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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铁全章节

梦话春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男人如铁》是由作者“梦话春秋”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招弟关健,其中内容简介:这是一部男人用血泪成长起来的小说,除了现实的残酷,还有命运的捉弄,既然是男人,就要擦干血泪,面对着一切困厄,让自己硬起来,像铁一样,坚不可摧……...

主角:招弟关健   更新:2024-09-28 0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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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招弟关健的现代都市小说《男人如铁全章节》,由网络作家“梦话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男人如铁》是由作者“梦话春秋”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招弟关健,其中内容简介:这是一部男人用血泪成长起来的小说,除了现实的残酷,还有命运的捉弄,既然是男人,就要擦干血泪,面对着一切困厄,让自己硬起来,像铁一样,坚不可摧……...

《男人如铁全章节》精彩片段


跑过一大片的棉田前面横着一条河,因为许多的枝枝桠桠阻挠,我已经累的张口气喘,实在跑不动了,我趴在河边喘着粗气。

望着黑乎乎的河水,水面似乎倒映出我的影子,是那么的憔悴,那模糊的影子在向我招手,来呀,来呀,跟我走吧,你再不用受罪了。

想一想我活得多么窝心,跟这条河走了,算了,我六神无主了,看着那影子,我轻轻地迈出了一只脚,河水冰凉。

此时一个白胡子的老先生飘到我的跟前,轻轻地拍了拍我,我隐约听到他在说,你的小伙子路还长着呢,轻生不得,

想要让自己出人头地必须要忍辱负重,以后我保一生你荣华富贵。

什么荣华……。我一翻身想问问白胡子老先生是什么意思,当我睁开眼时,哪有什么老者,东方已经鱼肚白。

我这才发现一个人蜷在河岸边上。

这是一个梦。

对,那白胡子老头是谁,他为什么托梦给我。

呵呵,什么荣华富贵,我现在逃命要紧,你要真想让我荣华富贵,老人家,你直接送包银子不就成了吗。

还忍辱负重,扯什么淡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和我玩笑。

我坐在河边上不再想这乱七八糟的事了,既然这位老先生不想让我死,那我就活着吧。

便从怀里掏出一个煎饼,使劲咬了两口,然后望了望四周,天空比刚才更放亮了。

我记得那个小山村在东北方向,离我现在的地方应该不远了。

在我的记忆里那个小山村叫葫芦套,儿时还经常唱,葫芦套套葫芦,入了套就糊涂。

那是个山连山,山套山的地方,进了套,如果没有当地人的引路,根本别想出山。

我在河边喝了两口河水,凭着模糊的记忆,向东北方向跑去。

在路上,又偷偷地问了几次路,总算在擦黑时进了套。

进了套,我的心就放在肚里,因为即使有人找了过来,我随便在那个山旮旯里躲一下,他们累死也找不到我,因为这里是葫芦套。

传说当年日军对鲁南进行扫荡时,抗日部队就躲在套里,日军对葫芦套搜了一个月,愣是一个人影没有捉到。

进了葫芦套迎面两座小山,都不高,浑圆向两边撇好似一个人的屁股蛋子,有条小路在其中若隐若现的。

天才刚擦黑,山风已经刮了起来,我一个人顺着那条小路慢慢地向上爬着,两只耳朵里灌满了风声,

我必须在天完全黑下来找到一个休息的地方,要不然这山风会吹透我的身体。

爬过了两座小山,又出现一山岭。在山岭的左前方出现一间小房子,走到跟前发现这间房子没有门,只有两扇窗户,似两个向前望的黑窟窿。

我突然想起来了,这就是馒头寺,我曾跟我娘到这上过贡。

耳朵又传来母亲的声音:“二孩,这是馒头寺,快磕头,保你一辈子有馒头吃。”一个瘦小的身影跟在娘后面认真地磕头。

母亲这时亲切摸着我的头说道:“二孩,你知道为啥叫馒头寺吗。”

我摇摇头。母亲叹了口气说道:“人啊,生就为了这顿馒头饭,死就为了一个馒头坟。”

