烛光里。
葱白的手轻轻拈起一朵鹅黄小花,随着动作,小巧的花瓣在空中颤巍巍地轻舞,最后从花蕊边掉落,飘到桌上。
田欣怡将花搁置在蜡烛边,打开的布袋里是一篮子鹅黄小花,篮子很新,用棕黄藤条紧密编织,入手触感却柔和,显然被人细心打磨细腻。
花是四瓣类小花,田欣怡不认识,挨挨挤挤地堆在篮子里,鹅黄色,没有香味,只有草淡淡的青涩味,却唤起田欣怡关于童年夏天在田间疯跑的记忆。
那时候即使被欺负,可在宽广田间还能感受到一份世界赠予的纯粹快乐,长大后再去同一个地方,也再难寻回那种快乐,她丢掉了对快乐的感知。
现在这堆小花,竟唤醒她对那份快乐的追忆,如水双眸盯着花荡起浅浅愁绪,花很美,可田欣怡只觉棘手。
冬天,西北军区绿意难寻,更别论这种小花,花很脆弱,刚刚她不过指尖轻碰就簌簌地掉花瓣,可这篮花紧紧挨在一起把篮子填满,少有花缺胳膊少腿。
田欣怡能从中感受到霍浩然满满的真挚,要是霍浩然送发卡、糖果之类,她倒也坦然接受,当作不知情继续回礼。
可这份礼却重到她不知该如何回应。
她不能放弃霍浩然这把刀,可也无意让其深陷她编造的感情陷阱里。
田欣怡为难地咬着指甲,双眸无神地看着花,直到指尖传来刺痛。
食指指甲已经被她咬秃,指尖细嫩的皮肤也被咬伤,露出嫩红的肉,连绵不断的疼痛从指尖蔓延至心脏,仿佛在嘲笑她的犹豫。
果然,正如当年院长所说,她难成大事,越到关键时刻越瞻前顾后、优柔寡断,妄图找到万全之策,到最后反而竹篮打水,一场空。
眼底的犹豫褪去,田欣怡脸上挂起温婉清纯的笑,轻柔地用指尖蘸水挥洒在花上,把篮子小心地挪到通风处,然后面色如常地出去洗漱。
做事就要做绝,君不见古往今来多少人踏着尸山血海往上爬,她不过是默许了另一个人对她一厢情愿的爱恋罢了,她有什么错?
想清楚的田欣怡丢掉仅存的愧疚和犹豫,打算明天亲自去见霍浩然,谋划一场令其终身难忘的悸动,成为对方生命里最鲜活的色彩。
她之前一直都想错了,都是欺骗感情,骗多骗少有区别吗?没有!那为什么不成为霍浩然一生中最难以割舍的白月光?
“母亲。”方墨仰躺在摇椅上,一手拿着听筒,一手夹着香烟,黑色浴袍微微敞开,露出精壮冷白的胸膛。
听筒那头没有回应,方墨也不在意,随手将香烟摁在扶手熄灭,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腿上的资料。
杯子里的咖啡早已冷透,味道酸苦,可方墨不时端起喝上几口,面不改色,仿佛在品茶。
姿态闲适,结实有力的双腿交叠,方墨俯身关掉茶几上的小灯,整个房间漆黑一片。
方墨躺回摇椅,闭目假寐。
“喂,翊轩。”听筒传来温和的女声,打破一室寂静。
“母亲,我要结婚了。”方墨起身,打开夜灯,拿着听筒坐到沙发上。
听筒那头沉默许久,若不是能听见轻浅的呼吸声,都要让人以为电话早已挂断。
“和谁?”方母声音未变,对儿子突然结婚并未表示惊讶,问出两人都心知肚明的问题。
显然方墨不打算配合,直接挑破,“您不是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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