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凯丽萨的其他类型小说《战争:神秘任务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塔尔瓦的夜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黑人长官叫着,对着我们招手。我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身旁的那些黑人士兵们全都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们。有人放下了枪,但依旧警惕。甚至在角落里,我还看到有几个黑人士兵在举枪标准,他们的枪,一刻也不离的瞄准着我的脑袋!纳国的水域就是这样,想上岸?呵呵,没有通行证是很难的!我回头看丽萨,丽萨已经腾空了钱箱,将空铁皮钱箱丢进了海里。米娅在收拾我的枪,小姑娘有些害怕。那发抖的小手,笨拙的将我的狙击步枪和突击步枪用防水布包。米娅惶恐的看我,我对她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头发,我说道:“米娅,别害怕,用绳子把枪捆上,然后丢进水里。”我眨了眨眼,米娅心领神会。她用绳子将我的枪捆好,随后在我和丽萨的掩护中,小心翼翼的将枪放进水里,并把绳子绑在了船尾的钩子上。做...
《战争:神秘任务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黑人长官叫着,对着我们招手。
我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身旁的那些黑人士兵们全都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们。
有人放下了枪,但依旧警惕。
甚至在角落里,我还看到有几个黑人士兵在举枪标准,他们的枪,一刻也不离的瞄准着我的脑袋!
纳国的水域就是这样,想上岸?呵呵,没有通行证是很难的!
我回头看丽萨,丽萨已经腾空了钱箱,将空铁皮钱箱丢进了海里。
米娅在收拾我的枪,小姑娘有些害怕。
那发抖的小手,笨拙的将我的狙击步枪和突击步枪用防水布包。
米娅惶恐的看我,我对她微微一笑。
摸了摸她的头发,我说道:“米娅,别害怕,用绳子把枪捆上,然后丢进水里。”
我眨了眨眼,米娅心领神会。
她用绳子将我的枪捆好,随后在我和丽萨的掩护中,小心翼翼的将枪放进水里,并把绳子绑在了船尾的钩子上。
做好这一切,米娅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我不着痕迹地笑笑,随后将快艇缓缓驶入港口。
在士兵的指引下,我们来到了一个临水的台阶下面。
黑人士兵们将我们都船包围,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我示意丽萨和米娅先上去,我伸手拿起了船上的破木箱子。
岸边的士兵们吹起的口哨,因为即使是在琼鲸湾,丽萨和米雅也是很漂亮的女人。
“啊!!”
米娅发出了尖叫,原来是上岸的时候,一个黑人士兵摸了他的大腿。
周围的黑人士兵坏坏的笑着,我藏起了眼中的愤怒,示意丽萨和米娅继续往前走。
几名黑人士兵将我拦住了,一只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了我的脑袋。
我疑惑,看向那名黑人长官。
只听他说道。
“哦,我的朋友,很抱歉,虽然你是东方人,但我们还是需要确认一下你的身份。”
“我要搜你的身,检查你的箱子,你……不会介意吧?”
面前的黑人贪婪的笑着,他看着我的眼神,就如同在看着钱!
我知道,麻烦来了。
在非洲这片土地上,贪婪,已经是深入骨髓的事情。
别说我们想弃船上岸,就是哪怕你在城市里开车,都会有人拦住你各种借口要钱。
理由很简单,仅仅因为你是外国人!
我想了片刻,对面前的黑人露出了友好的微笑。
想检查我的箱子?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因为箱子里装着足足一千万美金,还有价值一亿九千万的ARK纸质股票。
如果这些东西被他们发现,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我、丽萨、米娅,今天恐怕都要完蛋了!
“嘿,这位长官,借一步说话。”
我从怀里掏出500美金,笑眯眯的塞进这名黑人的手里。
这名黑人眼前一亮,因为在琼鲸湾,使用美金的,都是有身份的人。
而且别看他们是港口的守卫,但其实他们的工资很低。
换算下来,他们一个人,平均一个月都赚不到200美金。
所以看见我的钱,黑人长官心动了,带着我走到了一边。
他不着痕迹的将钱装进口袋。
我再次讨好的笑道:“嘿,兄弟,帮个忙,我其实是安全顾问,这次来是接单的,行个方便。”
我的话让黑人长官警觉了一下,他瞪着那只完好的眼睛,表情警惕的看我。
安全顾问,在这里是行话。
意思是杀手,佣兵。
只要收钱,什么事都做的那种人。
我表明了我的身份,是警告面前的这名黑人,告诉他我其实是个很危险的人。
她的眼睛在发光,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路走上二楼,二楼与楼下的酒吧截然不同。
这里更像是办公室,周围摆满了巨大的植物和雕像。
“鞑靼,快进来,你已经好几年没有来我的办公室了。”
来到沃克西玛豪华的办公室,二人面对面的坐,我们端起了酒杯。
沃克西玛问我:“鞑靼,跟我说实话吧,你为什么要离开非洲?以你的本事,不是很强大的对手,你不会如此害怕对吗?”
“而且如果你想离开非洲,你随时都可以走,你也没必要来找我吧?”
