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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我靠杀敌成了皇上的红人全本阅读

大秦大明大唐关自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无敌:我靠杀敌成了皇上的红人》是“大秦大明大唐关自在”的小说。内容精选:穿成病秧子,全家就只剩我一个,未婚妻还嫌弃我?无所谓,我会强到让她挪不开眼。金手指在手,我上场杀敌得功名简直是小意思!看我杀杀杀,让我的未婚妻变成我迷妹。...

主角:萧文进李璇玑   更新:2024-07-11 2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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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文进李璇玑的现代都市小说《无敌:我靠杀敌成了皇上的红人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大秦大明大唐关自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无敌:我靠杀敌成了皇上的红人》是“大秦大明大唐关自在”的小说。内容精选:穿成病秧子,全家就只剩我一个,未婚妻还嫌弃我?无所谓,我会强到让她挪不开眼。金手指在手,我上场杀敌得功名简直是小意思!看我杀杀杀,让我的未婚妻变成我迷妹。...

《无敌:我靠杀敌成了皇上的红人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哗!

“文进哥哥?”

李璇玑原本就强忍着没有冲出去为萧文进证明,听到这话,终于是忍不住了,原本她在帐幕之后就已经是不理解,那便是父皇将孟夫子赐婚给文进哥哥,本是还有一年要成婚的二人,按理说孟夫子应该是处处维护这以后的夫君,可饶是她都看出来这孟夫子是在针对文进哥哥!

为何?

她想不通,但她只知道话本小说当中的女子都是为了男子不顾一切,放下所有也要去跟随。

“文进哥哥,你没有抄,你完全可以做出来,为何你要承认抄了?”

李璇玑紧锁着双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双唇紧抿,嘴角下垂,随后瞧向孟芷柔又满是不理解道:“孟姐姐,为何你要逼文进哥哥啊,这等诗句,文进哥哥脱口便能做出,文进哥哥根本不需要去买诗!更何况若是买诗抄诗,怎可跟抽出来的试题那么搭配!”

孟芷柔嗤笑,好似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

“公主殿下,此时正是会试期间,还请殿下移步!”

“其次,本夫子可没有逼萧文进,这话可是他萧文进自己说的!”

“还有那便是,我作为国子监夫子,若不指正,这试题乃是我抽出来的,而他萧文进正好买的这首诗,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他人以为国子监监生与监长串通?”

“此次会试,监生萧文进,不通过,还望以后萧文进继续努力,争取明年通过!”

孟芷柔义正言辞道,脸色漠然,皆是大义凛然!

虽然也有说不通的地方,比如串通,本就是抽出来的,想要作弊,也没有那么容易。

但大体方向倒是对的,此刻也没人去纠结这句话的意思。

毕竟整个阁楼,能够为萧文进证言的,也唯有一个才八岁的小姑娘。

至于那三名监长也是无奈的摇摇头,这会试四名监长,只要一名监长不通过,那便是不通过。

国子监以来,还从未有过落榜的监生。

这萧文进将是第一个。

而同时,也将是要成为笑话。

下面监生也是面面相觑,随后皆是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大家都是买诗抄诗,你倒好,整出一个那么好的诗?

都买诗抄诗了,即便是运气好,买的诗正好跟试题相搭,但也要变几个词装装样子就差不多了,一字不改?

你萧文进多少底子,谁不知道?

现在好了。

都十八岁会试了,这算是最晚的了,这个年龄还要在接着读一年。

那便是十九岁了,十九岁还在上着国子监,跟一群小孩子同堂。

接下来他们都是已经想到,他萧文进算是在整个乾都都要出名了,堂堂镇国公之孙,连会试都过不去,若不是镇国公府就剩他萧文进,只怕是都要跟着蒙羞啊。

镇国公自猎户出身,最后成为一朝镇国公,其子更是在中年之际,成为一朝侯爷,却偏偏变法,最后其孙其子却成了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这便是变法而上天赐予的惩罚!

而原本这萧文进就算是个废物,但也可世袭,萧家至少百年内不会没落!

可偏偏变法,连累他们这些勋贵之家,好,好啊!

那些勋贵监生心中暗喜,若不是场合不对,恐怕都是要笑出来了,已经打定主意,待会试之后,定要好好畅饮一番!

目光看向那萧文进,只不过这些监生却未看到他们想要看见的表情,反而这萧文进神色平静的吓人。

怕是都惊傻了吧。

萧文进嘴角缓缓勾起,轻轻摇头道:“明年?”

“孟芷柔,你想要打的算盘,在我这里可行不通,想要看我萧文进的笑话,你怕是打错了算盘!”

“这国子监,连你等不公不正且德不配位的女子都可以当夫子,我萧文进也看不上!我萧文进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踏入国子监半步!”

萧文进声音渐冷,言辞响彻在这阁楼当中!

说罢,便是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孟芷柔喘着粗气,火气激增。

“呵!”

“国子监有你这等学子,实在是让国子监蒙羞,你也更不配来国子监入学!”

孟芷柔大声呵斥着!

李璇玑大眼睛瞪着孟芷柔,然后喊着:“孟夫子,是你给国子监蒙羞!”

小小年纪的她却也不知道该怎么怼人,声音更是稚嫩没有丝毫的压迫感,说罢便是朝着萧文进喊着:“文进哥哥,你明明没有抄,你为何要承认啊,文进哥哥,你在做一首出来,你告诉他们,你可以脱口成诗的,根本不屑于抄诗!”

李璇玑不懂,内心只知道向众人证明,却根本人心中的成见就如同一座大山,不论如何努力,成见就是成见!

而她说话的同时随意的便是从那木桶中抽出一条竹板,她相信她的文进哥哥对于任何试题,都能够脱口而出。

小腿快速的跑到萧文进的前面,张开小手拦在他的面前。

萧文进笑着揉了揉李璇玑的头,而李璇玑则是双手持着竹板,双眼当中眼珠不断的盯着他在打转:“文进哥哥,你做出来,孟夫子就不会说你了。”话落的同时,眼泪也从眼角流了出来。

萧文进伸出手缓缓将李璇玑那小脸上的泪珠给擦掉,轻声道。

“小璇玑啊,人活在这个世上,不必向谁证明什么,因为根本不需要!”

