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洲赵煜风的其他类型小说《内侍每天都想离皇上远点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阿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是天天都这样就好了,我高兴地伸展四肢把自己像只青蛙一样摊开唱歌:“洗呀洗呀洗澡澡,宝宝金水少不了……”“唱的什么怪歌。”正唱得起劲,忽然竹子扎成的隔间门就被推开了,冯玉照穿着件单薄的浴衣赫然进了来。“!!!”“你你你怎么过来了?!”我吓得一个扑腾喝了口洗澡水,闪电般把自己收缩团成一团蹲在池子里,只露一个头在水面上。“一个人泡太闷,过来跟你一起。”冯玉照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关上门,把身上浴衣拽下来搭在门上便赤身裸体地进了我的池子。我猝不及防看见他胯间巨物,感觉双眼辣痛:“我不跟你一起泡,你回去!”“为何不能一起泡?”冯玉照像回家一样自在,肌肉隆起的结实胳膊搭在池壁上,朝我这边挪过来了一些,拿盘子里的樱桃吃,吃完了还故意把樱桃梗扔我...
《内侍每天都想离皇上远点完结文》精彩片段
要是天天都这样就好了,我高兴地伸展四肢把自己像只青蛙一样摊开唱歌:“洗呀洗呀洗澡澡,宝宝金水少不了……”
“唱的什么怪歌。”
正唱得起劲,忽然竹子扎成的隔间门就被推开了,冯玉照穿着件单薄的浴衣赫然进了来。
“!!!”
“你你你怎么过来了?!”
我吓得一个扑腾喝了口洗澡水,闪电般把自己收缩团成一团蹲在池子里,只露一个头在水面上。
“一个人泡太闷,过来跟你一起。”
冯玉照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关上门,把身上浴衣拽下来搭在门上便赤身裸体地进了我的池子。
我猝不及防看见他胯间巨物,感觉双眼辣痛:“我不跟你一起泡,你回去!”
“为何不能一起泡?”
冯玉照像回家一样自在,肌肉隆起的结实胳膊搭在池壁上,朝我这边挪过来了一些,拿盘子里的樱桃吃,吃完了还故意把樱桃梗扔我身上。
“我,我……”我又气又委屈,低声怒道,“我是太监!”
“太监不是男人?”他正经问我。
我一口气哽住答不出话来,只抱着双腿把自己藏着掖着瞪着他。
行吧都是男人一起泡就一起泡吧,可冯玉照疯病又发作,伸手掰我的膝盖。
我立马就炸了:“动手动脚干什么!”
冯玉照脸上严肃没表情,像个老实人,说的话却荒唐得人头疼:“瞧瞧太监有什么不同。”
“没什么不同,比你还大!”
我一巴掌拍在他手上,情急之下用劲儿不小,在他手背留下个显眼的红印。
他脸瞬间一黑,静静注视我。
一时间水汽缭绕的浴池里气氛有些微妙变化,我紧张地收回手观察冯玉照表情。
冯玉照看了我一会儿,又垂眸看着那红印眼神暗暗的不知道想些什么,继而抓起池边布巾扔我头上,又在自己腰间围了块布巾挡住重点,转了个身坐在池子里:“帮我搓一下背。”
竟然没生气?看来是真变好了。
我把布巾围在腰间,过去拿了搓澡巾沾湿水给他搓背,搓完又给他捏了肩膀,怎么着他带我玩了一晚上,也得回报回报人家才好。
手指捏到他胳膊上肌肉,肱二头肌又鼓又硬捏起来有点儿怪好玩,我忍不住多捏了几下。
这时冯玉照忽然动了,身体一偏,手钳子似的抓住我按在了池边。
我吓得大叫:“干什么!”
“给你搓背。”话音落,他拿着搓澡巾在我背上用力搓拉起来。
“好痛!我不要你搓!”我挣扎。
冯玉照按得我无法动弹,不过手上劲儿倒是小了,随便搓了几下后,大掌覆上我肩膀捏揉起来。
我惨叫:“好痛啊杀人吗你!”
