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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权臣风流

夏景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军事历史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权臣风流》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夏景匀”大大创作,夏景匀夏云飞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匀夏云飞   更新:2024-05-05 1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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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权臣风流》,由网络作家“夏景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军事历史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权臣风流》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夏景匀”大大创作,夏景匀夏云飞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高质量小说权臣风流》精彩片段


朝营外走去的路上,武人家庭出身的夏张氏壮起胆子小声问道:“敢问大人,为何要放我们走呢?”

护卫淡淡道:“你们家中有人立了功,县尊大人便赏你们一家免了劳役。”

立了功?

三人对视一眼,夏张氏立刻道:“一定是我家大郎!也就是他身强力壮,才能立下如此大功,救下我们的性命。不枉费我这么多年,辛苦培养,我的好儿子!”

她抚着胸脯,一脸欣慰,扭头看着女儿,“一定要记得这份活命的恩典,好好报答你兄长的恩情。”

看似说给女儿,实则是说给自己那个弟妹听的。

所谓穷文富武,以前夏景匀这一家确实比不得夏云飞家富裕,再加上小家碧玉的夏李氏也比不得武人家庭出身的夏张氏张扬利索,一贯性子柔弱些,闻言便虚弱地笑了笑,“嫂子放心。”

倒是女儿夏宁真这些日子共患难之下,勇敢反抗起母亲言语的错漏,

“娘,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万一是二兄呢?”

夏张氏摇头道:“不是为娘乱说,不同情形需要不同本事。

就像你我在这儿多亏了你婶婶看顾一样,你二兄一个文弱读书人,还能活命就不错了,指着他能立功救命,你觉得可能吗?”

夏宁真哑口无言,三人便这么互相搀扶着慢慢走到了营门口。

门外,两对父子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夏景匀也是第一次瞧见母亲、婶婶和堂妹的模样。

母亲是记忆中的柔弱模样,添了许多的憔悴。

婶婶日子过得好些,但现在也没了以前的骄傲,更没了丰腴。

堂妹,嘶,真漂亮,不知道以后便宜哪个狗东西。

从生死危机中解脱出来,夏景匀骨子里那种跟三教九流打交道历练出来的跳脱不羁开始慢慢显露。

夏景匀在打量着她们,她们也在打量着夏景匀四人。

三个女人齐齐看着夏云飞,朝他深深一拜,“多谢大郎/大兄。”

夏云飞愕然地看着三人,“你们拜我干啥?”

“大郎,这都是你应该受的。”夏张氏亲切地把着好大儿的胳膊,“你立下大功救下我们全家,我们不仅要谢你,今后也会好好报答你!”

夏云飞叹了口气,“虽然你们这样让我很开心,但是......”

他指着夏景匀,“这都是二郎的功劳,没我的事,你们得谢二郎啊!”

夏张氏如遭雷击,扭头看着夏景匀。

大伯夏明雄也捻着没剩几根的胡须,神色感慨,

“此番确实多亏了二郎,如非二郎聪颖,我们这一大家子,怕是要遭了大难了!”

夏云飞附和道:“是啊,父亲跟二叔都做好了等死的准备了,没想到短短数日,二郎不仅让我们活了下来,还将我们救了出来。”

夏景匀微笑着扯了扯衣服,“伯母,我准备好了。”

夏李氏涨红了脸,微微张嘴,欲言又止。

“多谢二兄!”

夏宁真果断把母亲逼上绝路。

夏张氏一咬牙,旋即倒也真心实意地朝夏景匀说了声多谢二郎。

毕竟他们只是偶尔拌嘴,又非是结仇。

夏景匀连忙将她扶住,笑着道:“若非大兄一力支撑,我也熬不到这时候,都是一家人,伯母何必说两家话。”

夏张氏心头舒坦不少的同时,更是诧异,这个之前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书呆子,一下子开窍了?

夏李氏也上前,轻轻抚着儿子的面庞,目光既欣慰又心疼。

兴许是记忆融合的关系,夏景匀自然而然地开口,“娘,别担心,我没事,养几天就好了。”

“好了,闲话少叙,咱们赶紧回家吧!”

大伯身为家主,开口主持大局。

众人连连点头,接着便齐齐一愣。

他们的祖产在邻县,如今田宅钱物已经全部被抄了,哪里还有家让他们回!

从劳工营出来,身无分文,连找个客栈落脚都没法。

想到接下来就要流落街头,风餐露宿,女人们忍不住面色惨白。

夏恒志强行安慰道:“暂时找个寺庙落脚吧,好在天气不热,先过一晚,明日我们出去找个工,看能不能有个住处。”

夏李氏也附和着丈夫,“是啊,怎么说也比在劳工营里强,至少不用受累。”

话虽如此,但这么一帮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人,能找什么活计。

等他们找到,会不会人都已经饿死了?