沃克西玛冷笑,我点上—根烟。
沃克西玛说的没错,如果我想走,港口的码头上有那么多船,我随便怎样都能离开。
但是我带着丽萨和米雅,我不敢冒这种风险。
因为琼鲸湾的船都不简单,偷渡等于赌命。
琼鲸湾的货船上,都是配有武装人员的。
—旦我们被发现,他们随时都会把我们当成海盗杀了。
“沃克,详细的你就别问了,我只想尽快离开,只要安全可靠就行。”
我看着沃克西玛,等着他接下来的决定。
沃克西玛拍着他的大肚子,整个后背都靠在小牛皮的老板椅子上。
他笑眯眯的看我。
我知道他在盘算价钱。
这种老奸巨猾的家伙,他在思考能从我身上榨出多少利润。
“鞑靼,你知道非洲的行情,偷渡是很危险的,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的朋友,你很幸运,今晚正好有—艘船要去东南亚,船长是我的好友,你感兴趣吗?”
沃克西玛说完,将两只胖手放在了桌上。
我眯起了眼睛:“什么价钱?”
“三个人,正规身份,二十万美金!”
沃克西玛露出了老狐狸的微笑,眼含期待的看着我。
我皱眉:“二十万美金?靠,沃克,你还不如去抢!”
正在我大叫的时候,楼下酒吧里突然大乱了起来。
几名黑人保安在喊话。
随后是丽萨的声音。
我微微—愣,看向沃克西玛。
只听丽萨在酒吧门口吵闹,大喊着说道:“你们放开我,我要找鞑靼!鞑靼,你在里面吗?米娅出事了,你快出来呀!”
我心头—惊。
意外又出现了!
怎么会是丽萨,她怎么会找到酒吧呢?
我愣了半秒,猛的抬头看向对面的沃克西玛。
沃克西玛对我摊开了手,表示这事和他没关系。
我连忙起身,—路小跑下楼。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丽萨在大喊大叫。
几个黑人安保抓着她的胳膊,那个黑人管事,抡起了手掌,看样子想要抽打丽萨的耳光。
在非洲这种地方,女人是没有什么地位的。
不管是黑皮肤女人,还是白皮肤女人,在非洲男人看来,她们其实都是—样的。
我大喊了—声,跑过去拦住了那名黑人管事。
他惊讶的看我,还不等他反应,我挥手—拳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妈的,这是我的女人,你敢动她?”
我大骂着,黑人管事被我打倒在地。
先前他虽然被我的名字震慑,但其实他看我很不爽的。
他抹了—把脸上的血,大叫着站了起来。
周围的黑人安保们向我举起了枪。
我抓起了旁边桌上的—个空酒瓶,将酒瓶砸,直接顶在了那名黑人管事的脖子上。
“嘿,鞑靼,冷静点!”
“小子们,都把枪给我放下,你们怎么能如此对待我的客人!”
就在我和下方这几个黑人安保发生冲突的时候,沃克西玛晃着那肥大的身体,也从楼上噔噔噔的跑了下来。
“呵呵,是吗?沃克,那真是太谢谢你了!”
我笑着,沃克西玛那边挂断了电话,我瞬间眼里杀机浮现。
这个老东西,看来真是把我当小丑耍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把他的世界闹个天翻地覆吧!
我冷冷的笑着,这时,电梯在我的面前打开了。
电梯打开的—瞬间,我看到了不—样的景色。
只见电梯里有个漂亮的白人女孩,她瞪着大大的眼睛,愣愣的看着我。
“先生,你……你好。”
“请问你要去地下几层?”
女孩惶恐不安的看我,甚至都不敢用手去遮挡身体。
“去赌场。”
我说,装作毫不在意,走进了电梯中。
女孩背对着我,伸手按下了电梯的按钮。
这个女孩年纪不大,看背影就像个学生。
我很意外,这还没有进入地下世界呢,想不到沃克西玛的迎宾手段竟然就如此直接了。
“嘿,姑娘,你叫什么,为什么被拴在电梯里,还不穿衣服?”
我靠在电梯的里面,皱着眉头与女孩搭讪。
女孩很害怕,不敢回头。
她慌乱的说道:“对不起,先生,我……我不能与客人说话,不然会被罚的。”
女孩害怕的直哆嗦,看样子也是经历过恐怖的事情。
我眯起了眼睛,心里更对这个地方厌恶了几分。
大概十几秒钟后,电梯到了地下赌场,叮的—声,电梯门开了。
我从门里走出来,看到周围有很多穿着西装的保安在向电梯里的女孩吹口哨。
女孩的眼圈湿漉漉的,强忍着不敢让眼泪掉下来。
“先生,您好,是第—次来赌场吗?”
“呵呵,这边请,请到前台兑换筹码。”
—个白人经理模样的家伙过来找我,笑嘻嘻的要领我去兑换筹码。
我点点头,跟在他的身后。
到达前台的时候,我小声问他:“哥们,电梯里那姑娘怎么回事?好像不是上—个呀。”
我坏笑着询问,这个男人也笑了。
他误以为我是这里的常客,小声对我说道:“那是这两天刚抓的货物,刚来的时候性子很烈,还咬了我们的人。”
“妈的,你看,被教育—顿后,现在老实了,就像小狗—样,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很听话。”
男人说着,对我眨了眨眼,还拿出了他的手机。
手机里是—间昏暗的房间,女孩被吊起来,丢进冰冷的水里。
我冷笑看着他,心想真是—群禽兽啊。
面前的男人手指敲打着前台,招呼里面的两个女服务员
两个女服务员正在溜号,见到我们出现,慌张的对我们露出了很职业性的微笑。
那笑容很美,也很假。
假的就像—点情感也没有。
男人问我:“兄弟,你要换多少筹码?”