“不。”

李璇玑狠狠的摇着头:“我就要文进哥哥做出来,我不想听她们这样说你!”

而后面,孟芷柔冷笑道:“公主殿下,你可真是为难他了,你刚才拿的是写雪的诗题吧,他现在上哪给你写出来?”

孟芷柔说着又侧头瞧了一眼那挂在信立阁当中的诗句,正是太子殿下的狂雪,诗中意,她很喜欢,这两年来都不曾有监生再写出这般的诗!

至于这萧文进?

想要给殿下当背景板的资格都没有!

而萧文进的笑容也随着孟芷柔的话缓缓沉了下去。

伸手抓向旁边三皇子李旦的宣纸,李旦眼睛瞪大,只见宣纸被萧文进拿去的同时,将宣纸下面他准备的小抄也连带着掉落在地..........

他人麻了!

国子监买诗抄诗过会试,算是心照不宣!

但是摆在台面上,那可就有损国子监的脸面了!

这.........

“诶诶诶?”

李旦下意识喊着,只不过手中毛笔已经是被萧文进再次夺了过去。

只见萧文进笑着将毛笔递给李璇玑。

“这一次,让你替我写。”

李璇玑呲着两颗小虎牙忙不迭的点着下巴,然后铺在地面上。

萧文进没有思考太久,便是唇张声起!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这首诗是二年级的,而且只有四句,他倒是没忘,既然这孟芷柔说他抄诗,那他就是抄了,但是在这世界,古往今来,这五言绝句从未有过!

李璇玑一边笑着一边快速的写完。

“写完了,文进哥哥。”

萧文进低头看着这宣纸上面的字,然后摇头苦笑指着那嗡:“错了,不是这个嗡。”

李璇玑连连点头,然后改过来。

萧文进这才是将宣纸拿起来,然后反手直接扔过去,随后便是拉着李璇玑的小手走出信立阁。

而那宣纸不偏不倚,正正好好糊在孟芷柔的脸上,那还未干的墨水使得她那张脸都变得黑漆漆的。

宣纸糊在孟芷柔的脸上而发出的声音,也更是让整个阁楼当中原本还咀嚼着那五言绝句的监生们,一个个回过神来。

“啪!”不知是谁,原本盘着的双腿向前一蹬,硬是将桌子给蹬到了一边。

而同时,信立阁外面还传出一道声音来:“孟夫子,这首诗也是我萧文进抄的!”

但此刻,所有监生全都是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抄诗?

总不能那三公主随便抽出来的试题,正好又对上那萧文进准备好的。

怎么可能那么巧!

这种概率一次是巧合,两次还是巧合,那就是有鬼了啊!

而这四句诗..........

那三名监长回过神来,不等孟芷柔一把将宣纸扯下来然后愤怒的想要撕碎,就赶忙从孟芷柔的手中抢了过来,一个个脸色激动的,都好似年轻了几岁一般。

争先恐后的确认着这四句诗。

“绝句,还是五言绝句,萧文进真是大才!”

“老夫这一生算是白活了,这四句诗怕是老夫都做不出来!”

“你莫要忘了还有那刚开始萧文进做的剑客,同样也是五言,随口便能够脱口成诗,等等,十年磨一剑,哈哈哈,这萧文进藏拙十年啊,还有这一首五言绝句,前两句写出来大雪纷飞,天寒地冻,这后面两句,老夫第一时间还未懂,但是这首诗,当真的是比当初太子殿下所作的狂雪还要更具备文学功底啊!妙!”

而这一句话,也好似是触犯了孟芷柔的逆鳞一般,连脸上的黑墨都不顾了,大声对着三位监长吼道:“假的,是巧合,萧文进他是什么人,你们不清楚吗?就凭他,做出比太子殿下还要好的诗句,不可能!”

三位监长看着因为黑墨挂在脸上再加上那气愤的表情,交织在一块变得狰狞可怖,也是无奈的摇摇头。

从十年磨一剑这首诗上面,已经是看出来所有。

至于萧文进最后一句话,那五言绝句也是抄的?

你信嘛?

反正我不信!

谁信谁傻子,这种能够传颂的诗词,可是会名扬天下的。

有了名气还会没有银子吗?

谁会卖啊。

所以三位监长看在祭酒的面子上,再加上孟芷柔本就是小辈的原因,也没有跟她争论什么。

“快快快,将太子殿下的狂雪移到一边,把这首诗挂上去!”

“等等,挂在信立阁,可是要经过孟祭酒的同意啊。”

“放心吧,孟儒肯定同意,这若是还挂不在信立阁,那谁的诗可以?”

“那倒也是,只是......等等,萧文进还没有题诗名啊!!!!”

“去去去,快去追萧文进!”

只不过在三位监长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是没有看到萧文进的身影。

“要不老夫题一个?”其中一名监长喃喃道,这话惹的其他两位监长全都是异口同声道:“你也配?”

“好吧,老夫确实不配!”

无奈,将这没有诗名的五言绝句给挂在了当中,毕竟只怕请萧文进回来,人家也不回来了,只好如此。

三位监长满意的看着那五言绝句,回过神来看向在场的监生:“都继续啊。”

唯有李旦满脸尴尬,宣纸可不就挂在那上面吗,小抄倒是在一旁,难道要明目张胆的抄?

他觉得父皇的鞭子抽在他身上,这一次,他是要喊疼的!

不等他去捡小抄,小抄便是被一双白色绣着云纹的绣鞋踩着,李旦抬头对上孟芷柔的眼神。

“三皇子殿下,这可是国子监会试,明年继续吧!”

孟芷柔冷声道,说罢,便是直接走出信立阁,她感觉到一双双眼神都是在看她的笑话,所幸直接出去,但是她不信,那萧文进怎么可能有这等才学,一定有蹊跷之处,这些人却真的相信了,都是傻子。

还有这李旦,正好,这小抄是因为萧文进而暴露的。

要怪就怪萧文进去吧!

李旦张了张嘴巴,脸色略有呆滞,藏在桌子下面的拳头攥的都发出了脆骨声音。

这个孟芷柔!