难不成还要去沿街乞讨?

想到茫茫前路,众人就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凉水,刚刚脱离苦海的激动消失大半。

“夏公子!”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远远响起,马蹄声渐渐接近。

在众人疑惑又带着些惊恐的目光中,一个县中小吏翻身下马,看着夏景匀,

“夏公子,屋舍已经安排好了,您随我来吧。”

!!!

夏公子?

屋舍?

一道道目光震惊地看过来,夏景匀微微一笑,“先前将作监的张大人也赏了我十两银子。

我用这钱请县中主簿大人帮忙寻了一套小院子。

走吧,这下咱们是真的回家。”

众人的脸上登时都露出惊喜。

夏宁真美目泛彩,看着这位平日里只知之乎者也的堂兄,没想到在家族最困难的时刻,竟然是他挽救了大家。

稍稍耽搁了一下,一行人便互相搀扶着,迫不及待又步履蹒跚地朝着城中走去。

有县中小吏带路,进城时也没遇上什么阻拦,没过多久,便来到了挨着城墙的一处小院门口。

小院不大,压根就谈不上几进几出这种高端词语,只有几间房按照常规布局摆列着,但胜在便宜。

对眼下无家可归的夏家众人来说,有屋子遮风避雨便不错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夏公子,这是租契、钥匙,和剩下的银钱。”

小吏从怀中掏出几样东西递给夏景匀,夏景匀从里面挑出一小块碎银子,放到小吏的掌心。

“辛苦大人了,一点心意,莫嫌弃。”

一旁的伯母下意识地想要劝阻,一家七口就这么点钱,你还往外赏赐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吗?

但话还没出口,就听见小吏笑呵呵地收下,然后主动道:“夏公子可要采买米面被褥这些?

在下在城中多少有几分薄面,如果需要在下陪着去,怎么也能多省下些钱财。”

我头发长见识短......

伯母立刻将抱怨咽了回去。

对于小吏的提议,夏景匀自然同意。

他叫上他堂兄夏云飞,额外带上了他母亲夏李氏一道出门。

其余众人便留在屋里,进行打扫。

入夜,饱餐了一顿的夏景匀躺在浴桶之中,舒服得快要睡过去。

彻底清洗干净的身子散发着从里到外的轻松,接着便是疲惫到极致的虚浮感铺天盖地袭来。

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直到腹中实在饥饿难耐,他才不得不起身。

不大的院子,其余人一个都还没起,只有夏云飞搬了把椅子坐着。

瞧见夏景匀出来,他伸出手指在嘴边竖起。

等夏景匀走过来,夏云飞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道:“那你看着点,我去睡了。”

夏景匀一愣,“你没睡?”

夏云飞笑了笑,“都睡了,谁来看家啊!”

说完,他走进了屋子。

夏景匀看着他坚实的背影,心头微微一暖,轻声一笑。

在凳子上坐下,他左手托腮,右手轻搓手指,默默思考着前路。

眼下最大的人身危机已经解除了,暂时不用为生死发愁,可以有时间好好琢磨一下未来的方向。

眼下大夏王朝,皇族东方氏,享国已近三百年。

如今正是崇宁二十三年,龙椅上坐着的那个皇帝,叫做崇宁帝。

夏景匀他们此刻所在的江安县,是大夏朝十三州之一的泗水州境内,建宁郡的一个小县城。

这个王朝的朝廷制度有皇帝、有丞相、有六部、有科举,有后宫。

在这样一个世界里,要走什么样的路才是最稳妥的呢?

经商、务农、从军、进宫、流连花丛......

夏景匀的脑子里出现了一幅幅画面:

当初在劳工营,监工可以肆无忌惮地打杀那些劳工,而监工们又在管事面前卑躬屈膝。

管事在县令面前怂得跟乌龟一样,但宫里来的一位普通女官又能当着县令的面直接杀了他的心腹,县令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光着几日的境遇,便足以让他明白,这个世界,依旧是以权力为核心建构起来的。

要想在这儿过得好,获得更高的权力,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而要达成这个目标,最直观也最光明的路径就是科举了。

用仕途改变命运!

正想着,一旁的厢房房门也被打开,父亲夏恒志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二郎,想什么呢?”

夏景匀微微朝旁一挪,让开位置,“我在想,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父亲,我记得秋闱快到了吧?”

夏恒志叹口气:“二郎,你考不了科举了。”

夏景匀心头一沉,忙问道:“为何?”

夏恒志叹了口气,“如今我们虽然免了劳役,但犯罪之名仍在,按照大夏律法,犯罪之人直系三代之内不许科举。”

他黯然长叹,“是我们害了你啊!”

夏景匀呆坐在条凳上,心头闪过纷乱的念头,科举之路断了自己还能干啥?


