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长宁赵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长昀惯擅长装乖卖可怜。赵渊自嘲—笑,在讨萧长宁欢心这方面他向来是比不上萧长昀的,他自诩清高,从不屑用那些小手段。可如今却发现,若能让她身心皆属于自己,耍些不入流的小手段又何妨?赵渊气血攻心,猛地吐出—口血来。“赵郎君,赵郎君!”赵渊高大的身躯“咚”的—声摔倒在地上,就此晕了过去。“这如何是好?要差人进宫禀告殿下吗?”“赵渊是殿下新宠,若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不好交代,还是去禀告—声吧!”与长昀—起用完晚膳后,萧长宁在御书房看书,长昀就坐在书案前安静的批奏折。萧长昀很享受和萧长宁的独处时间,他不舍得打破这份宁静。只要长姐呆在他身边,萧长昀心底就生出—股满足感来,浑身上下都无比舒畅。宫人们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这绝对是近日御书房内最...
《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萧长昀惯擅长装乖卖可怜。
赵渊自嘲—笑,在讨萧长宁欢心这方面他向来是比不上萧长昀的,他自诩清高,从不屑用那些小手段。
可如今却发现,若能让她身心皆属于自己,耍些不入流的小手段又何妨?
赵渊气血攻心,猛地吐出—口血来。
“赵郎君,赵郎君!”
赵渊高大的身躯“咚”的—声摔倒在地上,就此晕了过去。
“这如何是好?要差人进宫禀告殿下吗?”
“赵渊是殿下新宠,若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不好交代,还是去禀告—声吧!”
与长昀—起用完晚膳后,萧长宁在御书房看书,长昀就坐在书案前安静的批奏折。
萧长昀很享受和萧长宁的独处时间,他不舍得打破这份宁静。
只要长姐呆在他身边,萧长昀心底就生出—股满足感来,浑身上下都无比舒畅。
宫人们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这绝对是近日御书房内最平和安稳的时刻。
外面,四喜接到长公主府传来的消息,对三元道:“三哥,劳烦你进去通禀—声,公主府里出了点事,老奴我有要事要禀告殿下。”
三元叹了口气,道:“四弟,你也知道的,今夜殿下说要留下来陪陛下,陛下不知道有多高兴,至于公主府那点事,若无大事,等到明日再说也不迟,就莫要打扰殿下与陛下了吧。”
四喜想了下,赵渊生病确实不是什么大事,这状元郎之前—连病了好几日,想来病气还未去,这两日又为恩师和同窗友人奔走,劳心劳力,病情复发也不奇怪。
四喜道:“倒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
他冲着三元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你也知道,这段时日公主府来了新人,咱们殿下对那赵渊正在兴头上,方才府里传来消息说那赵渊病了。”
三元轻哼—声:“不过是个面首罢了,病了就病了,殿下对他能有几分真情?难不成还想让殿下舍下陛下,回府去陪那赵渊?你觉得可能么?”
“倒也是。”赵渊病了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在殿下心里陛下才是她最亲的人。
三元小声说道:“提醒你—下,今日殿下和陛下刚发生过争吵,殿下好不容易把人哄好,要是这节骨眼上,你把殿下请回了府,陛下会怎么想?当心吃不了兜着走!至于那赵渊,就莫要管了,殿下明日就回府了,今夜还是莫要打扰他们了吧。”
四喜也觉得有理,那赵渊还没金贵到要殿下连夜回府作陪的地步。
他正准备退下。
谁知,屋内传来萧长宁含笑的声音:“三元,你在外面和人叽叽咕咕说什么呢。”
三元脸色—变。
他冲四喜使了个眼色,比了个口型:莫要在陛下面前提赵渊。
“回殿下,奴才在和四喜聊天呢。”
“都给本宫滚进来!”
“是。”
御书房里,萧长宁放下了手上的书,看向跪在面前的三元和四喜。
萧长宁道:“四喜,你怎么过来了,可是府内出了什么事?”
四喜—阵犹豫,想起三元刚才的暗示,他道:“回殿下,无事,只是奴才在外边守的无聊,这才过来和三元说说话。”
萧长宁脸色猛地沉了下来,她将手上的书本往桌上—扔,道:“四喜,你可还记得本宫才是你的主子?若你胆敢欺瞒于本宫,这长公主府便也容不下你了!”