明明她若是装不看见,整个阁楼当中的监生甚至监长谁敢说?

他,三皇子,才成了落榜生?

还有那萧文进,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的!

这一刻,李旦心中的恨意都是到了一个极点,但想要释放却又不能,只得也是愤愤然的一把将桌子踢开,站起来然后大步走出这阁楼。

................


会试帐幕之外,这国子监的其他学子小声的议论着,毕竟允许他们在这后面观看,却不能大声惊扰了那监生,若不然是会被驱逐在外的,而会试,也算是他们这些人在这国子监当中不多的热闹事。

而若是出现一两个真才实学,真正做出来的,更是能够在国子监议论好一段时间,所以当初那太子做出来的诗,甚至在整个乾都,都在有心人的推动下,百姓都议论了许久。

“这一届有三皇子殿下,不知道三皇子殿下能不能写出一首可以挂在这信立阁侧面的诗词!”

说话的乃是当今礼部尚书的小孙女,年龄比李璇玑还要大个两岁,只不过她这一句话,其他学子有心想要说什么,但也憋了回去,虽然年龄不大,但是从小耳濡目染,所受的教育便是在这乾都,一个砖头下去都有可能砸到一个几品官员,要么就是有关系的,所以谨言慎行是从小就刻入心中的。

那可是三皇子,能够议论的可不多。

只不过当今丞相的小孙女长孙茯苓身份地位是足够的,只要不大逆不道也不妨事,所以嗤笑一声:“三皇子殿下跟太子殿下可是没法比的,这一届啊,怕是没有出色的,至于想要超过太子殿下的,那就更没有了。”

这话,其他学子虽然没有接话,但都是点点头,这一届的大部分都是勋贵子弟,而真正清流大儒的子孙,都是由大儒亲自教导,也不会来这国子监,所以这国子监虽有其名,但地位威望还不够,倒是世家子弟多,只不过心思都不是在学习上,那么有几个真才实学的。

“谁说没有?”

李璇玑听进耳朵里就不满意了,文进哥哥的才华,可是能够出口成诗,虽然文进哥哥每次给她写诗都不让她暴露,但是这丞相孙女的话,她听在心里就是不舒服。

而她的年龄虽然是最小的,但是这帐幕后的学子还没有不给她任何面子的,毕竟这可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小公主,身份地位皆不是她们能够相提并论的。

长孙茯苓侧身,身高也比李璇玑高上半个头,毕竟比李璇玑还要大个两岁,有些意外道:“怎么?公主殿下的意思是你那文进哥哥?”

这整个国子监,谁不清楚,公主殿下跟萧文进的关系斐然,天天嘴里念的便是文进哥哥,所以随着李璇玑一开口,这长孙茯苓便是已然猜到这公主要说谁了。

“那是自然!”

李璇玑仰着粉嫩的脖颈,带着几分的傲然,轮廓清晰,优雅圆润的下巴微微抬起。

长孙茯苓瞧着其他学子强忍着憋笑的动作,也是有些无语道:“公主殿下是觉得你那文进哥哥,比你的亲皇兄还要强喽?”

“对!”

李璇玑没有丝毫的犹豫点着头。

长孙茯苓已经是不想在说了,当今太子妃是她的姐姐,而这李璇玑的亲皇兄才是太子殿下,按理说她们应该是“同仇敌忾”的,可是这公主殿下胳膊肘往外拐,还那么的肯定。

真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

“诶,那萧文进写完了?都起身上交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长孙茯苓等人赶忙便是透过帐幕看过去。

因为有着帐幕在看的有些模糊,但那在孟夫子身前,却有着已经是站起来的背影。

“还请诸位监长赏析,萧文进告退!”

萧文进双手撑着宣纸,上面几行字清晰的呈现着,虽然写的不好看,但还算工整。

孟芷柔眼睛微微瞪大,火气也在萦绕,刚才在她一愣神之际,这萧文进便是开始写了,定是在那一刹那,萧文进偷看了自己准备的小抄,但国子监却未有搜身的前例,即便监生带着小抄,毕竟传出来乃是羞辱人的行为,她倒是想,但是父亲再来之前更是放言,不得刻意针对,若是从萧文进开了这先例,那就太刻意了,只不过今日这萧文进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过了会试,让秋儿交代大哥的事情,估计现在大哥已经通知了下去。

“慢着!”

孟芷柔看着想要逃离现场的萧文进,这么着急的想要离开,不就是想要不被拆穿嘛!

萧文进挑眉,手中的宣纸已经是递向了其他走过来的三名监长。

“劳烦三位监长了!”萧文进客气道。

三名监长脸色平静,微微点头,便是接过宣纸来查看,这评鉴的结果,自然需要每个监长一起给出意见的。

孟芷柔倒是没有去看,脸色带着几分戏谑的盯着装模作样,神色平静的萧文进。

大多数抄诗,都是改动一下当中的词汇,毕竟试题为诗容易赌对,但写什么诗却不容易赌对。

所以改变之后的词汇,使得本就普通的诗,变得更加的狗屁不通。

她只需要做的便是否定,毕竟这三位监长,一般含带着意思的便会通过,通过会试,必须四名监长一致觉得可以,若是其他监生,那么她也会选择通过,但这是萧文进!

而随着那三名监长将那宣纸拿过去,下面的监生虽然略微有些诧异,但是一个个却低着头,虽然时间还很长,但此刻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俯首略做思考之后,便是提起毛笔书写。

李旦则是瞥了萧文进一眼,心中冷笑,他倒是能够猜到这孟芷柔不会轻轻松松的让萧文进通过,当然,这跟他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连李旦都是能够猜到这孟芷柔的意图,更何况萧文进,在那孟芷柔让他慢着的时候,那就更加的确定了。

只不过,这孟芷柔这般针对他,意义何在?

让别人觉得他萧文进文不成?然后跟她这个国子监夫子形成对比?

也只能是这么一个意义了。

幼稚!

不就是瞧不上他,想要退婚?

但这孟芷柔真觉得,他萧文进对这门婚约就心生向往?

瞧不上他的同时。

可曾想想这等恶劣行为,也配称夫子?

更何况,他萧文进,更瞧不上她这等女子!

想要跟他退婚?