小说《权臣风流》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德妃点了点头,“诗文佳话,但治国理政之才,方是本宫之重,昨日有人呈给本宫一本册子,上面写了泗水州学子对本宫此番省亲之事的点评,其中这第一篇尤为出彩,咦?”

德妃面露惊讶,然后看着夏景匀,“这也是你写的?”

夏景匀艰难地憋着笑,板着脸,“草民陋作,让娘娘见笑了。”

德妃放下小册子,抚掌微笑,“诗才出众,见识不凡,更是一表人才,先前敬献之礼物本宫也甚是欢喜,难得,难得。”

“夏景匀,本宫长居中京,心忧父亲独居于此,欲收你为义弟,代本宫侍奉左右,你可愿意?”

夏景匀陡然睁大了眼睛,又惊又喜。

而大殿中的诸人也被德妃娘娘这一句话,震得个个瞠目结舌。

德妃娘娘的义弟?

作为后位的有力竞争者,如果德妃坐上皇后宝座,这他娘的就成了国舅爷了?

这是要一步登天啊!

“娘娘!三思啊!”

一个声音颤抖着开口。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绿袍小官趴在地上,声音都在发颤,“娘娘,此人乃是罪人之后,如今已被抄家发配,岂能污了娘娘清名!”

议论声骤然响了起来,还有这劲爆消息呢!

没有几个人会希望身边人比自己过得好,尤其是原本还不如自己的人,于是,幸灾乐祸的心思便不由自主地浮现了起来。

德妃闻言,眉头一皱,看着那个绿袍小官,缓缓道:

“本宫的义弟,怎么会是罪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绿袍小官愕然抬头:???

德妃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发言,让这位豁出去了的万福县县令钱德宝脑瓜子嗡嗡的。

别人不认识夏景匀,他是认识的。

在席间瞧见夏景匀时,他曾有过刹那的慌乱。

但旋即迅速镇定下来,虽然不知道对方怎么从劳工营出来的,但一个书呆子,无非就是个有几分诗才罢了,适逢其会,压根不值得他惊慌。

权力的力量,是一个穷酸书生永远无法企及的。

但当夏景匀献宝成功那一刻,他就开始慌了。

只想着自己毕竟是朝廷命官,届时找机会转圜一下,把夏家的祖产退还回去也能度这一劫。

但在德妃娘娘说出认夏景匀为义弟的时候,他知道,末日来了。

可还不想束手待毙,决定困兽犹斗做那最后一搏的他,在德妃娘娘轻飘飘的一句话下,彻底被打垮。

他终于体会到了,和当日夏家众人同样的无力。

建宁郡太守郑远望不得不站出来,“娘娘此言有理,下官立刻着人弥补错漏。”

德妃笑了笑,“诸位,本宫今日新得一义弟,甚是开心,这一杯,与诸君同贺!”

众人不管是心里作何想法,都不敢有任何的迟疑,在卫远志的带领下,齐声道:“恭喜娘娘,恭喜夏公子!”

夏景匀也带着几分晕头转向,饮下了这杯幸福的酒。

将一杯酒饮尽,德妃放下酒杯,“本宫在此,你们想来也拘束,你们自便吧。”

“恭送娘娘。”

在带着几分期待的齐声送别中,德妃起身,亲自捧着那面镜子,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走出了大殿。

路过夏景匀身前,还笑着点头,亲切道:“替阿姊照顾一下诸位。”

夏景匀拱手答应,将那份狂喜压抑得很好。

德妃满意地点了点头,带着人走了出去。

大殿之中的气氛便陡然像是被点燃了一般。

无数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门口,那个长身而立的俊美年轻人。

今夜,他一步登天!

......

云老爷子和苏师道看着他,心头既惊喜又欣慰。

惊喜的是,没想到德妃竟然来了这么一出,本以为能够得到认可,有所扶持就已经很好了,居然当众认了义弟,未来的路还用得着说嘛!

欣慰则是,他们是真的发自心底觉得,夏景匀配得上这样的待遇,德妃有了这样的义弟,未来也真的能帮得上她。

姐弟二人齐心协力,一番大事可期。

“子成兄,接下来的事,那就靠你了!”

云老爷子捻着胡须,笑容满面。

苏师道哈哈一笑,“以高洋之才情,必登一甲啊!哈哈哈哈!”

......

卫远志眼神复杂地看着那个年轻人。

今夜他是场中最失意的人,而那个年轻人,则是最得意的人。

曾经的他,也曾在年少时如此意气风发,如此春风得意。

数十载光阴在宦海浮沉中无声消逝,猛回头,身在泗水这一州州牧之任,垂垂老矣,心却永远留在了当年进士及第的踌躇满志中,豪情万丈。

他没有去凑那个敬酒的热闹,慢慢地踱步回到座位,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缓缓端起。

向自己漫长又短暂的人生敬了一杯。

......