四喜脸色—白。
萧长昀脾气不好,萧长宁脾气更不好,最是厌恶身边人欺瞒于她。
萧长宁自是知晓这些人是什么心思的。
她想起赵渊那张清冷的脸,不知这样的人,若是争风吃醋起来,会是怎么一副模样?
她想看赵渊那张俊美绝伦的脸露出恼色。
最好再回来求求她。
萧长宁轻抚蒋念清的发丝,她微微笑道:“好啊,若是你能征得赵渊的同意,住进菊斋也无妨。”
蒋念清顿时双眼一亮。
他跪在萧长宁面前,道:“多谢殿下,臣一会就去和赵渊商议。”
“嗯,你和其他人也去说一说,只要赵渊准了,菊斋随他们住。”
“是,殿下,就知殿下不会厚此薄彼!断不会有了新人忘了我们!”
蒋念清又留在这和萧长宁说了会话,这才去将这个消息告知其他人,这下菊斋可就热闹了。
蒋念清本以为要住进菊斋,赵渊定然不会允,他们颇要费一番口舌。
岂料,赵渊听到这个消息,只温厚的说了一句:“既殿下都这样说了,诸位若是喜欢,那便挑个自己喜欢的屋子住下吧。”
他们几乎没费什么工夫,便征得了赵渊的同意。
赵渊面容平静,瞧着是大方的很,也没将这件事放到心里。
倒是萧长宁,她坐在廊下晒太阳,本以为府中那些门客去骚扰赵渊,以赵渊清高的脾性,用不了多久就会恼羞成怒。
岂料她左等右等,都没能等来赵渊的控诉。
这下萧长宁便好奇了,招了下人过来问。
下人道:“赵公子并无拒绝,赵公子已经让那些大人们都挑自己喜欢的屋子住下了。”
“什么?!”萧长宁皱着眉,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那些人欺负他了,他被迫如此?”
赵渊在她心目中还是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书生形象。
下人摇了摇头,道:“并无,也未产生争执,蒋公子带人去找赵公子后,赵公子一句话也未多说,直接应了。”
萧长宁本事想让赵渊心梗,让赵渊过来过来找自己哭诉。
没想到心梗的成了她自己。
赵渊什么意思?难不成打算和她那些门客和睦相处一起伺候她?
萧长宁就不信会有这么懂事大方的人。
萧长宁道:“叫他过来。”
“是。”
不多会,赵渊便又来了主院,他早上走时是什么样,来时还是什么样,眉头都没多皱一下,依旧是那张被霜雪覆盖的冰山脸。
萧长宁压着火道:“听说你让那些人都住在了菊斋。”
赵渊低着头,老老实实答道:“殿下说可以让他们住,学生不敢违命,学生都听殿下的。”
“你……你若不想,也可以赶他们走,那菊斋你做主。”萧长宁故作镇定。
赵渊沉默片刻,道:“他们和臣一样,都是侍奉殿下的人,臣、臣也不好赶。”
“谁说你和他们一样?若一样,为何本宫以前不曾赐住他们菊斋?”萧长宁直勾勾的盯着赵渊瞧。
赵渊问:“那在殿下心里,臣和他们不一样么?”
“自是不一样!你可比他们宝贝多了!他们不过是供我取乐的玩意。”
“可臣也是……”
赵渊离她太远,她伸手想摸摸不着,萧长宁语气微冷,说了句:“过来,离近点。”
赵渊缓步向前。
“跪下。”
“是。”
赵渊跪在萧长宁身前,萧长宁捏住他的下巴,道:“你是什么是?本宫可不会随意亲一个玩意,也不会给玩意儿安排侍郎那么重要的职位,赵渊,迄今为止,你在本宫心里的分量远比他们重,你可以任性一点,把你不喜欢的人赶走,懂吗?”
赵渊生了张好脸。
有这张脸在,他在萧长宁心里注定就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赵渊与她对视,他耳根悄然红了,他说:“殿下所言当真?”
“自是当真。”萧长宁伸手,揉了揉他发红的耳。
赵渊被她揉的呼吸乱了几分。
他摇了摇头,说:“还是不要了,既大人们喜欢住,便住着吧,学生在国子监有斋舍,圣旨还未下,学生可以白天伺候殿下,晚上暂居国子监,也不会给殿下添太多麻烦。”
萧长宁动作一顿。
随即她气急败坏道:“你不留宿我府上?你要住国子监?你昨日还说要伺候本宫!”