他更想瞧瞧他提出退婚时的嘴脸,让天下人瞧瞧,此刻众人眼中的萧文进都瞧不上的女人,又该是多么的差!

“三位监长,这萧监生所作可还算合意?”

孟芷柔一直等着后面三位监长将宣纸递给她呢,可是一直未曾等到,这才是眉头一皱,轻声询问着,毕竟都是这国子监的老夫子,算起来,都是她的长辈,自是不能大声,显得不尊老!

“这!”

“好啊,真好哈哈哈”

“好一个十年磨一剑,好一个十年磨一剑!”

“此诗可上表居中挂上!”

后面三位监长终是在研究之后,不断的发出赞叹声。

孟芷柔眼神一瞪,猛的转身,也顾不得什么尊老之仪了,一把夺过来看着上面四行诗句。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

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诗名为剑客!

简简单单的四句诗,却率意造语,直吐胸臆,用剑来托物言志,表达自己内心的志向抱负,跟这次的试题可谓是合密严缝,正正好好。

让这孟芷柔都情不自禁的念了出来。

以至于这整个阁楼当中都寂静无声,更使得所有监生都情不自禁的抬起头来。

他们虽然不懂诗词,但是这等诗句,饶是他们不懂,却能够感受其中韵味,让他们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嘴巴含着的夸赞之词,只有两字“卧槽!”

李旦张着嘴巴,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内心满是痛恨,他怎么就没有遇到过这样卖诗,瞧瞧,这才是高质量的诗,想想他花了二十两买的诗词,他自己都承认根本没法比好吧。

好好好,你个萧文进,这么能挥霍?

而李旦的心思,自然就是孟芷柔的心思。

只不过孟芷柔却是高兴。

诗是好诗,甚至能够挂在信立阁!

可是错就错在这样能够传颂的好诗乃是出自他萧文进之手!

“孟夫子?”

“学生所作,可还点题?”

萧文进盯着她询问,眼神带着几分的冷蔑。

“嚓!”

孟芷柔双手抓着宣纸,一把从当中撕成两半,甩在地面上。

“孟夫子,这是为何?”

三位监长眼睛一瞪,三人同时去蹲下去将撕成两页宣纸拿起来,满是不理解。

“为何?”

“萧文进,你可知本夫子为何?”

孟芷柔盯着萧文进询问,双手环胸,颐高气指道。

“夫子不就是想要让我萧文进无法通过会试,萧文进还是清楚的!”

萧文进淡淡笑道,直接戳破这层窗户纸 半点颜面都不留!

孟芷柔心中一惊,对着萧文进的眼睛都略有躲闪,但很快便是恢复过来呵斥:“萧文进,你是要污蔑本夫子吗?”

“我告诉你本夫子为何,你若是买诗抄诗,那便罢了,本夫子尚且睁只眼闭只眼,毕竟你的真才实学,诸位夫子心中了然,可是你却做出这般可以传颂的诗句,怎么?传出去,这首诗乃是你萧文进所作?国子监连你这等抄诗的都置若罔闻,不动于衷?表以信立阁,那岂不是让整个乾都百姓都以为国子监有名无实成为茶饭之后的笑话,你可以不要国子监的脸面,但国子监要,国子监的诸位夫子监生要!”

孟芷柔声音越发的大,脸色也愈发的严厉。

话中意思,连三位监长也是不在说什么了,但凡知晓萧文进的都乃是清楚其学业如何,却做出这般的诗句,实在是不符萧文进的学问底子啊,要是挂在信立阁,却是有些不可,但是孟夫子是不是过了啊,大不了不挂在信立阁罢了,众人心照不宣,怎么孟夫子有些许的上纲上线?

只不过他们身为监长,却也不能维护萧文进,只得是闭口不言。

“啪啪啪!”

阁楼当中响起手掌合拍的声音,萧文进摇头戏谑道:“不愧是孟夫子,说的真是够冠冕堂皇,所言都是维护国子监,但夫子心中不外乎是为了想要针对我萧文进,想要我萧文进受人唾骂,所言不都是让我萧文进亲自承认自己的抄诗之错,随后无法通过会试罢了。”

“但我告诉你!”

“我萧文进就是抄了!”

.................


“孟夫子跟皇兄是同一届,而孟夫子心中一直有皇兄才会对萧文进无感吧,相比较下来,你倒是不傻,在皇兄面前,萧文进确实什么都不是,至于你对皇兄的心意其他人不清楚,本皇子还是清楚的,孟夫子倒不需要反驳什么,因为你的反应让本皇子更加的确信了!”

“只是孟夫子,就凭你?也想入皇室飞上枝头变凤凰?皇兄岂会看得上你?做梦!”

“也就本皇子对孟夫子还有一些情意,只是可惜,给脸不要脸啊!”

“还有父皇何等的偏心!”李旦重重吐出一口粗气,然后声音缓和了不少:“孟夫子,本皇子今日给你做个交易吧,冬狩之时,本皇子将那萧文进弄死,而孟夫子在之后需要跟本皇子好好的演戏!”

“当然,孟夫子也可以不答应,但就是不知道以后本皇子见到你,是不是需要喊萧夫人了!”

李旦松开孟芷柔的下巴,淡定的坐在当中。

孟芷柔一言不发。

少顷。

“三皇子是觉得我孟芷柔傻?恐怕城外冬狩园林,早就已经被三皇子的背后人安排好了吧!”

孟芷柔一副看透了的表情望着李旦。

而李旦却笑道:“萧夫人要试试不成?”

孟芷柔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那萧夫人三个字让她恶心!

当即便是直接起身走下马车,留下三个字“我答应”

望着不断甩动的车帘,李旦自嘲着喃喃自语:“还是母妃聪慧,对付这孟芷柔,我以前的法子,真是幼稚啊。”

而孟芷柔走下马车跨过后门,一路朝着自己住的暖阁走去,任凭孟云深在后面怎么喊,都收不停。

孟云深重重叹了一口气,但还是赶忙来到马车旁对着车厢内的三皇子行礼目送。

孟芷柔一把推开自己的暖阁,秋儿见自家小姐的脸色不对,也是不敢向前。

“去,给我打一盆水来!”