“又痛?我没使劲。”他很是不满,语气讥讽,“我看你就是喜欢叫唤。”
我:“你手上有茧子,磨得我皮疼……”
“细皮嫩肉的废物。”冯玉照手上再一次放轻了,却不停,一边缓缓捏揉我肩背上肉,一边道,“我亲手给你搓澡,你祖坟……”
我接茬道:“我祖坟冒烟了,冒青烟,冒赤橙黄绿青蓝紫烟。”
冯玉照轻笑一声,坐在我身后,腿碰着我腿,我这会儿也确实感觉出来点儿舒服,没再挣扎了。
趴在池沿上,热气熏得浑身泛软,捏着樱桃吃,放嘴里牙齿一咬,甜甜的汁水充斥舌齿间,再喝一口凉凉的姜蜜水,我舒服得叹口气。
“这么好喝?”冯玉照从后面靠近了些。
“好喝,又甜又凉,还有点儿辣,泡澡喝舒服,你那儿没有吗?”
然而伴君如伴虎,侍寝第一天晚上就因为硬不起来被他推出午门砍了头。
接着又梦见我进了净身房,可净身房里既没有什么时空裂缝,也没有什么时空穿梭机,我彻底失去和现代世界的联系,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永远地留在这里,在宫里一辈子做个累死累活毫无尊严的粗工太监,做个不完整的男人,直至白发苍苍老死宫中。
冷汗连连,忽然人就醒了,我急急喘气,伸手擦了把脸,摸到一手温热的泪。
我心里难受,下意识扭头看向外侧的冯玉照。
却感觉不对,伸手一摸,身边是空的,冯玉照不在床上了。
起身点灯,又见原本搭在屏风上的外服也没了。
我坐在床边,手正好按在被冯玉照砸塌床板的那块凹陷上,噩梦在眼前闪回,心跳声轰隆作响。
闭眼思忖片刻,我起身穿衣下楼,找大堂里守夜的跑堂问了冯玉照去向,跑堂说是一刻钟前开门出去买东西去了。
看来并不是莫名失踪,他有武艺有轻功又有钱,大半夜出去也没什么好担心。
我让跑堂又要了盏灯笼点上:“劳烦替我留个话给我哥哥,就说我回家去了,谢谢他这几日的招待。”
我提着灯出了客栈大门,走进浓郁夜色,朝着记忆里净身房的方位走去,夜长梦多,还是早些想办法回家吧,这会儿离天亮还早,约莫四更,净身房里的人都睡在后院,前头的蚕室没人,偷偷爬进去也许能行。
夜市已经散得差不多,只剩下几个卖馄饨宵夜的摊子,远处瓦肆勾栏依然灯火通明,但后半夜的管弦声还是小了许多,朦朦胧胧地飘过来听得不甚清楚。
我提着灯,身上依旧那身女装,原先买的那身男装忘在浴堂忘拿了,路边都是熄了灯的民宅,只剩我这一盏灯笼在夜色里摇晃。
一个人走夜路多少有点儿怕,不过很快我发现身后也有两个人在走路,都是个头中等看着老实的乡下农夫,身穿暗色短褐,一个手提麻袋,一个手里拿着麻绳,感觉像是刚卸完货要回家的样子。
拿麻袋那人突然出声问道:“姑娘问个路,朱家桥怎么走?”
我:“朱家桥?我不知道。”
“不是本地人?”他又问。
“不是,我很远的地方来的。”生活不易,他们这么晚才干完活,却连灯笼也舍不得打一个,我稍稍把灯笼朝后打了打。
不想刚一侧身,忽然背后脚步急急靠近,一人把我抱白菜似的抱住了,一只粗糙的手掌捂住了我的嘴!