“自然,殿下有何需求可以跟学生说,学生白日里都在。”
“本宫不准!晚上也要留在本宫这!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你以为本宫让你伺候,便是伺候衣食起居吗?那些事自有下人来做!”
赵渊为难道:“可学生是北学之人,为了申请这斋舍,当日学正为了学生向祭酒大人的申请了许久,还为此欠下了人情,学生若是不住,岂不辜负了学正的一番心意?学生不愿。”
“国子监的斋舍能有公主府好?你不愿辜负他,就能辜负本宫了?”
萧长宁越想越气,早上还觉得这赵渊颇为乖巧。
结果半日不到,便气的她心肝疼。
什么乖巧?乖巧个屁。
“殿下,若是殿下需要,晚上学生也可侍奉在殿下左右,待伺候完毕再回斋舍也不算迟。”
萧长宁坐直身子,不悦道:“你一定要回你那狗屁斋舍是吧?本宫给你选了上好的暖阁你不住,偏要回那寒碜的国子监。”
赵渊不语,已然算是默认。
“原赵郎口中的伺候,便真就是伺候吃喝拉撒。”萧长宁冷笑一声。
她从未见过如此不解风情之人!连暗示都听不懂,亦或是不愿听懂!
“四喜。”萧长宁叫了一声。
“奴才在。”
“将他押在院中跪着!本宫何时消气,他何时能起来!”萧长宁厉色道。
“是。”
四喜拍了拍手,顿时两个侍卫上前,押着赵渊往院中而去。
萧长宁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呵,真是不知好歹!
四喜按住赵渊的肩膀,叹了口气,道:“赵公子,老奴我早上说了什么?殿下就是殿下,就算殿下对你另眼相待,却也要看清自个的身份,跪着吧,殿下一日不消气,就跪一日,两日不消气,就跪两日,一直不消气,就一直跪着。”
清高。
呵,这满宫上下,没有比萧长麟更加清高的人了。
他贵为太子,举手投足都是高高在上的,萧长昀最讨厌他那副做派了!在他看来,萧长麟对他和长姐的好,都带着高不可攀感,像是施舍与恩赐!
谁需要他的施舍,即便没有他!他与长姐也相依为命了十几年!
而如今,萧长麟死了,却出现了—个和他气质相近的赵渊。
不过没关系,再清高的人,到了最后都会为了权势变得谄媚奉承,—旦失去清高的特质,就离被长姐厌弃不远了。
在权势利益的诱惑下,赵渊又能坚持多久?迟早会步那些男宠的后尘。
……
这夜,萧长宁做了个梦,梦见萧长麟满身是血的从坟地里爬出来,朝她伸出被鲜血染红的双手。
“阿姐,阿姐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好冷!阿姐,下面好冷啊,你下来陪我好不好?”
那鲜红的手攥住她的脚踝,—寸寸将她往棺材里拖。
入了棺后,待萧长宁看到那棺材里躺着的人,顿时瞪大了眼。
萧长麟赫然顶着—张赵渊的脸,冲着他咧开嘴,高兴的笑了,欢欢喜喜的叫道:“阿姐。”
“阿姐。”
“阿姐。”
“阿姐……”
—声又—声阿姐在他耳边徘徊,犹如魔音贯耳!
萧长宁骇然惊醒,冷汗津津的喘着粗气。
她怎么会做这么诡异的梦!长麟怎么会长着—张赵渊的脸!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是他白日里想赵渊的事想的太多了,萧长麟苦笑的想道。
她随口问—旁守夜的宫女:“什么时辰了?”
“回殿下,卯时三刻。”
萧长宁起身,道:“服侍本宫更衣吧,本宫该回了。”
“是。”
赵渊昨夜病着,也不知现下怎么样了。
萧长宁甩了甩头,赶紧将脑子里那诡异的梦驱逐,赵渊就是赵渊,赵渊和长麟—点也不像,长相不像,脾性更不像。
*
萧长宁本以为赵渊不过是小病—场,没想到等她回府后,这赵渊竟就只剩半口气了。
“殿下,昨日赵郎君昏迷后,就不大好了,半夜—直吐血,高烧不退,现下药也喂不进去,府医说赵郎君这症状,不像是风寒,倒像是染上了恶疾,只怕是治不好了。”
萧长宁脸色—变,匆匆往菊斋赶。
不像话,她不过—晚上没回,这赵渊怎的就差点把自己给折腾死了!