孟芷柔对着秋儿喝道。

秋儿赶忙打来一盆热水,孟芷柔不断搓着自己的下巴,下巴皮都快要被搓掉了,让秋儿满是不明所以。

明明小姐下巴什么都没有啊...........

孟芷柔抬头看着铜镜当中的自己,恶狠狠的呢喃着,声音好似是从牙缝当中挤出来一般:“萧文进,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双手不停的拍打着水盆,水花四溅。

.................

翌日。

“轰,轰,轰.......”

一队队的金吾卫有序的朝着皇宫而去,来到皇宫门口然后随着几名校尉迅速的下令,当即便是分成两队,站在街道的两边,五步一军,直接铺到乾都东城门口。

金吾卫将军赵利骑在战马上来到宫门口,随着皇宫主门大开,不敢有丝毫的犹豫,赶忙下马!

随后。

“砰,砰,砰........”

一阵阵擂鼓声音响彻云霄,让无数乾都的百姓都是朝着主街走去,很快便是汇聚在金吾卫的后面,而金吾卫的脸色一个个皆是严肃无比,眼睛如鹰一般扫视着这些百姓,眼神使得这些百姓也是保持着差不多五步距离,不敢上前半步,生怕当成了刺客,若是在这等时候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就算是被金吾卫手中的长枪直接捅出一个对穿,也是没有地方告状。

皇宫当中。

因皇家园林在城外差不多五里的位置,所以自然是需要坐上马车。

乾帝站在大乾宫前,也便是朝会的宫殿前面九十九台阶之上,下面则是文武百官,大乾冬狩每一年还是比较隆重的,毕竟若是在冬狩取得成绩优异,当朝陛下不但会赐下奖励,若是在突出一点,可以能够提前进入陛下眼中的。

《无敌:我靠杀敌成了皇上的红人》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佚名的故事,看点十足。《无敌:我靠杀敌成了皇上的红人》这本连载中无敌:我靠杀敌成了皇上的红人穿越、魂穿、历史、佚名穿越、魂穿、历史、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69章 萧文进欺人太甚,已经写了581654字,喜欢看穿越、魂穿、历史、 而且是穿越、魂穿、历史、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书友评价

……看错了,不过也可以

就一个婚约写了几十章还没完事,太磨叽了

才50章就开始跳着看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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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依旧纷纷扬扬的下着,遮没了金碧辉煌的琉璃瓦,遮没了重重朱门,也更遮没这深宫大院,一切都笼罩在大雪当中,使得这庄严肃穆的皇宫变得更加的神秘。

白雪镶红墙,碎碎坠琼芳,殿宇巍峨,一道道红墙遮蔽的宫道中,这宫里的太监在大雪落下之际便是不停的扫着,飒飒声音不绝于耳。

天空本就是阴沉沉的,随着时间的转移,宫道两边已经有掌灯的太监点起了烛火,点点灯火从那灯柱中透出,让这清冷静寂的雪天平添几分暖色。

似是急匆匆的脚步声使得这两边的太监侧目,随后便是赶忙跪下!

孙德海步履匆匆,走进太极殿内。

大乾王朝,大朝会则是在大乾殿,而这当今陛下小朝会,还有修改奏折的宫殿便是在太极殿当中。

推开厚重的宫门,孙德海便是低着头朝着前面走去。

十八根蟠龙金柱熠熠生辉,分九伫立在殿中,蟠龙栩栩如生,气势汹汹,头颅皆是朝向最深处的龙椅的身影。

灯火下,那道身影被映照在后面,单单是烛火映照出的身影,皆是让人心中充满了压抑。

孙德海穿着皂靴,踩在这地砖上面发出“咚咚咚”的声音,此时就好似他的心跳一般,饶是他跟随了陛下这么多年,但今年来,陛下的威势更重,也越发的看不透,一言一行皆是威严。

“启禀陛下,孟家已经接旨!”

孙德海跪在龙椅台阶之下,耳边传来沙沙的批阅奏折的声音,并没有丝毫的停顿。

整个太极殿轮没在沉寂当中,孙德海的呼吸都有些粗重,也在此时,龙椅上的那道身影才是发出声音来。

“孟家是何反应?”

孙德海这才是呼出一口气,赶忙将衣袖当中的银子捧在手中。

“回禀陛下,孟家之女孟芷柔,略有不满........这是孟儒给老奴的银子,让老奴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孙德海一五一十的,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到了他这一地步,岂会为了这几腚银子而惹来圣上猜忌?

他需要做的,最基本的便是忠心!

“啪!”

批红的朱笔重重的落在案桌上,那上面的笔墨溅在了奏折之上,遮住了不少字。

“孙德海!”

“朕问你,朕这是给他们孟家的恩典,还是莫须有惩治?”

龙椅上方再次传来威严的声音,孙德海不敢有任何的迟疑,赶忙回话道:“回陛下的话,前有镇国公,定远侯驱除蛮夷,使大乾不必受蛮夷随意肆虐之苦,后有变法为图大乾强盛,忠心耿耿,一心为乾,最后更是落得死战沙场,尸首未归的结果,如今陛下赐婚那孟家小女于镇国公之孙,定远侯之子,实乃是他们孟家天下的恩典!”

孙德海没有丝毫的停顿,跟在陛下这么多年,自是清楚陛下对镇国公定远侯二人的亏欠,时常听闻陛下呢喃大乾欠他们萧家的,而且于心之论,他虽有缺,但也敬佩萧家的所为。

堪称忠烈千秋,配享太庙!

“若不是朕的公主,没有适配之年的,朕又怎会让那孟家小女赐婚于文进!”

上首龙椅再次传来一道可惜且有些许愤怒的声音。

孙德海了然,如今大乾的公主们,确实没有合适之龄的,饶是近一些的,也就是如今才八岁的李璇玑公主,可还是太小了啊。

“陛下!”

“那孟家小女到底是接了圣旨,刚开始有些抵触,许是因为与萧公子不熟,时间一长,自当不会在这般。”孙德海接着说道。

“你去内库挑一些礼物,待明日,不,后日送到国公府,让文进带着礼物,去孟家走动一二!”

