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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精品全篇

春山负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是作者“春山负月”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薛慎沈幼莺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她是天之娇女,是官府中养大的姑娘,本身身份尊贵。却因为父亲被诬陷下狱,遭受他人退婚,全京城都在看她的热闹。本以为凭她家中之事,不会有人娶她过门,谁知那摔断腿的王爷却亲自来提亲。全城哗然:“王爷脾气暴怒,她嫁过去恐怕是九死一生,有好戏看了!”听闻王爷性格狠辣,折磨人从不手软,就连她也觉得自己嫁过去不会有好日子过。可不曾想,婚后她却被宠上了天,某王爷掐着她嫩腰,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他:“本王的柔情,只会给她。”...

主角:薛慎沈幼莺   更新:2024-04-05 20: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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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慎沈幼莺的现代都市小说《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春山负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是作者“春山负月”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薛慎沈幼莺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她是天之娇女,是官府中养大的姑娘,本身身份尊贵。却因为父亲被诬陷下狱,遭受他人退婚,全京城都在看她的热闹。本以为凭她家中之事,不会有人娶她过门,谁知那摔断腿的王爷却亲自来提亲。全城哗然:“王爷脾气暴怒,她嫁过去恐怕是九死一生,有好戏看了!”听闻王爷性格狠辣,折磨人从不手软,就连她也觉得自己嫁过去不会有好日子过。可不曾想,婚后她却被宠上了天,某王爷掐着她嫩腰,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他:“本王的柔情,只会给她。”...

《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给谁赐婚?!”

沈明江一声厉喝,吓得沈沐雨抖了抖,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在沈明江严厉的盯视下,结结巴巴又重复了一遍:“给、给二妹妹和秦王赐婚。”

说完又有些委屈,小声嘀咕道:“又不是我赐的婚,爹爹吼我做什么……”

沈明江没有理会她的嘀嘀咕咕,虎目扫过方氏、次子,见两人俱是一脸心虚,便明白他们都早就知道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同自己提起。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小女儿身上。

沈幼莺抬起眸看来,神色间不见委屈,反而有几分尘埃落定的淡然。

她知道,也认了。

沈明江心中陡然涌起一股莫大的哀痛,他高声叫长随的名字,命令道:“沈仁,去把我的长枪取来。”

沈仁很快就捧着他惯用的长枪过来。沈明江一把接过,连衣裳都没有换,便大步往外走去。

方氏意识到什么,惊叫一声扑上去抓住他的胳膊:“老爷这是要去做什么?”

沈明江挣开她,字字掷地有声:“去秦王府,退婚。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不要,也不会将女儿送去任人糟践!”

“这可是官家赐婚。”方氏吓得声音都在抖,但她一个人根本拦不下沈明江,只能回头看两个儿女:“傻站着做什么,快拦住你们父亲呀!”

沈家现在已经跌进了泥里,若再抗旨惹怒了官家,怕就不只是抄家了!

沈怀舟和沈沐雨战战兢兢去拦沈明江。

但三个人就是拼尽了全力,也阻不了沈明江的路。沈幼莺站在一旁,看见爹爹怒发冲冠,拼死也要去退婚的模样,之前隐忍的情绪忽然决堤,带着哭腔叫了一声“爹爹”。

沈明江一愣,回头就见她站在边上,哭得满脸都是泪水。

“昭昭莫哭。”沈明江大步走到她面前,弯下身体小心翼翼去给她擦眼泪,自己也禁不住红了眼眶:“爹不会让你嫁去秦王府,别怕。”

沈幼莺扑进他怀里,终于敢放肆地哭一场。

沈明江小心翼翼地抱着怀里的女儿,语无伦次地安慰她。反倒是沈幼莺哭好了,抬起头来,瓮声瓮气地说:“爹爹别去,这桩婚事,是我自己愿意的。”

沈明江表情微变,他一瞬间想了许多,最后心疼地看着小女儿:“昭昭,若是用你的终身幸福去换沈家平安,爹爹日后还如何有颜面去见你母亲?”

他将长枪杵在地面,咬牙道:“我沈明江随高祖、太祖征战半生,就是要死,也该是堂堂正正地死在战场上,而不是窝窝囊囊地坐在家里,享受用女儿换来的安宁!”

