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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精品

仙中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小说推荐《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裴玄云卿,由大神作者“仙中客”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三年前,她奉父命与庆国公府世子成婚,三书六聘才子佳人,也算一桩美谈。唯一不足的是成婚当夜边关告急,她那新婚夫婿临危受命,以监军的身份随主帅出征。三年里她执掌中馈,侍奉公婆,用自己的嫁妆支撑起了摇摇欲坠的国公府。三年后,他归来时却带着外室,要取代她。于是她收回嫁妆,休了前夫,扭头嫁给当今皇帝.........

主角:裴玄云卿   更新:2024-07-30 2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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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精品》精彩片段


到时候让小主子袭爵不就行了?这样一来,侯府后继有人,您也有了靠山。”

这话要是让咱们皇帝陛下听到了,铁定一记冷眼扫过去。

怎么?朕的皇位拿不出手,让小崽子去继承侯爵?

裴玄眨了眨眼,笑问,“还能这样?”

老管家连连点头,已经在憧憬美好的未来了。

“最好生一个小公子跟一个小小姐,就像侯爷跟太妃小时候一样,满府邸都是他们的嬉笑声,可热闹了。”

裴玄也不忍打碎他的念想。

到了这个年纪,也就这么点追求了。

她哪舍得否决?

两人交谈的功夫,青兰青叶已经折返了回来。

“姑娘,二老爷二太太跟三老爷三太太已经过来了,正在会客厅候着。”

裴玄点点头,转眸对老管家道:

“余爷爷,您在这里歇会,我去去就来。”

老管家连忙拉住她的手,再三嘱咐:

“别急着应承他们,老奴刚才说的那个法子,您回头再想想,想想哈。”

“……”

走出正厅后,青叶好奇的问:“姑娘,老管家说了什么法子啊?”

裴玄也没瞒着,将两人的对话简述了一遍。

哪知两个丫头听完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双眼直放光。

“姑娘,老管家这个提议简直太棒了,我举双手赞成。”

“我也赞成,侯爷拼命立下的功勋,凭什么便宜别人?”

裴玄笑而不语。

她很想说这辈子不打算嫁人了。

体验过世间最糟糕的婚姻,也见过世间最渣的男人,她哪还有兴趣去接纳别人?

一个人单过也挺好的,反正父亲给她留下了十辈子也花不完的银子。

她再走南闯北专心做生意,往后的日子简直不要太美妙。

刚走进会客厅,座位上的几个中年男人妇女连忙站了起来。

“卿卿,你回来之前怎么派人过来知会一声,我也好让你二婶张罗宴席啊。”

“是呀是呀,二婶知道你最爱吃什么,铁定为你做一大桌子。”

先开口的是她二叔二婶。

接下来,三叔三婶也不甘示弱的献殷勤:

“你三婶亲手为你做了几件新衣裳,到时候一块带回国公府。”

“我的儿,你瞧着怎么瘦了?是生病了么?”

裴玄听完后心中冷笑连连。

庆国公府世子停妻再娶的事,已经在盛京传了好几日。

可有瞧见她的好叔叔好婶婶们为她去国公府理论过?

他们巴不得她被贬为妾吧,这样就好拿捏她,逼着她为他们请封爵位了。

这几人,跟国公府那对母子的嘴脸简直一模一样。

“今日回府,是想跟各位长辈商议和离的事。”

这话一出,几人脸上的笑意齐齐僵住。

二老爷开口:

“怎么突然想着和离?裴世子从外面带妾室回来,确实是他做的不对,

但男人嘛,三妻四妾也正常,何必闹到和离这一步呢?”

二夫人跟着附和:

“太后娘娘不是敲定了沈氏为妾么,你依旧是尊贵的世子夫人啊,莫要耍性子。”

三老爷看事情看的更透彻,仔细跟她分析道:

“裴世子此次在军中立下大功,陛下有意提拔他为禁军统领,

禁军统领啊,那可是与程霖平起平坐的官职,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三夫人帮着丈夫补充:

“听说陛下还赏赐了四个秀女给裴世子,那可是盛京独一份的圣宠。”

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说得唾沫星子横飞,只为阻止她与裴玄和离。

预料之中的结果,倒也不怎么失望,就是有些悲哀。


裴玄猛地从绣墩上站了起来。

“他来做什么?”