话落的同时,一道笑声从内殿传来:“陛下为进儿考虑的还不少,这些啊本宫都是已经准备好了!”

孙德海一听,赶忙转了一下身子行礼:“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必多礼!”

龙椅上面的身影这才是缓缓起身,一头半黑半白的头发,方才听闻孟家事后,眼睛都是半眯着,好似一头打盹的老虎,只不过此刻当见过下方一身凤袍,头发也是有几分灰白的妇人时,这才是收敛了下去。

“皇后来了?”

“岂能不来?再不来啊,你怕是都要杀了那孟氏一家了!”

郑皇后白了乾帝一眼,坐在一边,随意的挥挥手,孙德海等人赶忙便是退去。

即便当今的圣上还没有发话,当今皇后虽然不能生育,但却是圣上还是太子的时候的太子妃,更是从小到大一起过来的,饶是当今的贵妃的子嗣是太子李延,但皇后在后宫的地位可是从来没有动摇过。

“那还不至于。”乾帝笑了笑。

郑皇后抿了一下嘴唇,这在没有宫女太监立着,也是没有自称本宫,摇头说道:“我还不知道你?”

“你啊,收敛一下吧,你若是将孟家杀了,那以后还如何给进儿赐婚?那孟芷柔才学是有的,若不然也成不了国子监女夫子,配得上文进,老国公在,也会欣慰的。”

“毕竟老国公可是时常念着,他们萧家也是要出一个儒生的,文进文进,这名字都是老国公给起的!”

“所以还是般配着呢,这现在孟芷柔有些抵触,不外乎是因为进儿的身体多病,在文方面,也没有什么天赋。”

郑皇后正苦口婆心的说着,但说到这里,瞬间被乾帝打断了!

“你这说什么话?怎么?你意思还配不上那孟家女?”

乾帝瞪着眼睛。

只不过郑皇后却是不怕他,有些无语道:“瞧瞧,你瞧瞧你自己这说的,我哪句话这样说了?反正啊,孟家这反应,你就当没有知道就行!”

但话说到这,郑皇后突然认真起来,脸色都有些严肃:“当然,若是孟家做出出格的事情,莫说陛下,本宫也不会放过!在若是伤及了进儿,就依陛下,斩了孟家,也让整个文武百官瞧瞧,国公定远侯身死,进儿还不是尔等随便欺凌的!”

乾帝轻轻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突然。

“殿下!”

“孩儿见父皇还需要你这老东西禀报不成?滚开!”

“殿下!”

孙德海的声音略显的急促。

然下一刻,孙德海的身子便是被推搡在地。

三皇子一身蟒袍,跟乾帝脸庞颇为相似,国字脸,脸上还有些络腮胡,虽是十八之龄,但看着犹如二十多岁一般,长的略有着急。

本就是可以在外开府的年龄,可是顾贵妃还喊着李旦尚小,以至于还未出宫开府,所打算的可谓是司马昭之心!

“放肆!”

乾帝盯着冲进来的三皇子李旦,眼神好似虎目一般,浑身上下的气势好似找到了宣泄口一般压着三皇子李旦,以至于让李旦赶忙便是跪下,方才的嚣张也是尽散!

“孩儿见过父皇!”

“孩儿见过母后!”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一点静气都没有!朕就是这般教导你的?”

乾帝冷哼一声。

“陛下莫气,何不听听旦儿要说什么,兴许是有急事呢!”

郑皇后笑着,然后对着李旦抬手:“快起身,地下多凉。”

“谢母后!”李旦赶忙说着。

“何事?”

乾帝坐在龙椅上,随意的询问着,皇后都说话了,他自然不会不给面子。

李旦偷瞄了瞄乾帝,缩了下脖子,内心有些畏惧,但一想到得到的消息,他内心就更加的气愤,父皇连给他一点的机会都没有?

在父皇心中,他就那么的比不上那李延,哪怕是一点?

“砰!”

李旦再次跪地,拱手道:“父皇!孩儿听闻你将那孟家小女孟芷柔,赐婚给了那萧文进?”

“孩儿先前不止一次让父皇赐婚,让那孟芷柔嫁给孩儿,父皇虽未同意,但也需明白孩儿之心!”

“父皇此举,心中可有想过孩儿?”

李旦仰着头,满脸的倔强,但在看到了乾帝那半眯的眼神时,堪堪的还是微微低头下去。

不等乾帝开口,郑皇后便是和声道:“旦儿,怎么说话呢,进儿比你大几个月,而且你们算是一同长大,你该喊什么,你忘了?”

李旦哑然。

内心自是不服,他乃是皇子,一直以来母后都让他喊文进哥,就连他的母妃,也让他喊文进哥,凭什么!

他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

“你母后跟你说话呢!”

乾帝低声道,声音已有几分的怒火。

李旦咬着牙齿闭着嘴巴,什么都不说。

“砰!”

乾帝一把抓着面前的砚台砸向李旦,当然并不是朝着头,砸向了李旦的身子,然后重重落在地砖上。

李旦吃痛,但还是闭口不言。

乾帝来到李旦的面前,俯视着他这个孩子。

然后一脚踢出,重重落在李旦的肩头。

“你若是想要跪!”

“那便跪着吧!”

李旦仰起头,看着乾帝的背影,只得是大声喊着:“父皇,孩儿心中爱慕的乃是那孟家小女孟芷柔,还请父皇成全!”

只不过乾帝的身影却连停顿一下都未曾,郑皇后给了后面的孙德海一个眼神,孙德海便是了然。

郑皇后不能生育,对陛下的子嗣都是极好的。

赶忙搀扶着李旦起身,却被李旦甩开,倔强的离去,眼神生冷。

孙德海摇摇头,赶忙便是转身追上去。

乾帝微微侧头:“拟旨,收了太子募招门客之权!”

“是,陛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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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侧头看向紧闭的木门,脸色变得更加阴沉的脸色,踩着脚凳一步步的走进这辆华贵的马车。

钻入进去,这马车当中竟还有一人,身着黑色僧袍,盘着双腿闭着眼睛轻轻拨动着手中的佛珠,待到这李延进入马车之后,才是睁开眼睛,声道:“殿下,着相了!”

