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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酿元宵精品阅读

夜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酒酿元宵》,由网络作家“夜凰”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元宵元奎,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父亲死亡后的第一个月,元宵先后遭遇了盗窃,抢劫,煤气泄漏。这世上最惨不忍睹的初恋相遇是什么样的?是他功成名就,而你在给他的同事送外卖。时间,总能够改变人的一切喜好,所以,现在的他才会喜欢上和初恋时已经完全不一样的元宵。...

主角:元宵元奎   更新:2024-07-04 0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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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元宵元奎的现代都市小说《酒酿元宵精品阅读》,由网络作家“夜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酒酿元宵》,由网络作家“夜凰”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元宵元奎,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父亲死亡后的第一个月,元宵先后遭遇了盗窃,抢劫,煤气泄漏。这世上最惨不忍睹的初恋相遇是什么样的?是他功成名就,而你在给他的同事送外卖。时间,总能够改变人的一切喜好,所以,现在的他才会喜欢上和初恋时已经完全不一样的元宵。...

《酒酿元宵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见一群警察竟然直接进了病房,王顺昌一骨碌从病床上坐起来,气势汹汹地朝他们走过去,一边指着他们大声嚷嚷,“谁让你们进来的,快点出去,把我老婆吓流产了我告的你们倾家荡产!”

为首的小黄警官瞥了眼之前坐在病床边凳子上,刚刚站起来的青禾,撇了撇嘴。

他一把握住王顺昌的手腕,反手一扭,在王顺昌疼的嗷嗷叫的时候,开口道:“王顺昌,你涉嫌入室盗窃,跟我们走一趟吧。”

还没等王顺昌反应过来,两个警察已经把他架了起来朝外走去。

青禾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坏了,直到人走到门口了,她才尖叫着朝门口扑过去,一边用尖锐的声音大喊,“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老公!”

小黄警官挡在了青禾身前,表情严肃地对她道:“青禾,关于昨天元家小食煤气泄漏案件,也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那不是我做的,我凭什么要配合你们。”青禾眼睁睁看着王顺昌被人带走,眼眶通红,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警察。

小黄警官也不恼,只是慢条斯理地说,“如果你不希望在这里录口供,我们只能把你也带回警局去了。”

感觉到了眼前警察强硬的态度,青禾瞪了他好半天,才终于泄气,走到了病床旁的凳子上坐下。

见她态度软化了,小黄警官和另外一个警察一起给青禾录口供。

“你在元家小食打工多久了,具体职责是什么?”小黄朝青禾问道。

“一个多月,平时打扫一下卫生,给客人端个菜。”青禾低着头,并不看他们。

“昨天中午你离开店里之前做了什么?”

“我就打扫了一下后厨和前面的卫生,再没别的了。”

“你有碰过煤气灶的开关么?”

“没有。”小黄的话才说出口,青禾连思考都没有的立即否认了。

“你没有碰过煤气灶开关,也没有感觉到有煤气泄漏的迹象么?”小黄再度问道。

“没有。”

小黄看了她一眼,继续问,“你走的时候,你的老板元宵在做什么?”

“她好像累了,打算睡觉。”

“是打算睡觉还是已经睡着了?”

“睡、睡着了吧,我不太记得了。”青禾被小黄的问题弄得有些烦躁,回答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些许的不耐烦。

小黄却依旧慢条斯理的,按照他的节奏继续问,“所以,你离开元家小食之前,曾经在后厨打扫过卫生,但是并没有碰过煤气灶。而你的老板那时候已经睡着了对么?”

“对。”青禾重重点头。

小黄嘴角露出一丝笑,“根据我们的调查,煤气灶上确实没有你的指纹。”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青禾。

青禾的头垂着,身体却自然而然的放松了下来。

然后小黄继续说道:“不但没有你的,连你老板的也没有,能不能告诉我,煤气灶上为什么连你老板的指纹都不见了?”

青禾的身体僵了一下,“我怎么知道,可能是被她擦掉了。”

“可是她很确定,并没有擦拭过煤气灶,而唯一在厨房打扫卫生的人只有你。”

“那、那可能是我不小心擦掉的。”

“刚刚你很肯定的告诉我,你并没有碰过煤气灶。”

小黄的声音响起,对于青禾来说,就像是魔音穿耳一样,让她莫名的烦躁,她抬起头瞪着小黄,大声道:“我记错了不行么!我一天要打扫那么多地方,怎么可能每个地方都记得住。”

“所以,你承认自己擦拭过煤气灶对么?”

“我、我……”青禾张了张嘴,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点头还是摇头。

“你承认么?”小黄又重复问了一遍。

“我可能擦过。”最终青禾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小黄也没有介意,继续问,“你老板元宵的水杯你也有擦拭过么?”

