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愿迟白洛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昨日云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倒转玄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脚已经包扎好了,父母也跟着离开了房间。听声音,是去了隔壁房间,安慰白洛晚。我清晰的听到那边传来白洛晚自责的声音:「都是我不好,我说漏了姐姐的秘密,让叔叔阿姨也坏了心情,早知道晚晚就不多嘴了,宁愿背上那口锅,我也不愿意看到你们不开心。」也听到了纪至清大声的维护:「宋叔宋姨,你们就是这样任由女儿欺负晚晚的吗?如果你们对晚晚不好,我们纪家完全可以让她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免得在这里受气!」还有纪至晟沉静的声音:「这件事,无论如何都需要一个明确的态度,愿迟做错了事,就该给晚晚正式道歉。」「以前她还小,我们可以事事都让着她,可我们不可能一直让她活在温室里,有些规律,还是应该好好的立一下。」爸爸严厉的声音也响起。「放心,这一次,我绝对不会纵容她...
《昨日云烟完结文》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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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已经包扎好了,父母也跟着离开了房间。
听声音,是去了隔壁房间,安慰白洛晚。
我清晰的听到那边传来白洛晚自责的声音:
「都是我不好,我说漏了姐姐的秘密,让叔叔阿姨也坏了心情,早知道晚晚就不多嘴了,宁愿背上那口锅,我也不愿意看到你们不开心。」
也听到了纪至清大声的维护:
「宋叔宋姨,你们就是这样任由女儿欺负晚晚的吗?如果你们对晚晚不好,我们纪家完全可以让她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免得在这里受气!」
还有纪至晟沉静的声音:
「这件事,无论如何都需要一个明确的态度,愿迟做错了事,就该给晚晚正式道歉。」
「以前她还小,我们可以事事都让着她,可我们不可能一直让她活在温室里,有些规律,还是应该好好的立一下。」
爸爸严厉的声音也响起。
「放心,这一次,我绝对不会纵容她了。」
妈妈也是温柔的轻哄。
「晚晚不要怕,阿姨一定会替你撑腰。」
我愣在床上,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
这真的不是一场噩梦吗?
纪至晟说的没错,我从小就和纪家兄弟一起长大,他们对我,确实很好。
纪至晟冷静沉稳,成绩优异,却会因为给我讲题而急的面红耳赤。
明明已经捶胸顿足了,还要缓着语气。
「愿迟,一定是哥哥教的方法有问题,哥哥反思。」
我意外从楼梯滚落,明明班级不在同一个楼层,可他还是最快出现在我面前。
沉稳冷静,抱我去医务室处理好伤口。
我笑嘻嘻的说一点都不疼,抬头却对上了他微红的眼睛。
他说:
「愿迟,是我没照顾好你。」
而纪至清,他从小就吊儿郎当,玩世不恭。
他会带着我逃学去海边,骑摩托带我玩闹,在人迹罕至的灯塔里,红着脸送我他亲手画的素描。
「随手画的,你别想太多,我才不会特地想你。」
高中的时候,他带给我的玩偶被别的女生以借的形式拿走把玩,被他知道了,他黑着脸替我抢回来,并放言:
「谁再敢欺负宋愿迟,我要你们好看。」
爸爸妈妈也宠溺我,娇惯我,把一切最好的都给了我。
不可否认,小时候的我,任性骄纵,是温室里成长起来的花。
白洛晚来的那天,我确实有些难过,担心爸爸妈妈对我的关心会变少。
可后来我知道了她的身世,马上就转变了自己的想法。
我的衣服,化妆品,包包,玩偶,所有的一切,毫不保留的和她分享。
一开始,她怯生生的,拘谨胆小。