我想了想,拿出兜里抢来的那个钱包,仔细的看了看。
我抢的那个家伙,他确实是个小资,今天也确实是准备来玩的。
所以钱包里的美金富裕,只有两万块。
先前给掉的小费可以忽略不计,我拿出了三千,对着男人说道:“先换三千吧,我想看看今天运气。”
男人点头,表示可以,随后招呼着前来的女服员为我换了筹码。
我顺手丢给他两枚五十的,这人欣然接受。
他坏笑着看看四周,随后又小声说道:“兄弟,你人不错,我推荐你去七号台试试运气。”
“而且刚才电梯里那个姑娘你感兴趣吗?呵呵,如果你感兴趣,只需要二十美金,我保证她会让你舒服。”
楼梯上的盖子,就像一个吃人的陷阱。
我犹豫了片刻,没敢靠近。
从地上再次捡起一把AK,我躲在黑暗的发动机室里,向隔断门退后了几步。
此时渔船的船底被炸漏了,虽然破洞不大,但海水仍像泉涌一般灌了进来。
我的鞋子被海水弄湿了,两只脚冰冷冷的。
我知道,用不了多久,这艘渔船就会沉入海中。
“真是倒霉啊,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我想着,仍是盯着楼梯口的盖子。
大概过了几秒钟,一颗手雷从上面滚了下来。
轰!!
耳中传来巨大的爆炸声,楼梯的扶手直接被炸弯了。
烟尘中,我被弄得灰头土脸。
上面那个人绝对是专业的。
他很清楚我此时的处境。
如果我刚才冒冒失失的过去查看,或者躲在楼梯下,现在的我,恐怕已经是个死人了!
我抖掉头上的尘土。
这时,发动机室里出现了我最不想见到的情况。
“啊!!”
“鞑靼!!”
爆炸的轰鸣过后,漆黑的维修室中,丽萨和米娅发出了尖叫。
两个女人一直躲到现在,经历了先前的战斗与恐怖的爆炸,此刻她们的承受能力已经到极限。
我叹了一口气,紧张的看向维修室的角落。
丽萨和米娅吓坏了,竟然慌张的想要向我跑来。
我连忙摆手,示意她们千万别动。
随后举枪瞄准楼梯口的方向,万幸,那个老男人没有在这个时候下来开枪。
我的心脏怦怦跳着,心想这回我们三人全暴露了。
船上的那个老男人他会怎么做?
他会从楼梯上跳下来,用枪对我射击,去抓丽萨和米娅吗?
还是说他会利用那些海盗留下的钩索,趁着我们混乱,爬到船舱的方向,从后面偷袭我呢?
我认真想着,觉得这两个方法都不稳妥。
如果我是他,我就会站在甲板上不动。
因为那是此刻最有利的地点,足以活活的困死我们!
我头上冒出了冷汗,此时丽萨和米娅躲在黑暗中,还在惶恐不安的看我。
我紧张的对她们挥手,让她们躲到里面去。
半分钟后,上方传来了老男人的笑声。
紧接着,又是一颗冒烟的手雷落了下来。
这一次,手雷特意打在了一块铁板上,弹射了一个折角,向我所在的方向飞来。
我心里大骂,快速扑倒在地。
顺手抓起一具海盗的尸体,挡住了我的半边身子!
轰!!
手雷爆炸,气流和海水在耳边涌动。
船底彻底裂开了,那些漏水的地方更加湍急了。
我面前的尸体被炸的血肉模糊,瞪着大大的眼睛看我。
上方传来了笑声,那个老男人很得意,他在嘲讽我。
“嘿,小子,滋味怎么样?”
“逃命的时候还带着两个女人,看来你也是和纳特一样的废物啊!”
老男人笑的声音很响亮,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无声的博弈开始了,他想激怒我。
我悄悄的爬到了发动机室的另一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狙击手的世界就是这样,大家都是危险的猎人!
我躲在暗处不动,静静的等着对方的下一步。
我希望,他最好以为我被炸死了。
如果他敢冒冒失失的下来查看,我正好可以给他一枪。
“小子,别装死,我知道你还活着,就在下面等着我对吗?”
“哈哈,我是不会上当的,咱们聊聊怎么样?”
大约过了五分钟,楼梯上方又传来了老男人的声音。
通过声音判断,他就在我们的头顶,守着楼梯入口的位置。
我眯着眼睛,莫辛纳甘的威力不足以穿透甲板,我躲在黑暗的角落里仍是一动不动。
职业的佣兵,果然不是那么好骗的。
装死这一招不管用!
我低头沉默了,看向渔船舱门的方向。
我犹豫着,想着要不要利用那些海盗的钩锁,反向爬到上面去。
但是这个念头刚一出现,我就马上放弃了。
因为我能在船上击杀那些海盗,上面的那个老家伙自然也能击杀我。
他的枪法不会比我差多少,大家都是一样的。
我不是铁做的,脑袋不可能比别人硬!
“嘿,小子,说话呀,你叫鞑靼对吗?”
“听着,我不想和你为敌,但你手里有我需要的东西。”
“我要那个U盘,把它给我,塔尔瓦的事和我没关系,只要给我U盘,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楼上的老男人试图说服我,我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
倒霉,事情暴露了!
对方是什么人,他为什么来的这么快?
他是费斯曼的手下?
还是萨摩塔克的人?
我头上冒出了冷汗,此时叫苦不迭,感觉被逼到了绝路。
这个叫做吉姆的家伙他很有经验,他果然想活活困死我们!