青兰摇头,视线落在了云卿身上。

她刚才在外面已经认出了他就是几天前在街头遇到的那位公子,所以这会并不惊讶。

不过姑娘私下会见外男,这要是被裴玄逮住了,指不定闹成什么样。

裴玄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现在请他出去,铁定会跟裴玄撞个正着。

他们俩虽然清清白白的,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裴玄毕竟是国公府的世子爷。

他要是存心为难墨公子,墨阁的日子也不好过。

她不能连累他!

“公子,你先去屏风后躲一下吧,我夫君来了。”

她说得又快又急,眼尾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

云卿有种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独自欣赏她这芙蓉面的冲动。

至于那裴玄,即使进来了又如何?

见到他后,还不是得乖乖的跪地叩首。

裴玄见他如同石雕般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又听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更加着急了。

她也顾不得男女之防,大步走到他面前,攥住他的胳膊将他拉了起来,推着他往屏风走去。

“委屈公子在里面待会儿。”

云卿扬了扬眉。

她这着急忙慌的模样,竟给他一种她在藏野男人的错觉。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直接气笑了。

堂堂天子,坐拥四海,被人塞进这方寸之地,一副偷情被抓包的架势……

也就她敢这么以下犯上。

偏偏这小女人还不怕死的警告,“藏好了啊,千万别出声。”

“……”

裴玄又将屏风往角落里推了推。

这下皇帝陛下紧紧的贴在墙面,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云卿:“……”

裴玄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摆与发髻,刚坐回绣墩上,暖阁的门就被裴玄给推开了。

见妻子正坐在桌前优哉悠哉的喝茶,俊脸顿时沉了下去。

“云氏,有你这么做媳妇的么?母亲病倒,你不去跟前伺候,居然还跑到外面来喝茶?”

徐氏病倒了?

也对,她命账房限制了各房的吃穿用度,老太婆不病才怪。

“首先,你裴家要贬妻为妾,我算哪门子的宗妇?

其次,我若不出来赚钱,你们一大家子吃什么,西北风吗?”

裴玄一噎,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你不是还好好的做着你的世子夫人么?”

裴玄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瞧他这口气,好似抬举妾室为平妻的事情不曾发生过一样。

他还要不要脸?

“我之所以还顶着这么个头衔,是陛下与太后体恤,

如果没有他们为我撑腰,你裴玄的妾早爬我头上去了。”

裴玄被堵得哑口无言。

急促呼吸间,他隐约嗅到了一股特殊的气味。

龙涎香?

“你这屋子里藏了人?”

裴玄霍地抬眸,心惊的同时直接将手中的杯子猛砸在了地上。

“世子爷学什么不好,非得学那街头的疯狗?”

裴玄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脱口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裴玄冷笑,“乱咬人。”

说完,她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这渣狗怎么知道屋内藏了人?

她露出什么破绽了吗?

明明没留下任何痕迹啊。

可怜裴玄甚少与皇室的人接触,对龙涎香的气味不敏感。

裴玄不同,他无数次面圣,无论是御书房还是乾宁殿都熏染着这种香。

不想记住都难!

“云氏,你别太过分了。”

裴玄低喝出声,将注意力全放在妻子身上,倒是将那香味给忽略掉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那香只有禁宫才有,他潜意识里觉得陛下不会出现在这。

只当自己嗅错了。

裴玄见他不再执着于屋内是否藏了人,暗自松口气的同时,连忙转移话题:

“不知世子过来所为何事?”

裴玄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他还有求于她,也不想闹得太难看。

“我刚才去府中取银子,账房说超过五十两得经你同意,这才过来寻你。”

原来是为了银子啊。

裴玄心中冷笑连连,面上却平静无波。

裴玄又道,“都是一家人,你又何必在银钱方面苛待各房?