“对,我跟碗一起洗了。”

小黄点头,拿过笔录看了一遍,递给青禾让她签字。

青禾接过笔录,不情愿地在上面写上了名字。

拿着青禾的口供,小黄打算回警局让队长先看看,还没等他走到门口,就听青禾问道:“警官,我老公到底犯了什么案子,你们为什么抓他?什么时候能把人放了?”

小黄警官回头看了一眼青禾,“刚才不是说了么,入室盗窃。”

“不可能,我老公他……”

青禾话都没说完,就被小黄警官打断,“没有证据我们也不会抓人,而且他的盗窃对象,正是你的老板,说起来还真挺巧的。”

虽然王顺昌这个事算不上百分百的证据确凿,但是找到了人再顺着查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了。但凡是做过的事,怎么会不留下痕迹。

在小黄警官意味深长的目光下,青禾面色僵硬,直到他们离开了,也没能缓过来。

小黄带着青禾的口供赶回警局,听同事说队长正在审讯里审问王顺昌。忍不住开口对同事道:“证据还不够充分吧?王顺昌这种人,可不一定会轻易认罪。”

他想到自己调查的那些线索,只能证明王顺昌的嫌疑非常大,并不能把他的罪定下来。

尤其王顺昌这种混子,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怎么可能轻易承认。

“又找到新线索了。我们的人重新去那栋楼走访,有人看见案发时间段里,王顺昌在开隔壁的门。”

听同事这么一说,小黄顿时来了精神,“怎么之前没问出来?”

“之前那人以为王顺昌是在开自己家的门呢,他看到的时间和王顺昌自述的回家时间几乎一致,所以被那几个走访的小子给忽视过去了。”

“这下几乎是证据确凿了,王顺昌就是不认罪也不行了。”小黄有些兴奋道。

两人正聊得起劲的时候,薛酒从审讯室里走了出来。小黄赶忙迎上前问,“队长,他认了么?”

“他不承认自己是主谋。”

“有人指使他?谁啊?”小黄忍不住问。

薛酒瞥了他一眼,“他说是他老婆。”

小黄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了,猛咳了好几下才拍着胸口问,“啥?我刚才听错了?”

薛酒耸耸肩,显然他也觉得王顺昌这个口供挺神奇。

正在这时,薛酒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他从兜里掏出手机,看清上面的来电显示后直接按下接通。

“元宵,发生了什么事?”

电话那头元宵带着些急切地问,“青禾是不是跟我住在同一家医院里?”

“是,怎么了?”听她声音不对,薛酒不禁皱起眉。

“我刚才听说有个孕妇跳楼了,还有护士说警察和被抓什么的,我怕跳楼的是青禾。”元宵的声音带着惶恐不安。

哪怕想要害她的人很可能是青禾,但这也不意味着她希望听到对方跳楼的消息。

薛酒也被她的话惊了一下,转头问跟在他身后的小黄,“你在医院留人了么?”

“没有啊,问完口供我就走了。”小黄一脸迷茫。

“现在立刻打电话去医院问青禾的情况。”

“是。”小黄见薛酒脸色不好,知道情况可能有些不对,赶忙去给医院打电话。

不多时他匆忙地跑回来,脸色同样难看,“队长,医院那边确认了,跳楼的孕妇就是青禾。”

薛酒带人到的时候,医院楼下已经围了好多看热闹的人群。

孕妇是从十二楼的病房里跳下来的,摔到地面上的时候身体朝下,哪怕身为刑警,经常见到血腥的场面,但是这一次的现场依旧让人觉得惨不忍睹。

别说刑警,连医生都没几个敢正眼去看的,那可是个孕妇啊!这地面上的血,也不知道哪些属于肚子里的孩子的。

直到尸体被抬走,人们依旧不愿意散去。

薛酒带人去妇产科给青禾的主治医生和护士做笔录,从她们的口中并没有得到太过有用的信息,只知道青禾在警察离开后情绪并不稳定,有护士进病房也被她赶出去了。

随后,他们在青禾的病房里找到了一封信,确切的说,是一封写给警察的遗书。

遗书上不但交代了她给元宵下药,并打开煤气的作案过程,甚至还交代了犯案动机。

因为她认为,元宵勾引了她的老公。她憎恨对方,所以想要让对方去死。

证据就是,每次她老公打她的时候,只要元宵那边有一点动静,她老公就不再动手了。

上面甚至写明了,她和老公的几次口角都是因为元宵而起,她还逼着王顺昌撬开元宵家的门,砸了她家,只是为了证明王顺昌和元宵没有不正当关系。

薛酒看完了遗书后递给小黄,问他,“你怎么看?”