我便带她认识了纪家兄弟,并告诉她:
「这是我的两个小弟,以后,他们会像保护我一样保护你。」
我怎么也没想到,事到如今,会是这样的结果。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呢?我想不明白,想不清楚。
十多年的独宠生涯,让我根本没有留心眼的能力。
伤害没落实的时候,我根本看不透白洛晚的小动作,小心机,也听不懂她话里的暗指和内涵。
到如今想起来,她一次次柔弱可怜的扮演,贴在纪家兄弟身上明亮的眼睛,还有毫不留情的单纯无辜。
从一开始,就带着目的。
只是我一直没发现。
5
我不算是个太有勇气的人。
纪家兄弟陪在我身边的这些年年,几乎承包了我所有的难题和苦恼。
纪家兄弟的父亲,是爸爸最好的生意伙伴,纪家母亲,和妈妈也是多年好友。
小的时候,他们就自作主张的给我们定了娃娃亲,
「就看我这两个小子,哪个更有福气,能被我们愿迟看上咯!」
大学毕业,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两兄弟更是对我好得不留余力。
纪至晟和我说:
「在我身边,你可以永远当小孩。」
纪至清告诉我:
「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想办法实行。」
那是他们亲手给我创建的温室,也是如今他们用来攻击我的借口。
真的,好讽刺啊。
打了一辆车,去了机场,机票买的是到南市的。
最近的一班机,刚好是半个小时之后起飞,旅途不算太远,两个小时。
刚下飞机,我下意识打开手机,朋友圈里,白洛晚更新了动态。
是一张她和我爸妈,纪家兄弟的合照。
谢谢叔叔阿姨,两位哥哥的陪伴,收获很多,见识很多,会继续努力。
她身上,那条蓝金色的裙子,是我亲手设计的。
我为这次比赛,准备了很久很久。
精心打磨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音乐也是特地找乐团重录的。
这是我倾注了全部心血的《舞姬》
如今穿在白洛晚身边,变成了她见世面的《巴赫塔》。
我要怎么释怀呢?
眼泪总是要流,心如死灰,却也有悲伤的雨要下。
我关掉手机,搭上了去南市郊区的班车。
那是我和我外婆的家。
我并不是从小就跟在父母身边长大的。
六岁以前,我和外婆一起住在南市的小镇里。
这里很好,慢慢的,很安静,天刚亮就会响起自行车的铃声。
外婆载着我,去买一碗豆腐花,糖加的多多的,外婆会说:
「爱吃糖的小孩会甜蜜幸福哦。」
她脸上皱皱的,说话的声音却柔柔的,牵着我的手,在小镇的路上,慢慢走,慢慢走。
外婆和我说:
「日子就是要慢慢的过。」
可后来父母发达了,我被带到了京市。
他们却和我说:
「不能落后,一定要加紧追赶。」
我被迫报了很多兴趣班,补习班,可成绩依旧一般。
也就是那时,我认识了纪家兄弟。
小小的我,不像现在这样骄纵自得,反而是懦弱的,拘谨的,对一切都小心翼翼。
京市太大太快了,我不习惯,我胆怯害怕,不像南市,什么都可以慢悠悠的做。
我哭过很多次,每一次,都是纪家兄弟陪着我。
纪至晟替我擦干眼泪,纪至清扮丑逗我开心。
纪至晟带着我学习,纪至清带着我玩。
后来啊,我就适应了这里的快生活。
日子也过的好快,一下子就过去了一年,两年。
外婆的脚步还是慢慢的,追不上我了。
我只能在过年的时候见到她,我哭着求她陪在我身边,她也哭着摇摇头。
「我走了,外公就没人陪咯。」
再后来,小老太太彻底停在了原地。
我家司机意外去世后,父母收养了他的女儿。
我心疼她的遭遇,毫无保留的对待她,也带她认识了我的两个竹马,纪家兄弟。
可舞蹈大赛的前一天,我的舞蹈鞋被塞满钉子,双脚被扎的血肉模糊。
那天,只有白洛晚进过我的房间。
我愤怒的质问她,可纪家兄弟却齐刷刷挡在她身前。
哥哥说:「你从小就粗心大意,肯定是你自己不小心。」
弟弟说:「你该不会是想故意陷害洛晚吧?」
就连爸爸妈妈也怀疑我:
「洛晚这么乖,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肯定是你故意逃避比赛,我们对你太失望了!」
我心死离开,可后来得知真相的他们却疯了一样的求我回来!