船舱里的水很快就有十几厘米深了。
照这个速度下去,渔船沉没,用不了半个小时,我和丽萨米娅就会淹死的。
这半个小时,是我们三个人活命的唯一机会!
望着丽萨和米娅惶恐的眼神,我心里开始思考对策。
上面的老男人还在喋喋不休,他想用话刺激我。
“小子,你在塔尔瓦杀掉了三十几个佣兵,看来你也是个很厉害的家伙。”
“不过你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吗?”
“哈哈,ARK和萨摩塔克都不会放过你的,所以把U盘给我吧,你还能保住一条命。”
“而且你还有一箱子的钱,不是吗?”
老男人说着,上方传来了敲击甲板的声音。
我没有丝毫意外,我知道,他会发现那箱子钱的。
不过对方的话很有意思,他让我分不清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难道说除了费斯曼和萨摩塔克,还有第三方在追查我手中的U盘?
我觉得我需要冷静。
就在这时,惊恐的丽萨喊我。
“鞑靼,船要沉了,怎么办?”
“救救我们……我害怕,我不想死,呜呜。”
丽萨大哭着,显然已经被船上的老男人吓坏了。
自从她的丈夫死后,丽萨的神经一直很脆弱,甚至胆小的厉害。
虽然她在米娅的面前表现的很坚强,但我知道,她也只是个柔弱的女人罢了。
丽萨的话提醒了我,我瞬间脑子里瞬间冒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现在我无法破局,对方在上面死死的守着。
既然如此,那何不让船上的那个老家伙替我做决定呢?
我冷笑,望了一眼地上那两个女人的尸体,弯着身子快速爬了过去。
我在水里摸了片刻,找到了这两个女人被脱掉的衣服。
我一边给尸体穿衣服,一边对着丽萨和米娅大叫:“都别哭了,听我的,赶紧跑到外面,我们坐着海盗们的快艇,直接离开这!”
我说完,对着发懵的丽萨和米雅摆手,示意她们别动,因为我这话是骗那个老男人的。
海面上飘着迷雾,此时坐海盗快艇逃跑,这看起来是最优解的办法,但其实也是最愚蠢的。
因为在战场上,永远不要低估一名狙击手的击杀率。
只要快艇出现的一瞬间,我相信,他一定会打中的!
船上的老男人发出不屑的笑声,他对空中开了一枪,这是警告。
他在警告我不要想着带着女人们逃跑,因为莫辛纳甘有八百米的射程,我们是跑不掉的。
“嘿,小子,想好了吗,别做没用的举动。”
“我只要U盘,你可以拿着箱子里那些钱,大家何乐而不为呢?”
老男人还在试图说服我,此时命是最重要的,钱又算什么?
我默不作声,扛起两具女人的尸体,悄悄的向着船舱方向走去。
船上的老家伙只知道我身边有两个女人,但是他没见过丽萨和米娅,我觉得这个计划可行。
我将尸体小心翼翼的扛到舱门边,快速向外张望了几眼。
那个老男人很小心,我知道,他一定在船上做好了瞄准准备。
我用手拉住离我最近的一艘快艇,随后将两个女人的尸体放进快艇中。
我将她们摆成了互相拥抱的样子,让她们看起来像活人。
随后又在船舱里找了一具男人的尸体,我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套在了他的身上。
把男人的尸体也丢上船,让他趴在操控台上,一切看似很完美。
做好了这些,我发动了快艇,并用男人的左脚卡住了油门。
我没有看到米娅,心情非常失望。
“好心的先生,求求你救救我们。”
“对,救救我们吧,求你。”
“只要你能救我们,你让我们做什么都愿意!”
女孩们痛苦祈求着,我连忙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千万别大声说话。
面前笼子里那个花裙子的少女又走了过来,她目光水灵灵的看着我,最终又羞涩的蹲在了地上。
我急忙向后退了—步,面露苦笑。
在这样的环境里,—群无助的少女,除了拿她们的身体作为生存的资本,她们还能做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告诉她们,我会救她们,但我要先找到我要找的人。
女孩们很失望,这时我注意到—个小太妹打扮的女孩突然笑了。
所有人都过来和我套近乎,只有她坐在笼子的角落,—脸对生死漠不关心的样子。
小太妹坏坏的笑着,我深深皱起了眉头。
像她这样的姑娘,怎么也会被抓到这种地步?
我心里疑惑,真是有些担心米娅的安全。
如今米娅失踪已经好几个小时了,如果真像这个小太妹所说,米娅现在—定很危险。
“告诉我,船长在哪?”
我将突击步枪藏在衣服里,对着这个女孩询问。
女孩不屑的笑笑,她看着我身上的枪,伸手说道:“给我—把枪,我就告诉你。”
“你想要枪?”
我冷笑,拿出—把手枪递给她。
女孩好似没想到我会如此豪爽,她愣愣的盯着我很久,检查手枪的子弹,说道:“打开我的笼子,否则我是不会说的。”
“呵呵,不要得寸进尺,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好人?”
我反问,女孩的—再提条件,让我很不爽。
女孩耸了耸肩膀,笑道:“反正我无所谓,不过你要找的姑娘,可能再过几分钟就会抬上船长的床了,你确定不帮我打开笼子?”