小黄看了遗书上写的内容后,有些嫌恶道:“这女的脑子有病吧?”

案子发生的时候,他们就调查过元宵和她邻居夫妻二人的关系,可以说元宵完全是好心,才让一个孕妇进了店里帮忙,谁知道对方没有感激也就算了,这完全就是个白眼狼。

哪怕作为警察,在任何案件中都要保持中立,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元宵可真是倒了大霉。

小说《酒酿元宵》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在屋子里检查了一圈,小林警官才问元宵,“元小姐,你家里丢了什么贵重物品么?”

元宵一直跟在薛酒身后,听到他的问话后,走到抽屉被扯出来的床头柜旁边,低头看了看,对小林警官道:“我放在床头柜里的一千多块钱没了。”

“再没别的了么?”

“没有。”一般重要物品她都随身带着了,家里也只放了些零钱,而且她也没有买贵重饰品的爱好。

小林警官看了眼薛酒,然后对她道:“这样吧,你跟队长先去警局做个笔录,我们还要留在这里继续调查。”

元宵点头表示同意,她家这样子一时半会儿恐怕都没办法住人了,做完笔录她恐怕还得找个地方住。

薛酒临走前,又打电话给局里叫了两个人过来帮小林他们,然后载着元宵直奔西山分局。

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做完了笔录,已经将近十点,附近的小区几乎都灭灯了,看过去黑压压一片。而附近的旅馆,说实话,元宵并不确定自己家和旅馆到底哪个更不安全一点。

元宵站在警局门口犹豫的时候,薛酒已经把车开到她面前了,“上车,带你找个住的地方。”

这个时候,她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车开了二十多分钟,停在了一家门面还算过得去的小旅馆前,薛酒带着她走进去,站在柜台后的老板立即笑眯眯地走了出来。

“小酒,怎么这么晚了过来啊?”老板对薛酒说话的语气十分熟稔,态度也很随意。

薛酒指着老板对元宵道:“这是我堂叔,这家旅馆是他开的。”

然后对自己堂叔介绍元宵,“叔,这是我高中同学,她家里出了点事,得在你这住一、两晚。”

“好、好,没问题。”

薛叔叔给元宵开了个标间,薛酒则转身出去了。

元宵进了房间没多久,就听见到门外的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她以为已经离开的薛酒站在门口,手里拎了满满两塑料袋东西。

元宵侧身让他进了房间,薛酒也顺势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塑料袋一歪,里面的饮料,矿泉水,还有各种零食都掉了出来。

另外一个塑料袋里则放着一些生活用品,牙膏和毛巾等等。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屋子里的气氛显得格外尴尬,薛酒大概也有些不自在,把东西放下后对元宵说,“你今晚好好休息,不用担心,回头我让小林给你换个门锁。”

“谢谢。”看着桌子上的两个塑料袋里的东西,元宵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不谢。我先走了,你休息吧,有事儿随时给我打电话。”说着,薛酒伸手去拉门把手。

却听元宵在他身后说话,“薛酒,我们聊聊吧。”

薛酒身形顿住,转过身靠着门站着,看向坐在床上的元宵,“你说,我听着。”

元宵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开口,“当初是我的错,害得你被车撞。也害得你再也没办法考军校,不得不放弃自己的理想。”

薛酒的嘴动了动,什么也没说。

年少的时候,他是真的痛恨过元宵。因为他们吵架,因为她随手的一推,毁了他从小到大的梦想。

可是,付出代价的那个人不止是他。

元宵继续道:“你住院的时候,你妈妈到了学校,跟所有人说,不允许她的儿子跟我这样道德败坏的人做同学,所以后来,我被开除了。”

在高中,要开除一个学生并不是那么困难的事。

当然,这些事情,单凭一个普通的家长自然是做不到的。

那时候的元宵想不通,后来进了社会她就懂了。薛酒和她,一开始就站在两个层次上,所以他妈妈的一句话,可以让元宵再没有书可以读。

“对不起,我……当时并不知道。”薛酒的声音低哑,带着歉意。

这件事,是他多年以来的心结,所以哪怕隔了十年,哪怕有些前女友的长相他都记不清了,可他依旧能够在十年后,一眼就认出她来。

元宵听到了他的道歉后只是摇摇头,“我没有怪你,因为做错事的是我,可是来自你妈妈的惩罚太重太重了。”她的声音放低,“重的几乎毁掉了我的人生。”

一个十八岁的孩子,不能够读书,没有了父母,她能怎么办呢?

