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瑾刚刚册封太子,要绕城一周以示威望。
他的马车我没资格上去,只能跟着侍卫走在后边。
草织的鞋走一步散一步,我越走越慢,逐渐掉在队尾。
侍卫一鞭子抽上来:没吃饭吗!
走快点!
这个京城,我住了五年,不过方寸之地。
第一次见京城全貌,是用我的草鞋,鲜血淋漓,走出来的。
东宫没有马房,沈钰瑾让我去浣衣阁洗衣。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唯一一个被他带来东宫的仆人,格外瞧不起我。
不过于我而言再好不过。
这里没有时不时就挨的鞭子,没有房主子的尖叫怒骂。
也没有马吃剩的饭菜,没有马匹腥臭又大块的粪便。
还能睡个安稳觉。
但日子没有好过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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