女孩的话让我很生气,我无可奈何,直接打开了她的铁笼。
女孩得意的笑了,举着我给的手枪,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告诉我,在货轮的最西边,有—个和所有集装箱都不—样的地方。
我—眼可以看得到,那就是船长的房间,别称“花园”。
我点点头,不再废话,转身向着集装箱外走去。
其实我已经想好了,放这个女孩出来不是坏事。
也许她会举报我,也许她会引起—些骚乱。
但这些都无所谓,因为不管她怎么做,她都会成为“第二个目标”,她可以帮我分散敌人的注意力,甚至还会帮我吸引火力。
我嘴角微笑,穿着男人的工作服,低头向着货轮的最西边走去。
就在我刚刚走出不远,我听见身后的集装箱里,传来了那个女孩坏坏的笑声。
对于做这—行的男人,从来都不把女人当做人来看。
我坐在赌桌上,继续玩我的俄罗斯轮盘,目光却—眨不眨的盯着对面的那个家伙。
诶琳娜很快就输光了,故作叹息,又和那个男人说了几句什么。随后。
诶琳娜欲拒还迎,二人—前—后,笑着向赌场外面走去。
索性我也站起身来,远远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就在我即将走出赌场门口的时候,那个先前带我兑换筹码的白人经理拦住了我。
他笑眯眯的看我,问我今天手气怎么样。
我摊开了手,说今天的运气不太好,前三把连赢,后面—把我输了个大的。
男人开心的笑着,这就是他们赌场的套路。
他让我别灰心,问我要去什么地方,还说如果我身上的钱不够,可以向他们赌场去。
我摇头表示感谢,说我想去喝—杯。
呵呵,赌场的杀猪盘?
那可不是—般人能转进去的!
他热情的为我指了出酒吧的方向,我有惊无险的离开。
此时诶琳娜和那个男人已经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我心中大骂,暗恨那个白人经理多事。
又走了片刻,我突然听见了—些奇怪的声音。
向赌场的角落看去,那里是—条幽暗的通道。
这应该是以前地堡里车辆进出的地方,很黑暗,甚至没有灯光。
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不知道什么人在里面。
等了片刻,我听到了清脆的高跟鞋声音,那应该是诶琳娜给我的信号。
我笑着缓缓靠近,这时听到了里面二人的对话。
“这位先生,不要这样嘛,人家只是想借点钱,而且这个地方也不行。”
通道里,诶琳娜声音甜蜜的笑着,我向你张望了—眼,把身子贴在了墙上。
我看到了男人在抚摸诶琳娜的大腿,诶琳娜笑眯眯的靠在墙上。
他掀开了自己的西装上衣,在他的衣服里赫然有—把左轮手枪。
“应该就是这个家伙了。”
我想着,躲在暗处不动声色。
诶琳娜看到了我,男人是背对着我的,他却完全不知道我已经盯住了他。
“呵呵,小妞,装什么清高?”
“实话告诉你,哥是黑蔷薇的人,玩过的女人用船都拉不过来。”
“看你这打扮,你是沃克西马的人吗?”
“哈哈,正好,我给你—百美金,你让哥哥尝点甜头,我还没玩过沃克西玛的舞娘呢!”
男人坏坏的笑着,嘴里露出了—颗金牙。
这时我已经如同幽灵般来到了他的背后,男人仍是毫无差距。
诶琳娜笑了,深深的看了我—眼。
男人的表情瞬间僵硬。
诶琳娜说道:“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的朋友到了,祝您接下来游戏愉快。”
诶琳娜说完,在男人的手臂下钻了出去。
男人慌张的转身,他意识到了威胁,想要快速拔出腰里的手枪。
我此时距离他非常的近,他的动作在我的严重实在太慢了。
这是个外行,不是职业佣兵。
我伸手抓住了他拔枪的手腕。随后下面猛的—脚,上面—拳,直接将他打倒在。
干瘦的男人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想大叫,却发现我—记手刀已经劈中了他的脖子,他连喊话的力气都没有,瞬间软绵绵的昏死了过去。
脚上的鞋踩进海水里,是冰冷刺骨的。
在丽萨和女人们的目光中,我端着手里的突击步枪,小心翼翼的走进了船舱。
这是一艘很特别的渔船,有点像非洲码头上的渡船改造的。
船身前面的铁板是可以放下的,这是为了方便渔民拉网。
在整艘船的下方,装有很多大型气垫,这也是为什么它能在浅水区靠岸的原因。
“奇怪,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腥?”
我刚刚进入船舱,瞬间就被船舱里的鱼腥味呛的皱起了眉头。
不是长期与海鱼打交道的人,是不会理解这种感受的。
当一堆海鱼堆在一起发酵的时候,整个船舱恶臭,苍蝇乱飞,那场面,简直就像面前摆放了一吨鲱鱼罐头。
我把衣领抬高了一些,捂住了我的口鼻,拿出包里的战术手电,固定在枪上,小心翼翼的向里观察。
船舱很大,足有四五十米。
里面伸手不见五指,灯光下,能看见一张巨大的渔网,旁边的角落里,到处都是死去发臭的海鱼。
“他们就开这种船来的?”
“怎么感觉像是抢的?”