娘,我回来了。我从眼里流出两行泪。

从其中一个黑窟窿里钻了进去,里面竟然有一领草席,还有许多风干的馒头,看来今夜我不会饿肚子了。


周海龙说完之后,我们便摁着建军打了起来。

不一会这家伙脸就挂彩了。但是建军很硬气,愣是没有求饶一声。

周海龙决定出狠招,他要把建军的手给砍了。让家伙彻底废了。

就在我们摁着建军的胳膊时,准备废他的手时,从里屋跑出来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

扑通跪在周海龙的脚下,边哭边说道:“求你们,别打我哥了,放过他吧。”

“哟,屋里还有这么漂亮的大姑娘。那不打你哥,那打谁呀。”周海龙阴阳怪气的说着。

“告诉你吧,小美人,只要你哥不带头把路给平了,我今天就能让他消失。”周海龙淫笑着。

摁在桌子上的建军嚷嚷道:“有本事你们今晚弄死我,封路的事与我妹没关系,让她走。”

“没关系,一会就有关系。你今晚不答应把路给开了,不光你死的难看,你妹也会好看,老子这两天,身体欠佳。小五这个美人就交给你了。”周海龙说道。

小五听说有这好事后,立马口水都下来。上来就抱住这个姑娘亲,姑娘吓的魂飞魄散的。

建军只能大口骂着畜生。

看到此时此景,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好似刀一样扎了一下。

那个正在挣扎的姑娘仿佛就是我的姐姐,她正在让一个坏蛋强暴。她正需要我的保护。

血,一个劲往脑子上冲。女人的哭声,女人的眼泪,都在冲击我心灵最脆弱的地方。

我攥紧拳头,怒目圆睁,放开建军的胳膊,一大步走上前去,抓住正手忙脚乱的小五,直接给拎了起来,一使劲给扔出的门口。

然后,站到姑娘面前,说道:“谁也不能伤害她。”

周海龙看到这情况,接着用刀子指着我说道:“他妈的你反了,不想活了。”

我的泪下来了,对着周海龙说道:“大哥,我跟你干啥都行,杀人都行,但不能干这样的缺德的事。我们不能欺负这样的女孩子的。”

听到我这样说,周海龙气的脸发青,然后指着建军说道:“妈的,给你留条句话,赶紧的把封路的给摆平了,否则我们还会来的。兄弟们,摆旗。”

趁着夜色,我们从村庄里撤了出来。

到了洗煤厂,周海龙一个大嘴巴煽到我的脸上。骂道:“妈的,你算什么东西,还教育老子,什么叫缺德事,赶紧给老子滚蛋。”

血从我的嘴角流下,我没有求周海龙,眼睛直直的看着周海龙,我低声说道:“感谢哥对兄弟这些日子的照顾,兄弟我今天只有以死回报了。”

我说完就用直接用头撞墙。

然后我一下闷倒在地。

当我醒来时,周海龙坐在我的身边用手扶着我的肩膀,说道:“兄弟,太直了,这个事过去了,谁也不要提了。我们还是好兄弟。”

没用多久,路也平了,矿上又生产了,我们重复了过去一样的生活。

正所谓,不打不成交,这个叫建军的竟然和周海龙也交上了朋友。

建军邀请周海龙去他家喝酒。

周海龙带我去的。

在建军家里,建军的妹妹小凤已经做好了饭菜。

小凤一见到我脸就红了,害羞的望了我一眼,然后迅速的闪进了屋里,

临关屋门时,回头又看了我一眼,那黑黑的眼睛里全是对我的问候。

我们一直喝到深夜,建军也要求加入我们的组织里。周海龙当然求之不得。

有了建军的加入,周围几个村里再没有人敢截路了,周海龙的生意可以说做的顺风顺水。


“别哭了,到家了。”姨把我从梦中用力的拽醒。

然后把我拉进一个陌生的屋里面。

此时屋里面一脸大胡子的男人正蹲在板凳上喝酒,不用问这个男人就是姨夫了。

就在这时过来两个比我大的女孩,看着我,很是不友好的样子。

“这两个是你姐姐。招弟、盼弟快去倒水去。这是你弟弟。”姨大声对我嚷道。

一脸大胡子的姨夫过来仔细打量半天,嘴里念叨着:“这就是五千块钱买来的崽。”

然后瞪着眼对我说道:“妈的,想吃什么,快点说。”

