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被押期间被人打得流产,显然是有人背后要搞她。
这种案子他见得多了,之所以肯出那么多保释金,他就是有信心保她清白,把幕后的黑手揪出来。
“白律师,谢谢你了!”
她原本感激的话,到嘴边都散了。
白微光爽朗一笑,
“小时候都是哥哥,哥哥地叫着,怎么现在还叫白律师这么生分了?”
“抱歉,让你破费了啊!”
“傻丫头,人都有落难之处!我救你也只是举手之劳,你不必记挂。你现在只需要好好养好身体,再重新开始人生。”
再重新开始?
她的人生都已经被陆霆琛给毁了,她还要怎么重新开始?
“你要是没有住处,就搬到我那边去吧!而且,我公司里正好缺个文职!你可以过来上班。”
白微光看出了温蔓的窘迫。
昨天刚从邻居那边得知,温家已经落败了,现在只剩下温蔓与病危的生母相依为命。
看着眼前病弱的女人,他决定再给她一条生路。
温蔓当场就同意了,她需要工作赚钱给妈妈治病,她也需要钱打官司还自己一个清白。
温蔓被人保释的事情,陆霆琛半个月之后才知道。
此时,陆老太太早已经出院了。
陆母陪着陆老太太在庭院里晒着太阳。
陆老太太虽然是出院了,但身体大不如从前了,现在只能坐在轮椅上,由陆母推着穿行在花园里。
“奶奶,您好呀!”
江琳琳送了一束鲜花给陆老太太,想以此来讨好老人家。
但是陆老太太看着她,眼里只有一片漠然。
“霆琛,奶奶怎么不理我?”
江琳琳又有些小委屈。
阳光下的男人,身材修长,一身裁剪得体的黑西装尽显矜贵。
他那双骄傲的眸子看着远方,似乎有些心事,对于女人的小撒娇并没有放在眼里。
此时陆母解释道,
“奶奶这是得了阿尔茨海默病,她有些健忘,常常记不住人,并不是不理你。”
江琳琳连忙借机发挥,“哎,这都是温蔓害的!一定是毒药让奶奶得这个病的。”
陆母摇头叹息,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奶奶原本住院之前就有这个病了,记性时好时坏,跟下药没有关系。另外,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就是温蔓做的!”
“可是,那茶是温蔓送到奶奶手里的呀?”
“但茶不是温蔓泡的,那一杯茶经了那么多人的手,谁知道是谁呢?”
“可是她的嫌疑最大,如果不是她,奶奶不会如此?”
“江小姐,这是我们陆家的事情,我们自己会处理,无须你多嘴!”
陆母有些生气地打断了她的话。
江琳琳心虚地不再争执了,她知道陆母喜欢温蔓,这就是有心坦护她。
她也不再争执了,正好手机响起,她拿起手机走到了一边。
“江小姐,你上次吩咐的事情,我已经替你办好了。那女人已经被打得流产了!”
“干得好,我会把钱打给你的。”
“不过,我提醒你一声,她已经被一个叫做白微光的律师保释出去了,还有人看见温蔓在天成律师司务所上班……”
江琳琳挂断电话之后,嘴角闪过一丝冷笑,随即又恢复了微笑,快步走到了陆霆琛的身边,低声道,
“霆琛,我今天在光华剧院有一场芭蕾舞演出,你能不能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