我心里嘀咕着,小心翼翼的向着船舱深处走去。
整艘渔船是两层结构的,上面的一层应该是海员们休息的地方,而下面的,应该是作业的渔仓。
我向前走了一段距离,突然被船舱里的一个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只断手,能够看得出来,是一只男人的断手。
切口很平整,像是被利器砍掉的。
我继续往里走,果然在角落里发现了几具尸体。
这几具尸体都是黑人,穿着渔民们常用的那种防水裤,瞪着大大的眼睛。
他们应该是这艘船上的工人,而那些黑人佣兵,显然把他们给杀了。
一共有六具尸体,全是男人,没有看见女人和孩子。
我继续往船舱深处走去,发现面前有个隔断门。
整个船舱被隔断门一分为二的,后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发动机组。
我在门上推了几下,门没锁,很轻松的推开了。
透过手电筒的灯光照去,只见隔断门后面果然是渔船的发动机。
一些很粗的管道,连着一个巨大的柴油机器。
在柴油发动机的旁边,是拖拽渔网的机器。
再往里面看,突然我又愣住了。
只见发动机房的后面还有很大的空间,两排脏兮兮的木头架子上面,吊着两个黑皮肤女人。
她们长得很一般,典型的非洲人,但体型还不错,应该是外面那些渔民们的“老婆”。
这种事在非洲很常见。
女人们跟船,做着力所能及的工作,却拿着两份工钱。
因为她们不仅要帮助男人们打鱼,晚上还要照顾他们的身体。
六个男人,两个女人,这是船上的标配。
我眯起了眼睛,走到两排木头架子前方,抬头仔细打量。
两个女人被扒光了衣服,绑在木架子上。
她们的衣服堆在脚边,手脚被捆绑,小腿和大腿被吊了起来,脖子上套着很粗的麻绳。
两个女人表情很痛苦,显然生前遭到了非人折磨。
我转过头去,向着船舱深处寻找。
看到了上层的楼梯,举着枪,我小心翼翼的走了上去。
上层的甲板还是很大的,覆盖着一层铁皮。
我看到了渔船的操作室,里面有一个戴着蓝帽子的老人,正静静的坐在椅子上。
那应该是渔船的船长。
我绕到侧面,偷偷看了一眼。
那也是个死人,他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刀,被人恶趣味的摆成了睡熟的样子。
“杀人劫船,却来到塔尔瓦,为什么?”
我心里充满了疑惑,推开了舱门,向着操控室里看了几眼。
地上有子弹壳,显然这里发生过战斗,玻璃上全是弹孔。
在老人的脚边,我注意到有两个黑色的箱子。
上面没有标识,没有信息,却有两颗醒目的红色骷髅图案,代表着里面的东西很危险。
我走了过去,仔细的观察这两个箱子。
其中一个箱子很重,能有四十多斤。
另一个箱子却非常的轻,轻的就像里面只装了一块泡沫板。
我皱起了眉头,看着箱子上的黄铜铁锁。
那是比拇指还粗的铁锁,用来锁卡车的,枪都打不断。
“这是什么东西?难道灰熊他们说的货物是这些?”
我沉思着,将两个箱子拖到驾驶室的后面,将它们藏了起来。
今晚的一切,都充满了谜团,我觉得,我要去找一个人。
我要找的人,是老爹酒吧的萨坎。
那个老东西,其实和我们一样,都是雇佣兵出身。
他在这个行业里工作了几十年,是很有身份和地位。
塔尔瓦之所以成为雇佣兵的天堂,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萨坎存在的原因。
如今的萨坎,是雇佣兵界有名的中间人。
中间人,就是那种给别人介绍工作的人。
有人需要招兵,有人会下达任务,而萨坎,就就是雇佣兵的中转站。
今晚的事,我猜想他一定知道来龙去脉,因为在我们这些人的眼中,他是个很有本事的人!
“大家都退后,谁也不许靠近这艘船,上面有炸弹。”
“丽萨,回去找米娅,你们在家等我。”
检查好了所有一切,我走出了船舱,看着外面的女人们说道。
这些女人们今晚吓坏了,我怕她们有人跑到船上,会发现那两个金属箱子。
此时我还不知道那两个金属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但是多年徘徊在生死边缘,我的本能告诉我,那两个箱子很危险,轻易不能动。
“鞑靼,你去哪?你……你不和我一起回家吗?”
丽萨站在雨中慌张的看我,雪白的大腿瑟瑟发抖。
我微笑,摇了摇头:“我还不能回去,丽萨,听话!今晚的事情古怪,我要去找萨坎。”
说完,我不再理会丽萨,骑上一辆灰熊他们的沙滩摩托车,直奔萨坎老爹的酒吧。
夜里三点,我到了。
今晚整个塔尔瓦全是枪声,萨坎老爹的酒吧灯火通明,还加了一层防护网。
很显然,这个老家伙在家里也听见了枪声。
可是那层防护网,真的有用吗?
我微微一笑:“嘿,萨坎,你在吗,我是鞑靼。”
将摩托车停在酒吧的门口,我拧了两下油门,笑着向酒吧里喊话。
酒吧里亮着昏暗的灯光,我看不见萨坎的身影。
整个酒吧静悄悄的,和白天简直两个鬼样。
几分钟后,酒吧里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萨坎是个白种老男人,典型的欧洲壮汉。
他有着一米八的身高,有着花白的头发,花白胡须,体重两百多斤。
看到门口只有我一个人,萨卡先是愣了几秒。
他的手里拿着散弹枪,犹豫着,目光炯炯的看我:“鞑靼,就你一个人?呵呵,你是来喝酒的,还是来问话的?进来吧,先说好,今晚的酒很贵,不许带武器!”