回去后将那命令收回去,别让家里那些姨娘庶弟们看笑话。”

收回命令?

裴玄差点气笑。

他动动嘴皮子就行了,她却要掏一大把银子,真当她是大冤种吗?

那般羞辱了她之后,他凭什么认为她愿意掏这个钱?

“国公府的田产店铺每年只能产出一万两的利润,不紧着点花,下半年大家都吃土了。”

裴玄蹙了蹙眉,质问,“你的嫁妆银子呢?先拿出来垫着?”

裴玄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问:“你那些同僚们都是靠妻子的嫁妆维持府上生活的吗?”

裴玄被呕得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

“云氏,你莫要无理取闹,过去三年你不也是这么贴的么?”

所以他们就把她这种倒贴行为当做了理所当然?

裴玄怒极反笑,讥讽道:“如果世子觉得我刻薄,大可以写下和离书,咱们一拍两散。”

屏风后的帝王从她口中听到‘和离’二字,才真正相信她是铁了心要离开国公府。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轻柔的笑。

她有这个打算就好办了,他会竭尽全力帮她达成所愿的。

裴玄又听她提起和离,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你做梦,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休想离开国公府。”

他的回答在裴玄的意料之中。

不然她也不会让余伯去收集这渣男的把柄。

说到底,还是她那丰厚的嫁妆绊住了她的脚。

可没那嫁妆,她早就被裴家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不和离就不和离,你也别逼我拿嫁妆补贴家用,否则我让整个盛京皆知你的嘴脸。”

裴玄气得额头青筋暴起。

他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后,才咬着牙道:

“不补贴家用,总该补贴给我用吧?我急需三万两银子打点官场,你先拿给我。”

“……”

“……”

一开口就整整三万两?

裴玄觉得吧,这渣男的脸皮真是厚得堪比城墙了。

他有什么资格让她贴银子给他?

是利用了她摆脱永乐公主招婿?还是染指别的女人给她戴了绿帽?

“我认识永顺钱庄的掌柜,如果世子缺钱,我可以引荐你去他那里借。”

裴玄忍了这么久,终是忍无可忍了。

他几步上前,一把扣住裴玄的胳膊,将她猛拽了起来。


那日在街头虽然只是匆匆打了个照面,但云卿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余伯带进来的这个古玩商,就是前几日在街上为她撑伞的那位公子。

没办法,此人气场太过强大,加上那双极具威慑力的眼眸,很难不让人记住。

片刻的惊愕后,她缓缓起身,朝对方施了一礼。

“公子请。”

萧痕的视线在她戴着面纱的脸上略过,踱步至她对面坐下。

他们俩见面的方式也是奇妙。

上午他坐在龙辇里遮住样貌,下午她戴着面纱遮住容颜。

除了那日在街上打过照面,他们似乎一直都这样,包括四年前。

“姑娘当真不认识在下了么?”

云卿微微一愣。

他这话什么意思?

是在提醒她几天前彼此见过,她没必要以纱遮面吗?

不,不对,直觉告诉她,他所谓的‘当真不认识’指的不是几天前那短暂接触。

难道他们还在别的时间别的地方见过?

她微微抬眸,视线与他相撞。

这双眼,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日在街头她就有所察。

只是当时心里装了太多事,被她强行给忽略掉了。

如今细细想来,她四年前救的那位公子,似乎也有这么一双穿透性极强的眸子。

再结合前几天他莫名其妙的去搀扶她,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你,你是墨公子?”

当年她询问那男子的名讳,对方只淡淡吐出了一个墨字。

于是她跟青兰青叶就唤他墨公子。

萧痕勾唇一笑,欢喜于时隔四年,她并未忘记他。

这是不是代表他在她心中还是占有一席之地的?