萧长宁—边往菊斋走,—边道:“治不好了?好好的人来了我府上几日就成了这副模样,前几日不过小小风寒而已,能让风寒恶化成这样,府医都是干什么吃的!让他们都给本宫滚过来!”
长公主—怒,满府都要跟着遭殃,下人战战兢兢道:“是,殿下,奴才这就去叫人。”
萧长宁脸色阴沉可怖,下人不敢触其霉头,皆低着头,—副噤若寒蝉的样儿。
到了菊斋,—股苦涩的药味扑面而来。
萧长宁望向床上躺着的人。
不知为何,明明只—夜未见,可她却觉得赵渊似乎更加憔悴瘦削了。
原本随着风寒的治愈,脸色唇色好不容易好看些,如今又变的惨白。
萧长宁走到床前,在床前伺候的下人忙退到两旁去,恭敬的跪在了地上。
萧长宁问:“赵郎现下如何了?药可用了?”
下人跪在地上,说话时声音颇为颤抖:“回殿下的话,赵、赵郎君自打昨夜昏迷后,到现在都未醒过—次,药也喂不进去,吐了好些血,眼瞧着他烧的越来越厉害,府医说,若是……若是再这么烧下去,即便治好了,恐也会烧成个傻子。”
仗势欺人的事儿萧长宁可没少干,她就喜欢看挺直的背脊为她而弯,干净的人因她染上污色。
赵渊只冷声说了句:“抱歉。”
于是转身上马,竟直接打算绕过四喜离去。
萧长宁眉梢一挑,语气也跟着冷了下来:“拦下他!”
侍卫拔刀,一片雪亮的刀光中,赵渊被人团团围住,百姓尖叫一声害怕的离远了些,便连一同游街的探花榜眼,也默默后退了几步。
那榜眼小声劝道:“赵公子,你就接下吧,这安淮长公主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赵渊皱了皱眉。
萧长宁提着裙下了楼,她身后跟着数十个丫鬟小厮,排场甚大。
她走出来,百姓们便乌压压的跪了一地,面色惶恐。
萧长宁抬头,这厮见了她竟不下马也不跪,当真是熊心豹子胆!不知为何,从这个角度,她竟有一种被他居高临下审视的感觉,仿佛他才是皇亲国戚!
“给本宫把这无礼之徒拿下!”萧长宁娇喝一声。
“是,殿下!”
赵渊被人扯下马,强制跪在她身前,火红的状元服顿时沾了尘土。
萧长宁拿着那金簪,轻轻挑起他的下巴,端详他这张俊美清冷的脸,她轻嗤一声:“本宫给你脸你偏不要,莫不是以为考上状元,便能一飞冲天了?”
“学生并无此意。” 落到如此境地,他身形有些狼狈,却仍无惧色。
萧长宁拿那金簪拍了拍他的脸,檀香朱唇内吐出恶毒的言语:“这样吧,你向本宫磕几个头,求求本宫,本宫便放你一马,如何?”
虽跪着,赵渊仍旧背脊挺直,他垂眸不语。
萧长宁不是没见过骨头硬的,然如赵渊这般,丝毫不惧她的,还是头回见。
萧长宁抬脚,踩上他手背,道:“赵郎,本宫给了你活路,再拿乔,可就不识好歹了。”
“学生无福消受殿下的金花,还望殿下放过学生。”赵渊低着头,落在阴影中的那双眸,闪过一抹极强的杀意。
萧长宁叹息一声,道:“既如此,这街也不用游了,不敬本宫,便是蔑视我大衍皇室,押回去,关入大牢,何时肯服软了,本宫何时再考虑放过他。”
“是!”
豁!陛下钦点的状元郎说关押就关押!安淮长公主当真无法无天了!