我脑袋一懵,继而扒拉那人手,正要大喊,后颈骤然一痛挨了一手刀,两眼发黑,渐渐失去意识。
眼帘合上之际,见一麻袋罩了下来。
-
凉水泼在我脸上,我一个激灵清醒睁眼,看见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面前一抹着白粉的丰腴妇人,大嘴用胭脂涂成樱桃小口笑吟吟看着我:“哟,姑娘醒了?这里是醉金楼,我是桃妈妈,欢迎啊。”
“你们是谁?把我抓来这里干嘛!我好好的在路上走路怎么把我抓了?!快放了我!”我动了动,发现身上被麻绳捆得像只粽子,“醉金楼又是什么地方?”
桃妈妈:“青楼,有人把你卖给我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姑娘了,样貌不错,就是嗓子粗了点儿。”
我愣了会儿神,张嘴就要喊救命,然而还没出声,余光瞥见寒光一闪。
冯玉照瞪着我。
我忙道:“鸡不瘟,是我瘟,我瘟。”
“我也吃了,若是烤鸡的问题,我怎么没事?”
冯玉照手背碰了碰我额头,继而又掀开了被子,视线落在我裤裆上观察。
“干嘛啊你!”我一惊,扯过被子盖上。
“在南风馆时,你是不是喝了桌上一杯茶来着?”他躺下了,语气平静,“那里头有助兴的药,忘了拦住你了。”
“啊?那我怎么办?我,我我我……”我懵得很,谁能告诉我一个太监他中了药他该怎么办?“那你呢,你喝了吗?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冷静?”
“我闻得出来,没喝那儿的酒和茶。”冯玉照道,“你只喝了一杯,又是太监,喝了那茶也起不了兴,只慢慢忍过去就行了,能睡得着吗?”
“喝进我这太监的肚子里,浪费了那杯茶了。”我哭笑不得,腿从被子里伸出来散热,“好像更热了,有点儿出汗,睡不着,不舒服。”
冯玉照:“别去想了,陪你说会儿话。”
我点点头,努力忽视身上的不适感,好奇道:“你好厉害,怎么闻出来茶里有药的?”
冯玉照:“常有人给我用这个,饭菜里,酒水茶饮,熏香里,次数多了就记住气味,闻得出来了。”
他脸上没表情,我却听出端倪,他一定是不愿意给皇上当男宠,才会被用药,他不举说不定就是用药太多导致的。
这个话题有点儿悲伤,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左右翻了两下,身上燥热感越来越重,也没心思想新的话题了。
冯玉照听我没动静,把蜡烛吹了。
我躺了一会儿,偷偷把被子掀开,手脚伸着散热,又把中衣扯松袒露胸膛,以为这样会好,结果过了一会儿,身上更不舒服了,这难言的奇怪感觉促使我去蹭了蹭被子。
然而皮肤摩擦被子的感觉更奇怪,让我怀疑被子有静电,瞬时不敢再动了,只安静躺着忍受。
“谢二宝?”冯玉照突然出声叫我。
他还没睡着?我烦得连话也不想多说,蔫得很:“嗯……”
“你还好么?”
“我不好,”我忍不住倾诉,委屈道,“哪个王八蛋弄出这种药来害我这个太监……我难受……”
这事的解决办法其实很简单,可我现在他妈的是个太监,全身都感觉到了药物的反应,偏偏那家伙一点儿变化也没有。
从前有一只小鸡,它聪明勇敢有力气,活泼可爱又调皮,可是突然一天,它失去了它的圆形的兄弟,从此便失去了灵魂,蔫不拉几的了。
小鸡的故事不能细想,一细想,我鼻子就酸了,眼眶就湿了。
冯玉照:“怎么还哭起来了?二宝?”
“我难受!”这燥热烦人,我心情不好,脾气也差了,“他们干嘛要往茶里放那东西!害得我现在觉都睡不着!给太监下药,缺不缺德?还是人吗?”
冯玉照难得语气平和:“他们也不知道会有个太监去那儿喝茶不是?”
我:“我还不能骂他们了?他们本来就都不是好人,从街上随便绑人进去,不是人贩子么?人贩子都是杀千刀的东西!”