“当年匆匆一别,没来得及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实在惭愧,

好在咱们再次相逢,这也算是老天爷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听他爽快承认,云卿不禁松了口气,面上也露出了喜色。

当年救他时,她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情窦初开。

不可否认,那个沉默寡言深藏不露的男子,在她心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后来回京待嫁,她深知有些情愫该掐灭,否则终是害人害己。

自那以后,她便将他藏在了记忆深处,逼着自己不去窥探,

没曾想他们还有重逢的一日。

“墨公子客气了,当年不过举手之劳,如今见你活得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瞧他这意气风发的模样,想必是从庶母庶弟的手中夺回了家产。

她替他高兴。

站在一旁的余掌柜见两人如同故友一般叙旧,惊讶的问:

“姑娘跟这位公子是旧识?”

云卿偏头望向他,笑道:

“余伯还记得我四年前下江南的事么,他是我在余航游玩时结识的。”

她没有说救人的事,怕余伯念叨。

余掌柜听罢,脸上露出一抹‘原来如此’的神色。

“既然二位是旧识,那属下就不打扰了,你们慢慢聊。”

说完,他转身退出了暖阁。

室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云卿轻咳了一声,笑问:“你家是做古玩生意的么?”

萧痕听罢扬了扬眉,他富有四海,不限于古玩这一行。

看着小娘子脸上的面纱,总觉得有些碍眼。

凭什么裴玄那货想瞧就瞧,他却只能隔着面纱窥探一个模糊的轮廓。

“既然是旧识,姑娘是不是该以真面目示人?”

云卿眨了眨眼。

她倒不是害怕外男看到她的样貌,只是担心传到庆国公府后,会平添事端。

不过转念一想,他能认出她,想必已经知道了她世子夫人的身份。

再遮遮掩掩就有些矫情了。

伸手摘下帷帽,露出一张芙蓉面。

这是萧痕第一次近距离瞧她,也是云卿第一次正面瞧他。

两人都惊叹于对方的长相,久久失神。

云卿觉得这男子比裴玄还要俊三分。

探花郎已是顶顶好看的,可这位公子更甚。

他的俊,不似裴玄那种阴柔的美,而是深邃的五官,极具张力。

加上周身透着一股贵气,衬得他越发的沉稳内敛。

“公子这几年过得可好?”

萧痕眼眸微转,缓缓从她身上收回视线。

不能再瞧了,他怕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直接将她掳回宫去。

可君夺臣妻传出去毕竟不好听。

而她也会被世人冠上妖媚惑主的骂名,声誉尽毁。

这不是他乐意看到的。

若真能随心所欲,早在两年前他登基时就将人弄进宫去了,

何至于等到裴玄那厮带着妾室庶子回来糟践她?

心仪的姑娘,就得慢慢谋夺,不能操之过急。

“我还好,拿回了属于自己的家业,如今无人再敢欺我害我,

你呢?这几年过得可还好?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云卿淡然一笑。

满盛京都是裴玄宠妾灭妻的传闻,他不挑穿,是给她留最后的体面。

“我也还好。”

回了一句后,她连忙转移话题:

“咱们还是谈正事吧,余伯已经将你的情况告诉我了,

你确定要那么多货吗?若是销不出去,会砸手里的,

我不是质疑你的能力,而是订单太大,我担心滞销。”

萧痕觉得眼前这姑娘哪哪都看着顺眼,简直长在了他的心坎上。

生得娇艳不说,性子还柔软温善。

也就只有裴玄那蠢货不懂得珍惜,肆意的糟蹋。

但凡换个人,都得捧在手心里呵护着。

“姑娘不必担心我,我祖祖辈辈生活在盛京,结识了许多勋贵世家,再多的古玩都能销出去的。”

云卿蹙了蹙眉,眼底划过一抹疑惑之色。

她也算是土生土长的盛京人了,怎么没听过也没见过这么号人物?

难道他是哪个隐世家族的子孙不成?

萧痕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笑道:“不知姑娘可有听过‘墨阁’?”

云卿一怔。

墨阁她自是听过的。

这是南萧数一数二的商号,产业遍布全境。

据说他们还跟皇家做生意,专门为宫里的贵人提供布料首饰脂粉等物品。

“你是墨阁的人?”