1
「别闹了,洛晚她这么单纯善良,怎么可能会故意陷害你?」
铁钉扎在脚心的感觉,钻心刺骨。
我无力的瘫倒在地上,纪家兄弟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身后藏着瑟瑟发抖的白洛晚。
「昨晚,只有她来过我房间!」
纪家哥哥纪至晟眉头紧锁,声音低沉,反驳着:
「洛晚每天都会帮你打扫房间,这能代表什么?」
「宋愿迟,你从小就粗心大意,不小心把图钉掉在舞蹈鞋里也是合理的事,遇到事多反思反思自己,而不是第一时间推卸责任。」
巨痛之余,这段话在我脑子里过了好几遍,难以置信从小就事事偏袒我的纪至晟,会说出这种话。
「你的意思是,我给自己撒的图钉?」
我闷哼一声。
「昨天,我是亲眼看见她在我房间鬼鬼祟祟,是不是打扫卫生,我感觉不出来吗?」
血淌在地上,一点一点的蔓延,痛感映射进了我的大脑,敲的我思绪都混乱。
可纪家弟弟,纪至清一脸不耐。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洛晚害了你?谁主张谁举证,没有证据的话,你就是在造谣!」
我愣了一瞬,看向纪至清。
委屈,愤怒,充斥在我的思绪里。
我怎么也无法想象,面前这个瞪着我的男人,会是从小就跟在我身后的小跟班纪至清。
曾经的他,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无条件向着我。
可这一次,他居然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我。
「啊……」
僵持之际,白洛晚突然惊叫一声。
转头看去,她正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血……好多血!我好害怕,纪哥哥,我好害怕。」
白洛晚无力的倒在纪至清怀里,眼睛里泛起水光,无辜又可怜。
而纪至清,一脸心疼地搂着白洛晚,手还轻轻拍着,温柔安抚。
「晚晚别怕,你晕血,我带你先去休息。」
他护着白洛晚慢慢离开,反倒是无视了受伤严重的我。
而纪家哥哥纪之晟,一脸担忧的目送着他们二人离开,不放心的交代了一句:
「照顾好晚晚。」
转头再看向我,血还在往外涌,痛感让我呼吸都加重,我忍下心里的委屈,祈求的看向他。
他叹了一口气,慢慢蹲下身,捏住了我的脚踝。
「愿迟,晚晚无依无靠,已经够可怜了,你就算再不懂事,再任性,也不该对她下手。」
「这是良心问题,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爸爸是怎么死的!」
纪至晟的声音很沉闷,带着重重的责怪。
我带着几分怒意开口反驳。
「我绝对不会看错!」
下一秒,纪至晟惩罚般的用力捏住我的脚踝。
「愿迟,一直以来,我是对你溺爱至极,可原则问题,我绝不会容忍你胡闹!」
我痛的尖叫一声,眼泪奔涌。
一个纪至清不够,居然连纪至晟,也倒戈向了他人。
明明他和我承诺过,他会保护我一辈子,让我永远不受委屈,不被欺负,会做我永远的靠山。
难道他陪在我身边二十年,小心翼翼的呵护了我二十年,比不上和白洛晚相识的这六个月吗?