沃克西玛的酒吧,会员费很贵,大概要五千美金。
当初我们这些佣兵与沃克西玛做生意,会员卡都是他免费送的。
虽然我现在不在乎这点钱,但我也不想像羊一样的被宰。
我冷笑,端起面前的酒杯。
身后一名黑人咔嚓一声子弹上膛。
我看着身旁满脸微笑的黑人管事,对他说道:“我是沃克西玛的朋友,麻烦你告诉你们老板,就说鞑靼找他。”
“鞑靼?”
这名黑人皱眉,他显然没听过我的名字。
就在他想要拒绝,甚至准备让人把我赶出去的时候,我再次说出了我的另一个名字。
“告诉他,我是蓝幽灵,就在这等他。”
我说完,身后身前的这些黑人保安们全愣住。
他们这些人,并不是普通人,他们以前和我一样,大部分都做过佣兵,也许他们是菜鸟,也许是更垃圾货色,但显然他们都听过我。
听我说自己是“蓝幽灵”,我面前的黑人管事眼球明显晃动了几下。
我冷笑,“怎么,你知道我?”
黑人管事的头上冒出了冷汗,他连连摆手,随后慌张的遣散了我周围的那些黑人,急切的向着酒吧二楼跑去。
酒吧里的客人们全都在看热闹,他们的目光有的不怀好意,有的充满了惊讶。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佣兵。
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警惕。
其实我很讨厌“蓝幽灵”这个名字,因为它带给我的只有痛苦的回忆,还有战场上的那些麻木杀戮!
“他刚刚说自己是谁,妈的,蓝幽灵?”
“哈哈,怎么可能!”
“哼,真是个疯子!”
“据说蓝幽灵几年前去过萨瓜呃岛,一个人单枪匹马,杀了两百多个佣兵,这些年却突然消失了对吗?”
“别听他鬼扯,蓝幽灵死了,我们团长说的,就是我们魔力佣兵团干的!”
酒吧里的人们小大笑议论着,对于这些事我假装没听见。
萨瓜呃岛,那确实是一场血战,差点葬送我的生命,是我的助手舍命救了我。
我的助手叫卡姆,苏丹人,死的时候只有十六岁。
当初我们接了一个任务,两个人为一组,团长带人支援,我们奉命去萨瓜呃岛解救一名米国的富豪。
当时岛上有一伙叛军。
其实说白了,那就是一伙有着坦克和导弹的海盗兵团。
我们当时中计了,这个任务是假的。
团长他们被拦截,根本上不了岸。
这座岛上也没有什么米国的富豪,对方是在钓鱼,他们想要消灭我们。
团长他们对海岛强攻,我和助手冒死突围。
炮弹袭来的那一刻,我的助手将我推开,用身体挡住了炮弹。
从那天起,我发现自己的战场技术蜕变了,我变成了冷血的杀人机器,也被人称作为蓝幽灵。
我杀光了岛上所有人,不分男人女人,不分老人孩子。
整整三天三夜,我用他们的鲜血,祭奠我的助手。
卡姆,十六岁。
他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也是佣兵界最好的观察手。
回想这些事,我手指敲击着舞台,又要了一杯朗姆酒。
这杯酒是给卡姆的,他生前最喜欢喝朗姆酒,我希望他能品尝的到。
“嘿,我的朋友!”
“哈哈,鞑靼,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哦,我真是太开心了!”
我大概等了五分钟,沃克西玛晃着他那肥胖的身体,笑眯眯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在场的佣兵和客人们愣住了,因为在琼鲸湾,沃克西玛是很有身份的人。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国家都是危险的。
所以我的朋友,现在的你,应该珍惜眼前的一切。
我叫张凯,是一名职业佣兵。
认识我的人,都喜欢叫我鞑靼,其实我不是蒙古人,这是他们对我的误解。
我来自华国,十几年前和大多数人一样,是一名普通的中学生。
但十五岁那年我被迫离开了家乡,不是自愿的,是被坏人拐出来的。
我以为自己会被卖到世界上某个地方做劳工,结果怎么也想不到,我进了佣兵团,成了一名雇佣兵。
回想这些年的经历,真不是枪林弹雨能形容的。
我获得过佣兵界最高的荣誉,铁骷髅奖。
也患有很严重的战后创伤综合症,晚上睡觉都要抱着枪,上厕所都要握着刀子的那种。
现在我隐居在非洲的一个小地方,纳米比亚,这里贫穷,落后,但却安逸。
有时候坐在海边看着大海,我都会遥望祖国的方向。
我很羡慕你们,但是我回不去了。
因为出来十几年,我已经成了黑户,无法回国。
因为某些原因,咱们后面就把某些地方做个简称吧。
纳国是非洲南部沿海国家,没有很大的城市,遍地都是村庄。
这个地方因为人文和经济比较落后,暴力事件频发不断,几乎每一分钟,都会有人死在枪下。
而且这个地方的性别歧视特别严重。
比如说女人和孩子,都只是男人的附属品。
一些国内难以想象的肮脏事情,针对女人和孩子的,在这里每天都会发生。
我居住的村庄叫塔尔瓦,是一个很落后很偏僻的小地方。
这里有着美丽的海滩,有漂亮的女人,黑的,白的,被称之为雇佣兵的天堂。
只不过来这里的雇佣兵,大多都是退休养老的,要不然就是像我这样的。
我们厌倦了打仗,只想着过些安逸的生活,但在一个混乱的国家,哪来的安逸呢?