沈幼莺摇头,轻声道:“不是爹爹想的这样。”她看向方氏母子三人,见方氏已经趁机叫下人将大门锁上了,便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进去再说吧。”

沈明江也反应过来,眼风扫了方氏一眼,对沈幼莺道:“你随我去书房。”

父女俩单独去了书房。

沈明江将长枪放在兵器架上,看向眼睛红彤彤像个小兔子似的的女儿,从书桌下面的格子里找出条手帕,以及一小块用油纸包着的松子糖递给她:“擦擦眼睛,再哭都要肿了。”

沈幼莺接过来,看着有些融化的松子糖破涕为笑:“我都要嫁人了,爹爹怎么还把我当小孩儿哄。”

她早早没了娘亲,哥哥又去了西北军中历练,她小时候最爱黏着爹爹。爹爹在书房处理公务时,她就坐在爹爹怀里玩耍,爹爹一边批示公文,一边时不时从手边的小格子里摸出一小块松子糖哄她。

后来她吃多了糖闹牙疼,爹爹才再不敢给她多吃了。

“爹爹眼里,昭昭永远都是孩子。”沈明江神色郑重地看着她:“家里的事情不用你担心,更不用牺牲你自己去保全沈家。”

这一会儿他已经想明白了,难怪官家这么痛快地就放过了他,放过了沈家。除了因为担心打压武将太过担上恶名引起军中哗变外,恐怕也是有秦王这个主动递到跟前的“梯子”的缘故。

秦王是太祖皇帝独子,太祖皇帝驾崩前将皇位与独子一并托付给了官家,这些年不论官家是真心还是做戏,他待秦王都挑不出错来。

如今秦王要娶王妃,王妃的出身可以不显赫,却绝不能是罪眷之身。

官家本就无意杀他,如今赐婚正好借坡下驴。

只是不知这桩婚事是秦王趁火打劫,还是昭昭为了保全家族,主动去求来的。

“爹爹的意思我明白,但我已经长大了,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

沈幼莺认真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看他花白的发,看他已经爬满皱纹不复年轻的脸,看他因为旧疾发作微微佝偻着的脊背……

她的父亲曾是百战百胜的英雄,她藏在父亲的羽翼下,半点风雨也没有经受过。

但自从沈家出事,她四处求援碰壁,忽然意识到,父亲也会衰老,父亲也会有无法保护她、甚至需要她来保护的一日。

过去的一个多月她四处打探消息,对沈家的处境了如指掌。

诚然父亲可以抗旨拒婚,但接下来等着沈家的,必然是帝王的怒火。

“爹爹愿意为了我触怒官家,昭昭也愿意为了爹爹,嫁去秦王府。”见沈明江开口欲要说话,沈幼莺连忙又道:“而且,也不单单是为了爹爹。”

沈幼莺垂下眼睫,轻声道:“还有哥哥。”

提及沈修仪,父女俩都沉默下来。

良久,沈幼莺抬眸,眼底带着微薄的期冀:“若是哥哥回来,他身上总不能背着那样的罪名……”

走马承受上奏指认沈修仪勾结西夏,战前投敌。但实际上沈家收到的消息是沈修仪在和西夏开战的前一晚遇刺。沈修仪的心腹暗中追寻沈修仪下落,最后在一处悬崖边找到了打斗的痕迹,以及挂在悬崖山石上的半截袍角。

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绝难有活路。但不论是官家派去的人马还是沈修仪的心腹,都没有找到沈修仪的尸首。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倒是正好对上了走马承受指认的叛逃。

但沈幼莺心底却总存着一点希望,想着或许哥哥福大命大,侥幸活了下来。

沈明江显然也存着和她一样的期望,他叹了一口气说:“我入狱前就派了人手去找,但至今未有回信。”

“所以沈家不能再出事了。”沈幼莺顺势道:“爹爹得养好身体,再设法遣人继续寻找哥哥的下落。若是爹爹为了我惹怒官家再出了事,我一个内宅女子,如何去寻人?”