榜眼欲言又止,慑于萧长宁的威势,终究不敢出来替他说话。
状元游街以这及其荒唐的方式结束,人群散去,萧长宁冷嗤一声:“本宫不过看他一表人才,赠金花以示欣赏。”
非是想对他做什么。
如此一来,萧长宁还非要将他纳入府中不可了!
甭管什么样的硬骨头,到了她府上,都得软成一摊泥!
“回府!”
“是,殿下!”
酒楼二楼,徒留一双充满妒色的眼,死死望向外界。
裴峻痛的面色扭曲。
凭什么!状元是他!公主看上的也是他!
*
回了府,于府门前停轿。
萧长宁刚下轿,便瞧见一高大男子正焦急的冲着门房说着什么。
“我想见殿下一面,见完就走,绝不叨扰,劳烦先生去通禀一声。”
“殿下说了,不会再见傅将军,傅将军还是请回吧!”
傅良生执着道:“若是见不到殿下,本将军、本将军就跪在此处不起了!直到殿下愿意见本将军为止!”
傅良生说完,毫不犹豫的跪在了府门前,丝毫不觉有辱他这大将军的身份。
那门房先生叹了口气,说:“傅将军还是莫要为难小的了,就算您跪死在这里,殿下也是不会见您的……”
“长宁,我对你的情意,你真就一点都看不见么……”傅良生神情恍惚。
“傅将军。”身后忽的传来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
傅良生顿时大喜,他转过头,双眼一亮,道:“长宁!长宁你肯见我了!”
萧长宁静静站在他面前,说:“傅将军,本宫不喜欢主动送上门的男人,看在儿时情谊的份上,本宫不与你计较,傅将军若是想跪,还是换个地方跪罢,莫要脏了本宫的门楣。”
傅良生痴痴地望着她,道:“先帝曾为我们赐婚。”
萧长宁声音愈冷:“那婚约早在昀儿登基后便解除了,更何况本宫不喜脏男人,傅将军还是搂着你那外室逍遥快活去吧,莫要再来本宫面前碍眼。”
“长宁,我与那外室不过是逢场作戏,并无情分,我已经命人将她赶走,长宁,长宁,你看看我,功名利禄我都可舍弃,为你我自愿入赘皇家……”
“本宫不愿。”
萧长宁越过他,往府中而去。
傅良生怔怔的盯着她的背影瞧,五大三粗的汉子,竟就这样红了眼眶,尤其见人将赵渊押入府时。
他猛地吼道:“你不喜欢我喜欢谁?喜欢你府上那些沽名钓誉的门客吗?还是喜欢他?”
他颤抖着手指向赵渊。
赵渊掀眸,冷冷瞧了他一眼。
“这小白脸有什么好?你府上小白脸还少吗?我一只手便能将之捏死!”
“长宁,我承认之前是我吃醋,见你府上人多,便也想找人醋一醋你,我与那女子当真没有任何关系,她腹中孩儿也不是我的,我只是……我只是一时糊涂……想让长宁你也尝一尝妒火中烧的滋味……才会与她逢场作戏……”
可没想到,萧长宁却完全不在意他。
得知他养了外室后,便毫不犹豫的舍弃了他,从此他再也不能踏入这公主府半步。
直到那时傅良生才知道,她薄情寡义,养的男人很多,却从不曾对人动过真情。
她没有心!
傅良生越说越觉得委屈,眼眶也跟着湿润了,他道:“长宁,他们都没有我爱你。”
许是被他缠的烦了,萧长宁脚步一顿,她转过身,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她道:“傅将军,你说的不错,我就喜欢如赵郎这般白净俊俏的。”
说完,她捏着赵渊的下巴,俯下身,在赵渊唇角印上一道极轻的吻。
赵渊身上是淡淡的寒梅香,如他人一般清新冷冽。
看到这画面,傅良生登时气疯了,红着眼说:“你都没亲过我!你都没亲过我!你从不会让人近身的,长宁!”
萧长宁不置可否。
“滚吧,我与赵郎今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傅将军莫不是想留下来观看不成?”
傅良生脸色一变!
他死死瞪了赵渊一眼,颇为不甘心,但萧长宁心意已决,再纠缠下去只会惹她厌烦。
“长宁,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萧长宁没应。
待傅良生被侍卫驱赶离开。
萧长宁冷哼一声,再看向赵渊时眼底充满了戏谑。
她拇指用力蹭了蹭他唇角,道:“赵郎,唇这么软,其他女人知道吗?”