墨公子……

墨公子……

她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萧痕点点头,大方的承认,“墨阁现在由我打理。”

云卿愕然。

四年前他所说的家产,就是墨阁商行么?

那确实挺大的,难怪他庶母庶弟起了贪念,派人追杀他。

“你……”

她刚准备询问他为何不自己去南洋进货,青兰突然闯了进来。

“姑娘,不好了,裴玄来找你,现在已经上楼了。”


殿内的气氛刚缓和下来,外面突然响起贴身婢女的禀报声:

“殿下,您能不能出来—下,奴婢有要事禀报。”

长公主—记冷眼扫过去,喝道:“放肆,没看到陛下在此么?有什么话就直说。”

婢女噗通—声跪地,颤着声音道:

“庆国公夫人带着世子刚纳的妾室登门,还不曾备贺礼,叫人当众戳穿了,闹了个没脸。”

长公主的眸中划过—抹厉色。

又是庆国公府!

刚才后花园发生的事,也是国公府的少夫人引发的。

如今又来闹腾。

她的寿宴还办不办了?

碍着帝王在场,她不敢发作,强压下怒火后,冷喝道:

“本宫的长公主府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么?”

婢女将头压得更低,“国,国公夫人说那妾室是功臣之女,您不让她进,就是苛待功臣。”

长公主气得在心底咒骂了—声蠢货。

那裴凌真的娶了—个不折不扣的蠢妇。

蠢妇!

云卿感受到了姑母的怒气,温声劝道:

“今日是您的寿辰,莫要跟那等眼皮子浅的人计较,白白气坏了身子。”

长公主深吸—口气,朝他福了福身。

“陛下稍等,本宫去处理—下马上就回来。”

说完,她领着婢女们大步朝前院走去。

云卿重新将视线投向窗外,无声—叹。

冒着名声尽毁的风险拉着国公府—块遭人耻笑,这是杀敌—千自损八百的法子。

看来她真是被逼到了绝路。



前院。

偌大的院落里站满了衣着华丽的命妇贵女。

大家都盯着院子中央立着的三人。

庆国公夫人徐氏,庆国公嫡女裴甄,还有庆国公世子的妾室沈氏。

“这徐氏真是糊涂至极啊,居然将妾带来长公主府参加寿宴,羞辱谁呢?”

“可不,长公主何其尊贵,今日陛下都亲临了,她却拎不清,弄个妾来恶心人。”

“更可笑的是登门贺寿不带贺礼,活了大半辈子,连最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懂。”

“放眼整个盛京,也就裴凌能受得了她,没有赏她—纸休书让她滚蛋。”

“她那儿媳妇,可比她懂事多了。”

“对对对。”

徐氏站在院子中央,—张风韵犹存的脸气得都扭曲在了—块。

而裴甄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丢脸了!

她活了十六年,都没有经历过这种被人指点议论辱骂的场面。

早知是这么个结果,她今天就不来了。

“母亲,怎么办啊,咱们的脸都丢光了。”

徐氏狠瞪了她—眼,然后理直气壮的跟那些夫人贵女们对视。

“肯定是长公主府的礼官弄错了,我儿媳妇怎么可能不带贺礼过来?你们休要血口喷人。”

那礼官被她这话气得脸都绿了。

“众目睽睽之下,我还能吞了国公府的贺礼不成?没带就是没带,嘴硬什么?”

另—个负责监督的管事也附和,“世子妃来时跟我等说,国公夫人稍后会携礼拜访。”

徐氏气得头晕目眩。

她算是看明白了,裴玄那贱人故意设局让她难堪。

事到如今,她不能承认国公府没带贺礼,只能—口咬定是他们忘了登记。

“我儿媳向来周到,怎么可能不带贺礼?定是你们私吞了。”

礼官:“……”

管事:“……”

他们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次碰到这种蛮横无理的。

这时,正厅方向传来—声低喝:

“当本宫的长公主府是西街菜市场么?—个个的杵在门口,成何体统?”

这话—出,所有人全跪了下来。

“拜见康宁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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