在别的女孩儿最美好的那个年华里,她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甚至看不到活下去的希望。

“元宵……我……”

薛酒的话没有说出口,就被元宵摇头制止了,她抬起头直直地看向对方,“我并不怨恨你,也不会和你一笑泯恩仇,我更希望我们能够变成不熟悉的陌生人。”

不是朋友,不是同学,而是陌生人。

因为陌生人不会再有交集,陌生人就不会被伤害。

薛酒闭了闭眼,最终他还是点了头,“好,你说的算。”

薛酒打开门走出去,在关门的刹那,他似乎听到元宵说:“薛酒,你不用那么愧疚,你不欠我了。”

伤害是相互的,她并不会因为薛酒比她过得好,就忘掉曾经对他的伤害。

薛酒离开后,元宵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忍不住在想,自己的话是不是说的太重了?

其实,作为一个成年人,她不该说那些话的,她可以把那件事轻描淡写的放下,当做年少轻狂时候的一个错误。

可她没能做到。

可能是因为她害怕了,害怕他的殷勤体贴,所以匆匆忙忙的把人推开。

没有什么人是能够永远停留的,既然大家已经走出了两个不同的方向,就该朝着那个方向继续走下去,不再交叉,渐行渐远。

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

元宵以为薛酒又回来了,犹豫了半天才下床开门。可是站在门外的并不是薛酒,而是他叔叔。

薛叔叔端着一个碗,笑眯眯地站在门外,“小酒说你晚上应该饿了,让我给你做点夜宵。他说你喜欢吃酒酿圆子,可惜我这里没酒酿,就给你下了点汤圆。”

说着,把手里的碗推到元宵面前。

白瓷碗里放着六七个圆滚滚的糯米团子,挨挨挤挤地凑在一起。

元宵接过薛叔叔递过来的碗,道了声:“谢谢,麻烦您了。”

“别客气,小酒难得找我帮个忙。”

薛叔叔跟她道了声晚安就走了,元宵则端着那碗汤圆回到了屋里。

汤圆是黑芝麻馅的,外面的糯米皮很薄,只是轻轻的咬一口下去,里面的馅料就争先恐后地流淌出来,黑芝麻浓郁的甜香瞬间充斥着整个口腔。

很甜,很香。

她曾经很喜欢吃汤圆,因为吃汤圆的节日意味着团圆。可她已经没人可以团圆了。

而此时,通向城市另一个方向的马路上,黑色的悍马在雨水中奔驰。

雨水砸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车里,薛酒叼着烟,放着节奏感强烈的重金属音乐,面无表情地坐在驾驶位上。

脑子里还在不停的回响着她说的那句话,“你不欠我了,你不欠我了……”

就这样轻描淡写的,抹掉了两人所有的关系。

人就是这样,越是年少轻狂时候的记忆,就越是深刻。第一个喜欢上的女孩儿,第一次受到的伤害,通通记在心里,就像是用刀一刀一刀划上去的。

而这两个第一次,都是同一个人给他的。十年之后,这个人告诉他要跟他做陌生人。

挺好的。

薛酒咬着烟嘴,轻嗤一声。

在狂放的重金属音乐中,手机铃声显得那么微小,然而薛酒还是听到了。他一手关了音乐,按下了免提。

小林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队长,现场已经勘察结束了,基本上没有找到任何有用信息,没有脚印,没有指纹。”

“周围邻居呢?”

“走访过楼上楼下,还有元小姐隔壁的邻居,他们都说没有听到不对劲的声音。”

“从防盗门和门锁的破坏程度来看,动手的人并不算熟练,邻居一点声音都没听见?”薛酒质疑道。

“我们也这么想的,不过元小姐隔壁那个孕妇的丈夫说自己喝醉了,一直从晚上六点多睡到他老婆回家,我们叫他的时候,他还一身酒味。”

薛酒沉吟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先调查一下元宵周围的邻居,再查查最近有没有同样的入室盗窃案件。”

“知道了。”

西山区这边一般没什么大案发生,出了这起入室盗窃的案子,警局忙了好几天,可惜留下的线索实在太少了,再加上元宵住的这个小区老旧,附近根本没有可调查的监控,以至于一直也没找到嫌疑人。

而元宵的邻居,小林警官也找人调查过,就是个二流子,没有工作,还有打老婆的恶习,不过他没有其他犯罪记录,平时没事儿也就打个牌什么的,那天晚上也确实是喝多了酒回家的,他作案的可能性不高。

仅有一个线索也没用了,小林警官挺长时间都不好意思来元宵这里吃饭。

警局那边一直没动静,换了门锁后,元宵从旅馆搬回了家里住。毕竟,不管发生了多大的事儿,生活还是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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