李延重重吐出一口粗气,脸色这才是好上一些。

黑衣僧人再道:“陛下赐婚,是孟家女!”

李延挑眉,带着几分的赞许:“你为何那么肯定说是孟家女?”

他亲自传旨,在宫中,只是知道乃是给萧文进赐婚,却没想到赐婚对象是那孟家小女。

“呵呵!”僧人笑了笑:“这大乾能够与太子相争的,唯有那三皇子,而三皇子欠缺的便是孟家带来的影响力,太子可明白?”

李延轻轻点头,这么一点醒,瞬间就明白了其意,心中原本的涌起的愤怒也是尽散,脸上露出几许的笑容,嘴角微微勾起:“这样说来,父皇还是站在孤这一边的!”

“自然!”

僧人瞧了李延一眼道:“只是太子的打算落空了。”

“无妨!”李延摆手:“区区一个孟家女,还不配太子妃之位,只不过原本锦上添花一番,如今赏给这废物也不打紧。”

僧人笑了笑:“国公变法,战死沙场,陛下对萧文进,实乃是亏欠,所幸便将这孟家女赐给了萧文进,也算是还了镇国公的恩情!”

此话一出,李延嗤鼻一笑,双臂一展,双手放在膝盖上,冷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君就是君,臣便是臣,天子不需要情意,父皇倒是多此一举,镇国公一家,如今已经是没有了用处,何须这般!”

僧人没有反驳,只道:“赐婚的内容,太子倒是可以让下面的奴婢,传到那三皇子的耳中!”

李延眼睛一亮,情不自禁的点了下头。

妙!

两队御林军随着马车缓缓消失在这巷子当中。

大乾京师之地,街道巷子坊市角楼又分为一百二十八巷。

随着雪花的稠密,这繁华下的喧嚣也逐渐消失,唯有寒风在冰冷的砖瓦间呼啸而过,街道两边的柳树被雪更是装点成了好似玉树琼枝,原本婆娑的柳枝上也是挂满了沉甸甸的雪,压的柳枝一颤一颤的。

街道当中的贩子商贾匆匆而去,匆忙之下似是碰到了柳枝,白雪灌满了脖颈使得这些人嘴里骂骂咧咧的,但也不敢去踹那柳树一脚,只能是快速的提的衣服抖动着,脸上神色酸爽无比。

突然余光掠过,看到在这街道当中的角楼之下,乃是有着一座名为孟府的府邸,这经常而过的自是清楚,孟府便是国子监祭酒孟大儒的家,时常有提着礼物上门的达官贵人,只不过这最后都是提着礼物回去。

这如今门口站着的却是一身金黄色有盔有甲的兵士,虽不曾见过,但也曾听闻与那宫中的御林军极其吻合。

但疑惑比不过这外面的寒冷,快速的推着小车离去。

孟府正堂!

两名御林军单膝跪地,低着头数着地面蚂蚁,这正堂当中的事自然跟他们没有关系,只不过圣旨在上,当如见陛下!

“赐婚?”

“还是那萧文进?”

此时这正堂之中,孙德海高声念着圣旨,直到最后拉长了一下声音,双手郑重的合上,然后摊在手掌当中。

而他话刚落,在孟大儒的身后,那身穿身着淡青色对襟连衣裙,上面绣着连珠团花锦纹,内里罩着玉色烟萝银丝轻纱衫,衬着月白微粉色睡莲短腰襦,腰间还用着一条集萃山淡蓝软纱轻轻挽住。

一头锦缎般的长发则是用着一支简单的红玉珊瑚簪子挽成坠月簪,发箕下坠着琉璃帘,端庄之余又有小许的华贵,不过身为国子祭酒最小的女儿,也当如是。

眉如弯月,眼眸清澈宛如湖水,泛着智慧的光,只不过此时扬起那天鹅般的脖颈,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还有一抹的愤怒。

孙德海那笑容缓缓收敛下去,变得戏谑起来,眼神并未看向那孟芷柔,而是看向最前面的孟大儒。

“孟祭酒,何意?”

孟柏山闭了一下眼睛,内心了然于胸,已然知晓其因,他乃是国子祭酒,虽然不是位高权重,但也是天下之师,这朝中的官员,哪怕是一品多少也要客客气气的称一声孟儒,影响力极大。

陛下虽然是六年前继位,但继位之际,已经是三十多岁,至今已经是四十多岁。

膝下子嗣众多,太子虽然已立,但那几名皇子也不是善茬啊。

饶是他,都是听闻当今的三皇子对他的小女芷柔颇有意思。

但三皇子是何人,其母妃乃是大乾武定侯之女。

武定侯可不是其他的侯爷所能媲美的,乃是开国侯爷,功绩也是差许,就能封为国公的。

七八年前,镇国公变法,多少勋官武将皆是倒戈,而反对的武定侯便是为首,更是如今武官第一人。

而三皇子真是爱慕芷柔?

他还没老糊涂呢。

内忧外患之际,陛下岂会养蛊内耗?

嫁给萧文进,陛下的意思便是让孟家少有其他心思,也能独善其身,继续德高望重!

一石二鸟!

是敲打,同样孟家的恩典!

就看孟家如何决断。

只是要苦了芷柔,但这是圣旨!

低声呵斥道:“芷柔,不可放肆!”

“父亲!”

孟芷柔眼睛已然通红一片,晶莹的泪珠在瞳孔中打转,惹人怜爱。

“接旨!”

孟柏山咬牙道。

“父亲!”

“芷柔从小到大从未反驳父亲之言,可今日,乃是芷柔一生大事,芷柔对那萧文进又不曾有一丝好感,文不成武不就,甚至连身体体弱气短.........”孟芷柔声音停顿了下,最后努了一下嘴巴,恶狠道:“说不一定哪天便追随那镇国公,岂不是让女儿守活寡?”

“啪!”

“放肆!”

孟柏山眼睛一瞪,匆忙站起身来,转身对着孟芷柔一巴掌。

那白嫩的肌肤瞬间出现几道红印,可见力道并不弱。

“父亲!”

孟柏山的大子孟云深满是不可思议。

因为小妹算是父亲老来得女,从小到大何曾被打过?

“住口!”

