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深秋。
天凉了,王氏集团该破产了。
王朝和我曾经是能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他肚子里究竟有几两墨水,没人比我更清楚了。
现在,他恐怕赔得裤衩子都不剩一条。
王朝破产后,陈念念很快便找了个由头和他分了手,还很贴心地带走了他最心爱的名表,次日就拿去典当行套了现。
没人知道她究竟为什么这么迫切地需要钱,以至于如此轻易地将把柄递到了我的手上。
我从典当行赎回了这只表,这是我送给王朝的成年礼物,没想到我们关系破裂后,他却还珍藏着它。
只可惜,兜兜转转,这只表还是回到了我的手中。
管家叩响了门,说有位黑发白衣的姑娘找我。
不用猜我也知道,那姑娘肯定是陈念念。
我让管家请她进来,好奇她如今又想耍什么花样。
陈念念先是背叛了我,现在又背叛了王朝,想必她以后在京圈也混不下去了。
所以,只好回头找我么?
陈念念推开门,怯生生地看着我,长发及腰,肤白胜雪,像朵盛开的雪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