我两眼直勾勾看着桌中间的烧鸡。

“给你。”姨夫给我撕了个鸡大腿。

我忘记了那个梦,用力撕咬着鸡肉。

从现在开始我的命运改变了。我不再是穷山沟的赵二孩了,我是兰陵县城南镇小学一年级的小学生了。

我名字也改成了,关健。我姨夫姓王,他的下一辈是‘新’字辈的。这么说吧,我被父亲给过继给了姨夫。

过继,在农村是个很普遍的现象。那家如果没有儿子,就从自己的本家兄弟间过继一个小男孩,在族长的主持下,双方签约。

因为过继后的小男孩不仅有养老送终的义务,还要有继承遗产的权利。

这种过继基本都是在同姓间进行,很少在异姓进行,这里面牵扯着姓的原因。谁也不想让自己的孩子随便改姓,那可是辱没祖宗的行为。

姨夫过两天板着脸给我说道:“从今后,你心里不能再认为自己姓赵了,你的小名也不叫二孩了。你姓王,名字就叫关健,知道吗。我喊你关健,你必须答应。”

“关健。”姨夫冲着我叫道。

我却摇摇头。这个名字对我太陌生了,陌生到了我竟听不到姨夫的声音,只看到他张着大嘴。

“关健。再不答应,我可打你。”姨夫扬了扬手。

我还是摇头。

“打你个狗日的。”姨夫话音刚落,一个大耳刮子火辣辣打在我的脸上。

姨在旁边说:“你打他干什么吗,这才刚来两天。再对我们产生怨恨。”

“八岁多的孩子,什么不记得,不打怎么能忘记过去。要不然,我们俩白养活了吗。我给你说小子,你给我记住了。

想吃饭就管我叫爸爸,管她叫妈妈。管自己叫关健。你是你那个爹卖过来的,我花五千块买的。”姨夫咬牙切齿地对我说道。

姨夫说道做到,说不给我饭吃就不给我饭吃。

他们一家人都啃肉时,我在旁边看的只流口水。

“想吃吗,叫爸爸。”姨夫故意拿着一块肉在我面前晃荡着。

我咽了口唾沫,忍住了。

“小狗日的有志气。”姨夫故意在我面前大嚼起来。

一顿还可以,二顿我也能忍住,三顿我的肚子可就受不了,一个劲的咕噜咕噜的叫。

我想起娘,想起她给我烤的地瓜。我还想起我姐,虽然她经常给我抢吃的,但有时会想到我,比如她偷人家的桃、玉米。

夜里,我哭过,但不敢大声哭。我害怕姨夫那巨大的手掌。

八岁的我,最终放弃的抵抗。我管姨夫叫了爸爸,我管姨叫了妈妈。别人喊关健,我会哎的一声答应。

姨夫这么着急把我过继过来,也是有原因的。他们镇上王姓正在续家谱。

谱只能续男孩,这是老规距,谁也不敢违背。姨夫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他头胎二胎都是丫头,再加上姨患了子宫瘤不能再生育了。

他续不上谱,他的名字下面没有人,表明他绝后了。以后,他在镇上怎么抬头做人。他就找他们族长商量,说能不能多花点钱,在他名字后面添个名字。

族长说那不可能,全族那么人,要这么做的话,那不全乱套了吗。他就请族长喝酒帮他想办法。后来族长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就过继一个儿子,这样就能堵上别人的嘴。

必须在年前,找到过继的儿子。为了以后自己能抬头做人,他就南北寻找过继儿子,一直没有合适的。后来,他听说我母亲一下着又生了又胞胎儿子,已经三个儿子了。

他就与我父亲商量这个事。父亲一直没有同意,可是母亲一病倒,父亲也受不了,决定过继给姨夫一个儿子,并要五千元的抚养费。

我一直想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把我过继给姨夫。按说,还那两个双胞胎弟弟合适啊,不懂事,好养。

是不是父亲特意这样做,好让我忘不了他们。其实不然,姨夫当然想过继那两小子其中一个,但父亲不同意。

原来,父亲听本村的神婆子说,双胞胎不能分开,分开以后,两人都会死的。父亲当然不希望两双胞胎儿子死掉。

当姨夫提出过继时,父亲最终选择了我。因为姨夫着急续谱,所以也同意了八岁的我过继过来。

可是我在这并没有享福。吃饭要看姨夫的脸色,玩要看姨的脸色,私下还要受两姐姐的气。

我只能呆呆的像个狗一样在他们家庭里生活。有时,姨夫喝多不顺心时,会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关健,你个小狗日的,我是五千块钱买来的,还不快给老子孝顺孝顺,倒酒。”