“那把他们全杀了。”冯玉照道,“使两个刺客去,只消半个时辰,鸡犬不留。”
“不不不,还是算了。”我听他像是认真的样子,忙回身一手抓着他胳膊道,“里面也有好人,那些小倌肯定也是被抓进去的,还是报官让官府处理比较好。”
“嗯,依你。”冯玉照道,“我胳膊上有东西?怎么摸这么久?”
“对不起!”
我飞快地缩回了手,两只手抓在一起控制自己身体,脑子里却全是刚才抓他胳膊时透过单薄中衣接触到的感觉。
燕青山从山下看没什么,但到了山上往下看,秋日里黄的银杏,红的枫叶,点缀得很好看,我说:“不错,风景很好。”
“庵里呢,怎么样?”冯玉照又问。
“也很好,清净,明月师父人很好,庵里种了许多花和树,很舒服,像世外桃源。”
看得出来,冯玉照和这寂月庵很是相熟,这话有迎合他的意思,但也差不多是我心里所想。
“既然觉得很好,那你留在这里,哥哥给你挑个好位置修一方小院。”
冯玉照语气轻飘飘的,却隐隐带着种强制意味。
住这里那不成了和尚了吗?盖小院?我看是想给我盖座庙吧?
我太阳穴直突突,终于知道刚才那莫名的不安感从哪儿来了,那是我的潜意识在给我拉警报,在提醒我冯玉照又要开始发疯了。
他的脾性太难琢磨,行事时而像个小孩天真,时而像个疯子荒唐,有时候很难去判断分析他话里的真假和逻辑。
“我要回家的。”我抬头和他对视。
他也看着我,突然嘴角一勾,从宽袖里掏出来两样东西,一样是镶翡翠带鞘的匕首,一样是米粒粗细浸着些金属光泽的红绳:“那你选一样。”
选一样?为什么突然让我选东西?
“是要送给我吗?”我摆手道,“我不要,不用给我东西了,我要回家了,什么也带不走。”
“带不走也选一样。”
我打量这两样东西,不出片刻,选了看起来不值钱的红绳。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送我东西,但还是有点儿感动,说:“谢谢,可能带不走,但我会记得你送过我这个的,还有你给我买的好吃的。”
我抬眼看他,正好望进他黑沉沉的双眼,里头情绪涌动如旋涡,仿佛能把人拽进去。
对视那么一瞬之后,他眼睛眨了眨,莫名闪过一丝犹豫,眼帘往下遮了遮,仿佛掩盖什么。
???
心念电转,我突然猜到点儿可能。
“这绳子这么细……”我几乎瞬间带上了颤音,手指尖抖得要拿不住这根轻飘飘的绳子,“能杀人吗?”
他不说话,眼神有些沉。
我不死心,想从他嘴里听到否定的答案:“你是让我选一种死法,之前说那么多次要杀我……到底是开玩笑的,还是真的,我做错什么了……你是男宠,夜宿后宫不算罪,所以我也并没有抓住你什么把柄……”
也就没有灭口的必要不是吗?
话音落,没等到冯玉照回答,却等到他拔开了匕首的鞘,露出闪着寒光的刃,直接朝我刺了过来。
微凉的血溅在脸上,再睁眼时,冯玉照已经将被斩成两截的红黑毒蛇踢远了。
“差点儿咬着你。”他把那沾血的匕首也扔了出去,一脸云淡风轻,“看着确实毒,是你刚才见过那条?”
我心脏咚咚咚吓得狂跳,还没缓过神来。
“走了。”冯玉照站起身,踢了踢我的小腿,往下走。
我擦了擦脸,依旧捡着那根树枝,恍恍惚惚跟在他后面。
走出一段距离,他突然停步回身看我。
我也睁大眼看着他,见他视线落在我脸上,宽袖抬起,手伸过来要摸我的脸,我下意识地仰头朝后躲,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在了坡上。
“脸没擦干净。”冯玉照弯腰,影子罩住了我,手覆在我脸上,指腹抹了抹,继而一把拧住我脸颊上的肉,不悦道,“你怎么回事,怎么变得这么怕我?”