宋学正吞了口口水,呆呆地看着夏景匀。

第一次听说这个人的名字,是在他怀着轻快的心情,揉着发酸的腰,抵达江安城,得知那场专门为了捧一捧爱徒才办而办的文会,竟然被这个人拿走了文魁。

那时候,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俯视,一个劳工出身的穷酸罢了,他抬手可灭。

第二次,则是在院中饮酒,看到了那首惊人的林花谢了春红,众人一片激赏,却被郑天煜告知,那是这夏景匀写的。

这一次,他对这个人多了几分重视。

能有如此诗才,并且反复证明过的人,未来恐怕不会太差。

于是,他主动筹划了那场如今被视作笑柄的辩论。

第三次,就是在辩论的会场中,他的爱徒在最引以为豪的方面,被人正面强杀,而他这个州学学正,一州读书人的最高管理者,被这个年轻人,当着满堂读书人,当面痛骂,偏偏,他还只能唾面自干,陪笑圆场。

对方所展现出的成熟、沉稳、老辣,无一不让他感到心惊。

自那之后,他对这个年轻人升起了无比的重视,终于将对方,抬到了需要自己郑重对待的地步。

但是,今天的第四次,他还没来得及再有所动作,就已经彻底输了。

他处心积虑搜集的一副前朝珍品,没能换来德妃的青眼,而对方自己制作的一个小物件,却赢得了德妃毫不掩饰的喜爱。

而最后,对方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成为了德妃的义弟。

至此,这个年轻人已经是他完全需要仰望的存在了。

他所有的仇恨、算计、不忿、憋屈,都只能在滔天的权势面前,化作飞灰,除非德妃日后失势,否则再无重生的可能。

而这一切,不过短短十余日。

他长叹一声,端起酒杯,走到夏景匀面前,陪着笑脸,亲切道:“夏公子,恭喜啊,州学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着。”

......

看着自己的老师陪着笑脸,全无风骨地去巴结夏景匀,郑天煜的心底并没有太多的恨意。

连续两次的打击,已经让他在个人才能上彻底失去了信心。

今夜亲眼看着对方凭借自己做出来的稀世奇珍成功赢得德妃的欢心,不过是在本就受伤的心上再添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罢了。

不过,想到自己的计划,郑天煜缓缓平心静气。

各有天命,此时赢,未必就能赢到最后。

他缓缓端起酒,眼神重新坚定了起来。

......

江安县令赵鸿飞心头充满着庆幸,幸好昨夜没有听家里那个傻婆娘的话。

真要是去将送出去的礼物要回来,自己这后半辈子就算是搭进去了。

旋即他又生出浓浓的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想着在昨夜那样的时候,壮起胆子上门去再结个善缘呢!

明明夏景匀已经在他面前进行过许多次的怪物般的表演了,自己却偏偏还是不敢相信他能逆风翻盘。

这下好了,对方想巴结也巴结不了了。

赵鸿飞啊赵鸿飞,你总这么畏手畏脚,什么时候成得了大事啊!

......

江安县令赵鸿飞在那儿懊丧着自己的畏手畏脚,万福县令钱德宝则在那儿哀嚎着自己的胆大妄为。

他恨不得扇自己几耳光,你说你缺那点钱吗?非要答应小舅子吞了夏家的祖产,最后分到手也就两三千两银子。

这下好了吧,仕途搭上去了,人估计也要被搭上去了。

将德妃娘娘义弟一家抄家发配,哎哟我的亲娘诶!

钱德宝捂着胸口,越想越害怕。

想着想着,一口气没上来,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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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府,德妃坐在房中,老嬷嬷亲自伺候着洗漱。

“娘娘今日之决定,也有些出乎老身预料呢。”

德妃微笑道:“从父亲的言辞中,从先前的接触中,此人心性坚韧沉着,才智超凡脱俗,更难得的是,该狠辣的时候也狠得下来,此等人才,我既然遇到了,又既然有这层关系,岂有错过之理。既然决定了要拉拢,又何妨再给得多些。”

老嬷嬷点了点头,“娘娘英明。”

“明日提醒我去探望一下卫远志,他今夜配合我演这场戏辛苦了,该给的礼遇还是要有的。”

“是。”

老嬷嬷并不多发表意见,点头应下,默默伺候德妃沐浴。

花瓣将水下的风光无限遮掩,温热的水流滑过如凝脂般的肌肤,光是氤氲的香气就能让人陶醉。

笃笃笃。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停在门口,轻轻敲了三下房门。

“娘娘。”

“何事?”

“范主事自缢身亡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房间里传来德妃平静的话语,“差人给她父母送一千两银子,然后问问她家中弟兄,赐个差事。然后。”

德妃顿了顿,语气中有一丝道不明的复杂,“厚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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