“五千块钱,能盖三间瓦房了,我少喝多少酒,你知道不。关健,我操你M。”我听着姨夫的辱骂,只能无奈地摇头。

如果有姨夫的工友来家里喝酒,我就坐在姨夫身边。

像个受宠的小皇帝一样,看着他们推杯换盏。这时,姨夫会骄傲的指着我鼻子大声地说道:“关健喊爸爸。”

“爸爸。”我用很大的声音喊着。

姨夫的众位工友同时说道:“王义你个狗日的可以啊,白捡了一个这么大的儿子。在哪里捡的啊,我们也去捡个啊。”

姨夫会露出得意的笑容。

但是我不会看这些人的嘲笑,我只是盯着那盘中的好吃的菜。



我拿着绳头找到一个地方躲了起来。因为风化的厉害,在王常光攀爬中不时从上面掉下碎石块。

没用多长时间,王常光爬上崖头。我在下面焦急的等着,手里拿着绠绳,手心里全是汗,害怕王常光突然拉六下绳。

我到底是跑还是上去救他。跑,怎么对得起我姐。可不跑,我又怎么爬上去救他呢。

就在焦急不安中,绠绳拉动了,是三下,说明王常光在上面是安全的。

我的心放了下来。

我找了一块石头坐了来,王常光上岸头老半天了,不知道上面的画片质量怎么样。

我抬头向上望着崖头,希望能看到王常光的手电筒,但崖头黑乎乎的,

像一只打盹的怪兽一样,只有山风在他身边无休止的刮着。

在等王常光时,我竟然睡觉了。

我又做梦了,竟然梦见了光棍爸爸拄着拐杖向我走来,对我微笑着,说道:“新生我儿,我很好,不用担心。”

光棍爸爸说完便走远了。

我伸出手想抓住他,用力喊他爸爸,但嗓子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这时王常光把我摇醒的,说道:“兄弟,你怎么做梦了,一个劲地喊爸爸,爸爸的。”

我赶紧搓了一下脸,发现手里都是泪水。

是啊,从来没有梦见过光棍爸爸,今晚突然梦到了,不知他会不会有什么事。

“我主要担心,城南镇的事,到现在也没有回信。算了,不说了,你在崖头上怎么样,你怎么下来的。”我向王常光问道。

“崖头的事一会我们回家再详说,先赶紧把绠绳收了,天快明了。我们要赶紧地走。

这回我们要分头走,省得别人跟踪。还有你把绳子藏到我们以前放东西的山洞里,不要带回家。

我从前面绕路回家,可能要晚些。告诉你姐别担心,做好饭等我就行。”王常光向我安排道。

我向王常光点点头。

王常光身后背着一个大包袱鼓鼓囊囊的,看样收获不少。

但是怎么看不像画片,因为画片平整,这些东西带有棱角。

我也不便多问。赶紧收拾绳子离崖头现场,把绳子放在山洞里。

在回来路上,我反复回忆这个梦。

信发出一段日子了,但也不见回,家里什么情况,我也不了解,惠玲生了吗,生的什么,虽然不是我的种,可是毕竟是明面的妻子。

我听老人们说,亲人离开时都会托梦给他最近的人,就像我当年梦到母亲一样,看样光棍爸爸凶多吉少。

我的心一下着急起来,恨不得现在插上翅膀飞回城南镇去,去看看光棍爸爸,如果老人家真的走了,谁给他摔老盆打纸杆领路。

我真是不孝的儿啊,光棍爸爸你要等我。我在心里说道。

回到家里,姐姐见我闷闷不乐的,便问道:“兄弟,王常光怎么没有与你一起回来,你今天有什么心事,告诉姐。

你们夜里是不是弄画片去了,老天爷,可别出事,这王常光要出事我也不活了。”

“姐,没有事。放心吧,真没有事,我只是想家了,想爸爸了。”我给姐姐说道。

“噢,想咱爹了,明儿我叫人捎信,让咱爹来,在北山住几天就是。”姐姐不明白地说道。

姐姐不会明白我说的爸爸是光棍爸爸,她更不会明白我对光棍爸爸的感情。

“姐,你误会了。我们烧饭去吧,姐夫一会就回来。等他来,我们再吃饭。”我说完之后,便开始烧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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