我抖着嘴唇:“我,我以为你刚才……”
冯玉照嗤笑:“以为我要杀你?我吃饱了撑的杀你一个太监做什么?你脑子里整天想些什么东西?”
我一边加快脚步一边又把钱袋里的钱抓了几十枚塞胖丫手里。
“都抓住!”
背后一声令下,胖丫和三儿登时被一个追来的侍卫一边一个夹在腋下,黑小子抓着棍子抵抗了两下后,也被制住了。
本着能逃一个是一个的原则,我拔腿朝来时的路狂奔,却在跑出去不到十步的时候感觉身后一阵风逼近,瞬间被提了后领扔回木亭边空地上。
“你跑什么?”那神经病双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很是闲情地问我。
“你,你抓我干什么!”
我站起身来,挺直腰杆。
“你又抓这三个小孩子干什么?”我手一指那仨因为太吵闹被捂了嘴巴的跟屁虫。
“这都是你进宫前生的孩子?”他勾唇阴森冷笑,“岁数不大,孩子倒不少,这里头最大的也有七岁了,你今年有十七?简直畜生,这么能下种,阉了也挺好。”
“怎么可能?他们跟我都不认识,只是刚才带我上山来而已,你把他们放了行不?”我好声好气商量,“顺便,顺便把我也放了……”
话音未落我趁他踱了一步出去距离稍有远离拔腿就……
拔腿就被他一指戳中肩窝下方,刹那间,浑身血液仿佛都停止流动,所有筋骨肌肉瞬间僵直凝固——我整个人都动不了!
竟然还会点穴?这该死的神秘东方古代武术!
“身上杂七杂八的都是些什么破烂?收了这么多花,她们知道你是个太监吗?”
他饶有兴致地把我腰上木剑抽了出来,“咻咻”两下把我身上花都挑落后,剑扔在地上,抽出了我掖在褡裢口袋里的春宫图。
“别,别看……”我阻止他。
他却不听话,将那春宫图在光天化日之下完整展开了,上面乃是一副律感十足的“观音坐莲”。
他面红耳赤地把春宫图扯烂掷在我脸上。
“从未见过如此好色的太监!”
???太监好色碍着你什么事了?又不好到你身上去!
他脸色铁青,上下打量我,忽然又怒起来,手指着我腰间那俩泥塑男娃娃,不敢相信道:“你个狗奴才还是个断袖?”
“我,我不是断袖,这个是……”不对,我凭啥向他解释?“我断不断袖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放开我!你这人怎么这么蛮横,平白无故把人抓了?我怎么惹到你了?”
他没什么反应,旁边俩侍卫倒是怒目圆睁看着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这样的奴才也配长这样一双眼睛?”他不答,抽出我腰间折扇展开,遮挡住我下半张脸端详,又冷冷道,“可惜是个太监,不然把你收了玩儿也是不错。”
“……”我谢你不喜欢太监之恩。
“你怎么出宫来了?”他又问。
我:“和你有关系?我……出宫办事。”
他注视我双眼,片刻后,眼神笃定,道:“你私逃出宫。”
我慌了:“我不是!”
“为何私逃?你身为天子家奴,私逃出宫……是重罪。”
“我说了我不是!再说我是不是逃出来的跟你有关系吗?你管这么宽?快放开我!”
“怎么没关系?我一个亲戚是御前当差的大珰,宫里大小太监都归他管,他的事就是我的事……真巧,刚说到他,他就来了。”
晦气玩意儿身体一侧背对着我,朝着禅房,只见那边一个穿灰紫色太监服,戴绣金黑纱帽的老太监急匆匆跑来,冲着他喊:“皇上!”
我:“!!!”
“皇上……”老太监瞥了我一眼,又喘了一大口气,表情收敛,对那白衣男子恭敬道,“皇上让奴才来找您,怎么上这儿来了?住持那边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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