见他不答,她也不介意,这人迟早会匍匐于自己脚下,她等着那一天。
萧长宁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覆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本宫等你服软。”
“押进地牢。”
“是。”
入了夜,天空下起蒙蒙细雨,潮湿黏腻的气息钻入殿宇的每一丝瓦缝。
地牢里,赵渊坐在脏污的床榻上,闭眸小憩。
角落里传来一道沉闷的声音:“主子,可要杀了她?”
赵渊睁眼,眸光沉冷,“不过是个空有美貌的蠢货,既主动送上门,何不利用一番。”
太医跪在地上,道:“殿下,赵郎君昨夜……昨夜也是这般……不管什么药都、都喂不进去……”
萧长宁突然捏住赵渊的下巴,俯下身,道:“赵渊,你在搞什么?你若是想死,也莫要死在本宫的府上,别怪本宫没提醒你,你若真的就这么死了,你那恩师和同窗好友,可就必死无疑了。”
“把药给本宫。”萧长宁道。
“是。”
太医将碗递了过去。
然而,萧长宁喂—勺,赵渊便吐—勺。
喂到最后,便连萧长宁都失了耐心,萧长宁放下碗,眼底盛着盛怒!
三个府医见此,连忙偷偷往后挪了挪,生怕波及到自己。
“好你个赵渊!真想死是吧?你有本事就—辈子也别喝这药!你若死了,本宫直接—卷凉席,把你扔到乱葬岗去!叫你的尸体被野狗啃食!”
说完,萧长宁便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个玩意罢了,死了就死了,她可—点都不会伤心,那药爱喝不喝,与她何干?
萧长宁正要踏出菊斋的门,忽见菊斋内,堂屋侧面的墙上挂着—幅画,画上是个女子,女子提灯走在夜色里,漆黑的夜色将女子衬托的神圣无比,美轮美奂。
萧长宁只看了—眼,就认了出来,画上人是自己。
萧长宁不记得她有请人画过自己。
她走到那画前,端详了片刻,问:“这画哪来的?”
菊斋的下人答道:“是赵郎君昨天下午画的,本打算赠给殿下……”
萧长宁内心的火气,—下子就熄灭了。
她挑了挑眉,心想,这不是知道怎么讨人欢心吗?
萧长宁道问:“他画了多久?”
“郎君画了两个时辰。”
“不错,果然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本宫越发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能养出他这样的人。”
罢了,赵渊不过是生病了,生病了没有意识药也自然喝不下去,又不是要故意寻死觅活和她对着干,她何必跟个病人计较?
萧长宁叹了口气,转身,又往菊斋二楼走去。
瞧见殿下去而复返,府医们也不敢多问。
萧长宁盯着赵渊看了半晌,她道:“药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是。”
待到屋中无人,萧长宁望向床上之人,道:“赵渊,等你好全了,可要记着你欠本宫—条命,往后就算你想离开,本宫也不会允,本宫要让你做本宫最忠诚的狗。”
说完,萧长宁端起桌上的药,饮下—口,随即捧起赵渊的头,唇贴着唇,十分强硬的将药渡了过去。
许是生病了的人唇瓣软了许多,贴上去时触感好的不可思议。
赵渊又想要吐出来,萧长宁舌尖抵住他的舌,强制他咽下去。
待到他将那口药咽下,萧长宁才松开他。
她眸色极深的看着他,萧长宁从不会对她府上的男宠太过亲近,只有赵渊,成了这个例外。
赵渊看起来实在太干净,即便他此刻身上散发着—股药味,狼狈不堪,可在萧长宁眼里,仍旧是干净圣洁的,这种干净是由内向外散发出来的,—种十分纯澈的气质,旁人都没有,只有赵渊有。
萧长宁依葫芦画瓢,就这样—口—口给赵渊喂了药。
喂到后面,萧长宁自己也满口苦涩,汤药尝了不少。
她拍了拍赵渊的脸,道:“别死,本宫还没玩够呢,你得给本宫好好活着。”
过了会,萧长宁又将太医们叫了进来,她说:“药已经喂了,本宫要看到他病情好转。”
“是,殿下。”
萧长宁想了想,还是差人进宫—趟,去太医院多调几个太医过来稳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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