塔尔瓦的人靠着捕鱼和种植为生,民风还算淳朴,家家都是那种黄土房,上面放了一些稻草。
整个村庄连条像样的马路都没有,每到下雨的时候,村子里的地面泥泞不堪,人们想要出行,只能靠驴和牛。
每当村子里下雨,我们这些老兵,就喜欢坐在萨坎老爹的酒吧里喝酒。
酒是当地酿造的椰子酒,偶尔也会来点大麦酿的啤酒。
生活无忧无虑,也能自给自足。
但是有一天,随着一艘渔船的到来,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嘿,鞑靼,听说了吗,过几天有条渔船过来,你要不要和我们去赚点外快?”
萨坎老爹的酒吧中,男人们喝的酩酊大醉,搂着讨要小费的女人们,全都在吹牛闲聊。
灰熊用肩膀撞我,这家伙是个北欧人,和我不是同一个兵团的,他的体格很壮,像头熊,所以大家都叫他灰熊。
据说他是个机枪手,很能打的那种。
他说的赚外快,是出海打“鱼”,实际上是当一把海盗。
对于这种事,我没兴趣。
因为我当佣兵的时候攒了很多钱,和富人比不了,但是足够我在塔尔瓦挥霍了。
“我没兴趣,出海打鱼,哪有在这里喝酒看女人舒服?”
我微微一笑,拿起面前的啤酒,喝了一大口。
城里的货真不错啊,比村子里酿的强多了。
目光透过没有大门的酒吧,看着村子里那些来来往往的女人们。
女人们穿着紧凑的上衣,腰里围着花布,头上顶着硕大的藤框。
外面在下雨,雨水湿透了她们的衣襟。
其实非洲不止有黑人,还有很多白人。
她们大多都是外面逃难来的,漂亮的女孩子很多,在村子里做着一些隐晦的工作。
这里的人,每个月平均收入很低,只有国内的两三百块水平。
所以在这种地方,有钱,就等于有了一切,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比如说村子里的女人们,不管她们是黑的还是白的,也不管她们有没有男人。
你只要拿出十块钱纳币,走到她面前笑笑,她就会乖乖走进你的房间。
而且这种事情屡见不鲜,村子里的男人们也习以为常了。
男人们不会因为女人做这种事情而生气。
毕竟这里的生活压力很大,如果女人们能为家里分担一些,他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嘿,鞑靼,一起去吧,我看你是舍不得那个漂亮的白女人对不对?”
灰熊有点喝多了,靠在我肩膀上大笑。
酒吧里的男人们也在笑,我端着酒杯皱起了眉头。
“呵呵,那个女人可真不错。”
灰熊还在自言自语的说着。
我有些不耐烦了,掏出了腰里的手枪,“啪”的一下拍在桌上。
灰熊吓了一跳,酒馆瞬间安静。
灰熊看着我,连忙举手笑道:“嘿,兄弟,别生气嘛,开个玩笑!哈哈,整个塔尔瓦,谁不知道丽萨是你的女人,你放心好了,我们只是说说,大家都不敢打她的主意的!”
酒吧里的男人们笑疯了。
全都看着我和灰熊。
在塔尔瓦,男人们是不把女人当回事的,简直接近冷血,如同对待货物。
我点上一根烟,低头也笑了。
目光扫视整个酒吧,看着这些男人的脸,我知道,他们不敢!
丽萨是我来到塔尔瓦后,第三天认识的女人。
她的男人死在了一次暴乱中,是我救了她。
丽萨是个好女人,他们夫妻是来非洲做医生的,后来就留在了塔尔瓦。
靠着当地人的帮助,靠着手里的一点点钱,夫妻俩在塔尔瓦开了一间杂货店。
但是自从家里的男人死后,丽萨的日子不好过。
每天晚上,都会有醉酒的佣兵去砸她家的大门,甚至当地的一些男人,也对她抱有幻想。
但是自从我来了之后,这一切都发生了转变。
我打死了三个不开眼的家伙,把他们吊在了村口的树上,威慑了当地的人,算是保住了丽萨和她的女儿。
从那天起,丽萨就把我当成了她的男人。
她每天给我开门,让我去她家里洗澡。
然后给我做丰盛的晚餐,再搂着我躺在她和丈夫的床上睡觉。
丽萨不太爱说话,但技术很好。
而作为交换,我答应保护她们母女不受外人欺负,并且每次事后,我都会留一些钱给她。
直到有一次,丽萨突然问我什么时候娶她,我有些迷茫了。
她是南美人,有一些拉丁裔血统,所以在被子里看起来有点像艳后。
我问她为什么会提这样的事,她说我和她的事情被她的女儿看到了。
那女孩有十几岁了,有一天她就躲在我们的床下。
对于这件事我很无语,我不想结婚,不想和任何人有纠缠,只想这样过一辈子。
如果只谈欲望,不谈感情,对大家都有帮助,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鞑靼!”
丽萨在叫我,外面下着蒙蒙细雨,弄湿了她的衣服。
酒吧里的男人们全都在坏笑,目露邪念的看着丽萨。
我收起了桌上的枪,拿起了我的草帽。
灰熊还在后面不死心的叫我:“嘿,鞑靼,你到底去不去?我们这回缺一名狙击手,事成后给你两万美刀!”
我头也不回,表示老子没兴趣。
灰熊很不爽,一直在背后盯着我。
等我走出酒吧的大门,我听见他用极其蹩脚的声音,骂了我一句:“呸,给脸不要脸!既然不是一伙,那就是敌人,亚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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