酸涩涌上喉间,再开口已是浓浓的哭腔,纪至晟烦躁的啧了一声,训斥我:
「哭也没用,做错了事,不是流眼泪就能解决的,知道错了就等回去给洛晚道歉,无缘无故让她受到惊吓,这是你的错。」
我重重的呼吸着,头脑一阵晕眩,这是我从小到大的毛病,只要生气,就会呼吸急促,手脚麻木。
就在此时,楼下突然传来了爸爸的声音。
「怎么回事,洛晚怎么哭了?」
妈妈的声音也随之传来:
「愿迟呢?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了?」
8
「是道歉,还是道德绑架,你们最好搞搞清楚。」
「不能因为都姓道,就混为一谈啊?」
我看向了爸妈。
「那条裙子,是我熬了多少个日夜,一点点修改出来的。」
「为了准备比赛,我不停的打磨,精益求精,想把细节做到最完美。」
「别人一句谎,你们就能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堂而皇之的把我的心血,拱手让人吗?」
「如果只是因为要报恩,那干脆我让出往后几十年的宋家女儿位置,你们也正好,能用余生还了这份恩情。」
「再也不见。」
我转身走上了飞机。
身后,是爸爸带着怒音的责骂:
「愿迟,你怎么就不能理解爸爸妈妈呢?」
我没办法理解,于是我选择逃避。
这一趟,是去新疆的。
旅途很远,我拿着外婆的照片,看了又看。
照片里,外婆笑的慈祥温柔,我记忆里模糊的那些片段,重新被填上了颜色。
有外婆陪着我,我什么都不用怕。
别人欺负我,我也不害怕。
沉沉的睡了过去,是难得安稳的一觉。
梦里,我还是小小的我,外婆把我抱在腿上,一边摇,一边说。
「外婆年轻的时候呀,就听别人说,新疆的瓜果又大又甜。」
「圆圆的,水灵灵的,放进嘴里呀,像炸开甜水。」
「往后我们妹妹有机会呀,一定要替外婆,去尝一尝。」
下了飞机,连轴转的疲惫,让我困得昏沉。
机场附近的酒店,我要了一间大床房,却在刷卡的时候,被提示了银行卡被冻结。
反胃和恶心感持续的传来,恰好这时,爸爸的电话打了过来。
「到哪了?好好在那里等着我们,愿迟,这次真的闹了太久了,也该消停了,你难道想把我们这个家闹散了,你才开心吗?」
我无法相信,这句话会从我记忆里对我宠爱至极的爸爸嘴里说出。
瘫倒在酒店的沙发上,那边还在不断的倾诉着:
「洛晚是做了错了,可爸爸从小就教你,做人要大度,要心胸宽广,你怎么就非要揪着这件事不放呢?」
「比赛年年都有,可家人弄丢了,可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无所谓的回了一句。
「那你换个女儿吧。」
思绪沉沉,回忆起这半年里,白洛晚做的一切。
好像所有变化,都是有迹可循的。
她声音甜甜的,提爸爸捶背,捏脸。
不经意的提起自己的伤痛,让爸爸对她的亏欠再加一分。
若有似无的表达对我的羡慕,暗示着她需要的一切。
这套方法,她同样对妈妈,纪家兄弟,还有我在用。
不可否认,她做的很好。
所有人都被她收买了,包括我。
我也心疼她的遭遇,对她掏心掏肺,真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姐妹。
可在她眼里,我永远只是个竞品。
该难过的事实在太多太多了,被几段感情一同背叛,我需要时间去消化,去释怀。
可眼睛刚闭上,纪至晟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愿迟,哥哥去找你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清脆,很稳重,已经飘飘然的思绪里,我好像真的忘记了这些痛苦,又回到了纪至晟对我无限宠溺的日子。
十多年的感情,我越想忘,就越是来回重现。
「哥哥去给你赎罪,你想去哪,哥哥都陪你,你不要再赌气了好不好。」
迷迷糊糊中,我差点就回了那句:
「好。」
可背景音里,白洛晚的声音响起。