她说的不无道理,沈明江沉默良久,在原地踱步犹如困兽:“可秦王实在不是良配。”

“秦王也未必就像传言中那样不堪。”

沈幼莺不愿他担心,将周家别院发生的事挑拣着说了:“比起陈王,我倒是宁愿嫁给秦王。而且秦王愿意保全我的名声,说明多少还是看中我这幅皮相,我嫁过去只要不和他作对,总不能过得太差的。”

说到后面她抱着沈明江的手臂晃了晃,扬起笑脸道:“而且不是还有爹爹吗?若我真在秦王府过不下去了,爹爹再来接我回家不迟。”

沈明江默然许久,到底拗不过她,长长叹了一口气,手掌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髻。

“我儿受苦了。”

小说《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陆明河咬牙不语,因为隐忍,颈侧青筋一根根凸出,极为骇人。

薛慎嗤了声:“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一个连自己母亲都拿捏不住的奶娃娃,趁早收收你那些妄想。”他语气转而变得阴沉:“本王的人,容不得他人觊觎。”

说完他神情又一收,姿态极其居高临下地下了逐客令:“滚吧。”

陆明河胸口起伏,笼在袖中的手攥成拳,无数的怨恨不甘在胸口叫嚣,可当目光落在沈幼莺身上时,那些沸腾翻滚的情绪却仿佛瞬间被戳破,沉寂了下去。

只有千疮百孔的心脏一点点被凉意浸透。

昭昭垂首低眉坐在秦王身侧,他何曾见过她如此温顺小心地迎合旁人?

他已经对不起昭昭良多,不能再给她添麻烦。

陆明河闭了闭眼,竟拱手向秦王行了个礼,缓缓退出亭子。

等走远了,他身形才踉跄一下,挺直的脊背被压弯,整个人被一股颓然之气笼罩。

*

陆明河离开后,亭子里越发沉默。

沈幼莺有心想说些什么缓和气氛,但又怕反而点燃了他的怒火,便只垂眸不语。

薛慎的目光笼罩着她,忽而伸手捏住她的下颌抬起来,探究的目光似想从她的眼睛看到心底去:“生气了?还是委屈?”

沈幼莺与他对视,因为被迫抬着脸,眼睫不断颤动,显得湿漉漉的,瞧着很有几分可怜。

她缓慢眨了下眼,摇头。

薛慎又问:“那可后悔?”

沈幼莺依旧摇头。

确实没什么后悔的,当时的情形,她唯有自救,秦王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也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屈辱和不堪。

沈幼莺回忆起当时场景,眼睫颤动的愈发厉害,脸颊也慢慢红了。

那双灵动的眼眸里似汪着水,水波晃动间,诉尽羞涩。

薛慎瞧着,忽然笑起来。

拇指在她淡粉的唇上按了按,方才松开手。看着指尖沾染的粉色口脂,他忽而低头舔过指尖那一点红,瞧着沈幼莺道:“这次便放过你。”

沈幼莺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凝着他的指尖,那上面沾的分明是,分明是……她的脸若傍晚时的天空,一点一点被火红的晚霞映红。

心脏也跟着“扑通扑通”地左突右撞,让她一时间做不出正确的反应,瞧着呆愣愣的,像只被吓得快要蜷缩成一团的小猫儿。

薛慎看着她这模样,心情忽而变好,噙着些许笑意道:“谢大姑娘还在那边等着呢,王妃不去?还是王妃想留下陪着本王?”

沈幼莺堪堪回过神来,扭头去看,果然看见谢清澜在不远处探头张望,想上前又不太敢的模样。

“难得出来,去玩儿吧,不必顾忌我。”薛慎道。

沈幼莺此时确实也不太想和他待在一起,她脸上还烧红着,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浑身不自在,闻言顿时如蒙大赦,快速福了福身告退,便逃也似的去寻谢清澜了。

谢清澜本在约好的另一处等她,可见陆明河都失魂落魄地过来了,沈幼莺却迟迟不见人影,便放心不下地又折返回来,结果就瞧见了沈幼莺和秦王在一处。

两人也不知说了些什么,沈幼莺的脸比枝头的桃花还要红。

谢清澜见她提着裙摆朝自己跑来,一把拉住她,看稀奇似的打量她:“你们这是说了什么,脸这么红?”

她一开始以为是沈幼莺同陆明河说话被秦王撞破了还有些担心,可后来细看,秦王那神情,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兴师问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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