孟柏山瞪了他一眼,然后盯着孟芷柔。

“为父这么多年的教导,就是让你在这里不尊圣意,让你胡言乱语的?”

孟柏山看着自家女儿摸着脸,满是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他脸上也满是难受,从小到大,他这小女,可从未打过。

似是下了几分的坚决,慌忙转身,来到这孙德海的面前,拿出银两放入他那宽敞的衣袖中。

“公公莫怪,小女不知分寸,胡言乱语,还请公公在陛下面前.......”

孟柏山何曾给一位太监送礼,即便这太监乃是当今陛下的心腹,但是为了小女,他也只得这么做。

孟云深张了张嘴巴,然后什么都没有说低着头。

孙德海挑了下眉,似是掂量了下,这才是说:“咱家省得!”

“多谢公公了!”

孟柏山转身瞪着孟芷柔,眉头紧皱:“接旨!”

“你是要抗旨不遵不成?”

孟芷柔的脸上已是流了两行泪,看着其父孟柏山的脸色,心中皆是寒意

她从未瞧得上那萧文进,她心中藏着的身影,乃是那一位!

可是现在。

父亲的脸色让她害怕.......

而且最后的一句话,也让她惊醒反应过来。

抗旨不遵可是死罪,只要不死,一切都还有机会!

“小女孟芷柔,接旨!”

孙德海这才是将圣旨放在孟芷柔伸出的双手上。

没有丝毫的停留,转身回宫复命!

“砰!”

待那孙德海离去,这孟芷柔那纤纤玉手中的圣旨滑落在地。

“芷柔...........”

孟芷柔仰起头看着自己的父亲,眼神满是倔强:“我一定不会嫁给那废物!”

“绝对!”

“我孟芷柔要嫁的夫君,必是气宇轩昂,风度翩翩,温文尔雅,饱读诗书,才高八斗,文能出口成章,武能上阵杀敌!”

“而不是他萧文进文不成,至于武?呵呵!”

“这样的人,莫说嫁给他,平日里,我也瞧不上!”

说罢,起身便是走向自己的暖阁。

“小妹?”

孟云深扬手喊着。

孟柏山重重叹了一口气,摇头喃喃道:“君无戏言,更何况接了圣旨,圣上岂能收回成命?”

心中亦是想着这小女的性格,一直以来都是有主见,性子更是倔强,她说这番话来,便是已经打定了主意。

只是莫要害了孟家才是啊。

“父亲!”

“陛下为何将小妹赐给那萧文进啊?萧文进,我虽没有亲眼见过,但也听闻一二,实在是配不上小妹!”孟云深冷哼一声,在看到孟柏山的眼睛后,声音顿时弱了几分:“更何况那萧文进一家,就剩他一个人,陛下先前可是废了世袭,这今后萧文进,若没有功名在身,只怕是成了庶民,这如何能够给小妹带来幸福?小妹就算是嫁,也要嫁给刚才小妹口中的那般人!”

“闭嘴!”

“你懂什么?”

“滚回你的卫营去!”

孟柏山臭骂着,多久都不曾爆粗口了,看到这自家大子就来气。

他一个大儒,生出的孩子,竟然不选择读书做学问,反倒是舞枪弄棒,如今在金吾卫当中混了个都尉的职位,简直是可笑,他这张老脸都不知道被自己那些老友笑话多少次了。

孟云深耸耸肩。

“我去看看小妹!”

孟柏山顿了下,随意的挥着手,满是嫌弃。

暖阁内!

孟芷柔坐在窗台,烦躁的将一卷书给扔到一旁,而孟云深眼疾手快的赶忙接过,然后轻轻的放回去。

“小妹,别伤心了,这不还有三年时间呢。”

孟云深自是宠着这位差十岁的小妹,虽已经是三十而立的年龄,但依旧是笑嘻嘻的,没有任何在军中那严肃成熟的一面。

“三年?”

“我现在脑子里无时无刻都想要把这门婚事退了,那圣上凭什么啊,一道圣旨就要我跟那个快要死的废物定下婚约?”

孟芷柔大喊着。

“嘘!”孟云深双指赶忙放在嘴边:“小妹,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小点声!”

随后站在一旁,双手背后又是重重叹了一口气:“小妹懂事,抗旨不遵,违抗圣意可是诛族的重罪,所以才接下,只是苦了你了!”

孟云深也是没有什么办法,也不知道怎么来安慰。

只是下意识的说道:“若是那萧文进向圣上提出退婚就好了......”

而这简单的一句话,就好似点燃了炸药桶一般。

孟芷柔瞪着眼睛:“那国公府,可以说是日末西山,如今知道这婚约,恐怕早就是喜出望外了,更莫说这赐婚的对象乃是我,那废物如何会提出退婚!”

作为国子监唯一的女夫子,在这京都,可是有着天下第一才女的名头,多少达官贵族家的子嗣没有多看她两眼?

就连是那三皇子都是爱慕于她!

那萧文进恐怕是早就喜出望外了。

“唉!”孟云深又是叹了一口气,只觉得有理,想要萧文进提出退婚那定然是不可能了。

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家小妹,只得是说:“好了,小妹莫要在伤心了,还有几日,国子监不就要‘授衣’会试了,小妹还是监长呢,莫要影响了才是。”

而这话,让孟芷柔好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眼睛充满了神光,看的孟云深都有些发毛。

“小妹?”

“多谢哥哥!”孟芷柔嘴角勾起:“我想到了,你说,若是这萧文进连‘授衣’会试都没有过的话,有何资格于孟家,于我成婚?接着只需要在乾都散一些言论,我在求父亲进谏陛下,恳求陛下收回旨意!”

孟芷柔越说脸上就越发的高兴起来。

不过饶是孟云深都是点点头:“这倒是不失一个好办法。”只不过语气并没有那么肯定罢了,他内心还有一句话,那便是圣上下旨,岂会随随便便又收回成命,犹如儿戏,岂不是令人背后惹笑。

但看着自家小妹那高兴的神采,他也不好打击,只得是离开,内心只能祈求能够成吧,他内心自然也不能让小妹嫁给他萧文进。

萧文进还不配!

能够配得上小妹的,最起码也应该是皇子!

当然,若是太子,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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