「至晟哥哥,是姐姐还不愿意原谅我吗?我知道姐姐肯定没这么容易消气的,不管我怎么做,她都会记恨我。」
「我还是走吧,去一个再也不碍姐姐眼的地方……」
电话突然被挂断,我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陌生的城市里,紧紧攥着外婆的照片,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太痛了。
说不清了。
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2
听到爸爸妈妈的声音,我顿感救星降临。
我放声大吼着:
「爸爸,妈妈,我好痛……」
焦急的脚步声传来,他们二人先后出现在了我面前。
妈妈眼里的怜惜藏都藏不住,扑了过来,小心查看我的伤口。
钉子扎的不算深,但正好扎在了脚心敏感部位,痛的激烈。
爸爸迅速将我抱到床上,又拨通了医生电话。
妈妈坐在我床边,心疼的将我抱在怀里。
我小声啜泣着,正想和爸妈说刚才受得委屈。
偏偏这时候,白洛晚一边哭,一边跑了过来。
「要不是我,愿迟姐姐也不会这么伤害自己,我有错,我要亲自照顾愿迟姐姐。」
我看到爸爸微微皱了皱眉。
妈妈也迟疑的回头看了她一眼,问她:
「晚晚,你这话什么意思?」
白洛晚扯着衣角,眼神躲闪,小心翼翼。
「不要问我,愿迟姐姐不让我说,万一我说了,她生气就不好了。」
纪家兄弟则站在她身后,一脸警惕的看着我。
纪至晟牵起她的手,语气轻缓又温柔:
「晚晚不怕,大胆说,哥哥会替你撑腰。」
白洛晚带着几分害怕偷瞄了我几眼,看得我万般不解。
我确实不明白,她所谓的我会生气,是生什么气。
在纪至晟的鼓励下,白洛晚小声的开了口。
「愿迟姐姐说……让我帮她保密。」
「姐姐不想参加舞蹈大赛,怕自己比不过别人,所以才伤害自己。」
「可我没想到姐姐会这么极端,更没想到……还把责任推卸给我。」
这一下,爸妈和纪家兄弟的眼神都变了味。
我指着她想反驳,可手颤抖得厉害,一口气上不来,脑袋眩晕刺痛。
我抱住自己的头,纪至清嘲讽的声音传来。
「真相已经揭晓,你还要装什么?这么晚了,非要闹这一通,还要让我们所有人都陪着你耗!」
纪至晟冷漠的声音又响起:
「愿迟,你这次实在太过分了,要是我们没发现真相,那晚晚是不是就要背上故意伤害的罪名?」
「你倒也聪明,一箭双雕啊。」
正好医生走了进来,爸爸叹了一口气:
「你们先出去吧,不管怎么样,伤口要先处理好。」
门被关上,房间只剩下了我,爸爸妈妈和医生。
我痛哭着解释着:
「我根本就没有那样说过,是白洛晚害我的!」
可爸爸语气严肃: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要执迷不悟吗?」
妈妈也红了眼眶。
「愿迟,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无力的辩解着,挣扎着,可爸爸只是重重叹了口气。
「这一次,你真的过分了。」
「车祸之前,是洛晚的爸爸拼死打方向盘,我才有机会活下来。」
「他还没到医院就断了气,最后一句话,是让我照顾好洛晚。」
「洛晚妈妈去世的早,意外之后,这个世界就只剩她一个人,是我对不起她,我欠她的太多太多了。」
「可如今,你居然在背地里欺负洛晚!你让我怎么面对她爸?」
我失去了所有挣扎的能力,只能持续麻木地重复着:
「我没有……我没有……」
我求助得看向妈妈,没想到她也不相信我。
「洛晚来了家里半年了,一直都很乖,很听话,家里的活她都抢着干。」
「妈妈不信她会说谎。」
「但是愿迟,你不止一次抱怨过学舞蹈很累很痛苦,妈妈也总是劝你不要轻易放弃。」
「可没想到你居然用这种方式,来折磨自己!」
「我对你太失望了,愿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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